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6章 封印的故事
东方雄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无论是对待自己的那帮团队成员还是对待韩冬至他们这些人。
为什么很多人在看电影电视剧的时候,有时候会喜欢上一个坏人的觉得,为什么现实里有很多人宁愿跟着一些看起来很坏的人也不愿意跟所谓的老实人在一起,其实是有原因的。
随着人的年岁增长,见到的事情越多,认识的人越多,你就会越来越发现其实良心这个东西很难得。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吧,三国演义里的刘备,在关羽死了以后,不顾所有人的反对,依然选择征讨东吴,虽然最后落到兵败,自己也身死白帝城的结果,但是他没有忘记那个当初桃园结义的时候,一穷二白的兄弟三人。
因为这件事情,刘备被很多人骂过。
反观另外一个故事里,秦琼秦叔宝,在自己落魄的时候单雄信单二哥对他有多好就不用多说了,可是最后的时候,当那一句“谁能擒获单雄信”出来的时候,他却毫不犹豫的主动请战,说他愿意去。
有人说那是天下大义,可是那可是你曾经的生死兄弟啊?
所以很多时候,被骂的人不一定多么坏,被夸赞的人也不一定多么好。
人这一辈子,都是这样浑浑噩噩的过,做自己认为的对的事情就好了。
韩冬至和东方雄,是不会放弃自己在乎的人的,哪怕前路有千难万险。
庄青城死了,韩冬至为他几乎做了他能做的所有了,云山道还活着,但是现在生死未卜,韩冬至也已经做好了有去无回的准备。
同样,东方雄也准备好了,他清楚的记得,当初在云南大山里的时候,韩冬至和云山道在那么危险的情况下救下了他的一条命,而且在日后的相处里彼此也是肝胆相照。
他自然不会在这时候退缩。
有时候,男人是要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为了自己在乎的人。
这才是真男人。
所谓的理性,有时候其实是一种懦弱,一种自私。
这也是为什么有些女人会选择跟一个坏男人,因为在关键的时候,那个男人是真的会为他拼命的,而有些表面上看起来很好的人,在关键的时候,只会讲道理,甚至退缩逃避。
韩冬至和东方雄两个人没聊几句就各自回房间睡觉了,第二天一大早两个人就从杭州出发去了西宁,然后包了一辆车去了共和县。
共和县是青海藏族自治州的五县之一,这里的环境相当的好,之前大个和瘦子两个人和云山道他们解散了之后就直接来了这里,两个人本来都打算就在这里金盆洗手安享晚年了。
人活一辈子,到了一定程度是要适可而止的,求财的人不要太贪财,求权的人也不要太贪权,人一辈子的命格能承受的东西有限,到了一定程度了再勉强,就会受到反噬。
就好像现如今,网络自媒体是一个可能让人一夜暴富的地方,如果有些人命里有这个财运,那或许能红上一阵子,到了一定程度了如果能利用的好,也可以功成身退。
可是有些主播是没有那个命的,一个普普通通的本科学生靠所谓的卖弄文学达到一定的程度,一身反骨内心高傲到觉得比文学泰斗还要懂文学,这样的人也迟早会遭到反噬。
记得有一次,一位文学泰斗被人邀请,然后听到对方点评他的作品,这位文学泰斗很谦虚的说了一句你比我说的好,对方也真的能当真。
我自己写的东西,你会比我还懂?
我写的时候是怎么想的,我自己不知道?
同样,有些明明身体状况就不怎么样的普通人,非要靠着那种消耗自身的东西哗众取宠,最终也可能是落到满身疾病甚至因此殒命。
人的能量和运有时候就是这样,到了一定程度了,用尽了,就没了。
所以为什么老人常说,不要太贪心,小富即安,因为大多数人的命里,能过到小富的程度,已经差不多用够了。
如果说没遇到韩冬至之前,或许大个和瘦子两个人还会有些不甘心,但是韩冬至跟他们说了让他们以后找个地方休养,他们能不信?
所以他们跟韩冬至和云山道分开之后就把所有的东西都归拢了,攥了几千万的财产找了这么一个阳光明媚的地方待着,就打算在这里潇洒的过完后半生了。
可是,韩冬至的一个电话,却突然打断了他们平静的生活。
因为这件事情,涉及到了云山道。
起初的时候,韩冬至和庄青城刚开始认识大个和瘦子的时候,就能明显都感觉到这两个人身上带着戾气,但是这两个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讲义气。
别的事情他们可能会装作不管不问,但是涉及到云山道的事情,他们是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
共和县,一个风景区不远处的一个不大的酒店民宿。
大个和瘦子来到共和县以后,就把这个地方买了下来、
四个人坐在民宿外面的小溪边喝着茶聊着天,短暂的平静让韩冬至和东方雄少了不少的焦躁。
瘦子在听到韩冬至说的事情以后,叹了一口气:“要不是胖子太着急,他身上的这个问题正经要好多年以后才能爆发呢。”
“这么说,你们也知道他身上有封印的事情?”
“没错,胖子身上是带着事儿呢,要不然的话,他也会和我们一样的,我们这些盗墓的,向来都不喜欢在人多的地方待着的,胖子之所以会出现在你面前,也是因为这些年他一直在找能把自己身上封印解除的办法,他身上压着的东西,据说一旦出来,就会要了他的命。”
“到底是怎么回事?”东方雄跟着问道。
“具体的事情我们兄弟俩也不是很清楚,最初的时候我们是一起的,但是后来的事情,胖子是找谁处理的我们就不清楚了。”
“哎呀,你俩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
“这事儿要说起来,就得从三年前的那次事情说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