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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一、颠簸

虽然好事没有呉邪,但是干活有他,第二天呉邪荣升司机。

张欣瑞坐在副驾驶给他指方向,指挥他往墨脱开。

最开始是张欣瑞开车来着,但是她开的太快,呉邪和胖子惜命,就剥夺了张欣瑞的开车权。

换上呉邪,开的就稳多了,胖子总算能安心睡觉了。

从林芝开出来,呉邪算是见到张欣瑞说的神奇情况了。

眼前的树叶还是绿的,开出去一段距离还有雪,山还是青的,山尖上还盖着厚厚的雪。

“这边的树什么品种啊?怎么抗寒度这么高,都下雪了还绿着呢。”呉邪开的不快,顺手还从车窗扯了树叶拿到车里。

“你怎么这么好奇呢?你管他什么树,你还挖一个回家种?”

谢雨辰在后面拍了呉邪后背一下,“开车别把手伸出去,这里一车人呢,你注意点安全。”

呉邪赶紧点头,“知道了知道了,我安全驾驶行了吧。”

胖子没睡上半个小时就醒了,没办法,路况不好,给他颠醒了。

要不是有安全带,胖子感觉自己能被颠飞出去。

“这都什么破路,这么颠。”

呉邪一边开,一边伸着脖子看前面的路,皱着眉说,“这路真不好走,刮底盘,我怕刮坏。”

张欣瑞看胖子和云彩在后面练跳高,谢雨辰也有点难受,戳呉邪的胳膊,“咋样,还得我来开吧,我之前开得快,但是我开的不颠吧。”

“……”

呉邪不想承认,可事实就是这样。

张欣瑞开车也不知道什么魔力,好像克服了摩擦力一样,开的飞快还不颠。

“换吧,再不换他们就吐车里了。”张欣瑞让呉邪靠边停下,换她开。

车一停下,所有人都下车了,胖子和谢雨辰最快,几乎是车一停下就跳下车了。

绕着车走了几圈,他们才缓过来。

胖子用力拍了拍呉邪的肩膀,“真不应该让你开车,你他娘的要开成蹦蹦车了。”

呉邪不服气,拉着他走到车前面,“你就看这路,这能不颠吗?前轮进坑了,后轮还在坡上呢。”

胖子扶着车头叹气,“这路开三百多公里,底盘都磨掉一层。”

“景色倒是挺好,就是没修路,太难开。”呉邪最后抻吧几下,钻进车里,双手紧紧抓住安全带。

张欣瑞坐在车里等他们上来,“你们就是不行,看我的吧,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又快又稳。”

再开起来,张欣瑞的车速又提上去了,还是不颠。

呉邪忍不住去看前面的路是不是自己看到的,这怎么……路还认人?

不光认人,还对他有意见是吧,怎么会一点不颠呢?

“要开山路了,我得慢点了。”

张欣瑞说完,呉邪就看两边的山越来越近了,最后张欣瑞直接在一座山的山脚下绕着开过去。

开到天黑,张欣瑞又开到了河谷地带,“今天就在这扎营吧,明天中午应该就能到波密了。”

以前开公路都习惯了,现在开这种没修过的,甚至都没平过的路,张欣瑞也觉得耗费精力。

要不是可以用芝麻的能量稍微平下路,真颠一天,脑浆都晃匀了。

胖子重操老本行,支锅做饭,云彩给他帮忙。

谢雨辰和呉邪去扎帐篷,张起灵去周围观察情况。

张欣瑞这个司机,啥也不用干,就等着吃就行。

胖子是一下也不想坐着了,宁可弯着腰,或者蹲着干活,也不想坐着。

坐车坐一天,屁股都坐麻了。

呉邪也是一瘸一拐的,走一会还得歇歇,看着也是脚麻了。

“这路上还真无聊,就咱们一辆车,一起开出来那些人都上哪去了呢。”胖子往锅里倒在罐子里切了的午餐肉,嘟囔了一句。

张欣瑞拿着相机看呉邪拍的照片,听到胖子说的,笑着说,“估计都在后面追呢,我开得快,他们开的慢,肯定遇不到。而且他们可能也不到墨脱,到波密就差不多了。”

胖子搁楞搁楞锅里的泡面,就站直了身体,“诶呦,我这老腰啊,嘎嘣响。到了波密按你的说法,去墨脱不就很近了么?为啥不去墨脱?”

