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熟悉工作1

周日下午，胡文霆把刚搬来的书籍进行了整理，常用的一些都放在了桌子上，一些不常用则暂时放在一边，打算等手头的资金宽裕一点的时候再弄个书架。整理完一切之后，想到明天就要正式投入工作，就坐到桌子前开始静静地思考了一番，把明天上班后应该先从哪些地方入手进行了初步的计划，然后就捧起一本书看了起来，这是他多年来养成的习惯，稍有闲暇就看书，以至于很少有和万俪在一起享受花前月下的时光，这也许是他们到目前为止，还没实现真正突破的主要原因吧。

一想到万俪，胡文霆就想起了上午在公交车上的旖旎情景，开始回味起万俪那淡淡的发香，还有那柔软的腰部触感，以及万俪紧贴在他胸前时，随着她的呼吸把气吐到他身上时的那种酥麻的感觉，心里不由得火热起来，于是就放下手中的书来到万俪的房间，进门后还顺手关上了门。

万俪看了胡文霆一眼，发现了他眼神中的那份异样，毕竟已经是二十多岁的成年女性了，马上就意味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了，于是脸上明显透出了一些紧张，有些不知所措。胡文霆走上前去，右手轻轻地搂住了万俪的腰。左手放在她脑后，把她的头贴向自己的胸前，万俪稍微扭捏了一下之后，就顺从地靠在了他的胸前。胡文霆右手轻轻地摩挲着万俪腰，用鼻子轻嗅着她的头发，淡淡的发香和贴身的柔软，使得胡文霆体内的血流不断加快，浑身都开始变得火热，大脑似乎也充满了血液，意识开始有些模糊，理性正在消失，剩下的只有人类原始的冲动。

胡文霆低下头，用双手捧起万俪的脸，开始亲吻她的额头，万俪含羞地闭上了双眼。胡文霆的亲吻动作越来越激烈，由额头开始往下到鼻子、脸，最后当两人的嘴巴贴到一起时，两人的身上都明显出现了一阵颤栗，万俪的整个身体也没有了刚开始时的那种僵硬，变得柔软、火热并且舌头也开始生涩地回应。

胡文霆把双手从万俪的脸上移开，搂住了她的身体，使两人更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万俪似乎已经没有了站着的力量，用双手搂住胡文霆的脖子，整个人几乎挂在他的身上。随着万俪的回应，胡文霆开始把一只手伸向她的胸前，略显粗鲁地揉搓着她不算很大却不乏弹性的胸部，万俪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哼。

当胡文霆接着把万俪放倒在床上，伸手准备进一步的时候，万俪开始清醒过来，温柔却不失坚决地阻止了他。此时的胡文霆也慢慢的冷静下来，想着这么神圣美好的事情，怎么能在这么简陋的地方进行呢？于是两人就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在床边紧挨着坐下，胡文霆搂着万俪，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窗外隐隐约约地飘过一阵饭菜的香味，似乎提醒两人饭点到了。两人相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道：“咱们吃饭去吧。”从床边站起后，万俪走到桌子前面拉开抽屉，把装饭票的那个信封拿了出来递给胡文霆说：“反正每次买饭都是你结账，这个就放你那里吧。”

“你先放着，等我的用完了再说。”胡文霆没有接。

万俪也没再坚持，把信封依旧放回了抽屉，然后拿起餐具和胡文霆一起来到了他的房间，等胡文霆拿好餐具再一起往食堂走去。

晚饭后，两人在大院内走了几圈之后，就各自回房间看书去了，晚上躺在床上，胡文霆想起下午那激情的一幕，心里甜丝丝的，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胡文霆照例还是在五点半醒来，想到六点才能进学校锻炼，也就不那么急了，慢悠悠地完成了洗漱工作之后，又回到宿舍，拿出昨天王海军给的那条香烟，拆开拿了两包，准备一会带给那边的值班大爷。下了楼来到大门处，轻轻地打开了边上的小门，出了门又轻轻地带上。

