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衣锦还乡

在得知胡文霆要回老家过春节的消息后，余跃平笑着对胡文霆说道：“为了能让你有一个衣锦还乡的样子，余叔也会在一旁给你出点力。对了，你老家是在江南省婺州市下属的古丽市对吧，你老家那边我会找人打个招呼的，保证能让你和你父母在邻居面前能风光一把。还有你老家是在农村是吧，我会安排小孙给你换辆底盘高一些的车子。要不然你开那辆凌志回去的话，搞不好就会掉在哪个坑里出不来了，那样的话就不是风光而是丢人了。”说到这里，余跃平似乎是想到了车子掉坑里的情景，不由得就笑出声来。胡文霆陪着余跃平笑了一会之后，才感激地向他道了谢。

刘子慧那边则更是忙碌，除了花大量时间上美容院进行一系列保养和美容之外，还要一次次的上商场试衣服买衣服，而且每次都要在一旁胡文霆发表一下意见。胡文霆知道自己的意见并不会起什么作用，刘子慧只是例行公事似的问一下，于是他每次都是笑着说道：“慧姐你是天生丽质，怎么穿都好看。”刘子慧则是笑骂一句：“你这纯粹是在应付我。”然后继续重复着这一系列工作。随后，刘子慧还要给胡文霆的父母和两个妹妹准备一些礼物，尽管胡文霆再三强调，只要意思到了就行，不必花太多精力在这上面，可刘子慧还是我行我素，每一件礼物都要挑上不少时间。

最后，胡文霆笑着说道：“慧姐，照你这个挑法，别说是后天出发了，估计大年初一都不一定走得了，而且我们车子的后备厢只有那么大，多了也装不下了。”刘子慧这才不情愿地收了手，嘴里还感叹了一句：“希望叔叔阿姨和你的两个妹妹不会嫌弃我的礼物才好。”胡文霆就笑着对刘子慧说道：“他们要是敢嫌弃慧姐你精心挑选的礼物，那么下次他们就别再想要任何礼物了。”

随后得到消息的朱强也给胡文霆送来了一大堆礼物，并向胡文霆说明这都是一些京海的土特产，不值什么钱，纯粹是为了向胡文霆的家人表达自己的一份心意，请胡文霆务必收下。胡文霆看了一下之后，里面确实没有烟酒之类的贵重物品，于是就笑着收下了朱强的礼物，并代表家人向他表示了感谢。朱强这才高兴地捶了胡文霆一拳，并祝他一路顺风。

孙黎明在二月八日，也就是大年三十前一天的一大早，就给胡文霆送来一辆越野车——大切诺基，挂的还是武警的牌照。孙黎明笑着对胡文霆说道：“老弟，有了这个车子，你可以使劲的往里塞东西了，你看它的后备厢空间有多大。”说着还献宝似的打了车子的后备厢向胡文霆展示了一下。随后又指着车子的牌照对胡文霆说道：“而且有了这个护身符，就算在路上有点小刮蹭，别人也不敢对你进行敲诈。”胡文霆笑着对孙黎明说道：“孙哥，真没想到你的路子这么野，什么车子都能搞到，是不是哪天我想开飞机，你也能帮我搞一架来玩玩。”

孙黎明嘿嘿笑了两声之后说道：“只要老板点头，那也不是不可能的。说句实话吧，你孙哥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啊，一切都是老板的面子在起作用，我才能看起来像是无所不能的样子。不过话说回来，老板对老弟你真心不错，有时候我都有点怀疑老弟你是不是老板在外面的私生子，否则老板哪能对你的事这么上心呢。”

胡文霆自己自然是知道其中的原因的，但他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和孙黎明开了个玩笑：“孙哥，你竟敢在背后说老板的坏话，信不信我到老板那里告一状，到时候看老板怎么收拾你。”孙黎明也知道胡文霆在和他开玩笑，但他还是装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说道：“老弟你应该不会这么不讲义气吧，虽然每次事情都是老板安排下来的，可负责跑腿的毕竟还是你孙哥啊，我没有功劳但总还有些苦劳吧。”

