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露馅了
“表哥,何不趁此机会放松一下?”
杨光美笑嘻嘻的凑了上来,忍住蛇牙印的疼痛,咬着他的耳根子。
“一边儿去,我现在没心情,你也省省吧!”
吕大谓没好气的推开了她。
“表哥,你这就好了,等下就不用表妹去给你打探消息?你去人家未必告诉你,但表妹我不一样啊!”
杨光美心里痒的很。
吕大谓一听,还是这个表妹狡猾。
“那行,表哥帮了你,等下你把傻子给勾过来,我来问他。”
“这还差不多,表哥……”
郑婷婷看完了视频,拷了一份后,就离开了李家。
吕大谓发作后,杨光美才发现,此时根本不是时候。
伤口又一次崩裂了。
柳月影和二虎听了,觉察出了有异常。
急匆匆冲到隔壁家,顿时让两人无比的尴尬。
原来急匆匆的两人,就没有栓门。
正在进退两难之时,让四人都没想到的是,又来一人。
吕大根包了一个摩的,也急匆匆的溜了回来,一下子也给撞了个正着。
眼看人多,吕大谓尴尬的头一扭开溜了。
“傻子,求求你救救我,我好疼啊!你能不能给嫂子弄点药?”
杨光美可能是失血有点多,浑身乏力,站都站不起来了。
“嫂子,你这病我没办法,自己把自己不当人么?”
二虎说完,拉了一把柳月影,回到了自家房里。
“傻蛋,不会是村长用强吧?他们可是姨老表呢?”
“还不是杨寡妇,可劲儿的撩他表哥,活该,让她躺个半个月就乖了。”
二虎说完,坐在灶门口,使劲儿的塞了几块劈柴。
吕大根一瞧屋里到处都是血迹,慌的一匹,骑着小电驴载着杨光美,就往村卫生室里跑。
五十岁的村医吕月桂,九十年代毕业于市三技校。
在村卫生室打了十几年针后,渐渐成了村医。
“光美,你这伤的太奇怪了,一不是月经突来,二不是内部崩漏,你这是外伤加上强行过生活导致的。”
检查完毕,吕月桂惊讶的抬起头问她。
“吕大夫,我这是昨天被蛇咬了,今天本来已经好了,结果伤口又开始流血了。”
杨光美也不好意思了,太猴急了吗?
二十四小时都还没忍够。
“光美,你呀!让婶子怎么说你,那能当饭吃吗?你就不知道节制点,大根也是的,恁大的年纪了,就没个谱?看着都不能弄,你还……”
按辈分,吕月桂还是吕大根的姑,所以吕月桂说起来,一点顾虑都没有。
“小姑,不是我,我没弄。”
吕大根很有点委屈,但是肇事者是村长,他也不好也不敢直说。
再说村长吕大谓还跟杨光美是姨老表。
“大根,我说你们俩要真心在一起,去镇上扯个证儿,随你们怎么折腾,都咋想的?”
吕月桂一边唠叨着侄儿,一边给杨光美擦了碘伏,清理了伤口污秽,挂了一个尿袋,最后打了一个疤子。
“光美,这个疤子一天一换,要打一周,袋子也得挂一周,一月之内不能同房,要是再出了毛病,我就没门了。”
吕月桂强调了一遍,磕了一下算盘。
“五十八块五毛……回家不能坐电驴了,最好找人抬回去,要么慢慢的叉开腿走回去。”
吕大根乖乖的扫了码,留下小电驴,搀扶着杨光美走了。
“都是些什么事儿,蛇咬了第二天还干?”
吕月桂看着远去的二人,皱了皱眉。
再说吕大谓出了杨家,灰溜溜的跑回家,家里没人,于是钻进了洗浴间。
一边想着怎么搭救自家的小祖宗,一边忙着搞善后工作。
他身上被溅了不少的血迹。
这可是最容易暴露的物证,得尽快的消灭掉。
不然老婆陆明芳发现了,自己会吃不了兜着走。
想先冲个澡,可看了一眼苦茶子,又担心老婆陆明芳回来。
此时它不在家,不代表她不突然回来。
在和老婆长年的斗争中,他容不得自己的半点马虎。
虽然他早几年前,就跟杨光美有了一腿,陆明芳也风闻过一些消息。
不过他每次凿完后,善后工作都做的很好,陆明芳愣是没发现啥蛛丝马迹。
他清楚的记得,去年夏天的晚上,俩人在紫霄溪边野战后,当时溪水很混浊,没有及时打扫。
回村后快到家了,他才想起来,惊慌失措之下,跑到路边杨瘸子家的藕塘里,草草的洗了一下。
回家后,陆明芳狐疑的问他,身上怎么有一股绿肥的味道。
支支吾吾的说了半天,他说看见杨瘸子可怜,跟他在藕塘里聊了好久,让杨瘸子好好干,争取早日脱贫致富云云。
想到此,他赶快把苦茶子撸下来,飞快的搓了起来。
于是搓的太过于专心,连老婆陆明芳回来了,也丝毫未觉。
“老吕,你干啥呢?怎么这么勤快了,不会是毁灭物证吧?”
洗浴间门口,响起了陆明芳戏谑的声音。
“啊….吓我一跳,芳芳,我不是被溅了一身大粪,怕熏着你了,所以……”
“吕大谓……你特娘的说实话,老娘都看到你带血的作案工具了,老是交待,她是谁?卧槽泥马不会还是个雏儿吧?吕大谓你特娘的黑良心,都尼玛当爷爷的人了,怎么尽做些丧尽天良的事儿,你特么会遭雷劈的。”
吕大谓一慌,蹲在那儿搓着苦茶子的手一抖,把面前的盆子往上推了一截,一下子暴露了自己的肇事武器。
“没,没,芳芳,可别乱说,这是那谁家杀猪,放血给溅到身上去了,不信你看,就肚子上有,这家伙一点儿都没。”
吕大谓慌不择言,满口胡说起来。
其实他那肚子的规模,他自己根本就看不到作案工具。
除非他咬着牙弯下腰,也许能窥到一角。
“瞎扯,你给老娘站过来,老娘自己鉴定。”
陆明芳比吕大谓还高半个头,身形也很硕壮,一声大吼,很是吓人。
别看吕大谓在村里横着走,但在家里却排行最末。
家里的地位:儿子第一,幺女第二,老婆第三,大女儿吕方第四,他一堂堂村长排最末。
“别吵吵,检查就检查。”
吕大谓心想,光了这么久了,早特么风干了证据。
“嗯!态度不错。”
陆明芳赞许的点了点头,蹲了下去,一把扯住,抽起了鼻子。
完了!
吕大谓一看她的鼻翼翕动,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