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献祭神树
现在又碰上这个场面了,楚剑东才会不顾一切的把云裳姑娘安排到谷越身边,省的出乱子。
普法大师、青云真人、唐山、李英红他们也是知道谷越的厉害,连忙以敬酒的名义各自走到那几个不知好歹的江湖高手身边劝慰。
在楚剑东他们的努力下,酒宴的气氛一下子就和谐多了,再加上太子殿下在场,大家也都规矩了许多。虽然这些江湖高手都是粗人,但在大场面下也是不由自主的谨言慎行。即使有些不开窍的、举止粗鲁的人,也会被身边同伴给拦住了,大家还是想在未来的储君面前留下个好印象的。
这时杨公公来到谷越面前,小声道:“苏公子,陛下有请。”
谷越看了一眼云裳姑娘,现在酒宴虽然还有秩序,等会那群人喝多了,就不好说了。要是谷越不在酒宴上,云裳姑娘受欺负了,那就罪过了。
楚剑东一直在关注谷越这边的情况,他发现了谷越的为难后,马上会意的说道:“苏兄弟,我会帮你看着云裳姑娘的,你就安心的去吧。”
谷越听了楚剑东这么别扭的话后,就想起了这是自己诛灭妖物时说的话,难怪自己这么耳熟。
谷越也明白楚剑东是好意,也不再计较他这句话的语病,接着谷越就朝楚剑东一抱拳,示意劳烦了,然后就跟着杨公公出去了。
杨公公把谷越带到了皇宫内的一处绿地,皇上和另一个老人在赏月。
谷越看见皇上后,先是行礼拜见皇上。礼毕后,皇上笑道:“苏卿家,你看今晚的月色咋样啊?”
谷越有点诧异,他原以为皇上找他过来是有什么事?谷越怎么也没想到皇上居然是问今晚月色如何?
谷越中规中矩道:“皇上,今晚月色皎洁,圆月当空。”
皇上听了谷越的回答后,笑道:“苏卿家,你说的不错,今晚月色确实很美,你看朕的气色如何?”
谷越听后,仔细的查看了下皇上的气色,发现皇上虽然容貌略显老,精气神却格外的饱满,不似一个老年人的样子。
于是谷越说道:“陛下神采奕奕,气色红润,比以前更精神了。”
皇上听后,哈哈大笑道:“朕还以为是宫里的太监骗朕的,现在听到苏卿家你也这么说,想来朕的气色确实不错了。”
谷越听后,又恭维了一番皇上。这时皇上又说道:“可惜啊,朕这好时光是有时间的,若是苏卿家能替朕分忧,不知你可愿意?”
谷越听后,说道:“还请皇上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皇上没有说话,而一旁的老年人说道:“苏公子,我是隐龙阁的老林,皇上现在是服用了神树的果实,得以暂时返老还童,不过神树效力有效,还缺一个药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做这个药引啊?”
谷越疑惑的问道:“为什么是我啊?”
老林说道:“因为你身上有神树需要的仙气。”话音刚落,老林就直接一掌击向谷越。
谷越自从来到这里后,就特别警惕,发现老林的攻击后,立马闪身躲过去了。
谷越问道:“皇上,你这是何意啊?北胡刚退,难不成现在就要屠戮功臣了么?”
皇上听后,悠悠的说道:“苏卿家,朕也不想的,为了国家大义,你就为国牺牲一下吧?”
谷越听后,诧异道:“皇上何出此言啊?”
隐龙阁的老林道:“苏公子,现在的神树果实只能维持几个月的效力,想要真正的长生不老,神树还差一丝仙气灌溉即可成熟。
我们苦苦守候了上百年,原来以为是没有机会看到神树成熟了。没想到,你居然出现了。
从你进宫第一天开始,神树就已经暗示我们,仙气在你身上。只是当时内忧外乱,不适合对你下手。现在四海臣服,内忧已除,外患已解。是时候拿你开刀了。”
这时太子殿下和云裳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云裳姑娘轻声说道:“苏大哥,对不起。我也不想的,只是我已经是太子的人了。”
谷越听后,有些诧异,云裳的意思是给自己下毒了,可是自己感觉身体并无异状啊?
