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背德的小曲
“那就有劳正阳君了,能够唱你写的歌,是我的荣幸。”
中森鸣菜很想唱许正阳的歌。
歌曲给自己带来的利益还是其次,主要是她想通过歌曲,和许正阳产生一些羁绊。
她为自己的私心感到羞耻,觉得对不起好友。
但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内心深处隐隐期盼着能和许正阳发生点什么。
她突然觉得自己是个惦记自己闺蜜男人的坏女人,心情十分复杂,有自责、愧疚、羞涩,还有......一丢丢刺激。
“oK,我这就给你写。”
“在这里吗?”
“没错,就在这里。”
许正阳叫来一个穿着和服的服务员,给了她一些小费,让她找来了纸笔。
邓莉君笑着对中森鸣菜解释:
“正阳的音乐才华非常恐怖,他写歌是不挑场合的,随时随地都能写,我的那首《传奇》,就是他在酒吧里写的。”
中森鸣菜都听呆了,这是什么神人啊。
她们公司也有很多金牌作曲家和填词人,但是像许正阳这么厉害的,绝无仅有,闻所未闻。
就在她和邓莉君说话的工夫,许正阳已经唰唰唰地写了起来。
很快就写完了一首,然后又写第二首。
总共用了不到十分钟,两首歌就都写好了。
不过他不会鈤文,歌词是用中文写的,邓莉君帮他翻译成了鈤文。
她一边翻译,一边喃喃道:
“这是两首情歌啊。”
说着抬起头意味深长地看了许正阳一眼。
许正阳解释说:“情歌不是比较流行嘛。”
邓莉君也没多想。
她的注意力渐渐被歌词吸引了。
“这歌词写的真好,中森,这次你可是捡到宝啦,连我都羡慕你。”
翻译完后,中森鸣菜迫不及待地拿起歌词纸看起来。
第一首歌是《难破船》。
中森鸣菜看着曲谱和歌词,试着清唱起来。
唱着唱着,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这是一首很悲伤的情歌,讲的是女主经历了一段刻骨铭心的苦恋,然后失恋,分手后迟迟无法走出这段感情,就像是一艘遇难的破船。
中森鸣菜完全代入到了歌曲之中,仿佛自己就是那个苦恋、失恋的女人,而许正阳就是那个让她忘不掉的男人。
这么一想,她顿时产生了强烈的共鸣,赋予了这首歌真情实感,唱得痛彻心扉。
“我是爱的遇难船,
即使被嘲笑愚蠢,
也好想追上拥抱你。”
当唱到这里后,中森鸣菜双眸湿润,忍不住流下两行晶莹的清泪。
一首歌唱完,她仿佛经历了一场摧心断肠的苦恋,心口隐隐作痛,泪水打湿了白皙的面庞。
许正阳和邓莉君都惊呆了,他们没想到中森鸣菜的反应竟然这么大。
邓莉君递去一张纸巾,好奇问道:
“中森,你不是没谈过恋爱吗,怎么哭的这么伤心?”
中森鸣菜擦拭着泪水,看了许正阳一眼,心虚地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正阳君的歌写的太好了,感染力太强,我情不自禁地代入了进去。”
邓莉君感叹道:“你呀,就是太多愁善感了,像红楼梦里的林黛玉一样。”
中森鸣菜不好意思地笑笑,开始看另一首歌《oh No,oh YES!》
这首歌和刚才那首不同,讲的是不道德的禁忌之恋。
大意就是一个女人喜欢上了一个有妇之夫,两人偷偷摸摸,展开了一场不道德的地下恋情。
嗯,一句话概括,这是一首背德的小曲。
歌中的女主人公十分纠结,一方面,她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不对的,告诉自己不该爱对方,可是她又放不下这份爱情。
中森鸣菜唱着唱着,又自然而然地代入到了歌曲之中。
许正阳就是那个男人,邓莉君是他的女人,而她则是那个背着邓莉君,偷偷和许正阳地下恋的小三。
好好一首歌,让她唱出了做贼心虚的感觉,更多的是内心的纠结、矛盾,挣扎......
中森鸣菜甚至怀疑许正阳有读心术,看穿了她内心的想法,故意给她写了两首这样的歌。
这两首歌实在是太契合她此时此刻的心境了。
“怎么样,还行吗?”许正阳问。
中森鸣菜点头:“嗯,这两首歌很好听,正阳君,我会付你版权费的。”
许正阳大手一挥:“不必了,我不差这点钱,说了要弥补你,这两首歌的版权就送你好了。”
“啊?这......多谢你的美意,正阳君。”
中森鸣菜很感激许正阳,这并不只是钱的事。
作为一名歌手,她清楚的知道这两首歌的分量。
即便是她们公司的金牌制作人,也写不出这么好的歌。
这两首歌将会提升她在歌坛的地位和人气,让她的演唱事业再让一个高峰。
就连邓莉君也羡慕地说:
“中森,这两首歌真的是太好了,我都吃醋了。”
然后又对许正阳撒娇:
“我不管,你必须也得给我写几首新歌才行,否则我可不干。”
许正阳无奈:“好好好,我也给你写几首行了吧。”
“哼,这还差不多。”邓莉君这才满意。
饭毕,许正阳让乌鸦护送中森鸣菜回了邓莉君的住所,邓莉君则留下来陪许正阳过夜。
“我让你吃醋,让你吃醋,还敢不敢吃醋了,嗯?”
“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饶了人家吧。”
许正阳教训了邓莉君一番,事后,两人闲聊起来。
“中森跟你说她是新家装修,所以才住我那里的?”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了,她是太要面子,没好意思跟你说实话。”
“听你这么说,难道这其中还另有隐情?”
“嗯,有个叫近滕真宴的歌手最近一直在追求她,她不同意,那男的就天天去她家纠缠,她被逼的没办法,为了躲清静,才搬到我这里暂住的。”
闻言,许正阳的眼睛眯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这家伙是属狗皮膏药的吗?人家不同意还死缠烂打。”
“可不是嘛。”邓莉君说,“他打听到了我的住处,这两天竟然开始来我家找她,我今天还以为是她闯进了我家呢,差点就报警了。”
许正阳脸色一沉,杀气上涌。
“呵呵,这个近滕真宴还真是不知死活,我的女人也敢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