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樾是覃玉的师父

“不是你费尽心机嫁给我的吗？”斯文踉踉跄跄到我身边

我起身离远：“十座矿山，还算数吗？”

“我就比不上那十座矿山吗？”斯文道

我：“根本没有可比性”

斯文：“我可以给你，但在外人面前我们要演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

“在公主府孤说了算，你离孤五步远，去偏房睡”我道

斯文冲上来：“凭什么！我们现在是夫妻了！你不能这样对我！把你的身留给谁？郑怀远吗？”

我打他一巴掌，姜望飞冲出来，拿着鱼骨刺对准斯文：“姐姐！你没事吧”

“没事”我道

斯文：“覃玉！这是什么意思？！你告诉我，我们的新婚之夜你叫一个男人进房间，你真是三心二意，一边对郑怀远献媚讨好，一边对姜望飞”

姜望飞的鱼骨刺刺中斯文的肩：“你再敢说，我就杀了你！姐姐是你能侮辱的吗？”

我：“望飞！”

斯文：“你就不怕你们的事情人尽皆知吗？公主和她那小情人”

姜望飞：“没有什么比覃玉姐姐更重要！”斯文昏迷

郑怀远推门进入：“公主！你还好吗？”

姜望飞：“郑大哥！看我厉害吧！”

我还未开口，郑怀远：“是我让他来的”

“他不说我也要来”姜望飞：“嘿嘿”

我：“望飞，把斯文带到偏房包扎，你守着他”

我要走，郑怀远跟上：“你还是要和盛魃一决生死？”

我不语，进入奉贤园时，郑怀远：“这里没有外人，我们不需要演”

我长舒一口气，左右观望后：“你看，天上的月亮！”

我握着团扇，隔着团扇，我亲吻郑怀远，郑怀远牵住我的手，我把团扇交给他：“辛苦你陪我演这出戏了”

“我陪你一起去”郑怀远道

“不用”我道，走到昙花苑，盛魃：“我已经恭候多时了，有没有好好洞房啊？是不是有第三者在场啊？或许还有第四个第五个”

我：“喋喋不休”

“无可讳言”盛魃道

盛魃手拿霹雳斧，我用刺梅花，两人不相上下，半夏突然凌空一脚踹到我的身上，我趴在地上，吐出一口血，盛魃走近：“我可没说要你不带帮手哦”

“谁说她没有帮手！”郑怀远前来，扶起我：“公主！我来晚了”

我笑笑不说话，郑怀远对盛魃二人，郑怀远打赢二人，扶着我：“我们慢慢走”

我：“之前的戏，我们算是白演了”

“没有什么比你的平安更重要”郑怀远道

翌日，我和斯文进宫请安：“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覃安雄：“平身，怎么样，新婚之夜还顺利吗？”

“顺利，顺利的很！”斯文道

“女婿，要是覃玉那里有错，你直接指出来，朕替你做主”覃安雄道

我：“孤怎么会有错呢，有错也轮不到他教训”

覃安雄：“覃玉！成亲了就不要走南闯北，深居简出，执粗井灶、缝破补烂”

“狗不嫌家贫，我不是狗，做不到”我道

“强词夺理！你们要细水长流，不能想以前奢侈无度，要勤俭节约、省吃俭用”覃安雄道

我：“您要是觉得我哪哪不好，那你跟斯文过去”

覃安雄：“糊涂！你们都成亲了还说这种混账话！”

“你不就骂我混账嘛，也就是骂你自己是混账爹，老混账呗，儿臣倒不觉吃亏，您倒吃大发了”我道

斯文：“以后儿臣会好好调教她的，父皇放心”

秀才参与院试，途中突然走了神，回神时自己写的文章已经被改了，其他秀才的笔墨纸砚也被弄乱，再要改时，已经没有时间了，又科举不中，秀才进入圣听堂，我得知：“应该是科场鬼，就是中举不成而郁郁而终的人，这种鬼因为没有考中功名，而生有怨念，化为鬼”“孤记得之前去你的书房里，你的书都被涂改过，是你自己涂的吗？”

