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探索
“终于出来了，我还以为，以为你们先开始了呢，难道已经结束了？”看到我出来，等在门口的另一只小猫急不可耐地说道，不过那莫名其妙的兴奋是怎么回事。
“什么结束了？”我还没回过神来。
“就是交配呀！”猫猫瞪着她橙黄橙黄的眼睛仔细观察着我，“本来我想进去看看的，但我害怕被佑姐姐打，不过现在是不是该轮到我了？！”身后的尾巴已经翘得老高了。
这就开始了吗，果然那么多猫猫里总有那么几个脑回路清奇的，这小家伙叫昕，比佑小两岁，看样子是个大胆好奇的家伙，不过有一点我也很好奇。
“你知道什么是交配吗？”我就不相信灰会把这种事情描绘得事无巨细。
“不知道呀！你教教我呗，我可是除了佑姐姐之外最好学的。”看来对于自己的求知欲非常自豪。
“那好，我就教教你。”说着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伸出爪子在她的头顶揉了两把，嗯，手感更厚重，毛毛的包裹感更强，和佑的不相上下，“好了。”
“好了？”昕满脸疑惑，一遍遍摸着自己的头，“是不是太快了，你不会是在骗我吧，老爹说感觉会很奇特，现在什么感觉都没有呀。”
“一次当然不够啦。”我收回爪子细细品味，不理会她的困惑：“要每天都来几次才行，到时候，嗯，你和我应该都会很享受。”
接着我来到了那些石头蛋跟前，细看之下已经和石头没有区别，也不存在任何的虚无之力，这是瑞福伲理应存在的标志，而这东西显然只有世界的主人才能赐予，“被抛弃了吗？”只有这一种解释了。
石头后冒出来几个小脑袋，是三只年龄比较小的小猫，都只有两岁，话说灰的决定是不是太不顾及她们的感受了。
“过来！”我招呼着她们过来，自觉地整整齐齐地坐在我的面前。
“我是露。”蓝紫相间的小猫，直视着我的眼睛。
“我叫霜。”纯白色的小猫，看上去很冷静。
“我、我是...”纯黑色的小猫，弱弱地举着小爪子。
“她是霖啦。”露直截了当。
霖：“唔...”
“嗯嗯，你们真乖。”我歪着头打量着她们，“是有话想和我说吗？”
露：“姐姐们让我们来问问你。”
霜：“可不可以和她们。”
霖：“多、多....”
露：“多生几个小宝宝。”
霜：“当然还包括我们。”
霖：“我们、我们想让老爹开心，我只在出生的时候看到他笑过。”
我：“....”这是个问题，看来得赶紧验证一些事情了，不然一个个都这么来的话，美好的心情必然有些烦躁了。
打发走了三个小家伙，来到蛋面前试着放出一些虚无之力注入其中，没有反应，意料当中，创造生命果然不是想当然的事情。
慢悠悠地来到了魔菲的边界，期间倒没有别的猫猫打扰，极光一样的墙壁触手柔软，就像是泡泡一样，但就算再怎么用力也无法移动分毫。
深吸了一口气，用虚无之力包裹全身然后大步迈出，像是穿透了一层薄膜，视界一空，我出现在了了一片浩瀚无垠的星空当中。
果然如此，既然我能够进去，那就必然能够出来，关键就是虚无之力，而且必须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力量，这个世界无法限制我。
回过头却是没有看到魔菲，但我却能实实在在感受到它就在我面前，再次迈出一步，回到了小世界当中，反反复复几次，微微一笑，看来有些问题可以解决了。
不过，我也看到了所谓的奇安斯大陆，那是一颗白绿色的星球，水域和陆地各自占据一半，陆地被海洋分割成五个部分，从这里就能感受到上面极其浓郁的生命气息，当然，还有包裹着星球的虚无之力，数量极其可观。
奇安斯是双恒星系统，除了它之外还有十几颗其他行星，有两颗甚至距离奇安斯非常近，可以想象大陆的白天和黑夜是一副怎样神奇的景象了。
但还有更多的疑惑，虚无之力融入灵魂向着更广阔的星域延展，星星倒是很多，但形态怎么看都像是只被用作装饰和背景板，感知不到边界，许久之后呼了口气，没有找到。
根据猜测，这里应该也存在着一个世界的主人，像我一样的主人。虽然世界不同，但相同本质的力量我应该能感受到才对，没在这里的话，那就应该是在奇安斯大陆了。
没有强行用虚无之力探索，这样会扰乱大陆原本的力量，搞不好会直接摧毁它，那么探索一下就很有必要了，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
回到魔菲，眼前的一幕让我站在了原地，所有瑞福伲站在我的面前，有惊讶的，有好奇的，也有疑惑的，当然还数灰的表情更为夸张，真怕它下一刻会变成石头。
