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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年纪大了,要节制

“这打雷打闪不会要下雪吧?”

收回晒干果子的胡老太忍不住发句牢骚:“果子也不知道啥时候能晒好。”

“不会下雪的。”动静制造者元珤听到海神庙装神弄鬼,带着小白虎跨过门槛,听到胡老太的担忧,开口给保证。

“元宝怎么出来了,冷不冷。”

“不冷。”说着,元珤摇摇头。

毫不知情的胡老太放下东西过来抱人,见元珤往外探,以为馋果脯。

“这果子啊还得再蒸晒两回,到时候就能吃了,今儿买的那些不喜欢吗?”

听到说吃的,元珤忍不住吞口水,开始掰着手指讲今天吃的那些小零嘴口味如何。

胡老太乐呵呵听着,直说等吃完再买,有其他喜欢的也一起买。

“奶奶真好。”奶声奶气的童音让胡老太整个人都有些飘。

等到脸上沾染一瞬而过的柔软,胡老太恨不能把心都掏出来。

想着自己曾学过的糕点,忍不住许诺,买好材料就给做。

听得元珤双眼放光。

又有好吃的!

一叠声夸赞和亲亲,把一旁帮着收拾果干的胡老爹馋到眼红,上前开始邀宠。

“明儿跟爷爷去珠塘玩啊,咱再捡好看的石头。”

对捡石头没半点兴趣的元珤点头,“好,明天陪爷爷玩。”说着还拿出鹿形石头讲今天小伙伴们都在羡慕。

胡老爹笑出牙花,哪怕被胡老太瞪也不减半分。

看他给元珤带的石头,得到一众孩子认可。

赶明儿还得寻些好东西。

在胡老太恨不能吃人的眼神里,胡老爹一手拐,一手娃乐呵呵进屋。

冯氏正捧着新做好的衣裳出屋,这些年冯氏没少在心里筹划有孩子以后做什么样的衣裳,绣什么样的花。

布料一买回来,冯氏便迫不及待上手,眼下终于做好,多少有些忐忑。

“元宝,瞧这衣裳喜欢不?”说着冯氏一面将衣服展开,一面往元珤身上比量。

藕粉色夹袄上领襟与袖口都绣着或盛开或含苞待放的花朵,天青色裤脚上同样带着花枝。

每朵花伸手抚摸,上面带着凸起。

从画本子里垂涎凡间华丽服饰的元珤在见到灰扑扑打着补丁的衣服后,对这套衣服的满意度直接爆表。

“婶婶手艺真好,元珤很喜欢,谢谢婶婶。”

听元珤说喜欢,冯氏悬着的心落下大半,“要不要试试看,不合适婶婶一会儿给你改。”

元珤接过衣裳,迫不及待进里屋。

新衣一换,胡家四口赞不绝口,直夸好看。

“元珤以后还要好多新衣服。”说完自己不算,元珤掰着手将胡家人和小白一一点一遍。

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

这话瞬间将胡家四人感动得一塌糊涂。

“好,以后给我们元宝做好多好多新衣服。”

“还有毡帽,靴子,咱做就做全套。”

见冯氏双眼通红,元珤虽不解却上前揽住冯氏脖子,“我做和婶婶一样的,就我们一样好不好。”

画本子上那些大家小姐就是这样哄人的。

不同于元珤照搬。

冯氏被元珤一句话暖的滚下眼泪,“好,咱们做一样的。”

听闻那些大家夫人小姐就这样穿,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是一家人。

一旁胡老太抬头望屋顶,就连胡老爹也没好到哪里去。

唯一没被特殊对待的胡广文将在心中盘算许久的话问出口。

“元宝,想不想读书认字?”

来者不拒的元珤一口应下。

“你可是想,”科举两字胡老爹没敢念出,但那神情无不在诉说这个意思。

胡广文点点头,“平日里家里……”

不等说完,胡老爹快速打断,“家里无需你操心,也不用有太大压力,咱家现在有谋生的本事。”

如何能没压力,胡广文想再度科举就是因为家族无人无后,备受欺凌才下定决心。

还有一点就是元珤。

只有足够的实力与地位,才能护住她,护住家里多年不易得的幸福。

“家里有我和你媳妇儿呢,安心读书。”胡老太忍不住摸摸元珤,“以后我们元宝也是读书识字的人喽。”

画本子中说凡人只有极少数人能识字念书。

不认字,什么都看不懂,如何能创造更好的生活。

等她报恩走后,这一家人如何能守住。

元珤开口提议:“那我们一起学。”

无人会拒绝一个小孩的提议,个个点头说好。

此时欢声笑语的一家人并不知道未来有多少水深火热的日子正期待他们的到来。

海神庙内

心怀鬼胎的三人对视一眼,苗红喜将珊瑚放回原位,三人四下探查。

脚步一点点逼近。

苗招弟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

怎么办?

