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神秘传说

由于头天晚上回到江海大酒店的时候已经比较晚，再加上还要等候三处的同事已经到家的电话或信息，等胡文霆确信所有人员都已经平安到家之后，时间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

再加上他刚洗漱完毕躺到床上，正好又是王雯雯从茶室回到房间的时间，于是两人又是一番亲热，结果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胡文霆还有些晕乎乎的。

来到楼下的时候，就下意识的掏出车钥匙打开凌志轿车的车门，并启动车子朝市政府方向驶去。

等车子走到半路的时候，胡文霆逐渐清醒过来，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本打算把车子找个地方停下来，然后再想办法搭乘其它交通工具去上班。可一时半会之间，却又找不到合适的停车地点。

几番犹豫之后，车子就已经接近了市政府办公大楼附近，这时胡文霆的血性又上来了，索性就心一横，脚底下稍微使了点劲，车子就加速往市政府门岗方向驶去。

当然了，门卫值班人员毫不犹豫的拦下了他的车子，在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胡文霆的相关证件之后，发现并没有什么问题，于是就把他的车子放了进去。

但在这之前，门卫值班人员还是很礼貌的对胡文霆进行了提醒，让他最好还是到机关事务管理局进行一下车辆信息登记，以免今后进出大门的时候遇到麻烦，胡文霆也很客气的向他们道了谢。

胡文霆的这辆车子虽然从购买时间来算，已经有好几个年头，但因为使用的次数并不是很多，再加上保养维护得当，还有车子本身的烤漆工艺也非常高端，因此看上去几乎还像新车一样，在早晨阳光的照耀下，还时不时的会发出一阵耀眼的反光，吸引了大院内不少人的注意。

尤其是一些爱好汽车的年轻人，就开始私底下研究起胡文霆的这辆车子来，几番交流之后，很快就搞清楚了这辆车子的来头。

这辆车子的价格虽然不是特别贵，当时上市的时候大概在七十多万，在如今豪车不断增多的东海市，这个价格已经算不上是什么豪车了。

但是令人咋舌的是，当时这款车是作为限量款生产的，据说总共只生产了几百辆，也就是说，虽然这车子的价格并不特别高，但是并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

要想抢到这款车子，除了有钱之外，你还得有相当的权势和畅通的信息渠道，否则，可能当你得到消息的时候，这款车子早已经被人预订一空。

在初步了解到这些信息之后，一帮年轻当中就有人开始感叹，这一定又是京城哪个权贵家庭的子弟，安排到东海镀金来的。

而跟随在他们身旁的几个年轻女孩则是两眼冒着星星，幻想着能不能找个机会跟车主产生点联系什么的，因为她们看到从车子上下来的胡文霆，年龄似乎并不大，也就在三十来岁的样子。

模样嘛虽然算不上玉树临风，但也是身材挺拔，颇有些阳刚之气，相比起东海市一些弱不禁风的奶油小生，倒是有些别具一格。

在国内的一些大机关里面，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八卦信息的传播速度非常快，有人还曾专门认真研究过其产生的原因，认为有以下几个方面的因素：

一是机关单位的工作环境相对封闭，人们的社交圈子比较狭窄，因此八卦信息成为了大家交流的一种方式，可以缓解工作压力，增加社交互动。

二是机关单位的工作相对稳定，员工的工作时间比较长，因此大家有更多的时间去交流和传播八卦信息。

三是机关单位的员工通常具有一定的文化素养和职业背景，他们更加注重信息的价值和意义，因此八卦信息也成为了他们获取信息的一种途径。

四是机关单位的管理相对严格，员工的行为受到一定的规范和约束，因此八卦信息也成为了大家发泄情绪和释放压力的一种方式。

总之在机关单位中，八卦信息传播得很快，与机关单位的工作环境、员工的社交圈子、工作时间、文化素养和职业背景等因素有关。

为了获得更多关于凌志车主的信息，以早上那几个年轻人为中心的信息打探网络，开始不断向市政府大楼内的各个角落延伸，更多关于胡文霆的信息被汇集到了一起。

而对此一无所知的胡文霆，还是照样不紧不慢的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当他来到办公室门前时，发现办公室的门居然是开着的，窗户也是开着的。

