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拍卖会,许州的轰动
“什么,你说南荒,一个新晋的家族方家,竟然推了足足一百万辆战车的灵石,前往北玄商会?”
很快整个北斗大陆都震惊了,很多人都听到一个让他们愕然无比的消息。
方家装了一百万辆战车的灵石,像是一个土财主一般,堆在了北玄商会面前。
让整个北玄商会,不少人都狠狠地震撼了起来。
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雄厚灵石的势力,在天下间也是并不算多见的。
很多势力,每年对于灵石的消耗,也是一个天文数字。
或许传承了很多年,但灵石根本就没有储存下来多少,甚至是入不敷出的状态。
方家的手笔,让很多人都惊叹。
北玄商会的人,也狠狠的被打脸了,之前说方家没有资格,参加拍卖大会的人,更是被更高等级的管事,斥责了一番,这才客客气气的送给了方家的邀请函。
一些土财主,不被北玄商会看在眼里,但当财力,雄厚到这般地步,自然就另当别论了。
这么多的灵石,能给北玄商会,也带来巨大的收益。
就这样,拍卖会如期召开,方苍和方渊出面,凭借着海量灵石,如愿的得到了十三种辅药。
期间那一掷千金,挥金如土的模样,让更多人都震撼至极。
别人增加价码,都是一点一点,方苍和方渊,都是十倍、几十倍的向上提升。
仿若灵石,对他们来说,只是一堆没有价值的石头而已。
当拍卖会结束之后,中土帝州,许州之内,很多势力的强者,都将目光望向了方苍和方渊。
他们都想知道,这两个名不见经传的老头子,从来没有听闻过,为何会有这么多的灵石。
就算得到了大型灵矿,也需要一点点的开采,想要获取这么多的灵石,也是一个不短的时间。
怀壁其罪。
很多势力,蠢蠢欲动。
“呵呵,真是一群不知死活的家伙,竟然对我们打起主意了。”
行走在一片古老的大荒之中,方苍和方渊,似乎是察觉到不少隐匿的气息,嘴中露出了冷笑。
“乖乖的滚出来吧,何必在这里,藏头露尾。”
方渊也是脸色一沉,冷声喝道。
他是苍天霸体,拥有紫色的气血,一经发威,体内的血气滚动,宛若雷鸣一般,传出轰隆隆的声音,震耳无比。
血气躁动的声音,就震得不少巍峨的大山,隆隆作响,仿若要坍塌。
山中很多血脉之力强悍的凶兽,更是相继瑟瑟发抖,对这里想要膜拜。
“哈哈,两个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乡巴佬,难道不明白,财不露白的道理吗?”
方渊话音落下,天际尽头,便是有一大片修士飞来。
大多数气势雄厚,全身发光,宛若一尊尊神明。
他们的兵器,在阳光的反射下,流淌着森然的杀光。
天地间的温度,都瞬间变得寒冷起来。
这片大荒四周,还有不少围观的修士。
都是许州之内的强者,同样他们也想看看,方苍和方渊结果如何。
“天云宗,圣丹阁,玄星宗,万毒门,竟是你们这群家伙。”
方苍看着领头的一群修士阵营,面色冰冷下来。
这都是他之前,在拍卖大会上,遇到的一些对手,甚至不少人为了找事,故意哄抬价格,让得他们多花了不少灵石,虽说他们并不在意那些灵石,但总归还是很恶心的。
这些宗门教派,也都是许州之内,最出名的几大势力之一。
“嘿嘿,两个老家伙,将你们身上的所有灵石,和那些药材,全部都交出来吧,否则,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万毒门一名身穿黑衣的老人,贼眉鼠脸,取出一个匕首,冷笑一声。
说话时,还伸出猩红的舌头,在匕首上舔舐一下,显得十分的嗜血。
他在万毒门,是地位崇高的副宗主,在许州也是令无数强者,闻之色变。
最主要的是,他在毒道之上的造诣,更是达到极深的地步,不知不觉中,就会让人中下,极强的毒素,让人惨死。
许州无数强大的宗门,死在万毒门副宗主手中的实在太多了。
他手上沾染的鲜血,可汇集成河。
“阿弥陀佛,两位施主,在我们许州之内,手笔着实惊人,所谓钱财乃是罪恶的根源,施主还是将那些灵石,交由我佛门来处置吧,让我佛门来承担这些罪恶。”
这时,也有一位老僧,站了出来,身披袈裟,面容慈和,慈悲说道。
很多人都眼神一凝,有些忌惮,佛门在许州、整个北斗大陆,都是强大的代名词。
根系庞大,一般强者,很少有人敢招惹佛门。
方苍和方渊,产生的动静,果然不凡。
连佛门都被惊动了。
“老秃子,你还真是一把年纪活狗上去了,不就是贪图我们的钱财吗,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方苍冷笑了出来,佛门可并不是那么慈和。
在天下一些品行不端的和尚,不知凡几。
据他所知,这位老和尚,名为“受戒大师”,就是一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邪僧。
每年想找到他,将其斩杀的修士,也是多不胜数。
“你们所收购的那些药材,都是一些名动天下的奇药,难道你们背后,还有炼丹师不成?”
这时,圣丹阁的一位白衣中年男子,走了出来,眉头一皱,询问道。
那些药材,品阶都绝高,就算他们圣丹阁之内,很多名满四方无数年的炼丹大师,想要以那等药材炼丹,也十分不容易。
他有些难以相信,方苍和方渊背后,站着一位那等炼丹师。
这样的炼丹水平,恐怕他都差距极大。
“呵呵,我家家主的炼丹水品,自然不是你所能够窥探。”方苍轻蔑的看了白衣中年男子一眼,眼中浮现一抹嗤笑之色,嘲弄道。
白衣中年男子的身份,他也是知晓,乃是一位在许州,名气很大的炼丹强者。
和家主相比的话,自然还是差了不知多少。
他看待这位中年男子的目光,如同在看待一个婴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