“啊，被看到了呀。”本来也没刻意隐藏什么，带他们回到奇安斯大陆本来就是我想做的事，“是是，既然我可以进来，那也就可以出去，如果花费点力量的话，带你们回到大陆也不是问题。”
“你！你....”灰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终于把呼吸理顺才挥挥手招呼我过去：“你跟我过来。”
进入灰的小房子，没让其他小猫进来，看着他满脸的严肃，显然有很多问题想要探讨。
“我不会离开这里。”灰摇着头，“你也不行。”态度极其强硬。
“你这就不讲道理了。”这开场完全是很意外呀，“我本来就不属于这里，你没权利留我下来，而且你也没那个能力。”
“难道你想抛弃你的伴侣们吗，她们可是全都对神发誓了，一辈子都会跟随你，并为瑞福伲延续种族。”灰想来个先入为主。
“说了多少遍了我不是瑞福伲呀。”好吧，看样子只能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其实这本应该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我会把你们带回到奇安斯大陆，这样一来你们可以获得自由，至于种族问题，到时候找大陆上的同族不就行了，对神发誓什么的，如果神来了的话，我还是可以和他讲讲道理的。”
“你不懂。”灰叹了口气，起身从床上摸索了一会儿，拿出来四块石板放到了我的面前，“那里对于我们来说并不是故乡，而是炼狱，我所说的族群是包括奇安斯大陆的，包括大陆上面一起，整个世界，瑞福伲只剩下我们。”
拿起来一一观看，第一个石板上刻画的，是一个高大的身影，身上散发着光辉，脚下是一群瑞福伲的跪拜，看样子果然是世界之主直接创造的种族。
第二个上面，是瑞福伲和其他种族生活在一起的样子，看上去很和谐。
但第三幅就变了，万族的战争，背后笼罩着一个高大的瑞福伲虚影，不是正常的大小和形象，表现得非常邪恶狂暴。
第四幅，一只兔子举起武器砍断了什么，出现了一道裂缝，所有的瑞福伲都被吸入其中消失不见。
看来瑞福伲身上发生了了不得的事情呀，不过，敲了敲第一块石板上那个高大的虚影，我说道：“这就是你所谓的神吗，为什么只出现了一次。”
“这是瑞福伲先祖留下的图像，至于神，谁也没有见过，他的存在都还有质疑。但我所表达的东西已经很明显了，我们不能回去，否则大陆将会陷入灾难。我们瑞福伲恐怕会彻底消失。”灰苦口婆心地劝说着，“到时候你也会死。”
我已经死过一次了，现在再想死恐怕有些困难，但我很不同意灰的观点。
“石板上表达的意思非常模糊，灾难或许并非是瑞福伲直接导致的，神既然创造了你们，那么不会允许你们轻易毁灭。再者你看第二块上面，你们不是和其他的生物生活的非常美好吗，以前能做到的事现在肯定也能做到。再再说，那个灾难都不知道过去多久了，你们也早就在大陆绝迹了，说不定现在出现都没人认识你们，安心了啦。”
合情合理，我都被自己的这套说辞给说动了，眯着眼看着灰，显然对方也有点动摇，那么此刻就更不能给他拒绝的机会了。
“你让所有瑞福伲都准备一下，我会把你们送回去，我想她们应该都已经迫不及待了吧。”说完就走出了房子。
嗯，为什么非要拯救它们呢，当然是不忍心了，这里很孤独的好不好，至于另一个原因，嗯，瑞福伲都很可爱且毛乎乎的。
现在摸着昕的脑袋已经停不下来的，这小猫还真是听话，被摸的时候趴在我怀里一动不动，可以好好体验那种毛绒的触感，小猫之间不存在非礼。
而昕也从开始的紧张逐渐放松，姿势逐渐放纵，表情逐渐享受，直到像一团软绵绵的棉花一样盖在我的身上。
灰走了过来，对于我的行为他是百分百的看得顺眼，咳嗽了两声说道：“我同意了，我们回去，但要谨慎，你先过去看看那边的情况我再做更多的决定。在此之前，我想先把仪式给完成，这样我才能彻底安心。”
所谓仪式，就是在那个到底还存不存在的神的石像面前，两只瑞福伲互赠用身上的毛发做成的饰品，代表相互认可共度一生。
看着手上的十九个颜色各异的小玩意儿，我忍不住叹了口气，啊，终究还是逃不过这一劫吗，算了，反正没什么关系，到时候再想想别的办法延续瑞福伲的种族吧。
而我没有发现的是，在仪式结束之后，从她们的身上各自飘出一股虚无之力融入我的身体，因为太过微小我都没有察觉。
“那么准备出发吧，佑，我先把你带过去。”
用虚无之力将我和佑包裹其中踏出小世界，来到了星空当中。
“嗯？”但紧接着我就察觉了不对，等搞清楚状况后我目瞪口呆。
“没这么扯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