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只要敢欺负我,老子照打不误
阎解成双脸红肿地跑回家,见到阎埠贵和于丽羞愧地低下了头。
阎埠贵有些怒其不争地说:“我说你净说大话,被子没要回来还被人打了,看来指望你们是指望不住了。”
“我……”
阎解成本来就郁闷,被这么一说更是气得说不出话。
“哼,阎解成,没被子休想结婚。”
于丽气的当场摔门而去。
走到外面越想越气,好端端的快要结婚了,居然被李伟把被子抢走了。
想着结婚的事情已经说出去了,本来三大件一件都没有,要是连被子都没好的,那说出去多丢人。
决定去和李伟好好说道说道,难不成李伟还敢打女人不成?
跑过去直接敲门叫道:“李伟,你把被子给我还过来,要不然我跟你没完。”
“谁打扰老子睡觉?”
李伟开门一看,居然是于丽。
于丽和阎解成处对象的时候,经常到阎埠贵家里,所以李伟见过几面。
听说于丽对阎解成要求挺高的。
不仅要和阎埠贵分开住,还要打一床大红棉被,否则就不结婚。
这才让阎埠贵有了分李伟房子的打算,否则以阎埠贵那种胆小怕事的性子,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做这事。
不过这也和阎埠贵的抠门有关,于丽上门吃饭,事后阎埠贵还管阎解成要饭钱。
有这么抠门,甚至抠门到子女身上,于丽肯定要分开过。
李伟只能是直摇头,真是一家奇葩。
于丽见李伟开门了,板着一张脸质问道:“李伟,把被子快还给阎解成,这是我和阎解成结婚的被子,没被子我怎么结婚?”
“和我有关系吗?
你要被子结婚去找阎解成啊,去找阎埠贵啊,这被子是我的,凭什么给你?”
李伟一阵好笑,不问是非缘由,居然强要?
“你就是强盗,居然连结婚的被子都占,真不要脸。”于丽继续骂道。
“你才不要脸,给脸不要脸。”
李伟当场一巴掌打过去,在于丽脸上留下一个掌印。
要不是他穿越了,他家的房子都被阎埠贵白白占了,居然还敢谈要不要脸?
这被子是阎埠贵占房子不成,受罚给的,凭什么还回去?
于丽捂着脸,双眼湿润地看着李伟,哭咽地说:“你居然敢打我?你居然敢打女人?你还是不是男人?”
“打你又怎么样?你是什么大人物,还不能打了?
别跟老子提女人,不论男女老幼,只要敢欺负我,老子照打不误。
谁规定男人就不能打女人了?”
李伟反手又是一巴掌打在于丽脸上,把于丽的眼泪都打出来了。
于丽捂着双脸哭着跑了,她实在是想不通,李伟居然会打她。
她以往仗着自己是女孩子的身份,哪怕把男人骂的再难听,也没男人敢动手打她。
没想到这次居然失效了。
这两巴掌把她打到怀疑人生,觉得以后绝对要少接触李伟,不能用一般人看待李伟。
望着于丽离开,李伟很诧异。
刚刚两巴掌还涨了二十点掌掴值,还准备再打几巴掌,结果于丽居然跑了。
没办法,只好关门睡觉。
……
刘海中家里正在吃着饭。
整个房间除了吃饭声,就没有其他的声音,气氛十分尴尬。
刘海中面前摆着一碟油炸花生米,一盘腊肉,这是他下酒的菜,只能是他吃,其他人不能动。
刘光天和刘光福在一旁喝稀饭,只能吃着炒白菜。
偷偷看着花生米和腊肉流口水。
家里每年的花生米都会被刘海中炸了下酒,甚至还不够,还要在鸽子市买。
导致他们一年到头都吃不上花生米。
至于腊肉那是更别想。
真想吃肉,刘海中只会给他们吃竹笋炒肉。
刘海中喝着二锅头越喝越不对,满脑子总想着李伟的五粮液,他很想喝一口,可惜一瓶要四块二啊。
牙齿咬着花生米,一用力脸颊就痛得要命,只得啊啊啊地呻吟。
刘光天和刘光福见刘海中肿的像猪头的脸颊,本来就是强忍着笑意,被刘海中一叫唤,彻底绷不住了。
哈哈……
笑了出来。
“你两个兔崽子还敢笑老子?
看看人家李伟多厉害,厂领导还送酒送肉给他,再看你们两个什么德行?”
刘海中拿起一旁的竹鞭子朝刘光天和刘光福身上打去,并要他们两人到堂厅中间跪着,他则拿着鞭子抽打二人。
“让你们笑,两个不成器的蠢材。”
刘海中越说越气,接下来打的更响了。
对于这种事情,刘光天和刘光福已经习以为常了,咬着牙忍忍就好了。
……
李伟舒舒服服地睡了一晚,起来时已经精神饱满。
东坡肘子还剩下一个没吃,以盗圣棒梗的德行,绝对会跑进屋偷东西。
想偷东西,那也必须付出代价。
李伟把肉放好,把家里四个老鼠夹都拿了出来,一次放在靠窗户的桌上,并在窗户上写下“内有机关,请勿开窗。”等字样。
一切准备好了,才关上门出去。
正好碰到刘海中和阎埠贵推着车去上班。
刘海中打了打车铃铛,率先挑衅道:“李伟,你不是有手表吗?怎么不骑着手表上班呢?”
“刘海中,你知道现在几点吗?你认识字吗?”李伟不甘示弱,把手腕高高举起,亮出劳力士。
刘海中是初小文化,相当于以后的小学四年级,在他这个年龄段学历也不算太低。
但他爱当官,初小文化就不够看了,于是便说自己是高小学历。
在评选班组长的时候便对学历造假,说是高小学历,被厂里查了出来。
不仅班组长没当成,反而成为人的笑柄。
李伟这么说他,明显说他不识数不识字,说他没文化。
阎埠贵很乐意看刘海中的笑话,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刘海中气的直咬牙,再说道:“李伟,你戴个没实际用途的手表有啥用?有本事弄辆自行车来?”
“就是,真有钱真有本事,就别走路上班,像我们这样骑着自行车上班,多方便啊。”
阎埠贵也记恨李伟,帮着刘海中说李伟。
“咳,嗯。”
易中海正好板着张脸站在穿堂处,刚刚肯定听到阎埠贵的话。
阎埠贵可不敢得罪易中海,连忙道歉道:“一大爷,我刚刚可不是说你。”
“那你就是说我咯?”李伟瞪着眼问。
“我这……”
阎埠贵看着李伟愠怒的表情,感到脸颊酸痛,他怕再次被李伟打,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不就是自行车吗?要买还不是小儿科。”
李伟轻蔑地看着三位大爷一眼,扬起高傲地头朝外走去。
“哼,你以为是买白菜啊,先搞到自行车票再说。”
刘海中见李伟走出了院子,才酸溜溜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