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缘分太奇妙了
纪云舟笑着说:“因为我喜欢女孩啊!我希望你给我生的女宝都和你一样漂亮。”
江清月逗他:“我才不要,我要生男宝宝,长得嘛……像你一样帅气就好。”
纪太太笑着说:“三个宝宝,肯定会有男有女的,到时候啊,你们的愿望都会实现的。”
纪云舟神秘的在江清月的耳边说道:“没关系的老婆,大不了我们再继续生呗!”
江清月笑骂道:“你以为你是猪啊?”
顿时引得纪先生和纪太太哈哈大笑起来。
纪太太朝那个一起过来的年轻人说道:“佩轩,你帮我搬完礼物就先回去吧!”
“好的,姑姑!”那个叫佩轩的男人,边来回搬礼物边答应着。
终于,佩轩把后备箱里所有的礼物都搬了下来,这才礼貌而恭敬地朝大家说:“姑姑,姑父,表哥,表嫂,那我就先回去了?”
纪云舟“嗯”了一声。
纪太太连忙说道:“佩轩,路上慢点儿开车。”
“好!”佩轩转身朝大门外走去。
江清月看着有些莫名其妙,这是怎么回事呀?那个年轻人刚刚给江清月的感觉就是一个保镖,没想到他竟然是纪太太的侄子。
更奇怪的是,那个人给人一种拒之千里的感觉,看上去比纪云舟还要高冷。
更有甚者,明明是亲戚,连留他吃一顿饭都没有,就直接打发他回去了。
江清月不禁在心底感到纳闷,依照纪太太的性子,不应该如此冷落那个人的。而且就连纪云舟和纪先生,好像都没有对那个人多说什么,看起来就是关系特别不好的样子。
可感情不好的话,他那个亲自开车送纪太太和纪先生过来吗?
江清月实在搞不懂他们一家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且纪太太对江清月这个才嫁进纪家的新媳妇,都能够好的出奇,对自己的侄子却用一句话就打发了,江清月不禁好奇起来。
不过这一切好歹是纪家的事情,江清月不便多问,于是岔开话题提议道:“老公,既然爸爸妈妈今天过来了,那不如邀上我爸妈一起吃个饭,大家也好熟悉一下。”
纪云舟点点头:“好的老婆,这个提议不错!我这就来给你妈打电话。”
纪太太一听要见亲家母,于是跑到那一堆礼物里挑出自己要送给江太太的礼物,笑着说:“这可是我特意请蜡染大师给我们两个定制的手工旗袍,我想你妈妈一定会喜欢的。”
江清月点点头,没想到纪云舟居然把妈妈的喜好都摸得一清二楚。
外公家是龙城的名门望族,外婆更是大家闺秀,一生活得端庄优雅,妈妈从小就受外婆影响,对国风旗袍更是情有独钟。
江清月之所以能够成为国际知名时装设计大师,也是收到了外婆和妈妈一定的影响。
纪妈妈居然寻到蜡染大师亲手缝制的手工旗袍,妈妈知道后肯定会高兴坏了。
“妈,谢谢您!我妈妈最喜欢国风的东西,知道您送她这样的旗袍,她一定会非常喜欢的。我先替我妈妈谢谢您!”江清月感动地朝纪太太说。
“傻孩子,我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何来的谢字啊?”纪太太也笑着说。
纪云舟打好电话,走了过来。现在江清月除了看看书,偶尔看看电视,连手机都被纪云舟没收了。电脑更是碰都不许碰。
“妈,已经和我丈母娘约好了,中午我们就去辉煌顶层的包厢。”纪云舟把手机揣进口袋里,坐回江清月的身边说道。
看看离中午吃饭的时间还早,纪太太提议先去江家拜访。
于是纪云舟就开车带她们过去。
很快就到了江家别墅,车牌号是已经录入的,所以到院门口,自动扫描后,大门会自动开锁放行,让车辆自行驶入。所以纪云舟的车子是一直开到别墅大门口的,
李嫂一看是纪云舟的车子连忙朝里喊道:“太太,姑爷他们回来了。”
江太太一听李嫂说江清月来了,连忙出门去迎他们。
纪云舟扶着江清月小心翼翼地下车,纪太太和纪先生两个自行推开车门下车。
纪云舟连忙给大家介绍:“妈,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爸妈。”
江太太没想到纪云舟的父母也一起过来了,于是连忙走上前去迎接,纪太太也伸出手去握着江太太的手。
两个人互相握着手四目相对,纪太太忍不住惊呼着脱口而出:“你是……许慧珊?”
江太太连忙点头,有些难以置信地说:“是我,你是……洁莹?”
纪太太也用力地点头,声音顿时变得有些哽咽起来:“没想到,我们居然变成儿女亲家了!真是太好了。”
江太太也忍不住红了眼眶:“没想到,我们竟然在二十多年后再相逢。”
纪云舟和江清月对视一眼,不得不再次感慨:缘分真的很奇妙啊!
另一边,江先生也迎了出来,也伸手和纪先生握手。没想到,两位夫人居然还是旧识。
望着两个妈妈情绪激动,江清月忍不住提醒道:“妈,我们还是进去坐吧!站着真的好累啊!”
纪太太和江太太一听,连忙手牵着手地迈进客厅。
纪云舟自然是扶着江清月的。很快,大家就在客厅坐定。江太太给江先生说道:“明诚,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之前有一个非常要好的同桌吗?”
江先生点点头:“莫非你说那个同桌洁莹,就是亲家母?”
江太太乐呵呵地说:“正是!没想到我们不但是老同学,还是儿女亲家。”
纪太太也笑了。果然,这就是缘分。
那时候她们是高中同学,而且是同桌,两个人的关系非常亲密,胜似姐妹的那种。
后来两个人分别考上两所不同的大学,尽管不在同一所学校,但两个人之间还时常有书信往来。直到后来纪太太结婚了,随着纪先生去了云城。
再后来江太太也结了婚,就这样两个人就逐渐断了联系,到了最后完全失去了彼此间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