看到孙黎明装出的可怜兮兮的样子，胡文霆忍不住笑了起来，孙黎明也恢复了正常的神态跟着胡文霆一起笑了起来。胡文霆不由得想起来一句俗语：“人生就像一场戏”。在这场戏中，每个人都是其中的一名演员，小到朋友间开玩笑时的演戏，邻里间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而相互演戏，尽量把自己装扮成受害者的样子。大到同事间为了争一个升迁的名额而在领导面前演戏，更或者是政治斗争中暗地里斗得你死我活的双方在表面上还要继续演戏，努力装出一副相互之间亲密无间的样子。

在知道孙黎明已经把车子送到胡文霆手中之后，余跃平曾经吩咐胡文霆可以提前一天走，但胡文霆觉得今年春节总共有五天假期，比往年多了两天的时间，因此在时间上还是比较充裕的，于是就谢绝了余跃平的好意，坚持要等到大年三十那天的早上才走，对于这种无伤大雅的小事，余跃平也就不再强作要求，由着胡文霆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了。

胡文霆是在二月九日，也就是大年三十的早上七点左右开车出发的，虽然一路上的车流相当拥挤，车速一直提不起来。但由于边上的刘子慧不时地和胡文霆说着话，倒也没有觉得无聊。在过了江南省的省城之后，大概又行驶了一个多小时，此时时间已接近中午十二点，四百多公里的路程也已经走了近三百公里。于是胡文霆和刘子慧俩人就在一个公路边的饭店前停下了车，准备先吃点饭并休息一下之后再走，总之只要在年夜饭之前赶到家里就可以了。

由于胡文霆在政法系统工作，对于一些车匪路霸以及路边店宰客的消息听得比较多，所以胡文霆也作好了被宰一次的准备，只要不是太过份，胡文霆就打算破财消灾，不和他们计较。可令他没想到的是，饭店老板在看到一辆挂着武警牌照的豪车停到饭店前面，又从车上下来一对年轻男女之后，饭店老板就把胡文霆和刘子慧他们俩当成了一些权贵家的子弟，不仅不敢多收他们的钱，而且自始至终对他们俩都是客客气气的。直到饭店老板在送他们离开时，又很小心地看了一眼他们的车子，嘴里念叨着：“部队里的车子就是牛气！”胡文霆这才明白原来是自己开的这辆车子在发挥了作用。

开车又行驶了两个多小时之后，路边的景象渐渐变得熟悉起来，离胡文霆家已经不远了，此时的时间才下午三点，看来赶到家吃年夜饭是绝对没有问题了。于是胡文霆在放松了心情之后，就和刘子慧开起了玩笑：“慧姐，到时候你准备怎么称呼我的父母啊？”刘子慧的脸色红了一下之后说道：“第一次见面我还是先叫叔叔阿姨吧。”胡文霆紧接着又逗了刘子慧一句：“听慧姐话里的意思是，以后还有可能改成其他的喽。”刘子慧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话里有些语病，随即又想到了自己和胡文霆之间这种不能公之于众的关系，不免有些情绪低落。

胡文霆看到刘子慧的情绪变化之后，赶紧说道：“慧姐，其实我在心里已经把你当成了自己的妻子，只要你点头，我随时都可以和你一起去办理登记手续的。”胡文霆真诚的话语总算让刘子慧的心情又恢复了高兴，她还细心地提醒胡文霆：“对了，到家后，文霆你也不能再喊我慧姐了，免得到时候被你爸妈看出端倪。”胡文霆认真地点了点头之后说道：“是的，以后我也不再喊你慧姐了，免得你心里老想着年龄比我大这个问题，我从今以后就直接喊你子慧小姐姐了，可以吧，子慧小姐姐？”