金作马：“不是，一开始我也以为是我自己，后来发现我在用饭呢，我那毛笔就自己动起来了，我以为是我眼花了，又刨了几口饭，再看看我的手，已经被涂黑了，所以我能确定，有妖魔鬼怪在暗中操控我的毛笔，可又苦于没有证据，我告诉其他书生，他们皆说我狐埋狐搰、疑邻盗斧，后来没多想，可是这次的院试，我能确定有它的存在”

我：“书上所说，多数科场鬼只是想把自己高中的遗愿寄托在他人身上，这类鬼总是爱掉书袋，而不管他们的思想和文章过不过时，他们爱穿着书生的衣服，也有的科场鬼不知道从哪里找来官服穿在身上，过一把官瘾，你下次参与院试时留意有没有掉在地上又没人捡的书袋”

金作马：“是，可是捡到了也会有人认为我是自导自演、捕风捉影呐”

郑怀远：“涎水！人之阳气最重在于涎水，最为鬼之惧，大蒜，此物烈性，气味烈，百虫不招，且有避鬼妙用”

金作马：“那我们该如何能让它现真身？”

我：“高喊三声科场鬼的名字就能拜托它，要现身，不如我们试一试鸡血和桃木剑”

再一次院试，我充当秀才之一，金作马又失了神，我到鸡血在科场鬼身上，科场鬼现身，我再用桃木剑刺中它，科场鬼惊叫一声便魂飞魄散，我将科场鬼、狰狞鬼、水鬼的外形特征描绘下来，并把他们的死穴写到纸张上，郑怀远接过：“我现在就去张贴”

从黑夜到白天，我不停绘画，姜望飞端来糕点：“凤梨酥、蛋黄酥、驴打滚，姐姐你总要尝一块吧！”

我拿起一块凤梨酥塞进嘴里，郑怀远：“等等！你看看你，唇上都沾到了墨汁，还就着吃下”

我拿出手帕给郑怀远，他替我擦擦嘴，斯文进入圣听堂，一腔无明：“郑怀远！让我逮着了吧，你涎皮赖脸的样儿！本以为你们会生分，想不到你们耳鬓厮磨不以为意，跟我回去，跟我回去！”斯文拉住我，我拜托开他：“成亲就要天天足不出户、闭门谢客吗？”

斯文：“父皇都说了你作为我的妻子应该操持家务，别在外面勾三搭四，让我知道你红杏出墙、水性杨花，你死定了！”

郑怀远和姜望飞拖走斯文，姜望飞：“姐姐慢慢画！”百姓们看见告示，纷纷取下：“留着看，有总比没有强！”

众所周知花月楼的优伶樾儿死了，同时右相国的二公子林林疯了，花月楼后台老板进入圣听堂：“公主殿下！”

我：“你的意思是说樾儿是一夜之间死的，可是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受伤的痕迹？”

“是”后台老板：“樾儿在我们这个戏班子可是魁首，全城都知道他”

“带孤去现场看看”我道

进入花月楼，人声鼎沸，我跟着后台老板进入樾儿房中，一群人围在门口，我：“全部都出去！”

郑怀远关上门，樾儿靠在床沿，下半身瘫在地上，我：“仵作怎么说？”

“仵作说他是猝死的，樾儿勤奋，其他人用饭的时候，他也在练习”

我：“他的拿手好戏是霸王别姬对吧？”

“对，家喻户晓，他演的虞姬字正腔圆、余音绕梁”

郑怀远：“你们看”

我们看到床栏杆上的抓痕，结合樾儿的手指，我：“这或许是凶手留下的，不然还有第三个人，老板，你找找，有谁在昨夜樾儿死前见过他的”

“是”

三人站在面前，从左到右的女子情情：“我是情情，樾儿是我的情郎，昨夜他用饭后就到了我房里，说会话他就走了”

我：“他说的什么话？”

情情：“他来到我房里后，我就问：“你怎么今日不练了？”他向来好学，每晚都要练曲，昨夜没有，他说：“我有点累了，想要来看看你，说会话”我倒了一杯茶给他，他没喝：“我不渴，你愿意和我远走高飞吗？”我当时就非常疑惑，他从未想过离开戏班子，我说不想，他就走了，也没再说话”

