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知否小厮不为

予川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居住的环境一般，再看身上的服饰，应当是做小厮的。

接收祈愿人记忆和心愿，予川得知原主原来是知否中齐国公和平宁郡主独子齐衡身边的小厮。因为齐衡爱上了盛家六姑娘，不为帮着他们互传消息，后来平宁郡主察觉端倪，拷问不为，结果主子齐衡怂了，根本不敢护住他。于是，不为被活活打死。

不为的心愿倒是简单粗暴，就是报复齐国公一家三口。齐衡懦弱无能，平宁郡主不将不为当人，齐国公袖手旁观。他们对于不为来说，都是嘴脸可恶的存在。

不为（予川，在此都称作不为）开始思考齐国公一家三口的愿望，让他们一辈子都不能如愿，在精神上折磨他们，是不为的初步计划。

平宁郡主的愿望很简单，让齐衡中举，入朝为官，撑起家中门户。齐衡的愿望就是迎娶盛明兰。齐国公的愿望和平宁郡主一致，不然也不会对平宁郡主的教育方式袖手旁观。

不为想起那个因为齐衡被毁了一生的荣飞燕，他准备帮她一把。既然此灾祸是因为齐衡而起，那就让齐衡自己承担吧！

第二日，齐衡从空间掏出银子，为自己赎身。因为齐衡如今年岁还小，不为目前也没有多么得力，所以齐国公府很痛快的放了他的身契。恢复自由身的不为躲在暗处，等待时机，好搞事情。

两年过去，盛家回京。

过段日子，齐衡就该去盛府读书了。在平宁郡主出门的一刻，不为一颗石子击中她的膝盖，这位最怕丢脸的平宁郡主就在大庭广众之下摔了个狗吃屎。

因为出了此事，齐衡自行带着礼物前往盛府。王大娘子认为平宁郡主看不上盛家，连面都不露一下，内心不快。

齐衡去盛府读书的事情定下。不为在齐衡的马车回家的路上埋伏，成功让马受惊，齐衡在马车中快被颠吐了。

回府后，受惊的齐衡大病，平宁郡主伤心不已，内心觉得盛家克他们母子。不然怎么一要去盛府拜访，她和齐衡就全都出事了。

齐国公劝了许久，平宁郡主才平静下来。齐衡去盛府读书的事情还是确定了下来。不为暗中不动。

之后，齐国公府似乎一切顺利。其实，不为早就给齐国公下了慢性毒药，此毒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腐蚀齐国公的大脑神经，最后他会变成一个傻子。

高傲的平宁郡主有了一个傻子丈夫，一定会崩溃的。不为就是要在精神上折磨这位高高在上的平宁郡主。

齐衡还是爱上了盛明兰，这次负责帮他传信的成了小厮守茗。这两个人私相授受，最后受罪的却是小厮、荣飞燕，还有其他暴露出来的盛家女眷。

盛明兰算计了盛墨兰，顾廷烨又为了娶她拿盛家嫡女盛如兰作筏子，使得盛明兰成了嫡女，还得到了大娘子和长柏等人的愧疚，添了丰厚的嫁妆。她自己的感情倒是瞒得紧，一直被别人保护在羽翼之中。

不过这一次不会了，真相还是暴露出来好。于是不久后，盛府庶女盛明兰和齐国公府小公爷齐衡私相授受的消息传出。

平宁郡主大惊，齐衡求情，却也知道平宁郡主不会让盛明兰成为他的大娘子，顶多是妾室。

得到消息的盛府引起动荡，一家子女眷名声受损，华兰哭着从婆家赶回来。祖母想要护住明兰，可是大娘子一脉和林檎霜一脉都有未出嫁的女儿，更不要说盛府的两个男丁还分别是这两个姑娘的同母哥哥。

盛家名声受损，盛竑大怒。可以说，盛明兰惹了众怒，盛家上下也就只有祖母还会念着她了。

“我没有这样的孽女，上家法。”盛竑目眦欲裂。

“明兰养在我这里，她犯错有我的问题。”祖母话音刚落，大娘子也怒了。

“当初林檎霜和主君出事的时候，母亲倒是没有护着她。如今一家子姐妹都名声受损，若明兰还在，那我只能带着华兰如兰去跳河了！”

