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设法改变这一切
退朝后，我坐在御乾殿内：“覃有道和覃安雄是怎么把十座矿山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消耗地所剩无几的？”
郑怀远：“说不定是寄存在了哪个地方”
姜望飞送信件前来：“陛下姐姐，这是新收到的信件，臣马不解鞍把它送来了，经阅览，里面是一个村民抱怨他们峨嵋山不停有大型物品送去，吵得他们夜不能寐”
郑怀远：“峨嵋山？陛下，您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我：“我是峨嵋山逍遥派大师姐，在出了盛国后我决意去峨嵋山拜师学艺，小师妹活泼俏皮，大吹法螺让我们每个出师门的师兄师姐们都报她的名，她叫夏瑶迦，我在峨嵋山的唯一好友，人人都说我心高气傲、自负不凡，没有人愿意做我的玩伴，但她会黏着我，主动找我，还记得”
我回忆，星月交辉的某夜，我在竹苑练剑，挥舞时竹叶飘飞，看着自己的影子失神，眼眶充盈泪水，夏瑶迦拍拍我的肩，我抹泪回头：“你，做什么？”
“我们一起玩好吗！我可没有在问你哦，就当你同意啦！”夏瑶迦拉着我的手，我笑笑
姜望飞：“所以，我们要去一趟峨嵋山”
峨嵋山，山川秀丽映清流，绿树成荫古道边，青石板路向上走
“还有谁！”戴着黄金制成的面具之人道，剑上全是血液，血流成河
师门内唯一存活的小师妹从箩里跳出来：“还有我呢！”
“你就是夏瑶迦，夏侯的三女儿”金衣人道
“你是谁！”夏瑶迦道
“为什么要告诉一个将死之人？”两人对打一番，夏瑶迦倒地不起，男子：“你站起来啊，你要是不站起来，这峨嵋山的所有矿都归我了！”
夏瑶迦：“不，我还有大师姐，她暂时没有回来而已”
男子：“你们大师姐是谁啊？我倒想听听那是个什么人物”
“为什么要告诉一个临死人呢！”夏瑶迦爬起来，男子：“你苦苦坚持为了这一个空无一人的逍遥门，不如随我去昭国，一起效忠于覃昭”
“不，不，我绝对不会，不会，当，叛国贼！”夏瑶迦道
“可你就只有死，了”男子道
“死亡，也许是一种的归宿，亦或者是另一种的开始！今日，我夏瑶迦以身祭阵，肃清阵，起！”
当我们赶到时，瑶迦即将灰飞烟灭，我跑上前，试图抱住她，可她快了一步，我扑了空，视线转向躺在地上半死半活的金衣人，疾首蹙额，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倪升泰，对否？”
男子摘掉面具：“是我，又，怎么样？我今日，是，逃离不了，这里，可是，我是故意引你覃玉来的！哈哈”
我：“倪升泰！瑶迦告诉过朕一句话，如果你知道往哪走，那就让全世界给你让路，总之，杀！”
郑怀远、羽林军把刀剑刺进倪升泰的胸膛，我未曾注意到倪升泰点燃了引线，“轰隆”的声音吓坏了我们所有人，我：“不好，矿！”
我朝被炸的地方跑去，郑怀远跑来搂住我，往山下跑去，我只能眼巴巴看着峨眉山被夷为废墟
承乾殿：
姜望飞看着案前的我：“姐姐在旦夕之间就经历了大起大落，大喜大悲，这老天也太会捉弄人了吧”
我起身：“郑怀远，我们潜入昭国烧了昭国的军火库”
姜望飞：“那谁当皇帝？”
我与郑怀远一齐道：“你，上不上朝凭你的意愿，不过偶尔还是要上朝一次”
姜望飞：“既然姐姐寄予重望，那望飞一定不负所托”
我与郑怀远潜入昭国，郑怀远与城门守卫周旋，我找到军火库，放火后离去，不想火势蔓延，即将烧到我，但我不疾不徐，慢腾腾走着，士兵朝着军火库跑来，郑怀远忐忑不安，跑向我，我瞬移到他身边，搂住他：“以眼还眼”