刘子慧用手拍打了一下胡文霆，笑着说道：“喊子慧就子慧吧，干嘛还要在后面加上小姐姐几个字呢？”胡文霆笑着解释道：“姐姐这两个字代表了我对你的尊重，加上一个小字，表示你年龄比我小。这样既表达了我对你的尊重，又不会让别人误会。”刘子慧说道：“你这是强词夺理，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叫法，不行，你还是直接叫我子慧吧。”胡文霆点了点头表示答应。

嘿嘿，没想到胡文霆无意中发明的这个称呼，在多年之后，居然在社会上大肆流行，如果当时胡文霆去申请个一个专利的话，不知道在以后能不能收到一大笔的专利费用。（亲们，开个玩笑哈！）

等胡文霆开车到了自己老家房子附近时，门前的景象差点让他认为自己走错了地方，因为自己家门前停了好几辆警车。胡文霆起初还以为自己家或者是附近的邻居家发生了什么事，可看到警车旁边站着的几个人谈笑风生的样子，又让胡文霆推翻了自己的猜想。于是，胡文霆就试着按了一下汽车喇叭，以引起大家的请注意，看看他们是什么反应。

果然，在胡文霆按了一下汽车喇叭之后，那些车子旁边站着的人都向胡文霆的车子看过来，其中有的还向胡文霆家里跑去。等胡文霆停下车子打开车门的时候，就有一个人过来小心的问道：“您是从东海回来的胡主任？”胡文霆笑着回答道：“我是从东海回来的胡文霆，但不知道是不是你口中的胡主任。”那个人听到胡文霆的自我介绍后，马上恭敬地说道：“胡主任，我是镇派出所的胡永超，说起来我们还是本家呢。对了，我们古丽市局和婺州大市局的几个领导都在您家里等着呢，要不我们现在进去？”

胡永超的话音刚落下，还没等胡文霆做出反应，从胡文霆家的门里就往外走出了一大拨人，胡文霆的爸妈居然是被挤到了最后面。在胡永超走过去向前面的几个人低声说了几句之后，这些人就纷纷过来和胡文霆握手，通过他们的自我介绍，胡文霆才知道这些人里面有婺州市局的办公室主任、古丽市局的局长和政委，再就是当地派出所的所长胡永超。随后他们又集体看向也已经下车站到胡文霆身旁的刘子慧，胡文霆笑了一下之后把刘子慧向他们作了介绍，说这是自己的女朋友，和自己在同一个单位工作。于是，这些人再次口中喊着：“刘主任”，并一一上前同刘子慧握手。你还别说，从小就在大城市生活的刘子慧，那不卑不亢的样子，绝对比胡文霆更有气势，估计当时肯定会有人在心里猜想，胡文霆是不是靠了刘子慧的裙带关系才在东海站稳了脚跟。

等这些人都和胡文霆、刘子慧俩人见过礼之后，胡文霆的父母才满脸含笑的走到胡文霆和刘子慧面前，做母亲当然是先和疑是未来儿媳妇的刘子慧寒暄，而胡文霆的父亲则小声地在胡文霆耳边嘀咕了几句，说这些来的人，都带了一大堆的礼品过来，问胡文霆怎么处理。胡文霆听后，连忙再次向一帮人道谢，并说你们都是老家的领导，能在百忙之中抽空来看我这个小辈都已经让我感激不尽了，怎么还能让领导们带东西来呢？一帮人纷纷表示，什么领导不领导的，都是政法战线上的战友，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胡主任千万别和我们客气，以后家里有什么需要，直接给我们打电话就是了，我们一定会全力帮忙的。

在胡文霆的邀请下，一帮人又到家里面坐了一会，趁这个时间，大家相互交换了一下联系方式。随后大家就纷纷提出告辞，并说也要赶回家里去团聚了。胡文霆本想着给大家一份回礼，可一帮人死活不肯接受，最终胡文霆只好给他们塞了几条从东海带回来的香烟了事。

