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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批斗大会,戏精婆婆

这一次,她妈又不知在他面前说了什么,让他对她大打出手。

王彦军见她不说话,坐在她身边,放低了姿态,道:“你若是听话,我怎么会打你?你不咬我,我也不会那么生气,还有,我妈说你什么,你就听着,她毕竟是老人,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骂她滚呢?”

于凝凝含着泪,闭上了眼睛,她不想再去看眼前令她无比恶心的男人。

往事一幕幕如过眼云烟,刚结婚那年,王彦军对她很好,每天早上,他会帮她把牙膏挤好、漱口水备好,对她关心备至,令她一度以为,他们会一直幸福地过下去。

自从他的“无能”之事长久地困着他,他就变了,面对于凝凝,他男人的自尊就不停地作祟,令他在她面前抬不起头。

幸好,王彦军因为工作分配,导致他们分隔两地,很久才能见一面。

但这一面,还不如不见。

走在马路上,从来都是一前一后,有次,她来大姨妈,脚后跟也被高跟鞋磨破皮了,走路特别慢,王彦军兀自朝前走,将她甩在身后,还不忘回头恶声催促。

那时候,她就在想,是什么让他变成这样,是赶着投胎吗?

一天夜里,于凝凝突然生病,疼得她冷汗直冒,难以入睡,她只能跪趴在床上,捂着胃,蜷缩着一整宿,直到第二天,她才缓过来,有那么一刻,她甚至觉得自己会不会是胃穿孔。

在一次工作中,于凝凝从台阶上摔下来,手中的杯子摔破,划伤了掌心,被同事送到医院,医生检查后,也禁不住一叹,这若是再割得深一点,手筋就断了。

后来,她手掌的位置,缝了七八针,直到现在,还有一条长长的蜈蚣形状的疤痕横在那里。

于凝凝躺在医院,给他打电话,他却冷淡地说工作忙,来不了,然后一句关心、紧张的话都没有,就果断地挂了电话。

冰冷的医院,她独自一个人去做缝合手术,独自打吊针、上厕所……

躺在病床上,看着天花板,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和绝望,她觉得自己真的过得很惨淡,这算是骨灰级的崩溃了吧!

泪水,在那一刻,再也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当她走出医院,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回到家,王彦军非但没有一句关心的话,反而骂她走路不长眼睛,一句“咋不摔死你”,令她的心像被寒冰深深地刺入,冻得她无法呼吸。

那种感觉,如临深渊中的孤独与绝望。

这就是生活,血淋淋的生活,丑陋的生活。

一些回忆,她会将他们冰冻起来,直到有一日,那些冰冻的回忆在刹那间崩裂,再也不见。

冷战持续了很久,这天,家里来了一个人,那人便是王彦军的表哥,徐大海。

徐大海进了屋,婆婆徐碧勤率先张罗起来。

徐碧勤看到于凝凝走出房间,瞅了她一眼,趾高气扬地开口,“今天,趁人都在,我们开个家庭会议。”

于凝凝冷冷的目光扫去,他们一家子,包括王彦军都坐在了客厅,不善的目光全都向她投来。

于凝凝不屑的嘴角轻压,“怎么,还派人出面谈判?是要保驾护航吗?你们一家子合起伙来想要怎么对付我?”她顿了一下,冷冷一笑,又道:“来吧,谈。”

这是批斗大会吗?真是可笑。

表哥见状,忙打圆场,“你这是什么态度?不要这么极端,我们讲事实,摆道理,一家人没有什么过不去的。”

有家人撑腰,徐碧勤更加嚣张起来,“大海,你不知道,我儿子对她已经够好了,她不但不知足,还天天乱花钱,打扮得花枝招展,想去勾引谁?”

于凝凝怒极,冷嗤,“好?家暴也算好的话,那我祝福你天天被你老公家暴。”

被下了面子,徐碧勤面色极为难看,还不等她开口,就听于凝凝又道:“还有,我花我自己的钱,和你有什么关系?”

说到这儿,让她忽然想起,去年,她的丝袜勾丝了,便随手扔进垃圾桶。

而婆婆看到,不满地从垃圾桶里捡起来,不悦地指责她,好好的丝袜扔了干什么?勾丝了,怎么就不能穿了,天冷的时候,可以当秋裤穿在里面。

不仅如此,徐碧勤还会偷偷翻她的衣柜、有多少件衣服都记得一清二楚,还会去数她有多少包包,若是有一天,穿了一件她没见过的,就会指着于凝凝,大骂:太能败家,不知道节省,祸害他儿子的钱……

类似这种事情太多了,她也数不过来,难道,她们家穷到连袜子都买不起的地步了吗?

徐碧勤一听,气不打一处来,猛地一拍桌子,理直气壮地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花的是我儿子的钱。”

于凝凝以为,她挣得再多,在她眼里,她还是花她儿子的钱。

她的儿子好厉害,无所不能。

就像以前,徐碧勤过生日,于凝凝买了一件大衣送她,她非但不穿、不领情,还一脸的嫌弃,不仅给她脸色看,还说是花她儿子的钱来孝敬她。

于凝凝不想和老太太有过多的争执,就算没花,她也会自以为是。

所以,她干脆大大方方承认,“我就花了,怎么了,他是我老公,他挣的钱也是我们夫妻共有财产,和你有什么关系?”

徐碧勤被怼得老脸通红,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带着哭腔,转头看向表哥,委屈地开口:“海子,你都不知道,她还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滚,这就是我的好儿媳干的事。”

徐碧勤一哭,表哥立马就急了,连着声音都高了几分,“即便老人有什么错处,那也是你的长辈,是你婆婆,你怎么能又骂又赶人呢?这是他儿子家,你没这个权力。”

于凝凝看向徐碧勤,掀起嘴角冷笑,“我没想到,你还真会断章取义,我为什么让你滚?你不清楚吗?”

“是你先骂我的,滚出你儿子的房子,所以我才说,该滚的是你。”

徐碧勤心一虚,带着哭腔,又开始如数家珍地告状,“你就是不孝,你下过一次厨没有?给我做过一顿饭没有?你除了乱花钱,你还为这个家付出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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