逃离火场，离开昭国后，出乎意料的火球从山坡上滚下，压倒一片树林，也摧毁了昭国，看着一座巨大的城池与平白无辜的百姓们被火烧死或压死，我仰傀于天俯愧于地，到浔阳，一支队伍浩浩荡荡地把当地的某座庙里的神明用轿子抬到街上巡游，看着黑脸神君赵公明路过，我低头吞涎水，郑怀远盯着我，牵起我的手：“这不是你的错”
一男子跪下：“求赵财神显灵，把覃玉这个暴戾无情的昏君赐死！让她滚出覃国！”
一名竖立的女子：“就是，覃玉母女都是妖精，死都死不了，财神显灵吧！”
我慌了神，握紧郑怀远的手：“我们走吧快走”
回到承乾殿，姜望飞抱着暧暧前来：“姐姐，你怎么样？”
郑怀远：“你别打扰她”
“你就不打扰吗？”姜望飞道
我：“你们都出去吧”
姜望飞离去，郑怀远在殿外观察我的神态，我出了殿门个，墙角的梅花盛开，第一片雪飞落我的手中，我不自觉握紧手，雪花化作水顺着我的手臂流，麻麻为我擦拭，我渐渐开口：“雪可以擦干净，那血呢？”
“陛下，都可以的”麻麻道
我闭上眼，任由泪水落下，蹲在地上，郑怀远走来俯身看我，为我擦拭泪水：“哭吧，我一直在”
“实现志向的代价就是要失去所爱，是吗？”我道
“不是”郑怀远拉起我，拥我入怀：“爱我吧，我永远不会让你失去”
“我杀过，人…”我的声音不停颤抖
郑怀远：“我也杀过人，那是因为他们该死”
几日后，我着大红直裰婚服，腰间扎条同色金丝蛛纹带，其上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黑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洁净明朗，头上簪花，迎娶斯蔻
食百味客人：“传闻陛下一侍二夫！”
“什么二夫，陛下娶了两兄妹！”
“啊？”老板娘前来道：“你们是说陛下娶了斯文又娶斯蔻？不可能不可能”
女子：“有什么不可能的，今日就是她们的大喜之日了！”
老板娘：“可两人不都是女的吗？”
“你不接受，不代表他们不接受啊”
老板娘：“有伤风化！怎么能这样呢，亏我还把她酱香鸭那首诗做立牌，小二，把门外那牌子扯了去！”
“哦”小二到门外撤牌子，我正好驾马看见，小二连忙背对着我把立牌拿进去，我下马：“站住！”
小二跪下：“草民叩见”
“免礼”我道：“取笔来”
店小二进去，看着老板娘不敢动弹，老板娘：“你别看我啊，去你的！”
我提笔在立牌背面新题一首：“《更生人》茫茫然，日月潭，人生谁占揽，殁后得无还？而死从立视，子相敢教看！”
我看向小二，小二：“好！”
我欣然一笑，上马：“驾！”
去斯府，与斯蔻拜堂，斯蔻入洞房，斯蔻回想郑怀远找她时：
郑怀远：“斯小姐，能不能告诉我，你和林林是否到了议亲的程度？”
斯蔻：“是，你问什么？干卿何事？”
“桂花芡实糕吃不？”郑怀远道
“你怎么知道我最喜欢的就是桂花芡实糕！”斯蔻：“你调查我？”
郑怀远：“吃了我的糕点，你总要回答我的问题，你喜欢林林吗？”
“不喜欢！”
郑怀远离去，斯蔻心想：他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我醉酒回房，斯蔻自己掀开盖头：“覃玉！你为什么要乱点鸳鸯！你明明知道我最恨的就是你，而且我不喜欢女的！”
“美人，一句诗赠你，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我道