林檎霜想起当年自己就那么被放弃，心中不忿，“您因为我当年的事情一直不喜欢我的长枫和墨兰。墨儿每日请安，您都故意冷待她。您既然最恨这样的事情，如今明兰想来您也会秉公处理。”

大娘子和林檎霜难得统一战线，如兰也不和墨兰吵嘴了，她们现在也算同病相怜了。以前喜欢明兰超过如兰的华兰，如今心里也怨恨她，华兰在婆家日子本就不好过，此事一出，她彻底没了脸面，更何况她也有个大姐儿。盛长柏看重盛家整体的利益，这回可说不出来更希望明兰是自己嫡亲妹妹的话了。

平宁郡主根本不在意盛明兰的死活，流言传出后，她一直没有去盛家结亲的意思。祖母顶着压力为明兰争取时间，结果齐衡和平宁郡主都没有出现。

最后没有办法，祖母腆着老脸登门齐国公府，想要问一问平宁郡主的意思。平宁郡主表示，盛明兰顶多做妾。

祖母无法，回了盛府说明了平宁郡主的意思。

“我们盛家女儿断没有做妾的，明兰就从族谱除名吧！”盛竑反应迅速。

祖母没有想到他如此不留情面。

“害了我的如儿，她倒是一走了之，如今如兰的婚事以后还不知怎么样呢！”

之后，盛府除名盛明兰，明兰成为齐衡妾室消息传出，盛家名声才有所好转。

祖母真心疼爱明兰，想要多给她一点嫁妆。这不为可忍不了，一把火把祖母的库房烧了，里面的东西其实被不为偷渡进空间了。

因为明兰惹了盛府众人埋怨的祖母，如今连资产也没有了，可以说养老没了指望，大悲之下就生病了。哪里还有空管明兰。

最后，明兰带着小桃去了齐国公府。明兰心里是怨恨齐衡的，可她以后还要在这里度过一生，所以面上不显。

第二日，平宁郡主吩咐人给明兰端来一碗避孕药。如果没有大娘子的情况下，齐衡就有个庶子庶女的，那齐衡别想有好婚事了。齐衡自然不敢反抗母亲，明兰只能喝了那碗避孕药。

不为本来想把避孕药改成绝孕药，不过想想之后的嘉成县主，他也就不打算自己动手了。

之后的马球会上，嘉成县主还是看上了齐衡，荣飞燕这次倒是听说了盛明兰的事情，不再爱慕齐衡，得以平安。

齐国公被六王爷绑走，齐衡只能上门同意了迎娶嘉成县主一事，可惜齐国公回府后就变得疯疯癫癫。不为知道这是慢性毒药彻底发作了，不过齐衡和平宁郡主不知道啊！

他们以为齐国公受到了刺激，心中暗恨嘉成县主。嘉成县主进门之前，平宁郡主停了明兰的避孕药，希望她能怀孕，好给嘉成县主一个教训。

可是他们显然忘了嘉成县主的狠毒。

嘉成县主成婚第二日，就在盛明兰前来拜见之时赏了她一大碗茶，无色无味的，看上去没有问题，且平宁郡主和齐衡都在，明兰只能喝下去。

不一会儿，一股血从明兰身下流出，嘉成县主冷冷的话语传来，“日后，盛小娘每日都要来我跟前伺候，若是敢偷懒，就不要怪我无情了！”

平宁郡主大怒，刚要开口，嘉成县主继续说，“这盛小娘也真是的，有了身孕也不说，想来是心大了。我这位大娘子才刚进门，她就有了身孕，说出去齐国公府也没有面子，不是？”说完还挑衅地看着平宁郡主。

六王爷势大，将来很可能登上皇位，齐衡和平宁郡主只能忍耐。

“盛小娘以后可要好好伺候，我刚刚赏你的是上好的绝孕药，你以后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不方便的时候。这样你也可以更好的服侍小公爷，也不枉他婚前特意纳你入府为妾了！”

