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不自量力
“你看到了？”
石岩九助面色阴冷。
在发现来者只是一名普通死神以后，他那颗慌张的心瞬间冷静下来。
可能只是我刚刚才得到队长级的力量，还不熟练，所以才没有发现他……
石岩九助在心中安慰自己道。
对面的东野秀一则是两手一摊，看上去颇为无奈。
“清清楚楚~”
“那你可以步他们后尘了！车炎龙牙！”
石岩九助没有给东野秀一解释一下的机会，直接向东野秀一发动了攻击。
地上炎柱陡然升起，带动一层热浪翻腾，看着被那火光淹没的身影，石岩九助冷哼一声，
“又一个愚蠢的家伙！”
面对着敌人还敢如此散漫，活该成为他拥有队长之力后的第二名祭品。
然而下一秒，石岩九助脸上的表情凝固了。
“你知道吗？正常情况下的话，我甚至都不会给你与我说话的机会，只不过这次我有些好奇，一名拥有斩魄刀的死神，拿起貘爻刀会怎么样？”
火焰燃尽之处，东野秀一淡定地站在原地，一道圆形的透明防护盾将其包裹在里面。
“不可能！你这不是三十九号的缚道圆闸扇吗！为什么可以挡下我的车炎龙牙！”石岩九助下意识地后退半步，朝东野秀一怒吼道，“既然这样......卍解！雷火·业炎壳！”
貘爻刀雷火再次卍解，不过与之前千石流手里的卍解不同，这一次由石岩九助所展开的卍解，无论是在气势，还是灵压的释放程度上，都完全不是一个层级的。
用东野秀一自己的实际感受来说，千石流的卍解，有着大约五车（众所周知，队长战力的计量单位）的水平，而石岩九助的卍解，大概也就零点五车不到。
因此东野秀一甚至都懒得将自己斩魄刀始解，直接向前迈出一步，身体瞬间便出现在石岩九助的面前，然后左手轻轻按在后者的额头之上。
“还没学会走路的人，跑步，是会跌倒的！”
砰！
下一瞬，石岩九助整个人便被按倒在地上，脑袋甚至埋进了沙土之中。
连带着雷火上面刚刚燃起的火势，也一齐熄灭。
“不......这不可能......我已经是......队长了......你怎么可能......”
然而哪怕是这样，石岩九助那不甘心的声音依然从黄沙之下断断续续地传出。
“队长？可笑，如果貘爻刀真得能让伱这么一個普通死神一下子拥有堪比真正队长的实力，现在尸魂界，就不会只有五大贵族了，霞大路家必定是那第六大贵族！”
东野秀一冷漠的声音道出冰冷的事实。
随后看着石岩九助依然挣扎着想要起身，东野秀一终究还是起了一丝怜悯，手起刀落，结束了石岩九助这悲催的一生。
然后东野秀一望向了地上那把再次失去了主人的貘爻刀雷火，从那上面，他似乎可以感受到一丝怒火。
想想这也挺正常，两任食粮都死在自己手上，这事换做谁来都得在小本本上记上东野秀一几道。
“唉！本来还想着跟踪，结果变成了收尸，这下好了，怎么交待呢？”
东野秀一再次叹了一口气，他其实也很苦恼啊。
但凡其他那几个人稍微给点力，东野秀一都可以暗中帮点小忙，给石岩九助施加点小绊子。
谁曾想那几人会如此烂泥扶不上墙，被石岩九助轻轻松松搞定。
偏偏东野秀一还不方便公开出手，否则没有蓝染镜花水月能力的他，根本没办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到时候说不定还会倒过来给他们抓到把柄。
而石岩九助东野秀一显然也是不可能放他走的，从其公然与霞大路家决裂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来，这个人不是一个疯子，就是已经打定主意投靠护廷十三番队，将这件事情告发了，无论是哪一种结果，东野秀一都不可能让其活下来。
只是事情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是东野秀一始料未及的。
这下子，要么接着在这里等第二批来取刀的人，要么......
东野秀一选择了报告老板，让蓝染给他“擦屁股”。
毕竟俗话说得好，有现成的智囊不用，那不是纯纯二傻子吗？
“有意思，好一出背叛的戏码！”
那边蓝染听完东野秀一地汇报后，意外地觉得有趣。
“那么蓝染大人，现在我还需要在这里继续等下去吗？”
东野秀一决定放弃思考。
反正蓝染现在也不关心雷火这把刀的效果，加上刚刚石岩九助触碰到无主的雷火以后，其自身那把斩魄刀便迅速退化成了浅打，说明貘爻刀和斩魄刀二者的确没有共存的可能性，东野秀一知道自己至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面是不用打雷火的主意了，所以对于这件事后续的发展也就并没有那么在意了。
“反正雷火又毁不掉，只要我盯死霞大路家就完事了，等什么时候找到办法解决貘爻刀与斩魄刀的共存问题，再去想办法拿回来好了！”
这边是东野秀一现在的想法。
此一时彼一时，之前东野秀一生怕雷火被霞大路家拿回去，自己就没办法拿回来了。
现在好了，在亲身体验过石岩九助的战斗力以后，他发现，能像千石流以及未来的天贝绣助那样，完美掌握雷火的死神，终究是少数，下一任雷火的主人，未必会是他的对手，这样雷火在哪里其实并不重要。
而对于雷火的处置，蓝染显然也是需要思考一番，石岩九助的事情不仅是超出东野秀一的设想，它也不在蓝染的计划当中。
“你说过，他们是直接去到那把斩魄刀的位置，中间没有任何犹豫和停留？”
沉默了一会之后，蓝染向东野秀一询问道。
“是的，蓝染大人。”
东野秀一点头回应。
多余的话也不用他说，蓝染十分清楚这意味这什么。
果然，另外一边，此刻已经坐在尸魂界自己房间的蓝染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那你就将那把斩魄刀带尸魂界吧，这段时间你就守在那把斩魄刀旁边，想必会有更多有意思的人找上门来！”
因为东野秀一没有将其中一名死神失言喊出霞大路家的事情说出来，所以蓝染还不知道这件事牵扯到霞大路家，但是这并不妨碍蓝染推测到这把斩魄刀背后的势力究竟有多大。
只是这个安排放在东野秀一这里就真的有些遭不住了。
说好的有事蓝染都是亲自上呢？
明明记忆中的剧情里面，就连袭击流魂街平民，提取灵魂这种小事，蓝染都是自己撸袖子单干，为什么到了他这里，都变成了他的活计。
“一定是我平时干活干得太漂亮了！”
东野秀一向蓝染再次应允下任务后，暗自在心中下定决心，以后该偷懒的时候还是要偷懒，舔狗员工是没有好下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