这时,太子殿下朝谷越眨眨眼睛,谷越看后秒懂。这太子和皇上不是一条心啊,所以太子殿下没有利用云裳给谷越下毒。
太子殿下应该是给了云裳姑娘一些貌似毒药的玩意,这样既可以糊弄皇上,又可以利用谷越铲除皇上,他两边都不得罪,不愧是太子殿下啊,这算盘打的可真精啊。
事实上,太子殿下就是这样想的。太子先是把云裳骗上床,之后太子又逼迫云裳给谷越下毒。
当然太子只是给云裳一些貌似毒药的粉末,糊弄一下皇上而已。
太子可一直记得金胖子极力称赞谷越的事情,虽然太子没有对谷越做出什么礼贤下士的姿态,但他对金胖子的话还是很在意的。
所以皇上让他找机会给谷越下毒的时候,他就趁机来了一出偷梁换柱,把假毒药给云裳。而云裳还一直以为自己给谷越下毒了。
这样的话,谷越要是给力,干掉了皇上,太子就可以即刻继位,成为新任人皇。谷越要是实力不济,那也和太子的毒药无关,太子可以推说谷越太狡猾了。
太子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皇位。太子还记得当初皇上说过的话,京城保卫战后,立刻退位,传位于太子。
可是现在皇上要长生不老了,那他这个太子岂不是要做到老?太子已经做了许久的太子了,他再也不想再等下去了。为此,太子殿下决定冒险一搏。
这时候,隐龙阁的老林挥了挥手,瞬间无数的黑衣人从绿地外围冒了出来,正是隐龙阁埋伏许久的精英。
老林说道:“苏公子,我知道你有些小把戏。之前你在银狼王、泾河河神、火狐王、南诏国动乱、北胡铁骑的事上面,也功不可没。这次就委屈你为国牺牲一下,日后我们一定会为你烧香的。”
说完后,老林就招呼隐龙阁的精英围攻谷越。
谷越眼见敌人都扑过来了,无奈之下只好一招横扫千军把身边的敌人一一打飞了出去。
太子假装错愕道:“苏公子,你没有中毒?”
谷越才懒得和太子演戏,他只是对老林说道:“既然你知道我不好惹,又何苦过来送死呢?你难道比银狼王、泾河河神、火狐王、花王妃、三足金蟾的骨头还硬?它们的坟头草都已经老高了,”
皇上听到谷越的话后,说道:“之前的事,果然是你做的。亏你还和我说是什么召唤雷公电母、天兵天将斩杀妖魔,我一听就知道是假的,现在藏不住了吧。”
谷越听了皇上的话后,悠悠道:“皇上,我不计名利为你东奔西走,九死一生。你现在这样过河拆桥、卸磨杀驴,有点不厚道了吧?”
皇上听了谷越的话后,说道:“苏卿家,朕也知道你辛苦了。你就再帮朕一个忙,你自己献祭神树,日后凌烟阁里,朕一定给你个位置。”
谷越听了皇上的话后,大声笑道:“果然是利欲熏心之人,都这时候了还想着给我画饼。你不去卖饼还真是可惜了。”
隐龙阁的老林不耐烦道:“无论你愿不愿意献祭神树,最终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你自愿献祭神树。”
谷越听了老林的话后,忍不住反驳道:“老棺材,你好大的口气啊?你有何德何能让我自愿献祭神树啊?”