再仔细一看，发现除了办公桌上没有变动之外，其它的地方似乎都已经收拾和打扫过一遍。

正在他愣神的时候，对面办公室的兰晓菁似乎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于是就打开门从里面探出了脑袋，在发现胡文霆之后，就淡淡的向胡文霆打了个招呼。

然后就默默的走进胡文霆的办公室，先是帮他关好窗户，然后准备动手泡茶，胡文霆见了连忙伸手抢过兰晓菁手中拿着茶叶盒，笑着对她说道：“兰姐，你是我姐，哪能劳您大驾干这些杂事呢。我自己有手有脚的，我自己来就行。”

兰晓菁并没有开口说话，而是默默的站到一边，胡文霆觉得兰晓菁今天的态度同昨天相比有了很大的变化，好像有些不高兴。于是就在心里不断的检讨着，是不是自己不小心在什么地方得罪了她。

由于心里想着问题，不知不觉间就忘记自己正在往杯子倒热水了，直到热水溢出杯子，烫到了他拿杯子的手，他才倒吸了一口冷气，嘴巴里发出了一声声长长的“嘶”声。

一旁的兰晓菁在发现这一情况之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但马上又恢复了淡淡的表情。

胡文霆低声嘟哝了一句：“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我都被开水烫了，她还在边上看笑话！虽然我皮糙肉厚的，被烫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如果有人对我关心问候一下，哪怕是假装的，也好过不闻不问啊。”

胡文霆带点孩子气的几句嘟哝，终于又把兰晓菁再次逗笑了起来，她在拼命的忍住笑之后，才开口对胡文霆说道：“你嘴上虽然喊我一声兰姐，但却什么真话都不对我说一句，心里根本就打不算跟我走得太近，我哪里还敢再自作多情去关心你啊。”

兰晓菁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行动却没有丝毫停顿，她在看了一下胡文霆的手之后，发现确实没什么问题，就接着开始收拾茶几上面的水渍。

胡文霆继续在边上嘟哝着：“现在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你说真话没人相信，大家反倒是更愿意听假话。”

一旁的兰晓菁在听到胡文霆的嘟哝后，没有搭话，只是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哼”声，在收拾完之后，就一言不发的离开了胡文霆的办公室。

胡文霆无奈的摇了摇头之后，就坐到办公桌前，开始继续翻阅昨天剩下的一些材料，很快他就忘掉了一切，完全沉浸到材料当中去了。

他的阅读速度非常快，不知不觉间就已经把所有的材料都过了一遍，他在脑子里仔细的把材料内容以重新过了一遍，然后准备在后面的一段时间里，逐渐把这些材料彻底吸收消化掉，变成自己的东西，这样在今后为蔡晓平服务的过程中，就会变得更加得心应手了。

胡文霆对自己的节奏是非常满意，于是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来到沙发边上，扶着沙发的扶手开始做起俯卧撑。

这时传来几声轻轻的敲门声，胡文霆下意识的就说了一句“进来！”

推门进来的还是兰晓菁，当她看到正在做俯卧撑的胡文霆时，就下意识的想重新退出门外。

胡文霆侧过头一看是兰晓菁，于是连忙收手站了起来，带着笑容对她说道：“兰姐，不好意思啊，刚把一些材料看完，想着活动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正巧你就来到了，有些失礼了。”

兰晓菁朝胡文霆的办公桌上看了一眼，发现早上还一片乱糟糟的桌面，现在已经收拾得整整齐齐，一沓厚厚的纸质材料已经被放到了办公桌的一边。

兰晓菁不由得有些惊讶的问道：“那么多的材料，你用两个半天就都看完了？”

胡文霆点了点头之后说道：“我对阅读比较感兴趣，因此看起来就相对快一些，不过要把这些材料完全消化吸收，估计还得花上好几天时间。对了，兰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兰晓菁回答道：“我们处里的相关材料也已经整理出来了，我就是想过来问一下，这些材料什么时候给你送过来？”