出了大院就开始慢跑着往初中学校的方向去，到学校门口时，胡文霆看了一下手表，五点五十三分。于是就在传达室边上等着，果然没过几分钟，传达室里就传出了动静，接着门就打开了，看到站在外面的胡文霆，大爷问道：“小伙子你来多久了？”

“大爷，按照您的要求，刚到！”胡文霆笑着回答后接着把手中的两包烟递给了大爷。大爷客气了一下之后就收下了，看了一眼手中的香烟之后说“红塔山！这可是领导干部才能享受的好烟呐！”然后又抬头仔细地看了胡文霆一眼说：“小伙子你这么年轻就是干部啦！”

“没有。大爷，我就是一个刚毕业分配过来的普通职工。”胡文霆说完就顺着大爷打开的小门进了学校里面，在往操场去之前还不忘和大爷打了个招呼“大爷，您放心，我会在七点之前离开。”

完成了所有的锻炼项目，胡文霆回到传达室附近时看了一下时间，六点五十分，看来节奏还是控制得不错的，以后就可以按照这个节奏进行了。胡文霆和正在收拾搞卫生的大爷打了个招呼之后就开始往回走，走的时候大爷也没再重提单位证明的事，也不知道是两包香烟的作用，还是自己看上去比较诚实可靠呢。

回到大院时，时间正好七点整，和门卫大爷打了招呼后，就往宿舍楼走去，接着是冲澡换衣找万俪一起吃早饭，在七点四十五分的时候就到了秘书科办公室门前，门当然是锁着的，门外靠墙处放着两个水瓶，胡文试了一下，里面是装满了水的，再仔细看了一下周边，其它办公室门口，也都同样或多或少的都放着水瓶，估计应该是后勤处的保洁人员一大早就已经把水打好送来了。

虽然胡文霆心里很清楚地知道，刘子慧和其他人都不会这么早到，自己没办公室锁匙也进不去，但毕竟自己是个新人而且是第一天正式上班，必要的低姿态还是要有的。机关里的潜规则就是：能力不是很重要，关键是态度。

快到八点的时候，二楼各办公室的人都陆陆续续的来到，由于在那天晚上聚会时都已经认识，胡文霆依次和他们打着招呼，个别的还会和胡文霆开几句玩笑，比如“胡秘书，来这么早啊，保持住呵，到时领导一定会优先提拔你！”大家在打开各自办公室的门后，都顺手把门外的开水瓶拎进了办公室。

正当胡文霆像迎宾一样和大家打着招呼的时候，刘子慧拎了一个小台扇从楼梯口上来，胡文霆赶忙小跑过去接过了她手中的东西。见到胡文霆，刘子慧脸上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从随身小包里掏出钥匙，紧走两步上前把办公室的门打开，进门后顺手把吊扇的开关打开。现在已经是七月初，尽管还是在早上，东海的气温也已经不低，刘子慧走近胡文霆身边时，隐约能看到她额头上有一些细密的汗珠。胡文霆把手中的小台扇在办公室内找地方放置好后，又出门把门外的两个水瓶拎了进来，然后拿过刘子慧的水杯，准备给她倒水，同时问道：“刘姐，要放茶叶吗？”

“就白开水。”刘子慧回了一句之后又接着说道：“你早就到啦？是我的错，那天居然忘了帮你从夏科长那里再拿一把办公室的钥匙。”

胡文霆笑笑说，也没多早，才等了一小会，然后接着问道：“刘姐，我今天该干些什么？”

“不急，先坐下歇会。”刘子慧对胡文霆招招手，示意他坐下说。等胡文霆坐下后，她接着说道：“你最近只要先熟悉一下发文的格式和咱们办公室的一些基本情况就可以了，一时半会领导也不会给你派活的，慢慢来。”

“至于发文格式，你只要看一些以前的样式，以你研究生毕业的水平，要不了多久就能掌握了，一会等主任来了，我带你过去请示一下，然后到机要科领一些以前的文件出来看看。”