闭上双眼的苗招弟心头漫过一股绝望,不能被发现。

她可是临县最大富商的夫人,怎能有如此掉面子的过往,绝不能。

一时想不到法子的苗招弟满心怨恨。

恨胡家,恨元珤这个灾星,更恨自己爹苗宝根软弱无能,不然她为何要以孩童之身承受这些。

海神庙一股怨气冲天起。

夜鬼哭嚎。

变故陡升,毫无察觉的村长三人没找到庙内再有旁人,互相监督着退出海神庙。

尚不等村长开口,一旁苗红喜捂着脖子倒吸一口凉气,“你们不觉得今儿太冷了些?”

尤其脖颈处像有人在吹风。

“少疑神疑鬼。”村长苗庆山扫一眼四下乱瞟的苗红喜,不知又打什么鬼主意,“我看着你俩回。”

说着,村长一手推一个,“走走走。”

有村长监督,两人彻底歇了幺蛾子,闷闷不乐往回走。

越走,苗红喜越觉得后背发凉,肩膀发沉,耸耸肩:“守海你别搭我肩膀,太沉。”

“谁搭你肩膀了,别找事昂。”苗守海计划未成,正丧气着,一听这话瞬间炸。

村长见两人吵起来,赶忙劝和。

无人看到的夜色下,苗红喜周遭跟着几只阿飘。

面目狰狞,又哭又叫,又打又骂,声声控诉。

只可惜这声音苗红喜听不到。

唯一能听到的元珤望着那过于浓重的怨气,若只是遭遇海难,远不该如此。

那一团团怨气里掺杂点点要化戾的官禄气运。

这变化不过片刻。

海神庙上空闪过一瞬微弱金光,众鬼退散。

元珤若有所思,摸摸小白,后者快速跳下,趁着众人视线不在偷偷溜出。

乌云遮月,繁星隐退。

漫长的夜色染上一抹鱼肚白,随后调色盘被打翻。

金光万丈,日出东方。

“个赔钱货,一晚上不见人也不知道去哪里浪,真认不清自己姓啥叫啥。”

祥和的清晨被一阵叫骂打破。

正帮胡广文打扫书房的冯氏忍不住皱眉,“你说隔壁咋又吵,就不能好好对孩子。”

好在现在自家有元珤。

“咱顾好自己就行。”好人胡广文没少做,只是一次次被伤心,被辜负,眼下再不愿多管闲事。

冯氏点点头,隔壁那一家子她也不想理会,伸手指指正房:“我是怕元宝被吵的睡不着。”

“元宝能吃能睡,这点声音吵不醒。”一说元珤,胡广文脸上不禁带上笑。

“昨儿我教元宝千字文,小丫头学的可快了。若是女子能科举,怕是咱们家要出个状元。”

“哪有这么夸孩子的。”虽是抱怨,但冯氏脸上的笑格外明显。

“孩子好,还不能夸?”

胡广文不着痕迹的开始给冯氏灌输元珤的不同,不能按常理来。

此刻正拿元珤当心肝,当救命稻草的冯氏哪里能听出胡广文的言外之意,一脸慈母笑着点头。

最近她恍惚自己回到刚成亲时,日子和美有奔头。

无论胡广文说什么,冯氏都应好,俩人驴头不对马嘴倒也边干活边聊的乐呵。

胡家欢欢喜喜,旁人家却没这份好心情。

昨儿半夜回家,苗红喜越发觉得肩膀发沉,整个人疲惫不堪,倒头就睡。

睡醒的红喜家的见自家男人回来,周遭并未有珊瑚痕迹,心里先咯噔下。

“当家的,当家的醒醒。”摇晃两下见人不醒,红喜家的推两下也不见效,直接一巴掌打在身上。

苗红喜依旧睡得平稳。

昨日景象浮现在红喜家的眼前,“当家的!”

任由红喜家的折腾出一身汗,苗红喜半点苏醒迹象也无。

红喜家的平日就是大嗓门,这一通折腾四邻八家不少扒墙瞧动静,有看热闹的喊上一句问怎么了。

听闻人不醒,让喊郎中来瞧瞧。

红喜家的赶忙喊来郎中。

望闻问切一番,郎中捋着胡子看红喜家的几眼,欲言又止几息。

“这么大岁数的人,要懂得节制。”

“啥,节制?”红喜家的一听这话顿时吵嚷起来。

“你个庸医,瞧不好人,说啥节制不节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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