“你根本就没醉对不对！”斯蔻道
我坐在桌前：“除了自由，我还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够周到？以后你还是住在斯府，不好吗？”
斯蔻：“你认为你做的很好吗？刚愎自用、好为人师！我，你不让我活，那我死给你看！”斯蔻拿起剪子对准自己，我抢过剪子：“朕要你的十座矿山”
“休想！”斯蔻道
我：“如果你死了，那朕就拿不到了，你还想死吗？”
斯蔻：“先就不死了”
“以后你可就是一国皇后，莫要拿大”我道
斯蔻：“我不稀罕！”
“今夜我打地铺，你睡床”我道
“你！”斯蔻道
我：“我什么？”
斯蔻：“没什么，我要睡了，别烦我！”我浅笑一声
是夜，一堆堆老鼠跑进农户家中，跑进地里啃食庄稼，家家户户不得安宁，翌日，众人跑到民愿站纷纷寄信，姜望飞送来：“陛下！这是今早收到的信件”
看着他手中的一沓信件，我：“都说了些什么？”
姜望飞：“说，姐姐是妖女，新婚之夜城中突发鼠患，鼠向人跳，跳罢立死。人体遂生赤子，或吐血痰，遘是疾者死且速”
我：“药石难医，这可怎么办呢”
姜望飞翻开奇谭天书：“里面有记载！”
我看着上面的字念道：“无条可解鼠患，将其毒死，其状如稾茇，其叶如葵而赤背。我现在就前往皋涂山”
郑怀远：“我一起”
皋涂山，山南面到处是粟粒大小的丹沙,山北阴面盛产银、黄金,山上到处是桂树
我看见一种白色的石头：“这礜也可以毒死老鼠！”刚要抱起来，状如鹿而白尾，马足人手而四角，通体莹白如玉者现空，我：“敢问大人是？”
“玃如，皋涂山守山之神”
我：“山神大人，我们需要无条和礜解决鼠患”
“只有人族才能采本山神的草，你采吧，这个男的，滚出去等！”
郑怀远与我皆诧异，郑怀远：“我不是人？那我是什么？”
“郑财神郑世子，你现如今虽然失去记忆，但你还是要守我山规矩”
我：“那大人，我是谁？”
“你一定以为你自己是梅花神，你只是更生人，其他的我不便多言”
郑怀远：“你采吧，我在山脚等你”
我与望飞二人戴上面纱，挨家挨户送无条，鼠患解决，我收拾衣物与郑怀远前往神马罗国，斯蔻看着桌上的信：“我已离开大覃，此后再无君主，请你带头，让他们投票选出一个能带领他们的君主，也请你替我调停宫中后妃，切忌糜费挥霍，如果你愿意，请舍弃部分金矿充当军饷，国库空虚，我心余力绌，相见无日，休书一封，望汝安”
斯蔻：“你走就走，给我休书，是怕我遇见心怡之人却身不由己？谁稀罕啊！”斯蔻把信纸揉成一团，丢在地上，后缓缓捡起
客栈，内院，姜望飞和暧暧在雪地里奔跑玩耍，郑怀远：“你喜欢作诗吗？不如即兴做一首？”
我：“不过是附庸风雅”
“那我作一首”郑怀远思量后：“忠诚心，暧昧衾，冥冥露水情，从此颦眉尽”“题名《你》”
“你？”我：“通俗易懂”
“是你”郑怀远牵住我的手：“宫里你少不了拨冗陪我，如今你可以有天没日随心所欲，我都奉陪，哪怕别人放一把邪火，我也爱你到底”
我思考：“狸以雪含羞难久，抱雪谈长沮败朽，人皆驳笑色之有，陋篓漏来何作兜，谁对诹？”
郑怀远向我凑过来，我起身：“我们过去吧”
姜望飞看过来，在他眼中，面前只有覃玉，无郑怀远。高呼：“姐姐！过来玩啊！”
我走向姜望飞，看向另一把椅子：“怀远，你还不来？”
姜望飞仰头，再低头，我见他眼眶泛红：“你怎么了？别哭啊，是你后悔陪我们离开大覃了吗？”
姜望飞按住我的肩：“郑怀远在哪？”
“在那啊”我手指着椅子
“在哪？”姜望飞道
我挣脱开他，向后退：“你做什么啊你”
姜望飞上前抬起椅子：“你看清楚了，那只有椅子，没有人！”
