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野性生猛糙汉将军弱不禁风清冷美人13
“你不陪着你那没过门的妻子,来找我做什么?”梁芊落甩开抓着她的手,眼睛里含着泪花。
霍青临认为她是一时接受不了他要成亲的事实,从小一起长大的这帮朋友都宠着她,他和芊落的关系很是亲近,芊落性格娇纵,被宠的无法无天的,使性子也在所难免。
“芊落,就算我成了亲,我们的关系也不会受影响,不单是我,你的兄长还有司徒淮,他们将来都会成亲,但我们还是会和从前一样对你好的。”霍青临安慰道。
可是你和他们不一样。
梁芊落想说出来,碍着脸面又说不出口。
“用不着,你赶紧走吧,那姑娘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指不定一会儿该晕倒了,省得沾我一身腥。”梁芊落见到云姝苡第一面就反感。
穿得跟守孝似的,好像风一吹就能倒的姿态,白成那个样子,脸上连个脂粉都不擦,想来定是故意弄这副模样给男人看。
娄十安那个家伙,眼睛都瞅直了。
“芊落,她是个很好的姑娘,你们对我来说都很重要,别让我为难好吗?”霍青临无奈地叹口气。
“谁让你为难了!她好你去找她啊,少来烦我!”梁芊落听不得他说她半个好字,心里又是生气又是酸楚,泪水唰地就流出来了。
“怎么还哭了?我错了,你想要什么,想去哪,我都陪你好不好?”霍青临边伸手擦眼泪边哄着。
梁芊落捶了他几下,把脸贴到对方胸口。
霍青临也觉得两人的行为不妥,但听到那抽泣的声音,也不忍推拒,轻拍了拍她的背。
过了好半天,梁芊落抬起头,“陪我去游湖。”
霍青临哪还有不答应的,忙带着人去了。
陪了整整大半天,把人送回长宁侯府霍青临才又匆匆赶去川福楼,人果然已经离开。
婠婠肯定生他气了,不过婠婠和芊落不一样,她懂事,会体谅他的,之前他就提过芊落,还有那些一起长大的玩伴,他们情谊深厚,婠婠都知道的。
如今要紧的是祖母那边,若祖母从旁人那里听到他定亲的消息,恐怕情况会更糟。
…
静慈堂。
霍青临来的时候,霍老夫人刚用完晚膳。
“祖母,孙儿有话要说。”霍青临低头跪下。
“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有什么话直说。”霍老夫人忙起身过来扶他。
霍青临垂着头不动,一咬牙,“祖母,我和云姑娘在浔阳就已交换信物定亲了,我答应会娶她。”
“什么——”霍老夫人愣在原地。
“我们二人两情相悦,求祖母成全。”
“我不同意。”霍老夫人收回手,直起身子,刚才的慈蔼通通消失不见。
“祖母——”霍青临抬起头恳求。
“霍青临,你记住你是霍家嫡长子,定亲的事我就当从没听过,云姑娘是个好的,但她做不了你的正妻,别说咱们霍家,就是朝中七品八品官员的庶子,都没有娶个孤女做正妻的先例!”
霍老夫人坐回榻上,“此事没得商量,回去吧。”
“祖母,我——”
“回去!”霍老夫人提高了声音,带着威严。
霍青临嘴唇微微动了动,握紧拳,从地上起来,向外退去。
刚好碰上霍砚胥。
进宝提过父亲回来了。
霍青临丧气地叫了声父亲后离开。
“娘这是让他背信弃义,做个言而无信的懦夫吗?”霍砚胥直言不讳地问道。
“混账东西,一回来就寻不痛快,你要把你娘活生生气死不成?临儿他年纪小,你也不知个轻重!
那样的身份如何做得了临儿的正妻?临儿是你哥唯一的血脉,更是嫡长子,娶一个没有半点儿身份地位的女子回来,让我们霍家颜面何存啊!”
“大丈夫处事,当立于天地之间,岂能说话跟放屁一样!她得了承诺,还有救命之恩,什么身份地位?不过是投了个好胎!要我看你这宝贝孙子还配不上那姑娘!”
霍砚胥手背在身后,目光凌厉,高大的身子站在中央,声音沉沉含着不郁。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结了,充满紧张和压抑,屋里屋外的丫鬟都屏息凝神,大气都不敢出。
见老夫人气得无话可说,常嬷嬷硬着头皮道:“老夫人,该用玉灵膏了。”
这玉灵膏也是云姝苡做的,八珍汤停了以后,每晚饭后用。
“好。”
霍砚胥看到常嬷嬷拿出来的罐子后,嗤笑一声,“娘竟还喝的下去。”
用着人家的东西,吃着人精心准备的药膳,背后却说这样的话。
“滚出去——”霍老夫人扔了茶杯,大声吼道。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双德双禄看见将军沉着张脸就回来了,也不敢多问。
明明刚回府那阵看着心情还很不错来着,这去了趟老夫人那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
离开静慈堂,霍青临去了松云阁。
蝶梦理了理裙子,整理了一下头发,笑着迎上去行礼,“大公子。”
“她在做什么?”
“云姑娘回来就睡下了,还是三爷派人来叫奴婢和采薇去门口给扶回来的。”
“扶回来?她怎么了?”
“瞧着是喝醉了,没想到云姑娘还会喝酒……”
霍青临瞳孔缩了一下,胸口突然有些闷,婠婠是因为他才喝酒的……
他转身正要离开,蝶梦眼睛一闪,扭捏地开口道,“大公子,奴婢有件事想问大公子,就是,上回您给云姑娘带的玉梁糕,不知是城中哪家的?吃着味道极好,奴婢想给爹娘买些。”
“城东素春斋,”霍青临顿了一下问道,“她给你们尝了?”
“您走之后,云姑娘——
都给我们了……”蝶梦声音越说越小,心虚似的。
闻言霍青临转身离去。
…
林叶翻飞,剑气凛人,男人赤裸着胸膛不停变换招式,汗水浸湿了发梢,滴落在胸膛上、背上。
“霍将军~将军~”林中传来一声声吟哦娇啼,声音的方向缓缓出现一道身影。
戴着轻纱帽檐,模样看不真切,她离得越来越近,霍砚胥感觉自己突然动弹不得。
软腻的身子贴上健硕的胸膛,一只白嫩的纤纤玉手划过喉结、锁骨、胸前……还在往下……痒意从表层钻进骨子里……
微风吹过,面纱荡开,“霍将军,你疼疼婠婠~”
霍砚胥腾地睁开眼,往身下瞧了一眼。
“咚”地一声,重重落下一拳。
嘴里不知骂了声什么。
他起身去了屏风后。
翌日一早,双德进来收拾,一眼就看到地上的白色亵裤。
“烧了。”
走到门口的人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