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毒狼
他怎么上来的?该不会──
白语夏越想越惊讶,眼睛瞪的老大。
白权没理会白语夏,“说,怎么回事。”
季卫看了一眼白语夏,有些纠结,但最终还是开口了,“主子出事了。”
白权眼神一凛,转身走进衣帽间,利落的换了身衣服走了出来。
“走。”
说完白权三步并作两步翻越阳台跳了下去,季卫也跟着跳了下去。
留下白语夏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他,他真的是翻阳台上来的?!”白语夏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一脸讶异。
白权刚走进野冥天府,一股血腥气袭来,秀眉一凝,脚下加快了速度。
她走进房间就看到闵宴安静的躺在床上,要不是那毫无血色的唇色,还真能让人以为他是睡着了一般。
一旁的广青和曲正又看到了白权,是真的很好奇她的身份。
广青和曲正这段时间每天都在Y国际加班公司业务,累的苦不堪言。
很少在野冥天府,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他们都不知道。
要不然看着白权来野冥天府跟自己家似的那样熟悉,他们也不会一脸惊讶。
齐肃看到白权来了,自然的退开位置,白权走了过来。
上前给他把脉,眉头一紧,“怎么回事?他怎么会伤的这么重?”
季卫这时从身后走了过来,“主子原本是去m国那边收一批货,顺便谈了个合作。”
“哪曾想,回程的路上碰到了杀手。主子为了保护我,自己受伤中弹了──”季卫一脸愧疚。
“回来的路上还毒发了,根本不能让人靠近,齐肃也是好不容易给主子打的针镇静剂才让他平静下来。”
“镇静剂对主子很快也不起作用了,我加倍了剂量,他还是很快就醒过来了。”齐肃在一侧冷冷的开口。
以前闵宴毒性复发的时候,会六亲不认毫无差别的攻击,每次也是强行注射镇静剂,才能勉强让他平静下来。
随着一次次的注射镇静剂,已经快对他无效了。
白权一边检查闵宴的毒发情况,一边揭开衣服,给他施针。
这次一起去的齐肃和季卫伤的也不轻,两人也还挺的住,再加闵宴一直昏迷不醒,两人也没时间处理。
这会儿被白权赶了出来,两人这才有空检查一下伤势,简单的处理了一下。
这边齐肃刚给季卫包扎完伤口,广青冲了进来,还扯着曲正,说:
“阿季,快说说,怎么回事儿?”
曲正一把扯出自己被广青拉扯的衣服,闻言也一脸八卦的道:
“是啊,这白小姐怎么回事儿?”
“什么什么怎么回事儿?”
季卫还以为这两人问的是这次出行受伤的事情,结果是来八卦的。
“唉呀,当然是白小姐和主子是什么关系了,她来这儿跟跟进自己家似的。”
“嗯嗯。”一旁的广青也忙不迭的点头。
两人满眼写着八卦,盯着季卫。
也不怪两人好奇,他们俩也就上次白权受伤被闵宴带回来见过一次。
刚好这段时间他们又不在,根本就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季卫转头看向齐肃,两人无声的对视了一眼,没说话。
“唉?不是你们俩什么意思,怎么还不说话呢。”
“不行不行,下次得和主子说一声,该你们两人进公司了当劳工了。这段时间可把我和青子累死了。”
“对啊,对啊,该轮班了!我们都不清楚主子身边发生什么事儿,以后万一踩到雷点了岂不是要命。”
曲正和广青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唱着双簧。
季卫白了一眼两人。
“想知道?有本事自己去问主子啊。”齐肃在一旁给自己处理着伤口,还不忘调侃两兄弟。
“嘿,阿肃你来劲了是吧。”曲正看向齐肃说道。
“好了!主子还没醒呢,少说两句。”季卫忽然冷声制止两人。
转身看向紧闭的卧房门。
三人一愣,随后也没再说话,几人静静的守在外面。
时间在一片寂静中一分一秒的流逝。
随后,天边无垠黑暗,亮起了一道白光显现。
卧室内传出一道声音,“谁在外面。”
“白小姐,是我季卫。”
守在门外的季卫闻言立刻回道。
“进来。”
“是。”
季卫应声,随后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齐肃,推开卧室的门走了进去。
刚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很浓重的血腥气,让他下意识的皱眉。
快速的来到床前,“白小姐,主子怎么样了!”
“齐肃呢?”只见白权收起银针没有回答他的话,拿着毛巾给闵宴擦着唇边的血迹。
“在外面!”季卫皱眉应声回答。
视线被一旁的床头柜吸引,上面赫然的放着一杯黑血,还不等他问些什么。
白权再次开口,“让他把这个拿到实验室,我马上下去。”
“是!”季卫走了出去,没多久齐肃走了进来,什么都没说,拿走了那杯血。
“还有谁在外面?”白权看着齐肃离开的背影,起身擦着手问道。
“广青和曲正在外面。”季卫看着白权回答道。
“知道了,我们出去吧,让他好好休息。”白权丢掉手里的毛巾,俯身给闵宴盖好被子。
转身离开了房间。
白权走出房间,广青和曲正就围了上来。
“怎么样,主子怎么样了!”广青看着白权着急的问道。
白权潋眉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一旁的曲正眼神上下的审视着白权,虽然见过一面。
白权也同样在看着他,虽然见过一面,但不熟,不像季卫和齐肃已经熟悉了。
但也不难看出来两人也是真的在担心闵宴。
半晌过后,白权才悠悠的开口。
“查出来那方杀手是什么人了吗?”
广青和曲正一愣,转头看向季卫。
只见季卫闻言脸色很是难看的道,“是杀手榜上的第二,毒狼。”
“毒狼?!”
广青和曲正一脸讶异。
毒狼,杀手榜上的第二,道上人都对他鄙夷的不行,这人狠辣阴毒,只要钱给的足,什么事情都干。
就连襁褓之中的婴儿都不会放过。
他不明白,他们并没有招惹到他,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