“我再详细和你介绍一下咱们办公室的情况，人员呢，除了两个领导秘书以及小车班的司机以外，基本上你都认识了。我主要说一下两个主任的分管内容，刘主任是正主任，当然什么都可以管。但平时他主要就过问秘书科、机要科、财务科的一些事情。李主任分管综合科和后勤科，小车班名义上是属于后勤科的，但谢科长是指挥不动他们的，后勤科只负责小车班人员的基本考勤，要给他们派活或派车，必须得李主任发话。当然，刘主任或再上面的书记或副书记发话肯定也是行的，但一般领导都不会插手其他人分管的范围，也不会越级指挥，有指示都会按级别层层传达。同样的，下属请示的时候，也要按照这个规矩来，不能越级汇报，否则就容易被穿小鞋。这个你在以后的工作中尤其要注意。呵呵，在机关单位，工作能力是次要，懂得规矩才能好。”

“总之，你刚来，不需要先急着做事，而是要先弄懂并且熟悉办公室的各种规矩，以免无意中得罪了人自己还知道。以后有拿不定主意的事，先问问你姐——我。”说完刘子慧笑着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看着刘子慧葱白一样的手指以及精致的脸盘，再加上笑意盎然的神情，胡文霆的心里一阵荡漾，还有一种莫名的冲动。（无数的实践已经证明：少妇的杀伤力有时甚至会超过少女。）

看到胡文霆的样子，刘子慧笑得更甜、更欢了。片刻之后，她猛然停住了笑并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探头往门外两边迅速的看了一眼之后，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并用手在自己丰满的胸脯上拍了拍说道：“吓死我了！都怪你！”。

平复了一会心情之后，刘子慧站起来说道：“傻小子，走，一起去看看刘主任来了没有？”胡文霆不敢再说话，站起来跟在她后面往主任办公室走去。轻轻地敲了敲主任办公室的门，里面很快就传出一个浑厚的男中音：“进来！”

刘子慧轻轻地推门走了进去，胡文霆紧跟在后面，两人来到办公桌前先后向主任弯腰行礼问候。刘主任笑着问了一句：“有事？”刘子慧往旁边站着的胡文霆看了一眼之后说道：“刘主任，胡秘书想了解咱们单位的发文格式，所以想借阅以前的一些发文来参考一下。”

“哦，不错，小胡工作还挺积极主动的嘛！”刘主任满意地点了点头之后，就从桌子边上拿起一张表格，在表格底部位置唰唰地写了一行字之后递了过来，胡文霆赶紧上前一步，双手接过了表格，用眼瞄了一下，表格的抬头是文件借阅审批表，下面的内容没敢花时间再看，连忙向主任道谢，刘主任笑着摆了摆手，接着问道：“还有其他事吗？”

看刘主任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错，胡文霆猛然想起需要开单位证明的事，于是大着胆说道：“刘主任，还有一件私事想请示一下您。”刘主任还是笑着问道：“私事？不会是结婚请假吧？”说完还有意无意地看了刘子慧一眼。看来刘主任今天的心情不仅是不错，而且是很好，居然和刚来的下属开起了玩笑。

胡文霆赶紧摆摆手说：“不是的，不是的，主任。”看到胡文霆着急的样子，刘主任用手示意了一下，叫胡文霆别紧张。然后说：“我怕你紧张，所以才开个玩笑放松一下，没想到小胡你更紧张了，我这叫弄巧成拙了，呵呵。好了，你接着说吧，是什么私事呢？”

“主任，我想要开一个证明我身份的单位证明。”

刘主任没有说话，示意胡文霆接着往下说。

“主任，是这样的，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我每天早上五点半都要去操场跑步和一些器械锻炼。到这里以后，我在附近找到了一所初中，准备以后每天早上去里面的操场锻炼，学校的门卫也同意了，但要求我提供一个身份证明。”

“锻炼身体！这也不能完全算是私事啊，有了好的身体，才能更好地工作，尤其是我们政法系统，更要有一个强健的体魄，才能适应日益繁重的工作。这个事，我们必须大力支持，这样，一会小刘你带小胡到夏科长那里开个证明。就说我已经同意了。”