胡文霆想了一下之后说道：“兰姐，方便的话，麻烦你过会就给我拿过来吧，反正处里的事我只要大概了解一下就够了，不需要仔细琢磨，我就把它当作一种消遣吧。”

兰晓菁低声嘟哝了一句：“真有意思，还有把看材料当作一种消遣的。”

不过胡文霆还是听清了她所说的内容，于是就笑着对兰晓菁说道：“兰姐，我这个人就只有阅读这么一个爱好，我的导师曾经说过，我的这种性格比较适合做学术研究，放到官场当中那是浪费了。”

兰晓菁淡淡的说道：“不知道你的导师现在还会不会这样认为，三十来的正处级干部，放在整个东海市也是不多见，而且根据你前几年的履历，估计你在不久之后，还要往上升，那就是三十出头的副厅级干部了。

凭你取得的这些成绩，你的导师还会说把你放到官场是一种浪费吗？他应该庆幸你当初选对了道路才对。”

胡文霆苦笑着对兰晓菁说道：“兰姐，那是你不了解我的导师，直到今天，他还是认为我应该去搞学术，说像我这种只知道做事，而不善于经营人脉关系的人，在官场里面应该属于异类，会不受大多数人的欢迎。

同时，我也认真检讨过自己，发现自己在性格方面存在一定的缺陷，没有政客该有的野心和狠辣手段。

比方说我从曾经权倾一方的县委书记一职被安排到如今这么清闲的一个工作岗位上，我也很快就适应下来了，觉得每天这样看看材料，按时上下班的日子也挺好的。

慧姐，哦，就是我前妻就曾经多次提醒过我，男人一定要有野心，可我天生就是一种小富即安的性格，并没有那种拼命往上爬的欲望。

还有我这个人比较重感情，根本做不到像有些政客那样，为了实现自己的目标，可以来个六亲不认，对任何人都能果断的痛下杀手。”

兰晓菁叹了一口气之后，说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同人不同命吧，有些人天生就拥有良好的家庭背景、优秀的天赋和优越的生活条件，而有些人则生来就面临着贫困、疾病和苦难。”

随即兰晓菁话锋一转突然问起了另外一个问题：“处长，刚才你的话中提到了前妻，你什么时候结的婚啊？好像大家都不知道你已经结过婚，还以为你是钻石王老五呢。我们处里的那两个小姑娘还有些跃跃欲试呢，说看看能不能找机会把你拿下。”

胡文霆笑着反问道：“难道我结婚之前，还需要在报纸、电视上发个通知，告诉大家我要结婚了，这不是变相的向大家索取礼金吗？”

兰晓菁紧接着又问了一句：“你原来单位的同事也不知道？”

胡文霆依然是微笑着回答道：“是啊，只有我们单位里的几个主要领导知道这事。”

随后，胡文霆就看着兰晓菁反问了一句：“兰姐，你为什么会问这些问题啊？”

兰晓菁眼神有些躲闪的回答道：“机关里面人的不都喜欢一些八卦消息嘛，在听说你要来三处上任之后，就开始收集你的相关信息，结果却发现有关你的信息少得可怜。

有人找到了你原来的单位打探消息，结果所问的人，不是说对你的情况不了解，就是说不方便透露，其中还有人善意的提醒那人最好不要再随意打听了，否则到时候会惹上麻烦的。

刚才还有个姐妹打电话向我打听你的情况，问三处是不是来一个叫胡文霆的年轻处长，他有一辆限量版的轿车，是有钱都买不到的那种，还问我知不知道你是京城哪个权贵家族的子弟。

我告诉她，是你亲口对我说的，你只是一个普通农村家庭出身的人，结果还被那个姐妹笑话了一通，说男人嘴里说出的话要是可信，那母猪都能上树了。”