送走当地公安系统的一帮人之后，紧接着就进行清空车子后备厢的工作，事实上由于带的东西实在太多，除了塞满后备厢之外，车子的后座上还放置了一部分。一家六个人全部上阵，居然也搬了两趟才搬完，期间也有几个邻居过来向胡文霆一家打招呼，胡文霆也都客气地向他们问好，并每人分发了一包中华香烟，接过香烟后的邻居，纷纷向胡文霆的父母夸赞，说你们的儿子现在可是出息了，应该是当了不小的官了吧。胡文霆父母听后，脸上也是满满地自豪和幸福。

搬完礼品之后，胡文霆又细心地向父母详细介绍了哪些礼物是刘子慧专门为他们买的。胡文霆的母亲又高兴地埋怨刘子慧道：“小刘啊，你能不怕辛苦从大城市来到乡下看我们，就已经让我们很高兴了，何必还要花这些冤枉钱呢？你们要不了多久就会结婚生孩子，以后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下次可不许再这样了啊。”刘子慧红着脸点了点头，心里却是开心坏了，不管今后会怎么样，至少目前胡文霆的父母是喜欢自己的，而且是把自己当做未来的儿媳妇来对待的。

再接下去就是开始准备年夜饭，由于有四个女人在场，而且很多菜都已经是提前准备好的，只需要再热一下就可以了，并不需要太多的人帮忙。因此胡文霆和他父亲就被排除在外，于是胡文霆就掏出烟递了一支给父亲，并帮他点上了火。然后父亲就是默默地抽着烟，胡文霆知道，自己的父亲因为生意失败，这两年承受了不小的压力，于是就安慰了他一番，并给了他一万块钱，让他自己留着花，千万别让母亲知道，否则又会被没收的。父亲也是推辞着不肯接，理由也和母亲说的一样，最后胡文霆只好直接把钱塞进了他的衣服口袋里。

很快几个女人就陆续地从厨房里端来各式菜肴，刘子慧也神气活现的穿插在其中。等菜上齐后，在胡文霆的提议下，从他带回来的东西中拿出两瓶茅台，给几个女的也倒上了一小杯酒。其实四个女的当中，除了胡文霆的母亲和小妹之外，胡文霆的大妹妹和刘子慧的酒量并不差，真要敞开了喝，两瓶酒还不一定够呢。果然，在后来胡文霆的大妹妹和刘子慧越说越投缘，酒喝得也越来越起劲，刘子慧又豪气地去拿了一瓶茅台打开，先给胡文霆的父亲倒一杯，然后就和胡文霆的大妹妹分起酒来。

一顿年夜饭，一家人吃了将近两小时才结束，但时间也才到晚上七点，离大家热衷地春晚还有将近一小时，于是在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桌子之后，一家人就聚在一起聊天。首先是刘子慧把她给大家准备的礼物进行了分发，除了大家都有的衣服之外，刘子慧还给几位女性每人都准备了一些黄金首饰，给胡文霆母亲准备的是一整套的首饰，包括项链、耳环、戒指、手镯，胡文霆的母亲看到后，先是高兴，随即又开始埋怨刘子慧不该花这个冤枉钱，说自己平时哪会带这些东西。刘子慧给胡文霆的两个妹妹每人都准备了一条项链。由于款式非常新颖，两人在看了一眼之后，就再也舍不得松手了，在嘴里说完：“谢谢嫂子”之后，就开始要试着戴上。刘子慧在听到她们俩喊的一声“嫂子”之后，也是开心得不行，于是就主动地帮她们俩带上项链。