第二个男子一腩：“他是我最好的兄弟，我们经常喜欢挑逗对方，他会穿上女装和我出去玩，因为他知道我脸上麻子多，没什么女的喜欢，不过他的声音好的没说，迷离扑朔、雌雄不分，经常人家瞧见都要上来问：“小娘子！你有没有心怡的男子啊？”那时候他就会挽紧我的手臂：“有了！这就是我男人”我还记得有次右相国的二公子林林也看了霸王别姬，后来就送了一箱银子给樾，他没收下，还了回去，后来我和樾上街，林林以为她是女子，就上前问他，不过他回绝了”

郑怀远：“你昨夜见过他吗？”

一腩：“见过，我看着他离开了情情房间，见他忧心忡忡，就拿着一坛酒到他房里去，我们都喝的个酩酊烂醉、山公倒载”

“可是仵作鉴定桌上的酒他一口也没喝”郑怀远道

一腩笑笑：“那可能是我记错了，然后他把我送回来房间，今早上就看见他躺在床边，我以为他睡着了，就摇了摇他，不想他连鼻息也没了，那时我吓坏了，现在也惊魂未定”

“呜呜呜！呜呜呜！”第三位姑娘涞水哭起来，我：“你先别哭了，告诉我，你昨夜何时见过他？”

涞水：“我是喜欢樾儿的，那夜去找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睡在床上了，我坐在床边说我喜欢他，毕竟戏班子是不允许内部恋情存在的，可是我忍不住，睡不着，就去说了两句，给他盖上被子我就走了”

我：“涞水留下，其他两人出去，老板也请你出去”

郑怀远守在门口，姜望飞：“姐姐，我要出去吗？”

“不用，孤且问你，昨夜你走时有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我道

涞水：“就看见了他床上的女人衣服，开始是不理解的，后来听到一腩解释，就明白了”

我：“你是昨夜才发现的？”

“是，因为樾穿女装的样子我们没见过”涞水道

姜望飞：“要不把林林叫来”

涞水：“林林非常喜欢樾，时常来听霸王别姬，他不在就不听，出手阔绰，一次就是一箱银子，樾不收，他就派人守在花月楼，吓得樾躲在房里，大气也不敢出，有次林林还放下狠话，要是不让樾和他吃饭，就把花月楼卖了”

我：“他是花月楼的股东吗？”

“不知道，这要问老板了”涞水道

我打开门：“老板进来一下”

老板：“哦，林二公子啊是这花月楼的主人，我没告诉樾，不经过他的同意就去找林公子，以樾的名义借这花月楼表演，林二公子也同意了，现在说来也惭愧”

我：“林林和樾早就认识？”

“林公子说认识，不过我问樾的时候，他干净利索地说没有，我想是他们两个闹矛盾了”

情情进来：“没有啊，樾都没空和我到外面吃顿饭，怎么可能会和林林在一起呢，而且我和樾是，两小无猜，曾指腹为婚，但因为戏班子不准，那就只能拖一拖”

姜望飞：“你从来没有听见樾提到林林吗？”

情情：“没有”

“樾的情绪是不是忽高忽低，喜怒哀乐？”我道

情情：“不是，因为他没提过林林，前日我就提了一句，他就变得喜怒无常了，对我吹鼻子瞪眼的，后来我也没敢再提”

我：“涞水喜欢樾的事，你知道吗？”

“本不知道，刚才知道”情情道

我：“你们都出去吧”

我和姜望飞寻找线索，我发现姜望飞的右手握拳，似乎里面有东西，掰开一看，是一张纸条，拿到右相国府：

林相国看着纸上的字：“你要是不收下，我就杀了你这，这，这是谁写的？”

姜望飞：“还能是谁？你的好儿子呗”

“不一定，这件事情还未水落石出前莫妄加揣测”我道

林相国：“这的确是我儿子的字迹”

我们举目望去，林相国：“这种话也像是林林说出来的，不过我儿子肯定没有断袖余桃，他都快成亲了”

我：“林林快要和谁成亲了？”