“墨脱不好走,波密到墨脱有涉水路段,还有雪山,咱们想翻越太难,还得绕一段,这段还有修公路的地方,好像没修多少,也得绕。”张欣瑞拿出来地图,打着手电给他指路线。

胖子看着不由得摸摸自己的屁股,“看的都腚疼,咱们还得开几天?”

“看情况,有雪山就很容易雪崩。路肯定是有的,里面的人也不能只在墨脱生活,有人进出就有路。”张欣瑞把地图收起来,“能不能进去就看天意了。”

张起灵转了一圈就回来了,这边住的人也不多,这条路就更没什么人了。

转了一圈也没有什么大型动物,就回来等开饭了。

呉邪扎帐篷的功力那是相当有进步,很快就弄好了。

胖子的方便面也煮好了,每人捧着一碗蹲在火堆旁边嗦。

别问,问就是不想坐着,屁股提出了抗议。

吃了点东西,安排了守夜的人,就都钻进帐篷去睡觉了。

云彩和张欣瑞在一起,俩人还聊了一会才睡。

呉邪也睡不着,但是没人和他聊天。

他也不爱和张起灵聊,主要是张起灵不说话,他自己说没啥意思。

谢雨辰开始的时候还给点面子,等胖子呼噜打起来了,他就把耳塞戴上,不理呉邪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人能把呼噜打得这么响,真是神奇的人类。

睡得早,醒的也早,太阳还没出来呢,胖子的饭都做好了。

“在西藏再多待几天,作息也调整过来了,呉邪的烟也能戒了,你们几个的身体都能调理回来了。”

喝了口热水,张欣瑞舒服地靠在张起灵背上,对这次旅途表示满意。

她就说之前总觉得有人抽烟,有烟味,还以为是黑眼镜呢。

结果黑眼镜走了之后还有,总算有一天把呉邪给逮住了。

不过那时候张欣瑞没戳穿,那几天呉邪要回长沙了,也就放他一马。

戒烟确实不好戒,呉邪又没有胖子这个牵挂挂着,就没那么大决心。

本来那一包也没剩多少了,租车的时候都被张欣瑞搜刮过去了。

没有烟了他也就忍着了。

张欣瑞算了一下,呉邪现在身上的毒清了,也没去吸到强碱粉末,还一直在调理身体,应该不会得肺癌了。

但是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能戒了最好了。

不然就呉邪一个短命的,等她回来可不想给呉邪扫墓。

万一磕头磕顺了,给呉邪也磕了咋办。

说到调理身体,吴邪和胖子有点心虚。

他俩已经很久没喝过药了,也没去复查。

“调理身体?他俩就去了一次,再也没去复查。”谢雨辰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和张欣瑞说了。

呉邪和胖子鹌鹑一样猫在那,也不敢说话。

张欣瑞瞪他俩,“我说怎么没看见你俩喝药呢,你俩还想不想好了?”

云彩不知道他们要喝什么药,张欣瑞给云才说了一遍他俩身上的问题,云彩就和张欣瑞统一了战线。

一个训呉邪,一个训胖子。

呉邪给自己辩解,“那药太难喝了,苦死了,还边喝边犯恶心。”

“难喝就对了,让你长长记性,爱惜自己的身体。”谢雨辰在旁边补刀,“好喝的药怎么能让你长记性呢?”

呉邪苦着脸看他,在心里嘀咕,你居然背刺我,再也不把你当兄弟了。

谢雨辰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不服气,和张欣瑞告状,“师姐,他在心里骂你呢。”

“没有,我真没骂!”呉邪赶紧反驳,生怕张欣瑞抽他。

可惜,反驳晚了,张欣瑞揪着他脖领子在他后脑勺来了几下。

呉邪躲避不及,看到太阳要出来了,赶紧喊,“日出!看日出!”

张欣瑞不为所动,给了几巴掌后才去看日出。

胖子早就开始拍了,伴随着呉邪的讨饶声,喃喃道,“真的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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