老林听了谷越喊的这一句老棺材,差点没有把他气出心脏病来。昔日,老林在隐龙阁里也是被众人尊称为林老祖的,现在被谷越一口一个老棺材,他哪里能不生气啊。
林老祖当下就怒骂道:“混蛋,不要给脸不要脸。我说你自愿献祭,那你就是自愿献祭,不情愿也要给我情愿。”
林老祖说完后,又命令手下围攻谷越。这次谷越彻底不能再隐藏实力了,于是谷越火力全开,一掌隔山打牛,撂倒一片敌人,随后又是一记夜战八分,把周围的敌人给打飞了出去。
林老祖眼见隐龙阁的精英没有奈何住谷越,于是他就亲自动手偷袭谷越。
谷越早就防着林老祖了,他见到林老祖偷袭,就一掌排山倒海打了过去。
林老祖也想试试谷越的水分,也是不闪不避,直接一掌迎了上来。
只听的‘噼里啪啦 ’一声,林老祖被谷越一掌打退了出去。随后林老祖脸色阴沉又是一掌击向谷越,旁边林老祖的手下也配合着他的攻击击向谷越。
谷越之前还留手了,他希望隐龙阁的人能识相点,受伤了就自动退去。没想到隐龙阁的人反而越打越多,本来隐龙阁的人以多欺少,谷越就不高兴,现在还想着死缠烂打,企图耗死谷越,这样谷越也恼了。
既然隐龙阁的人不想活了,谷越也自然不用再给他们留手。就见到谷越犹如一道幽灵,快速的击向隐龙阁的人,只连续听见几声‘噼里啪啦 ’的声音,隐龙阁的人纷纷吐血而亡,而这时谷越的残影还没有消失。
谷越对林老祖说道:“不就是拼人多么?我最不怕的就是围攻了。你还有什么伎俩,都使出来吧?”
林老祖脸色铁青,没想到谷越这么难缠,隐龙阁的人倾巢而出了,都没能奈何的住谷越。看样子只能自己动手了。
就在林老祖要亲自动手与谷越过招之际。这时,在大殿上喝酒的那群江湖高手来了,原来是皇上看谷越难缠,特意让杨公公把大殿上的江湖高手给引过来了。
皇上看到江湖高手都来了,立刻高手道:“诸位英雄,苏子新是北胡的奸细,刚才他试图刺杀朕,幸亏卫士们奋不顾身的抵挡,朕才幸免于难。
朕在这里悬赏,只要有人能抓住苏子新,无论死活,赏银千两,有官职者官升三级。还请诸位英雄,为国出力。”
楚剑东、普法大师、青云真人、唐山、李英红他们听了皇上的话后,都是不可置信。谷越可是一路跟着他们出生入死的,在京城保卫战中,没有谷越的献计,北胡铁骑还不知道要耗费多少人力才能打败。
大家想到这里,楚剑东就壮着胆子问道:“皇上,苏兄弟不畏艰险、一心为国,说他是北胡奸细,这其中必有隐情,还请皇上明察?”
皇上没想到楚剑东居然会为了谷越而质问自己,他耐着性子说道:“楚先生,你看看地上的尸首就知道了,这都是苏子新杀的。他不是北胡奸细谁是奸细。”
楚剑东他们有看了看地上的尸首,发现尸体都很面生,身体都很强健,功夫应该都不错,但不知为何在江湖上却没有听过他们的名号?
楚剑东他们只能疑惑的看向谷越,谷越摆摆手道:“我不是北胡奸细,皇上让我献祭神树,以求自己长生不老,我不肯才弄成这样的。”
楚剑东他们听了谷越的话后,虽然有点糊涂,谷越的话有点惊世骇俗了。他们完全没听明白意思,但看谷越的样子,感觉谷越不像说谎的样子,那么说谎的人就只有......
众人看了皇上一眼,然后大家都没有说话。这时候,有些好汉受不了皇上的承诺的高官厚禄,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上来缉拿谷越。
谷越见到这群昔日并肩作战的同伴围了上来,只是说了一句:“皇上说谎了,信我的就退下去,不然的话,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阎王也难救送死的鬼,有些江湖高手听了谷越的话后退了出来,还有些江湖高手才不管谁对谁错呢?他们只想拿着谷越的人头做投名状,日后能不能平步青云就看今天的表现了?
谷越见状,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见谷越一掌惊涛骇浪把一个江湖好汉连人带刀都击飞了出去,那位好汉倒地后还想挣扎着起来,结果用力过猛,一下子吐血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