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第一次在她床上
池妄关了水龙头,抱起她走出厨房,伸脚抻开餐厅椅子,不知道又从哪找来了那只烫伤膏。
一看那黄色的药膏,姜幼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往他那儿瞄了眼,只一眼,迅速收回目光,做了亏心事似的,脸红的看着他给她上药,“你……你轻点。”
池妄似乎没察觉到,认真给她上完药,直起身,小小一支烫伤膏放他大手里把玩,似笑非笑的打量,“这玩意儿效果真不错,可惜那天被你挤了半管去。”
姜幼脸腾得红了,火烧火燎的。
她忙从他手中夺走,扔在一边。
仿佛丢开就不会回想起那羞耻的一幕。
池妄弯腰把她困在椅子里,姜幼以为他又要开始耍流氓,哪知他拎着她,到处检查。
“怎、怎么了?”
池妄抬起头,黑眸严肃的睨着她,“下午去医院干嘛了?”
他刚睡醒,起来时应该抽了支烟,显得十分沙哑磁性,“你去医院干什么?”
姜幼一想起这事,心情又低沉了下去。
她知道她只要用那张卡消费,他那边会收到短信。
因此她也没有想要隐瞒。
“我去看外公了,在疗养院门口出了个小车祸,有辆摩托车朝我撞过来,乔沐禾为救我被撞了,肇事司机跑了,我就把她送去了医院。”
池妄眉心微不可查的皱了下,拎起她看了又看,见她裤子上沾了灰,还想脱了她的裤子检查。
姜幼连忙阻拦,“我没事,是乔沐禾……她撞破了脑袋,缝了针。”
她很是郁闷,垂着脑袋,老实交代,“我用你的卡刷了两万缴费,还给了她四万。”
池妄抬她的下巴,眼眸里落了笑意,“六万多买你平安,比保险还划算。”
姜幼低垂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下,抬起眼,对上他深邃的目光,心里有些发烫。
原本花了他的钱送去给乔沐禾,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却没想到被他的话安慰到了。
“卡里的钱,随你怎么支配,不用跟我报备,问你只是因为你去了医院。”
姜幼心脏跳得有点快,再这样对视下去,她感觉自己要着火了一样。
她梗着绯红的脖子,倏地站起来,“锅里油还热着……我去炒最后一个菜,马上就可以开饭了。”
池妄伸手将她按回去,“坐好,我去弄。”
“不是,你还会炒菜?”
池妄不屑嗤道,“有手就会。”
姜幼坐在椅子里,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转身进厨房,挽起衣袖,点火下菜翻炒,行云流水般熟练。
她惊呆了,原来池妄会下厨!
……
吃完饭,姜幼在浴室里洗澡。
池妄站在阳台吸烟,脸色略微凝重,掐着烟沉思了片刻,拿出手机打电话给贺词。
“今天下午两点左右,姜幼在疗养院门口被一辆摩托车撞了,找到肇事司机,另外,南月姝那边不用留情!”
贺词问,“您怀疑是南小姐做的?”
池妄冷眸中闪过阴鸷,“她还没这个胆子来找死。”
此时,南月姝正被一群合作商电话轰炸。
“南小姐,华容建筑那边说送过去的钢材有问题,要停止跟我们的合作。”
“南小姐,兴盛科技的魏总说您提供的材料有问题,找您要个说法。”
“南小姐……”
助理电话接个没停,全是找上门要终止合约,说她违反合同规定,要求她支付赔偿金。
南月姝焦头烂额,这事暂且压着,还没捅到她爸那里去。
但这群人要起诉她!
还要求她赔偿巨额违约金!
要是她爸知道,一定会大发雷霆。
南月姝火冒三丈的把律师函扔在桌上,“他们到底怎么回事,一起合起伙来整我?”
“南小姐,他们突然反口,肯定是有原因,我感觉像是受人指使的,您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南月姝皱眉想了想,她得罪了谁?
……
姜幼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走了两步,突然被一道幽暗炙热的目光定住。
池妄坐她房间里的沙发里,一言不发地盯着她。
眼神似乎已经把她全身视奸了一遍。
姜幼捂了捂胸口,假装若无其事地走到床边坐下,扯开干发帽,开始吹头发。
池妄换了个坐姿,支着额斜靠在沙发扶手,懒散而漫不经心地看着她吹。
姜幼总觉得自己像是被当成猎物一样欣赏。
或者说,更像是动作电影里,婀娜多姿的女人,他在用一种欣赏的目光打量她。
姜幼脸颊灼烧起来,头发吹得半干,池妄突然间起身,走到她身前,像是嫌她动作慢,从她手里抢了吹风机扔开,扣住她的下巴,俯身吻住她的唇。
他的吻来势迅猛,顷刻便将她压在了床上。
“这么乖,知道自己来床上。”
池妄原本是在沙发上等她过来。
姜幼面红耳赤,委婉的拒绝,“白天已经做过了。”
池妄扣住她双手,沉腰摩擦,“晚上也想要你。”
姜幼羞涩又难过的别开脸,“可是我身下还疼。”
“我看看。”他俯身要下去。
“别看了。”姜幼忙拉住他,羞耻地别开脸,“我……嗯,我上过药了。”
池妄笑了声,伸手摸她滚烫的脸颊,“上个药羞成这样?”
她羞得扯起被子蒙住自己,小声小得可怜,“今晚我可以休息吗?”
池妄隔着被子贴着她,感觉到了腹下难耐,但到底心疼她身子娇嫩,“帮哥哥解决,嗯?”
姜幼知道他妥协了,她也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嗡声嗡气的,“那……那你到被窝里来。”
得到她的同意,池妄掀开被子进去。
黑漆漆的,两颗脑袋碰到了一起。
“第一次在小小的房间。”
池妄呼出胸口间滚烫的热气,在她脸边压抑的低笑,“还在小小的床上。”
姜幼脸红得一塌糊涂,幸好被子里看不见,她朝池妄靠了靠,下一秒,就被他揽进了怀里。
池妄抱着她温软的身子,像嫩豆腐一样娇娇滑滑,生怕碰碎了似的,小心翼翼得抱着。
他凑到她脖弯里闻了闻,“用什么了,这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