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语还休难思了
“嫉妒啊?”
阿阮毕竟还是小孩,她也在思考怎么才能解释这个词语。
“比如,我做一个比喻,我有一只很乖的小狗,但是小林儿没有,她也想要,但是族医不同意她养,她就会嫉妒我有小狗!”阿阮认真地说道。
“你意思是我是狗?风斩麟不想让他的狗去见其他人?”
“啊!姐姐这个是比喻!比喻!”阿阮一想好像这个比喻不对。
“是这样,我们这里的人如果结婚了就不能见其他男子了!也不能和其他男子说话、吃饭、一起走和一起住!我们以前扶光族是这样的,羽况族应该也差不多吧。至少我阿妈以前不能去见。”阿阮认真地说。
“凭什么啊!”月红颐一听气急了,凭什么婚配以后就不能见其他人。
阿阮试探地问:“姐姐以前婚配过吗?”
“有啊,但是他没有不准我干嘛啊,也没有不准我去见男人……”月红贵理直气壮地答道,然后声音越来越小,对了,好像以前山里也没其他人,除了阿固他们一家就只有野兽,所以从未有这样的烦恼。
“反正姐姐,我们这里的女人如果婚配后就不能单独见其他男人了。不然你的丈夫会嫉妒,会生气,会吃醋是!”
“阿阮你这么小懂的真多啊,那你以后婚配以后也不能见吗?那你多不自由啊?”月红颐感慨道。
她突然精神一来,难道风斩麟就是因为这个事情生气,他已经觉得自己是他的……夫人。
“那如果不听他们的话呢?”
“姐姐,不行吧,我们很多女孩子都是依附男人才能生存,不然打仗怎么办?有强盗怎么办?遇到野兽怎么办?”阿阮睁着大眼睛问道。
“自己把野兽打走啊,怕什么啊!那我问你阿阮,女人会嫉妒吗?”
“会啊,我小时听阿妈讲话本,女人的嫉妒心更大!如果自己的丈夫娶了好多个夫人,那嫉妒心更吓人。”
“像羽灵泽以前那样?难怪她对我一直凶巴巴的!原来是嫉妒!”月红颐现在才恍然大悟出来。
“那你意思你们这里的婚配男人可以娶很多个夫人?女人不能见任何男人。”月红颐总结道。
“对!姐姐,你真聪明啊!”
阿阮不由地笑起来。
“你们这里的世界太不公平了!我们那里没有这样的奇怪规定!”
月红颐两眼一黑道,难怪风斩麟看她好像私有财产一样。
这时仆人来敲门了,送来今天的晚食,月红颐高兴就跳起来,瞎折腾了一天,自己真好好饿啊,好几天没有吃到糕点了。
结果一看却是普普通通的两道菜,咦,精美的糕点呢?
她吃了一口菜,怎么这么苦?
“阿阮!这个是什么菜,怎么这么苦啊!”月红颐连连喊道。
仆人说:“月姑娘 ,这个是苦菜,风老板特别给您安排的,说是清火。”
说完就退出去了。
独留阿阮和月红颐面面相觑。
“算了,将就吃吧。”
这风斩麟的气性还挺大。
而在客栈的颜九一直等着随从回来,今日下雨出去吹凉风,又加了咳嗽。
一会跟踪叶姑娘的随从就回来了,进到他的大包间。
颜九关切地问:“怎么样?”
“王上,哦不对,公子,他们二人我看见进了一家皮草店再也没有出来。”
“那个男子是皮草店的掌柜。”颜九问道。
“有点像。”随从答。
“知道了,我明天就要回去了。你去安排人,在婚礼前采买一些最好的皮草,让他婚礼前送来。”颜九抚摸着厚缎披风,一个皮草店掌柜也想和他争女子。
他何德何能?呵呵。
不急,慢慢来安排。
傍晚,这大雨终于停了,月红颐一直在屋里,风斩麟再也没有来唤她,她反而想落一个自在,早早就休息了。
翌日到了中午,仆人又送回来两道小菜,依旧没有任何糕点的痕迹,这下菜还是酸的。
酸的月红颐和阿阮食不下咽。
两人吃的直皱眉头。
午后风斩麟依旧没有唤她,她也没有往心里去,那就练功吧。
就这样过了几日,没有任何糕点,也没有好吃的菜,苦、酸、辣、甜的菜轮流给月红颐送来。
风斩麟一天也没有找过她!
到了第七日,月红颐终于受不了了,一看又是苦菜,酸菜。
直接对阿阮说:“去换衣服,我们出去吃!”阿阮连连点头。
两人换好衣服,面罩都没有带,从皮草店的大门大摇大摆地走出去,直接到了凤西楼,去的路上还买了好几种糕点。
两人点了好几个菜,愉快滴吃起来,真是惬意啊。
月红颐心想不给我好吃的我也不怕,谁没有点黄石银石啊!
吃完她还带着阿阮到护城河边走了一圈。
一河春水清朗洁净,如碧玉做成的明镜。晴空万里时,峰峦垂悬于清澈透明的碧水中,岩影波光,交相辉映。一座石桥横亘水上,连接东西两岸,犹如彩虹卧波。桥下水流平缓,清澈见底,颗颗鹅卵石铺陈河底,历历可数,在阳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
好不美景真是惬意,远比天天被关在房间里郁闷和吃难吃的菜好。
竟然给她吃那么难吃的菜!竟然连续七天不见她也没有解释。
算了,还是我们北部人自在啊,难怪可以活500岁,因为没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嫉妒生气!
难怪南部人寿命不长,一天都在给自己找事。
月红颐放下烦恼,和阿阮在河边晒太阳和玩水,两个得嘻嘻哈哈。
正当阳光真烈,刺激地她睁不开眼,她躺在草地上,享受清风。
“你倒是很惬意得很啊!”月红颐一听睁眼看,竟然是风斩麟。
看来他又得到了消息,她们出门了。
月红颐想起七天前他那狂风暴雨的怒气,七天来那些惩罚她难吃的菜。
立马翻身起来,拉起阿阮就回去。
“阿阮,你先回去。”风斩麟拦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