随后，刘子慧又拿了一个包来到胡文霆的父亲面前说道：“叔叔，我听文霆说过您的事，我们也帮不上太大的忙，我这里给您准备了十万块钱，希望能对您的生意有所帮助。”说着就从包里往外一摞摞的掏钱，整整十沓绿油油的百元大钞摆在桌子上，把大家都震惊得一时忘记开口说话了。胡文霆的母亲率先反应过来，坚决要让刘子慧把钱拿回去，随后父亲也加入了反对行列。由于着急之后，胡文霆父母说的话当中就加进了一些方言，刘子慧听得是似懂非懂，于是就用求救的目光看向胡文霆。胡文霆只好帮着说了一句：“这钱你们就先帮我们保管一下吧，我们一时半会也用不着钱，父亲如果做生意需要的话，也可以先用着。”胡文霆的父母这才勉强收起了钱，并一再声明只是帮他们保管一阵子。

随后胡文霆的母亲又大致问了一下刘子慧的家庭情况，得知她的父母都在大学里工作之后，更是高兴得不行，觉得自己的儿子是高攀了，于是其他的比如年龄之类的小问题也就忘记问了，这也让刘子慧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随后的几天时间里，都是亲戚之间的互相走动，大家在见到刘子慧之后，也都被她的气质所震惊，以至于没有一个人发现她年龄上秘密。胡文霆也通过上次留下的联系方式，对婺州市局、古丽市局以及当地派出所的几个人进行了拜访，并再次进行了一些深入交流，其中派出所的所长胡永超就提出，问胡文霆的两个妹妹是否有兴趣到派出所工作，刚来时可以先占一个临时的岗位，后面再慢慢地活动成正式在编的警员。胡文霆先向他表示了感谢，并说等回去之后，征求一下两个妹妹的意见。

最终，胡文霆的小妹妹选择到派出所工作，后来通过运作成了一名正式在编的警员，再后来随着胡文霆的职位不断提升，关系网越来越大，胡文霆的小妹妹也跟着水涨船高，最后居然也混到了一个副处级的职位，在老家当地也成了一名小有名气的风云人物。而大妹妹则是选择经商，在胡文霆关系网的支持下，也取得了不俗的成就，拥有了一家规模不小的房地产公司。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在走亲访友中，时间过得特别的快，很快就到了大年初四，第二天，胡文霆他们就要回东海去了，通过这次春节的团聚，也或许是胡文霆的成就让父母感到脸上有光，父母对胡文霆的态度亲近了不少，让胡文霆感到了家的温馨，所以对于马上就要离开，父母和胡文霆都很有些不舍。于是胡文霆真诚地对父母说，等再过两年，他彻底稳定下来之后，希望父母也能一起到东海去生活，胡文霆的父母含着眼泪点头答应了下来。

然后，胡文霆的母亲又亲切地拉着刘子慧的手，再三叮嘱她以后有时间的话，一定要和胡文霆一起多回来几趟，随后又塞给刘子慧一小包东西，并说这是祖辈留下来的一些老物件，也许值不了多少钱，但这代表了长辈的一份心意，于是刘子慧在说了一声谢谢阿姨之后，就收下了东西。刘子慧在收下东西之后，还炫耀似地在胡文霆面前展示了一下，似乎在告诉胡文霆，我现在已经是你们家事实上的儿媳妇了，你以后在我面前最好老实点，否则我让你母亲来收拾你。胡文霆夸张地做出了一个很害怕的表情，直接把刘子慧逗得咯咯笑出了声，一旁的胡文霆父母看到小俩口打情骂俏的情景，也是老怀宽慰。

由于回去的路程已经在回来时走过一趟，对路况已经基本掌握，因此胡文霆和刘子慧俩人也就不急不慢地准备着，直到快上午九点了，才在父母依依不舍的目光中踏上了归程。在中途也没有停下来休息，因此在下午四点来钟的时候，就顺利地回到了刘子慧的住处，停下车之后，同样要把胡文霆父母给他们俩塞进车子里的一些老家土特产搬到刘子慧的住处去。

虽然胡文霆知道，那些都是不值钱的东西，可刘子慧却似乎非常珍惜，在搬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地，而且还不时地提醒胡文霆要小心一点，别把东西磕坏了，胡文霆只好憋着笑，按照刘子慧的吩咐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