说到这里，兰晓菁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看了胡文霆一眼。

胡文霆苦笑着对她说道：“兰姐，你刚才也说了，这些都是八卦消息，既然是八卦，那就是可信度很低的了，几乎大部分都是经过人们添油加醋之后再传出来的，所以，你不用理会那些小道消息。

还有，今天我确实开了一辆比较好的车子过来上班，不过那是我一个朋友的，所以我也不知道是具体不是限量版的，当时他是怎么得来的。”

兰晓菁紧追不放的又问了一句：“你昨天晚上和刚才对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胡文霆认真的回答道：“兰姐，我敢保证我所说的一切，绝对不含一点水份。”

兰晓菁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之后，嘴里也不知道嘟哝了几句什么话，就离开了胡文霆的办公室。

过不了多大一会之后，兰晓菁就把一些三处的材料送到了胡文霆的办公室，在简单的向胡文霆交待了几句之后，就迅速离开了他的办公室，好像胡文霆会随时会她不利似的。

不一会之后，就到了上午的下班时间，在胡文霆打开办公室门的时候，兰晓菁正好也从她自己的办公室里面出来，于是兰晓菁就随口问了一句：“处长，今天还去餐厅吃饭吗？”

胡文霆就笑着回了一句：“兰姐要是打算请我吃饭，那我就不回去了。”

兰晓菁朝胡文霆翻了个白眼，鼻子里哼了一声之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胡文霆一个人在门口发了好一会呆，才苦笑着往楼下走去。

当他下楼来到自己的车子旁边时，才想起来上午居然忘记去机关事务管理局办理一下车辆信息的登记手续了，于是就抬着往大楼方向看了一眼，似乎想回忆一下，自己脑子里有没有那个地方的印象，结果却发现不远处正有几个人在朝着自己的方向指指点点，能过隐约传过来的一些词语，他们似乎在讨论自己的这辆车子。

当发现胡文霆在看向他们的时候，其中有几个就尴尬的朝着胡文霆笑了笑，胡文霆也回应了一个微笑，随后朝他们挥了一下手，就打开车门上了车，在发动机发出一阵轰鸣之后，车子就一溜烟似的驶出了政府大院。

下午上班的时候，胡文霆的车子又被门卫值班人员拦了下来，原来门卫值班人员实行的是两班制，上午认识胡文霆这辆车子的那几个从已经下班了。

刚换班的这几个人并不知道这个情况，在胡文霆声明自己在早上的时候已经登记过一次之后，门卫值班人员在翻了一下登记记录之后，很快就找到了早上登记的信息。

门卫值班人员向胡文霆抱歉的笑了一下，再次提醒胡文霆尽快去办理一张通行证，以免今后再遇到类似的尴尬情况，然后就挥手放车子进了大院。

进了办公大楼的大厅之后，胡文霆就找了个值班工作人员问了一下机关事务管理局的办公地点，工作人员顺手往东边一指，说就在一楼的东头。

胡文霆在向里面的工作人员说明情况之后，那位工作人员用好奇的目光看了胡文霆一眼，然后开口问了一句：“那辆车牌号为东A01688的凌志车就是你在使用？”

胡文霆点了点头之后说道：“有什么问题吗？”

工作人员连忙摇了摇头说道：“没问题、没问题，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上午有不少电话打到我这里来，都是询问关于这辆车子的车主信息的，结果我也是一问三不知。所以当看到过来登记时，就觉得有些好奇，还请不要见怪。”

工作人员很快就帮胡文霆办好手续，同时把相关证件以及刚办好的通行证用双手递给了胡文霆，并很客气的说了一句：“胡处长，您慢走。”

胡文霆出了门之后，在门外站了一小会，观察了一下附近都有哪些部门，结果就隐约听到刚才的那名工作人员在兴奋对谁说着：“刚才那辆凌志车来办理通行证了，使用者是办公厅三处的处长，名叫胡文霆，今年三十一岁。”