胡文霆再次向刘主作弯腰致谢，然后和刘子慧对视一眼后，向刘主任说：“那我们就不打扰您工作了，我们先走了。”刘主任微笑着点了点头，两人躬身致意后离开。

回到秘书科办公室，胡文霆按照表格上的内容，填上姓名、部门、借阅文件名称、借阅时间、预计归还时间等，最后看了一下主任的批示，那一行字是：同意借阅除绝密级以外的历年收发文。然后是签名：刘亚东。填好表格后胡文霆站了起来，准备去机要科，这时刘子慧问道：“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刘姐。要不然我就真成了还没断奶的孩子了。”胡文霆说道。听到断奶这两个字的时候，刘子慧的脸上好像瞬间红了起来。胡文霆连忙逃也似的离开了办公室，剩下刘子慧独自坐在椅子上自言自语：“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故意的？”然后又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烫的脸说“自己最近是怎么啦？”

来到机要室门口，胡文霆轻轻地敲了敲门，不一会一个女的过来开了门，胡文霆在脑子里搜索了一下之后，觉得这个女的应该叫汪媛媛，于是试探着问道：“是汪秘书吧？”

“是我。胡秘书有什么事吗？”

胡文霆把手中的表格递了过去，汪媛媛看了一眼之后，让开了门，把胡文霆领进办公室，看到正对门的位置上还坐了一个女孩，是机要科的另一个秘书邹丹。于是胡文霆也称呼了一声“邹秘书。”邹丹也点头回应。

“胡秘书你就在这里等着，我们到里面给你找需要的相关文件。”汪媛媛吩咐完胡文霆后，就示意邹丹跟她一起掏出钥匙打开了办公室里间的门，进去后又把门给关好。胡文霆想这可能就是机要室的操作规定吧，毕竟里面都是一些重要的文件资料。

正当胡文等得有些无聊的时候，里间的门打了，只见汪媛媛捧了一摞文件盒走了出来，邹丹在她身后随手又把门给锁好。把文件盒放到办公桌之后，汪媛媛开口说道：“这是近三年来，我们单位独立办公以后的收发文，一共147份，其中上级来文包括对我们向上级请示的批复一共41份，我们对所属部门的发文包括对他们请示的批复一共106份，一会你当着我们的面清点一下，核对无误后签字接收。”

在两人的注视下，胡文霆开始清点，由于过程进行得小心翼翼的，所以花十多分钟时间才清点完毕，朝两人点点头说：“数目都对！”汪媛媛接着吩咐道：“你看的时候，最好依次看，不要把顺序搞乱了，看完后，一定要记得放回原来的文件盒，不要放错位置。还有，装订在一起的文件千万不要拆开。”说完这些，汪媛媛停住了。

“还有什么指示吗？”胡文霆看到两人严肃的样子，于是就说了句俏皮话，果然，听到这话后，两人虽然没有露出明显的笑容，但神色却缓和了许多，汪媛媛想了想说道：“最后就是，没有经过允许文件千万不要带出办公室，好了，其它的没有了。”

“谢谢两位美女！”发现两人也没那么不好说话之后，胡文霆说话也轻松了一些。听到这称呼，汪媛媛的脸上明显露出了笑容，邹丹甚至还发出轻微的笑声。

胡文霆捧起桌子上的一摞文件盒往门口走去，很快就回到了秘书科办公室。看到胡文霆抱了一大摞盒子回来，刘子慧连忙站了起来，准备过来帮忙，结果由于太过匆忙，髋骨后侧位置却不小心磕到了桌子边缘，疼得她直皱眉头。

胡文霆匆匆忙忙地把文件盒放到办公桌上之后，就跑近刘子慧身边关切地问道：“刘姐，没事吧？”看到刘子慧用手在揉着被磕的地方，胡文霆下意识地也想伸手过去探查一下，结果被刘子慧用手给打开后，胡文霆这才意识到不对，赶紧说：“刘姐，我是太着急想知道你磕得重不重，我真不故意的。”

“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刘子慧轻轻地嘟囔了一句。胡文霆只好尴尬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开始查看借来的文件，偶尔抬头看向刘子慧，发现她时不时地就皱眉头，应该是疼的。胡文霆刚开始玩单双杠的时候也经常会磕到，知道如果不及时处理的话，到第二天就会更加严重。对付这种磕碰，最好是及时地进行轻轻按压并辅以冰块冷敷。想到这里，胡文霆只好硬着头皮站起来对刘子慧说：“刘姐，我还是帮你看一下吧。”