明兰彻底瘫倒在地，她知道自己这辈子是没有指望了，嘉成县主不会放过她，齐衡也护不住她，她完了。

齐衡内心恨透了嘉成，可是他的软弱是骨子里的，只能通过不去嘉成房里这个方式表达他的不满。

嘉成也不在意，只不过每一次齐衡冷待她，她就把盛明兰叫过来折磨。看着明兰憔悴虚弱的样子，齐衡只能和嘉成虚与委蛇。

不为虽然也讨厌嘉成，但是只要能够折磨齐衡一家，他暂时就不会动对方。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年，齐衡一家苦不堪言。平宁郡主低下高傲的头颅，维持着笑脸和嘉成相处。齐国公还是疯疯癫癫，身子也更差了。

盛明兰上次小产后不得休息调养，就每日都去嘉成面前伺候。她曾经想要送信给盛府，想要向祖母求教。可是信还没送出府，嘉成的侍女就找了过来。明兰绝望的闭上双眼。过了几日，传来盛家祖母离世的消息，明兰只以为是嘉成所为，更加恨她。

不为深藏功与名，盛家祖母的死是不为动手的。当初小公爷去盛家读书，盛家祖母每每招待他留饭，都把明兰叫来与他相处。说着不攀附权贵，还不是给他们创造机会。

她自己下嫁得不到幸福，却还有丰厚的嫁妆作为后路。后来林小娘这位罪臣之女没有嫁妆没有娘家，她想要让她嫁去贫寒之家，不过是想要证明有情饮水饱，证明自己当初的选择没有错。林小娘为自己挣命，她却厌弃了对方。若说她是真心这么觉得的，那为什么到了明兰这里，就开始为对方百般谋划？不过是双标罢了。

一个是她年轻时教养的孤女，一个是她年老养老的指望，自然趋利避害，为后一个着想，也是为自己的老年生活着想。

明兰嫁的好，她在盛家就更有话语权，而抚养明兰的祖母老年也有依靠。不过都是她为了个人私欲的谋划罢了。

齐国公府如今烂摊子一堆。荣飞燕没有出事，荣贵妃就不会为给妹妹报仇而与雍王里应外合造反。那么官家的胜算就更大了。

去年不为就偷偷用灵泉水给官家续命，给荣贵妃来了一颗生子丹，想来她也快生了。眼看官家将有亲子，王爷们等不及就开始造反。官家大胜，荣贵妃生下皇子。

这一次，顾廷烨不会再有从龙之功，只能在禹州地界当个小兵了。

嘉成县主父亲被革爵监禁，平宁郡主和齐衡对嘉成态度不再掩饰。嘉成自小张狂，即使败了，也要同归于尽。她直接给齐衡下了绝孕药，一刀带走平宁郡主，然后服毒自尽。她还是爱着齐衡，不愿意杀了他，不过也不会让他和别人孕育子嗣。

现在齐国公府里，只有一个疯疯癫癫的齐国公，和齐衡、盛明兰这两个无法生育之人。官家同情齐国公，让齐衡承袭了齐国公的爵位。齐衡想要抬明兰做正妻，然后收养一个孩子让齐家的香火得以传承。

不为能让齐衡如愿吗？那必然不能。他先是把齐衡和盛明兰都喝过绝孕药的消息传出，又在他们马车的必经之路上埋伏，让马车侧翻。齐衡为了护住明兰，受伤严重，从此瘫痪。他也无心再为明兰请封。

至此，不为感受到原主身上一轻，应该是原身的执念消除。之后，明兰名为小娘，其实管着齐国公府的事务，负责照顾齐衡。齐衡不能入朝为官，也不会有子嗣，齐国公的爵位不过是一副空壳，迟早会被收回。

至此，祈愿人心愿完成。

得到好评后，不为将之前收走的盛家祖母的田契地契店铺还有庄子等不动产通通发卖，换成金银珠宝和这个时代的首饰放入空间。随后就脱离这个世界，踏入时空隧道，前往下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