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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月儿想重温旧梦?

月殊强忍住挥开那只手的冲动,“无事献殷勤,说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都是兄弟,别这么见外,我真心的,不然方才我也不会站出来帮你。”

“好,那边还有大半车旧衣服没分发,就交给你了。”

和狰,“……”

“你可以的吧?”月殊含笑问他。

“当然,你放心。”

月殊招呼了吕鑫,差人将衣服卸下,然后打道回府。

月殊刚走,和狰三两下分完旧衣,骑马回城而去。

回城的马车行了一盏茶的功夫,就在路口被无患给拦住。

“驸马爷,我们家三少爷有请。”

他指了指身侧的马车。

“我忙得很,你看,吕鑫受伤了,我正要带他回家休息。”

月殊怕他不信,将车帘子掀开,吕鑫冲无患挥了挥手。

无患立即转身,月殊松了一口气,扬鞭正要抽打在马臀上。

森家马车车帘子撩起,露出几根骨节分明的手指。

和燊面容在马车内不甚明亮的光线下看起来有些阴郁。

月殊有些不敢直视,眼角余光看到无患又小跑了回来,心高高提起。

这时吕鑫钻出来,去拿月殊手上缰绳,“三少爷或许真有事,我这就一点小伤,要不,我自己驾车回去?”

“你头不是很晕吗?出来做什么?快进去躺着,马上就到家了。”

月殊撇开手,将吕鑫使劲往车厢内推。

“驸马爷,三少爷说,他在西直街的宅子等你。”

森家马车堵在路口,很快后边停了好几辆,已经有人上前来催促。

无患说完就小跑着回去驾车离开,月殊心中暗骂。

“哐哐哐,”车厢被人用力敲响,“走不走啊!前面的都走了,还堵在这里!”

她含糊说了声不好意思,赶紧驾车出发。

月殊怀着忐忑的心情驾车回到西直街,没有在门口看到和燊方才坐的那辆马车。

她长松了一口气。

砸到吕鑫的石头很尖锐,当时只洒了些止血的药粉,回府后就得细致清理了。

师歌曾经教过,伤口的处理,得把里边的脏东西给清洗出来。

她搬了药箱到吕鑫房里,手里头有事情忙活着,很快就将遇到和燊的事抛诸脑后。

留了点药给他,月殊就回了房。

月殊直接到桌边倒了杯水,嘴唇刚碰到杯沿,敏锐发觉有些微不对劲。

原本垂挂得好好的床帘子撩到了被子上,她缓缓走近。

透过朦朦胧胧的床帘,被子有些凌乱。

“谁!”

月殊的手捏起两柄飞刀。

左手挑开帘子,被子掀开,什么也没有。

呼吸声在背后响起,月殊人还没转身,飞刀已经旋身丢出。

“月儿身手还是一如既往的敏捷。”

和燊用自认为最帅气的姿势吐掉嘴里的飞刀,手里捏着一把飞刀,天旋地转的感觉却袭来。

晕倒前,看到月殊冲过来扶住他时惊慌的脸。

“你是狗吗?用嘴去接!我抹了毒的!”

“本少爷……愿意……做你的舔狗……”

强撑着说完,再扛不住侵袭而来的药效。

月殊恨恨掏出瓷瓶,倒药在和燊嘴里,数落道,“吃,吃,吃!师父那点子解毒丹全进了你们和家人嘴里。”

“我真是欠了你们的。”

月殊将人丢在地上,自己躺床上待了一会,又气恼地坐起来。

“啊!真是!烦死了!”

撅着屁股卖力将人给丢到床上。

“带着伤还不消停。”

她戳了戳和燊胸口,昏迷中的人剑眉拧紧。

和燊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在了床柱上。

月殊搬了把椅子坐在他跟前,面色很是不耐烦。

和燊动了动手指,捆得很紧。

“月儿想重温旧梦?”

人被捆着,他丝毫不慌,笃定月殊并不会拿他怎样。

哪怕月殊此刻摆着一张臭脸怒瞪着他。

“你想死还是不想活?一遍遍来纠缠我。”

“我想你。”

脸皮比城墙还要厚。

月殊翻了个白眼,“出门忘记吃药了?”

和燊眼眸里强压不住的笑意,情话一句一句往外蹦,“迫不及待要见你,没来得及。”

月殊不说话,在药箱里翻翻找找,思量该用什么给他点教训,让他知难而退。

和燊突然一声闷哼,方才还好好的伤口渗出血。

本想着给他点教训,东西还没找着呢,又得给他上药止血。

月殊只觉头都大了,转念又一想,无患那小子跟他形影不离,定然就在附近。

当下就歇了要给他换药的心思。

“你去哪?”和燊有些发懵,她不是最心疼他吗?

那日他被人射中,她可是跑得比兔子还快,直接从三楼一飞而下。

月殊打开门,冲外面大吼一嗓子,“无患,快滚出来!”

寒夜里的风吹动屋门口的大树,树叶子“沙沙”作响,没有人回应。

她在前门找人,无患已经瞅准机会从窗户口溜了进去。

“三少爷,我来救你。”

无患利落割断绳子,和燊依旧留在原地没有动作。

“怎么了?三少爷。”

“窗户在那边,”和燊道。

无患愣了一瞬,才明白这是在赶他走。

他有些不放心,看着他渗血的伤口。

“无碍,她会处理。”

无患无奈摇头,一点也看不懂他脸上的笑。

月殊再次进门,和燊似笑非笑瞧着她,那眼神弄得她浑身不自在。

“我送你回去。”

和燊淡笑,“好啊,你过来解开我。”

“老实点,不然我对你不客气。”月殊自认为狠厉地凶了他几句。

随着月殊走近,和燊嘴角笑意越深。

月殊被他笑得背脊发毛,越发坚定要赶紧将这个瘟神给送走。

月殊探头去解他手里边捆扎的绳子,和燊侧脸低头看她。

“捆得这么紧,是怕我跑了吗?”

他说话之时温热的呼吸从头顶扑扇到月殊后脖颈处,毛孔便有几分发痒。

她细长脖颈处皮肤白皙细腻,让和燊禁不住想起那些耳鬓厮磨的夜晚。

再忍不住,一把丢下绳子将人推倒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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