“就是斯蔻，斯文的妹妹，你的小姑，你不知道？”林相国道

我：“斯蔻？孤和郎君住在公主府，对斯蔻如今的生活一无所知，那敢问他们的关系好吗？”

林：“不算好，斯蔻明显是为了气斯文才要嫁给林林的，城中人人都不喜欢林林的纨绔浪荡，斯蔻本来也不同意，后来不知为何就同意了，不过这也是老夫的猜测”

姜望飞：“林林想娶她吗？”

“郎才女貌，门当户对，珠联璧合。他不同意他的，斯蔻必须娶！”林相国道

我：“门当户对？您为的也是十座矿山吧？斯家富可敌国，在斯相国在世就公诸于众会把二十座矿山平分给一双儿女”

林：“公主不也一样吗？”

姜望飞：“那能不能让我们见一见林林？”

“这恐怕不必了，仵作自会断案，公主请回吧”林道

出了相国府，姜望飞：“我们就这样放弃了吗？”

“不，林右相不想让我们见林林，一定是因为林林如今的样子不能让人看见，我们晚上再潜入相国府探望一下林林”我道

郑怀远看见涞水手指甲：“你这指甲颜色真漂亮”

涞水：“金凤花染的，你让公主也染吧，公主染上肯定漂亮！”

郑怀远替姜望飞，离去时看见有演员坐大衣箱，与我守在林府侧面的面摊子吃面：郑怀远：“刚才走的时候总觉的不对劲”

我：“什么不对劲？”

郑怀远：“涞水的指甲用金凤花染了色，演员的手指甲能花里胡哨的吗？”

我想了想：“的确不行”

“我还看见了男演员做了大衣箱”郑怀远道

“是丑者吗？”我道

“不是，我见过丑者，不是”

我：“除丑者外，演员忌坐大衣箱，坐大衣箱者罚”

“殿下怎么知道？”郑怀远道

我顿了顿：“我也做过优伶，而且樾就是我的师父”眼角含泪，郑怀远坐到我旁：“可惜他死了，我们给他办个风光的葬礼”

“不，不能让他抱憾终身，我必须要找到真凶”我道：“你去找一下斯蔻，问问她的想法，她应该会有所表示，如果她格外镇定，那她定有问题”

“那你一个人要小心”郑怀远离去

深夜，我翻墙进入林府，每间门都寻找一遍，进入一间空房，门上就就几处抓痕，屋内的盆景也被打坏到地上，打量着周围，手轻拂桌上的灰尘：好像很久没人进来了

“呼！”风把门吹开，我要关门时，却发现门外正站着一个人与我四目相对，那人那手指着我笑呵呵的，我拿出香囊球走向他，他欲跑，可是残废的右腿已经无法跑起来，我瞬移到他身后，他闻着香气逐渐昏睡，我把他拖进房里时，他的腿撞到桌角，桌上的茶具不小心差点打破，千钧一发我接住茶具，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你是来陪我玩的吗？”

我淡定一笑，转身：“是的”

“你跟我来！”林林拉着我进入里屋，却看见屋里躺着的十七八岁披头跣足的姑娘，衣衫不整，头发蓬乱地遮住半张脸,露出一截白花花的腿来，衣裳被汗水打湿，身子瘦地只剩皮包骨，我脱下外衣为她披上，女子不停低语：“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

我抱起女子，盯着林林：“谁把姑娘带来的？”

“我爹！”林林道

我：“你不是疯了吗？”

林林：“我没有疯，你快带她走吧！伤害她的人是我爹，当然我也有责任，可是我若离开房门，就会被打断双腿，我的腿已经要废了，想不到你人还不算很快，快走啊！”

“我要是带她走，你可就危险了，一起走！”我道

林林：“我不能走，他是我爹，我要孝顺，报答他，樾是不是死了？我们林家对不起他，你快走！”

我抱着姑娘才走几步，刚要离开院门，林相国和小厮们挡在面前：“你们要去哪啊？”

我璀然一笑：“本公主深夜造访你们相国府，如今身心交悴，归心似箭，你林淮波是要强按牛头，给孤披枷带锁、画地为牢吗？孤可告诉你，孤死了，自有人踏平你相国府”