“不对，不对”我四处观望，看见身后就是郑怀远，我笑笑，姜望飞走来：“你在看一面墙，你以为你看的是郑怀远吗？”
“是郑怀远，是他！”我道
“根本就没有这个人！”姜望飞扶额
我：“有，有！我有仙人绦的！”逐渐泪眼朦胧
姜望飞：“那你拿出来啊！姐姐，你拿出来给我看看，我就相信你”
“我不需要你相信我”我欲走，姜望飞抓住我：“姐姐！拿出来，拿出来！”
“在宫里，我没带”我笑笑
“你根本就没有！他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你为什么还要掩耳盗铃？姐姐，他真的不存在…”姜望飞道
我扇他一巴掌：“姜望飞！你认为他不存在，可他还在我身边！”
姜望飞：“疯了，你疯了，爱一个臆想出来的郑怀远，你真疯！”
我突然头疼，突然理智：“对，没有这个人，我还是我”
又一阵眩晕：“不，不，他存在，他在我的脑海里，活在我的心里，他只是不想被你们看见，怕我妒忌”
“姐姐，你，你，我先走了”姜望飞抱起暧暧离去
郑怀远出现在面前，我伸出手，他过来抓住我，我：“我们不要管他，我们去街上”
到达神马罗国，植被丰富，房屋宏伟，湖光山色，整列的一对僧人上街布施，王宫外，我们双手合十行礼，士兵：“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覃国人”我道
“尔等稍候，容我等前去禀报”士兵离去
进入宫门，就是极大的跑马场，宫殿以黄金和璀璨的宝石装饰，熠熠生辉，壮丽奢华
姜望飞口吻尖刻：“这国度也疯了”
我投去犀利的目光，“嘿嘿”姜望飞笑笑
士兵带我们到斗技场，国王和王后下赌，国王：“寡人赌红牛赢”
王后：“臣妾赌黑牛赢”
斗牛结束，国王输：“唉，再来，朕刚才大意了”
“好！”王后：“这次你赌谁？”
国王：“那个黑人输，白皮肤人赢”
“臣妾赌黑人赢”王后道
眼看着白人被黑人勒主脖子，喘不上气，我：“陛下！陛下！”
国王起身：“谁啊！在朕的王宫里大声喧哗，拖出去！”
王后看向我们：“她们一定不是我国国人，或许有话同您说呢？”
国王：“放！”
我和郑怀远几人上前行礼，我：“陛下，我等无名之辈请问陛下一个问题”
“说”国王道
“请问国王，这世上真的有更生人吗？”我道
国王：“没有”
我被梦惊醒，眼前还是客栈内，郑怀远担心：“你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点头，郑怀远牵住我的手：“别怕，我一直在”
我们来到神马罗国，一切都如梦中所见般真实，国王得知我们前来，带我们到斗技场：“你们是客人，不过要打赢我国的战士才能离开这里”
国王占有权力的宝座，一手是勋章，一手是皮鞭，一手是金钱，一手是铁链，指着我：“你和鲁牙打”
我看向鲁牙，他魁梧的身躯如同陡峭的山峰，威严而庄重。侍女端来茶水，我：“多谢，不必”国王：“必须喝，这是我神马罗国的赛前制度”
鲁牙力量自也如同狂风骤雨，无法抵挡，但我没一招都灵活避开，王后：“我们要不要再赌”“臣妾赌那个姑娘赢”
“那爱妃输定了！”国王笑笑，郑怀远心想：国王胸有成竹，茶水里有问题？
姜望飞：“你看，姐姐都躲开了！”
我过肩摔，男子倒地，国王摆手，又一个壮士上场，郑怀远：“这不对，国王”
国王：“对，规矩都是寡人所定，她要一对三！”
姜望飞：“应该一对一啊！郑怀远，我们怎么办？”
“国王，我可以换她吗？她力气小，肯定差强人意！”郑怀远道
王后：“可以”
