第64章 老傅受情伤
向晚这时候环顾四周,才找到傅竞骁的身影,身边陪着两位穿着暴露的美女,不停地给他灌酒、点烟,黑暗里也不知他是不是享受的表情。男人么,都那样。向晚自从见识过沈林轩和傅竞骁之后,竟然还觉得自己的父亲算是上流圈里少有的“好男人”了......
而其他几个男人,向晚完全不认识,看他们对辜彦倾那感兴趣的样子,事不关己的别过头去。
正巧坐在傅竞骁旁边的一个陪酒女坐过来,浓妆艳抹带着一股强烈的香水味,“你也是陪那个辜总的?”
向晚仔细一想,她说的也没什么错。
“怎么?”
陪酒女看她稚嫩的样子,忍不住轻蔑地笑出声,“看来也有男人喜欢你这一款哦,喏,骁哥,换了好几个都不满意,要不是这会儿喝醉了,我们还不知道能不能留下呢。”
向晚听她这么说,眼神看向有些耷拉着脑袋的傅竞骁,看来真是喝多了。
“你是宁经理新招进来的?怎么穿的这么保守,还是那个男人要求你这么穿的?”女人问起这种事来,眼神放光,仿佛乐趣无穷。
向晚见女人似乎对辜彦倾很有兴趣,玩味道:“有的男人可能就是好这口吧。你也可以换换风格~”
比如,多穿点,向晚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着她,觉得女人骚起来也可以勾引女人。
“嘁~我懂!有些老总吧看着正经,底下玩起来手段可多了。他是不是喜欢让你扮成良家少女,再逼你从娼?”
向晚忍不住低低地笑起来,肩膀微颤,引来男人侧目。
“那你喜欢哪种?是那个骁哥,还是我的辜总?”向晚是没想到陪酒女也有性格这么直率的,不免想逗逗她。
女人竟然有点不好意思,抚了抚自己的鬓发,“其实我更喜欢会玩的~”
那就是喜欢辜彦倾了。
向晚笑笑,心生一计。
端起昂贵的佳酿倒进女人的空杯子里,比例刚刚好,“那你去给他敬杯酒,说不定我们以后就真成一个屋檐下的姐妹了。”
“啊?那他要不喜欢怎么办?”
向晚弯唇,“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反正你的骁哥也不知道......”
女人迟疑地看了眼傅竞骁,转过头来冲向晚眨了下眼睛,端起酒杯起身。
向晚一只手臂撑着脑袋,好整以暇地看着女人扭着丰臀靠近男人堆。
“辜总,我陪您喝吧~”女人细声细语,娇得像一滩水。
辜彦倾错开半个身子,冷眸一眼就锁住了远处那个看似事不关己的女人,微微眯起双眼。
向晚不知怎么,她感觉辜彦倾已经知道是她让女人过去的了。
但她就是有恃无恐,端起酒杯在男人面前晃了晃,一饮而尽。
女人顺势半坐在了辜彦倾旁边的位置,染着红指甲的手指攀上男人的大腿,呼吸也凑近了。
辜彦倾一手扣住了女人扭来扭去的腰,邪肆地一笑,看的女人都愣住了。好像眼里这个世界就不存在其他男人了。
向晚看到辜彦倾没有拒绝女人凑上来的红唇,反而是猎人一样的眼神远远地睨着她的表情,脸色倏然一冷,大手推开了女人。
女人没有坐稳,被辜彦倾一推,一下子撞到了玻璃桌角,吃痛的蹲下。
宁易把一切都收在眼底,调侃道:“辜总一点都不怜香惜玉,还是我的人不懂事呐。”
女人听到宁易的话,急忙站起身,“对不起经理。”
宁易瞬间冷脸,“给我道歉?”
女人颤抖着转向辜彦倾:“对不起辜总!”
辜彦倾没看她,也没理她。女人站着也不敢动,直到宁易摆摆手让她下去,才如获赦免一般的退回去。
向晚不知道辜彦倾是真的经受得住诱惑,还是演给她看呢,自觉无趣,起身出去上了洗手间。
宁易一边发牌,一边叼着烟问道:“辜总,知道老傅受情伤了么?”
“嗯,不知道。”辜彦倾不想把向晚牵扯到这群人中间。
宁易眼底划过一丝精明的算计,“也是,连我都不相信心这么大的人,还能有被女人迷惑的一天?”
辜彦倾悠悠地道:“那得看什么女人。”
比如向晚,名媛里也少见的聪明、漂亮,知性而优雅,在床上也很有天赋。
宁易低头笑笑,“辜总这是知道是谁了?”
“你比我清楚。”
辜彦倾听出宁易话里的不对劲,但是他是傅竞骁最信任的人,让辜彦倾克制住了多想。
一局牌局结束,辜彦倾没输没赢,但是看到原来坐在那里的向晚这么久还没回来,心里不免起疑。
那边,傅竞骁被两个女人搀着先离开了包厢,醉得快要站不住的人,是该早点去客房睡觉。
而向晚确实因为去洗手间耽误了些时间,出来的时候刚好和一位穿着西服的陌生男士在一起洗手。
向晚洗完手擦干净,转身离开之际,突然感觉腰上一紧,不受控制地吸入了一口无色无味的烟雾,瞬间失去了意识......
头晕、头痛、手疼......
这是向晚恢复意识之后,最先感受到的。
睁开双眼,是在一间布置精致的客房里,头顶色调变幻的昏暗灯光渲染了一种暧昧的气氛,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薰衣草香,而向晚低头发现自己就被人捆住双手扔在这灯下的大床上,身上也不知何时被换了一身......衣服?
说是衣服,和没穿差不多,标准的情趣女装,几条黑色皮革遮住了几块重点部位,只有男人皮带的宽度,更别提遮住轮廓和大小了,剩余大片莹白如雪的肌肤就那么毫无遮挡的暴露在灯光下。
长发还是被人精心打理过,带着撩人的弧度遮盖在腰臀上,衬出她妖娆的身材线条。
最可恨的是,居然用皮革手铐锁住了她的两只手腕,半吊在床头,她现在这副样子,但凡进来的是个异性,都“死无葬身之地”。
使劲用手拽过手铐的带子,整张床纹丝未动,除了那铐子勒得她手疼。想喊人可是嘴巴也被黑色的胶带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