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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同时计上心来

等到闫明礼晾完衣物返回卧房,只见三人已然陷入梦乡,烛光映照下,三张脸庞泛着淡淡的红晕,都洋溢着淡淡的笑意。

目光落在几乎被弟弟妹妹挤成一小团的小姑娘身上,闫明礼急忙将明诚轻轻拉向一旁。

似乎因身体的舒展而倍感舒适,小姑娘伸手搭在被子上,迷迷糊糊地嘟囔道:“礼哥,你讨厌,别弄!”

她撒娇般的口吻,软糯甜美的声音,让闫明礼正要起身的动作瞬间凝固,心中不禁疑惑:难道是自己在梦中对她做了什么?

究竟是什么呢?他忍不住好奇地回应道:“我没在闹你。”

“礼哥……乖……”小姑娘的嘟囔声渐渐变得模糊不清,仿佛陷入了深沉的梦乡。

然而,她的脸庞却愈发娇艳动人,唇边的笑意也愈发妩媚。

看着如此美丽可爱的小姑娘,闫明礼不禁轻声笑出声来,随后小心翼翼地退出卧房,来到了隔壁的大房间。

这所谓的大房间,其实与卧房相差无几,屋内除了靠在最里侧墙边的一张方形桌子外,再无其他家具。

闫明礼从桌子上取了一撮晒干的艾草,环顾四周后,才关好门重新回到卧室。

他借助烛光点燃了干艾,将它们放置在角落。

夏日蚊虫繁多,尽管他在枕头里也塞了不少艾草,但看到小姑娘那娇嫩的模样,他还是决定多做些防备。

做完这些后,闫明礼从床下拖出一张卷好的草席,展开铺在离床不远的地面上。

关好房门,轻掩窗户,他再次看了看小姑娘,才吹灭蜡烛躺在了草席上。

没有枕头,没有被子,他只能平躺着,双手枕在脑后,望着微光中的屋顶。

窗外吹来的风拂过他的脸颊,炽热中夹带着一丝清凉,还夹杂着小姑娘身上那淡淡的甜香。

闭上眼睛,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着小姑娘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

尽管他们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那些画面却如同烙印般深深印在了他的心底。

不知过了多久,夏虫的鸣叫声此起彼伏,闫明礼才在迷迷糊糊中进入了梦乡。

然而,在宁静的村落中,总有一些不和谐的声音打破宁静,比如此时的聂家。

聂家的两位老人早已睡下,但堂屋里却仍亮着一盏煤油灯。

聂洪山抽着旱烟,坐在一旁的是不断向他使眼色的曾荷花,而聂小雨则歪在桌旁,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你刚才那是什么意思!一见到漂亮姑娘就走不动道的老毛病又犯了!”

聂洪山回想起他那副失态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用力将烟杆磕在桌沿上。

“爹,那是我的媳妇,你答应过我的!”聂小风梗着脖子。

“让你去晒谷场,你偏偏不听,现在人家已经对闫家小子动了心思。”

聂小风已经毕业两个月,却不安心工作,整天只知道骑着自行车四处闲逛,聂洪山对此十分不满。

“山哥,你觉得…”曾荷花的话尚未出口,就被聂洪山打断,“想都别想,冉主任已经亲自到大队部交待过了。”

“爹,那我的事情怎么办?”聂小雨趁机插话,她还存着与明礼哥结亲的想法。

“你这样的,闫明礼除非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聂小风瞥了一眼坐姿不端的聂小雨,嘲讽道。

“娘,你看三哥他!”聂小雨被气得紧抱住曾荷花的胳膊,使劲摇晃着抱怨。

“你没事说你妹妹干嘛!”曾荷花一连生了三个儿子,才得了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自然十分宠爱。

“好了,都少说两句。”聂洪山是家中的权威,他一发话,其他人自然不敢再言语,三双眼睛都转向了他。

“莫知青肯定不能住在我们家,至于你,自己想办法,只要别太过分,爹暂时还能替你撑着。”