“臭小子，你想干什么？这里是办公室。”刘子慧轻声呵斥道。

“不是的，刘姐，我对处理磕碰有些经验的，以前我玩单双杠的时候经常磕去，刚开始不会处理，结果到第二天都走不了路。后来，我学会自己处理磕碰，就基本没事了。”怕刘子慧不答应，胡文霆就把后果稍微夸大了一些。

刘子慧明显犹豫了一下之后，试探着问道：“真的到明天会严重到走不了路？”

“如果磕得重的话，有可能今天下午就走不了路了，所以我要先看一下情况才能确定。”

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估计是对走不了路这个后果有点怕，刘子慧还是点了点头。然后说：“你先去把办公室门关上。”等胡文霆关好门后，接着又说道：“一会动作快点，万一来人就糗大了。”

说完就背对着胡文霆，拉开了裤子后面的拉链，露出了左侧臀部的上半部，对，就像到医院打针的时候那样。然后刘子慧用手指了指被磕的位置，过了一会问道：“看到了吗？怎么样？”

“还没呢？我看不到，里面还有…”

刘子慧这时才想起来里面还有内裤盖着被磕的位置，于是又羞又恼地说：“你拉开一点不就行了？”

刘子慧里面穿的是一条黑色的内裤，很薄还带有花边，若隐若现的，对，就叫蕾丝，不过那时候的蕾丝不像现在一样，后面几乎一根带子，而是能遮住臀部的。看到这情景，估计只要是正常的男子都会口干舌燥，不流鼻血的都算是有毅力的。胡文霆也一样，双手有些发抖，不敢下手。

“臭小子，干嘛呢，快点！”在刘子慧的催促下，胡文霆用颤抖的手，把内裤一侧往下拉了一点，看到了一块隐隐约约的青紫，应该是毛细血管破裂出血造成的。这时最好进行适当的按压并辅以冰敷，才能有效防止毛细血管破裂加剧。

于是胡文霆轻声地对刘子慧说道：“有些毛细血管破了，我要先给你按压几下，然后我再出去买瓶冰水给你敷一下，这样明天应该不会有事？”

“那你快点！”

胡文霆伸手把内裤又稍微往下拉了点之后，就把手贴了上去开始轻轻地按压，当胡文霆的手刚接触到刘子慧皮肤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刘子慧的皮肤很凉也很滑也很有弹性，这是胡文霆从未有过的感觉，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把手再伸向其他地方。胡文霆用力屏住心神，才为刘子慧完成了按压，按完后才发现自己已是满头大汗。胡文霆轻轻地把内裤拉回到原来的位置后，对刘子慧说了声：“好了，刘姐。”刘子慧听到后，迅速地整理好外面的裤子并把拉链拉好。这时胡文霆才发现她脸上也是通红一片。

“刘姐，你先坐会，我出去买瓶冰水。”胡文霆说完后就打开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外面的走廊上静悄悄的，估计这大热天的，谁都不愿意往外来，都在办公室里吹着风扇。

很快胡文霆就从附近的小店买回了两瓶冰水，为了保温，一路上他都是小跑着，因此回到办公室时，已经是满头大汗。看到他这个样子，刘子慧心里也是一阵感动。

胡文霆递了一瓶冰水给刘子慧，说：“这个隔着裤子敷也行，但最好是贴身，那样效果会更好一些。”然后又把声音放低了一些之后说：“刚才我出去的时候看了，大家都在办公室里待着呢，没有人往外跑的。”

“那你去把门带上”刘子慧点了点说。

……

大约过了十几分的样子，胡文霆问道：“刘姐，水应该不冰了吧？换一瓶吧。”刘子慧还是点点头没说话，于是胡文霆到边上拿起另一瓶冰水递给了她并问：“感觉有没有好一点？”这次刘子慧开口说话了“好多了，算你小子有良心。”胡文霆尴尬地笑着摸了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