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长老奕秋
“头有点晕啊!这是哪里?”
苏羡苏醒过来后,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床上,屋子也是陌生的,比以前还要大。
“呼,先前赌对了,拖到了刘星迅的到来。”
“胸口还是有些痛,不过好多了,但我当初不是肋骨都被断了吗?这就好了?”
苏羡摸着胸口,发现只是有些痛,并无大碍。
苏羡又看到旁边的床上睡着张彦霖,走到床前,检查了一下张彦霖。
“呼吸平稳,应该也无大碍吧。”
“苏羡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这时赵浅月也从门口进来了,双手端着木盆,她是来准备给苏羡和张彦霖洗脸。
“嗯,浅月姐,大家应该都无大碍吧?”苏羡问道。
“嗯,小川和小花昨天下午就已经醒过来了,你们已经昏迷了两天了。”
赵浅月跟苏羡解释了苏羡昏迷后发生的事。
“苏羡,多谢你救了小川!要是小川和小花出了事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赵浅月感激道。
“浅月姐不用说那些,大家现在都没事就是最好的,也是幸好刘大人来的及时。”
“对了,这是你和张彦霖当初做出的贡献的奖励。”
赵浅月给了苏羡1300玄币和丁区号的钥匙,苏羡接过,笑道:
“都快比上我一个星期的工钱了,还不用缴同居契约的税。”
“既然你醒过来了,且没什么问题,我就回去了。”赵浅月告别回到了自己屋。
苏羡坐回了床上,陷入了深思。
他回想起从进入神葬之地就做的梦和在对抗魇怪时突然爆发的力量,还有昏迷期间他还是在延续那个梦。
“这一切……都充满谜团……”
等到快中午的时候,张彦霖也苏醒了过来,苏羡也跟他解释了后来发生什么。
由于今天的他们也不用去工作,两人受伤的位置还有一些疼痛,两人就决定在屋子里休息。
……
城主府堂屋内。
董权明正在和一位白衣青年下棋,董权明突然问道:
“奕军师,可曾听闻这两天突然现世的诡宗?”
“有所耳闻。”
“那奕军师你怎么看这诡宗呢?”董权明又继续问道。
“我对这诡宗不了解,但这诡宗确实过于神秘,城主我们应该有所预防。”白衣青年回道。
“哦?那我将在乌阳城内调查诡宗此事交于你可好?”董权明又继续道,同时观察白衣青年的反应。
“能为城主分担,自是我作为军师的职责。”白衣青年淡定回道。
“哈哈,奕军师年轻有为,应该过个几年就可以去皇都发展了吧。”董权明继续假意道。
“这个老狐狸该不会真看出什么了吧?”
白衣青年心中一惊,但还是笑着谦虚道:
“城主言重了,奕某不过是只会些小聪明,并且实力也不济,又怎么能在皇都上的了排面呢?”
“奕军师可不是小聪明,奕军师的聪慧才能可是在乌阳城里是顶尖的。我这城主的位置将来可是想给你做的。”董权明道。
“城主说笑了,奕某还是更喜欢这悠闲的军师职位。城主的位置奕某实在不敢当 还请城主另择贤能。”白衣青年道。
“但愿我能找到比你更好的贤能,算了,不说那些了,继续下棋。”
两个狐狸各自揣着心思继续下着棋。
在董权明和白衣青年下了两个小时棋后,白衣青年以时辰不早告辞。
白衣青年走后,董权明身后的一处阴影出现一个黑衣人,黑衣人半跪在地,恭敬道:
“主人,既然已经查到了他与诡宗有莫大关系,为何不刚刚把他杀了?”
董权明继续自己跟着自己下棋,说道:
“奕秋顶多就是个长老而已,牵一发而动全身,为了一个长老没必要。”
“我在放长线钓大鱼,并且他会死,只是不是现在。”
散布诡宗一事就是董权明的手笔,只是在前几天的过程中,意外查出了奕秋与诡宗有关,并且关系不小。
这让董权明终于抓到机会布更大的局了,同时也更方便作为了。
……
奕秋从城主府回到了自己的府内后一直想着和董权明的对话。
“这个董权明怎么会怀疑我和诡宗有联系呢?”
“还有诡宗怎么就突然被暴露了呢?”
“看来是有奸细了,呵呵。”
奕秋心中有些明了,在一番犹豫后,还是决定上报。
“这个董权明还是太危险了,这段时间得沉寂一下了。”
“另外也得多加防备董权明,只是还不清楚他的真正实力。”
……
某处禁忌之地内。
“最近发生一件有意思的事。”黑发青年道。
“哦?什么事?”白发青年道。
“有人放出诡宗的消息了,令很多人开始关注了。”
“诡宗行事隐秘,放出消息的那人也不简单。”白发青年道。
“我派人去查了,结果更有意思,竟是从我们的情报系统传出去的消息。”黑发青年饶有兴趣道。
“哦?竟会有这等事。”白发青年有些吃惊了。
“最有意思的事他们反馈说是一位星神大人下的命令。”黑发青年说完看向白发青年。
白发青年和黑发青年对视一眼后,手中出现一个透露出古老气息的罗盘。
白发青年催动手中的罗盘,随后沉声道:“是实沈,我的因果盘感应到他在夜之国。”
“当初缺失的星神之力终于出现了。”黑发青年道。
“是啊,这继承实沈之力的人至关重要,我们星阁在魂裂谷脱不开身,此事就有劳你们晓组织了。”白发青年道。
“放心,酋鸡和亥猪已经前往夜之国调查此事。”黑发青年道。
“另外此事也吸引到了诡宗的注意,应该也派出了护法前往。”
“暗流涌动,现在只需要一根导火线就够彻底局势。”
“夜之国……我的因果盘渐渐地感应到他也在夜之国。”白发青年道。
“夜之国,玄帝的天玄国崩裂后,玄后天玄国所剩的基础上所建的国度。”
“可以说是上个时代的结束点了,新的开始,又要从那里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