背景再厉害也总有鞭长莫及的时候,况且年轻男女的情感纠葛,谁也没法过分苛责,实在不行就娶回家慢慢哄着。

“闫家小子,你暂时就别想了,政策的事谁也说不准,我们家可沾不起这样的人,除非…他愿意写信到革委会,揭露他父母的罪行,并与闫家断绝关系。”

但依闫明礼的倔强性格,写信揭露父母罪行的事他绝不可能做到。

前些年他被拉到晒谷场挂牌示众,都咬紧牙关一声不吭,这几年政策稍有松动,他更不可能去做了。

聂洪山的话看似句句在理,但实则暗藏玄机,聂小风和聂小雨听后眼睛一亮,心中都有了各自的打算。

微风轻拂,闫明礼只觉自己打了个盹,便听到了公鸡的打鸣声。

他虽极不情愿,但还是努力睁开眼睛,揉了揉脸,迅速从地上爬起,将草席卷起放回床底。

然后走到床头,从泥洞里掏出钱来。

本想只取一张大团结,但想到还要买个洗澡桶,又将那张一元的纸币放进小布袋。

他的动作十分轻缓,生怕吵醒他人。

走到床尾,看着整齐摆放的草鞋,本想光脚离开。

但想到昨晚小姑娘红红的眼眶,又立刻穿上草鞋,快步朝老木匠家走去。

此时还早,大部分社员家中还没升起炊烟,只有鸡在鸡圈里咯咯咯、喔喔喔地叫个不停。

走到老木匠家时,院门还紧闭着。

闫明礼犹豫片刻,待听到里面传来细微的脚步声,才轻轻敲门。

很快,门被一个国字脸的年轻人打开。

闫明礼认识他,他是和小姑娘一同来的知青,姓马。

他曾见过马新国在牛车旁保护小姑娘,也见过他在晒谷场上与小姑娘亲切交谈。

“马知青,你好,请问曾叔起床了吗?”闫明礼话音刚落,便听到老木匠的询问声,“马知青,是谁来了?”

“叔,是我,闫明礼。”马新国也在打量着闫明礼,他的确是个英俊的男人,难怪莫知青会对他一见倾心。

“进来吧!”随着老木匠的话音落下,马新国也为闫明礼让开了路。

“谢谢!”闫明礼微微点头,快步走向从卧房出来的老木匠。

停在老木匠面前,闫明礼礼貌地问道:“叔,我还想再换个洗澡桶,请问需要多少鸡蛋来换?”

“七斤鸡蛋,堂屋里就有一个现成的。”老木匠曾铁山是附近有名的手艺人,家里总会备着一两个日常用的木制品。

“加上昨天的,一共是十一块四分。”闫明礼从小布袋里掏出十一块钱递给老木匠,有些尴尬地说道:“叔,剩下的四分钱,我一会再给你拿来。”

“钱就不用给了,过几天你有空给我打两捆柴就行。”曾铁山摆了摆手,淡淡地说道。

这些钱并不全归他所有,毕竟用的是山上的木材,总要上交一大半作为材料费给大队。

少收闫明礼的钱,也就意味着他要少收手工费。

“谢谢叔。”知道他是好心照顾自己,闫明礼真诚地道谢。

“马知青,你学会烧灶火了吗?”见闫明礼走进堂屋,曾铁山才转头看向一旁的马新国。

“曾爷爷,我学会了。”马新国有种被闫明礼占了便宜的错觉,他称曾铁山为曾爷爷,而闫明礼却只叫他叔?

“他爹在村里辈分高,就连聂洪山那个生产队长也只能跟他平辈。”似看出了他的疑惑,曾铁山解释道。

“我明白了,曾爷爷。”马新国并不想在这些小事上计较,他只是不想变成一个小姑娘的晚辈。

很快,闫明礼提着洗澡桶走出堂屋,与曾铁山、马新国打过招呼后,便快步朝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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