林淮波：“既然你来了，就没想过让你活着离开这里，你知道蓉儿吗？”

我：“谁？”

“林苁蓉！我的大女儿，林林的姐姐，当年我夫人生下她时，家里的生意突然经营惨淡，只能把她丢在弃婴塔，后来被人家领养，她叫人家一声爹娘，养父母双双气血攻心而亡，后来她进入满春院，多亏你救她出来，可你又把她带进一个火坑里，就是百香引！死在了海棠山庄，覃玉，你不来，我其实也不想追本溯源，可是你非要不请自来，我也没办法”林淮波道

我：“临死之前，你总要告诉孤樾为何而死吧？”

林淮波：“我有花柳病，离不开女人，前不久夫人病逝，我没办法只能再找，可是没有哪个年轻姑娘愿意嫁给我，我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相国啊！”

“可这个姑娘才十六七岁啊！”我道

“十八了，正好是我喜欢的年纪，很久以前，我和林林去花月楼听霸王别姬，那时他才二五岁，不过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后来就借林林的名义送银子给他，扮成林林去找他，有日被林林看见了，我就吓了吓他，他居然就疯了，其实我明白，他是装的！他是妾室生的，不是嫡子，我总要有人嫡出的儿子继承我家的生意吧？”

我：“你是皇帝吗？有这么多遗产要继承，她们都是清白人家的姑娘，鹏程万里，你就凭这一个借口毁了她们一生，衣冠禽兽！”我闭上眼：“所以樾是怎么死的？”

“吓死的，没听说过吧，哈哈哈，我也没听说过，我是挺喜欢他的，可他就是不从我，一直强调自己没有断袖之癖，开始我以林林的名义找人守在花月楼，因为我不能让他跑了，谁能放过这么一个雌雄莫辨、风华绝代的美男子呢？要是林林出门不就露出破绽了嘛，所以我要把他关在房里，人人都以为是我杜门不出，他敢出去我就打断他的腿，他也该孝顺我的”林淮波道

“还有，呢？”我道

林淮波：“樾不肯收我钱，后来我爽性溜进他房里，趴到桌子地下等着他，一等就是一日，看着他怒冲冲回到房间，一腩进来，他又把一腩送回房间，让我好等，后来涞水又进来，她差点就亲上去了，我眼尖手快推开她，当着樾的面和她行鱼水之欢，樾没醉，因为我知道，他不会喝酒，樾却装醉，涞水的手抓着栏杆，栏杆上都有划痕，当然，林林房间门上也有划痕，没来得及换，你抱着的那个姑娘留下的，樾一直不信，我让涞水秘而不宣，她答应了，因为我有钱，所以她愿意做我的妾室，我晃着樾，才发现樾已经死了，被吓死了，不过他房里的薰炉里的东西是慢性毒药，不是我放的”

我：“谁放的？”

“不知道，许是某个嫉妒他的容颜和嗓音的人吧，可能是一腩哦，因为涞水告诉过我，一腩喜欢情情”林淮波：“你还有什么想要知道的？”

“所以花月楼的戏团中有你的人？你猜到我会来”我道

林：“有，我也怕涞水把真相说出来”

我：“樾手中的纸条，是你塞的？”

“是我，字迹和林林的一式一样，毕竟肯定会查到我相国府，而林林也会是嫌疑人，以至于凶手，如果你今夜不来，明日我就会把林林送离这里，畏罪潜逃，难以言状，他也就是真正的凶手，你们早就怀疑到了情杀案的凶手是林林，不是吗？就是樾死了，他要是再晚点死，让我过把瘾也不赖，虽然三十几了，不过肉还嫩，但我可不喜欢死人的体温”林道

我热泪盈眶，感慨万千：“樾是覃玉的师父，小崽子！”

“你这个烈货还可以试试”林道

“闭嘴！”我道，一根矛猝不及防刺穿我的身体，我伸出手阻挡，不希望它伤害到怀中的姑娘，长矛却将我的手也刺穿，我始料不及看向被刺穿的手，双膝不自觉扑通跪下，耳边传来阵阵刺耳的笑声，我缓缓低下了头

“公主！”一个洪亮的声音从墙顶上传来，冲击力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