胡文霆苦笑着摇了摇头，心想这八卦还真是无处不在啊。

来到自己的办公室之后，他就开始翻阅上午兰晓菁送过来的材料，很快的他又沉浸到材料当中去了。

后面的几天时间里，他都是重复着这些在别人眼里是枯燥乏味的事情，而他却是乐在其中，完全不知疲倦。

期间，丁一也打来过几次电话，说自己最近都在陪着蔡市长到处检查开年后各分管部门的工作准备情况，很少在办公室里待着，因此就没时间过去找胡文霆聊天，让胡文霆如果有问题要咨询的话，直接打他的移动电话进行联系。

由于胡文霆一天到晚除了看材料之外，就是自己写写画画，对一些材料进行总结归纳，有时还会加入一些自己的想法。因此，很少出去跟其它处室的人员进行交流，以至于外面关于他的消息已经传得满天飞，他还被蒙在鼓里似的，一无所知。直到春节上班之后的第一个周末即将到来之际，才有人在他面前透露了一些相关消息。

二月十八日，周五下午，节后上班后的第一个周末即将到来，再加上第二天又正好是节日。因此，办公厅不仅给工作人员发了一笔过节费，而且还发放一些生活日用品，比如米面油之类的东西。

在处里的两位男同事把整个处的东西都领回来之后，兰晓菁就开始通知大家过来进行分发，在分完东西之后，又是那两个年龄最小的女孩开始向胡文霆起哄，她们对胡文霆说道：“处长，听说您是京城权贵家庭出身，明天我们这些平民百姓过节，您是不是也应该关心我们一下，最好是能用这个表示一下。”说着就用手指比划了一个数钱的动作。

听完那两个女孩说的话之后，除了兰晓菁之外，其他人都用一种特别的眼神看着胡文霆，等待着他的回答。

胡文霆微笑着对大家说道：“没问题，大家稍等我一会，我到办公室给大家准备一下礼物。”

不一会之后，胡文霆就从办公室里出来了，手上还拿了六张二百元的购物卡，在外面等待的几个人顿时欢呼起来。

等大家安静下来之后，胡文霆依然是带着微笑对大家说道：“在把这些购物卡发交到你们手上之前，我先提一个小小的要求，希望大家今后能做到。”

说到这里，胡文霆停顿了一下，在每一个人脸上扫视了一遍，发现大家都在面面相觑，不知道胡文霆接下去会提出什么要求。

胡文霆微笑着接下去说道：“别紧张，我的要求很简单，你们都能轻易做到。

我首先要告诉你们的是，我并不是什么京城权贵家族出身，我和你们大家一样，是普通家庭出身，甚至我的出身可能还要比你们差上那么一点，我的老家在江南省的一个农村，我的父母也只是做了一点小生意而已。

所以呢，我希望今后，你们大家不要再跟着其他人一起传谣了，我的这个要求并难做到吧？”

在胡文霆说完这些之后，一帮人都半信半疑的看着他，但还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随后，胡文霆就每人一张购物卡，分别发到了六名工作人员的手上，在他们拿着购物卡离开之后，胡文霆把兰晓菁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而且还随手关上了门。

等两人分别在办公桌的两边坐下后，胡文霆开口问兰晓菁道：“兰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连你也不跟我透露一点消息？”

兰晓菁犹豫了一下之后，才开口说道：“处长，我只能保证我自己不参加到里面去，可我阻止不了其他人的传播啊，现在几乎整个办公厅都在疯传，说你是京城某个权贵家庭派下来镀金的。

更有甚者，说你是某个和你同姓的高级领导的私生子，因为大家都判断出这位领导马上就要登顶，所以你的前途简直是不可限量啊。

现在大家对你都是又敬又怕，除了那两个傻丫头之外，谁敢在你面前开这样没有分寸的玩笑。

就连我自己也是莫名其妙的觉得有些怕你，如果不是你当面问我，我可不敢轻易开口向你说这些事情，万一不心惹怒了你，别说是今后的升迁了，可能连现在的位置都保不住。

要不是通过最近的接触，我对你的为人有了一些初步的了解，知道你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甚至我都会担心自己性命难保。”

说到这里时，兰晓菁自己也不由自主的打个寒颤，似乎也感受到在生命受到威胁时的那种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