国王的眼神凶狠如狼，冷冽专注，王后：“陛下您看该如何？”
“不，寡人说了，如果她不能以一敌三，死在斗技场上，寡人会颁布一个烈士徽章送给他”国王道
姜望飞：“什么徽章能比命重要，我们不比了，不比了！姐姐！你快上来啊！”
国王眼神示意，士兵把两个人关进笼子里，堵上嘴，姜望飞二人不停挣扎，我看见：“陛下，如果我能打赢这场比赛，能不能告诉我，如何鉴别更生人”
“你先打，打赢了寡人就告诉你”国王道
我全力以赴，打赢第二个壮汉，第三个上场时，我突发心悸，捂住心口无法移动脚步，只有任由壮汉拳打脚踢，被狠狠地击中，无法站稳，只能无助地倒在地上
郑怀远拔剑砍断笼子，跳下斗技场：“二对二，求陛下答应我！”
王后：“陛下您看，那姑娘全身都是瘀青和伤口，要不就同意他们二对二吧”
“嗯？不行，二对五！”国王挥手，四个壮汉上场，王后下场，在我和郑怀远耳边：“你们主动认输，就能免受皮肉之苦，否则你们离不开这里”
我与郑怀远通力合作，把壮汉们全部打倒，国王：“寡人又输了？把下面两个蟊贼拖下去剁成肉泥，做午膳！”
士兵快速下斗技场，我和郑怀远飞离皇宫，躲到酒窖中，一个中年男人看见，非常惊异，士兵们路过，我二人双手合十恳求，士兵询问：“你见过一男一女吗？女的受了重伤”
“没有”男人道
士兵离去，男人把我们带到家中，老婆婆帮我包扎伤口，郑怀远：“可惜我们还有一个朋友被关在了宫里”
我：“你们穿红着绿，我差点以为神马罗国国名全是皇室”
男人：“不，我们都是平民百姓，你们没有看见”男子露出手上的伤疤：“国王和皇室们进行着可耻的政治交易，完了就举行妖魔的舞会和血淋淋的人肉欢宴，他们要的是奴隶，是会说话的工具，只要驯服的牲口，我们就是因为反抗才受了伤，神马罗国之所以日益壮大，都是因为他们吞噬了其他国家，把其他国家的财富和聪明伶俐，乐意捧茶奉果的人都收入囊中”
我：“包括姜国吗？”
“对，姜国也是其一”男子道
郑怀远：“没关系，他们不可能没有弱点”
我：“对，人性都有弱点，越在意什么，就会越想掌握什么，他们想要杀了我们，是因为我们没有听话输给壮汉”我察觉心口痛，走出屋，来到屋外，郑怀远起身：“我看看她去”
我按住手心，郑怀远：“你怎么出来了？”
“一切贪婪无厌的人，为了想要的，千方百计把光监禁，因为光能使人觉醒，软弱到不敢吭声的人把压迫自己的人当神明，我们必须要移风易俗，设法改变这一切”我道
郑怀远：“你已经不怕光了，就说明接下来你已经明白自己想要的为何物，是吗？”
我笑道：“我要的，是天下升平，江山永固”“首先拿下神马罗国”
“千古功过，任人评说，你不在意世人的眼光，也就代表你走向了正道”郑怀远道：“你做你的矿世贤君，我为肱骨之臣，你的江山里，总有我的影子，他朝后人议论，我的名字将与你的天下一起沉浮”
我：“你，不怕后悔？”
“清是君，浊亦是君”郑怀远道
回到屋中，我：“大哥，谢谢你们救了我们，如果你们愿意，请你们与我们一起走村串户，召集群众反抗黑暗势力”
男子：“可是他们有鞭子、权杖，还有刀枪，我们能够战胜他们吗？”
“我乃大覃女帝覃玉，到时我的军队会支援我们”我道
老婆婆：“儿子，你去吧”
男子起身：“那我们走吧”
神山，雪域神女：“青烈，你明明知道她去了神马罗国就不会受你控制，为什么还要？”
“因为是我欠梅的”青烈道
“可若是主上问罪，你该怎么说？”
“认罪”
我和郑怀远乔装打扮，与男子进入下一户人家，却传来一个声音：“有人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