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天堂针出问题
第7章 天堂针出问题
当看到她身上一个个红色针眼时,小竹红了眼眶,这都是被二小姐给弄的,不住自责,若不是她疏忽,离开了小姐身边,她也不会受这么多苦。
云锦绣也不在意,让小竹帮忙把她身上的那些银针一根根拔出来,收进荷包,这些银针还有用呢。别人怎么扎进她身上的,她如数奉还。
啪嗒!
冷不丁听到声音,小竹正在为她收拾东西,便看到荷包之中掉出一样东西,落在地上,定晴看去,竟然是一枚金灿灿的令牌。
小竹好奇地俯身去拾,只是下一瞬面色剧变,扑嗵一声瘫跪在地上。
云锦绣径自擦着身子,看到小竹跟拜神仙一样,不停地念念叨叨地对着地面呯呯直磕头,她好奇走上前,只有一个金灿灿的令牌,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就这个还把小竹给吓成这样。
“小姐,奴婢给您磕头!”
云锦绣皱皱眉头,伸手扶起哆哆嗦嗦的小竹来,随手甩了甩那令牌,“你认识这东西,这是干什么用的?”
一路把荷包揣着,云锦绣没有多想,没想到荷包里面居然有块令牌。
小竹眼看着小姐那副不在意的模样,一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又敬又畏地道,“小姐,这令牌,是九王爷的啊。”
大宇国第一美男子,不过他驻守边关,独拒敌人千里之外!
小竹小心翼翼地把令牌捧在小手心,然后退后一步,让云锦绣再看,这时候就看到那令牌之上隐隐露出一个“九”字,显然是属于九王爷。
原来是这样。
云锦绣点头,想到那个相貌精致的小正太,“九王爷那么小就当了王爷,还真是不可思议。”
小竹听了露出疑惑之色来,“小姐,九王爷已经到了可婚娶的年纪,您为什么会说他小呢?”
原来小正太不是九王爷。
云锦绣困惑地想着,然后挥挥手,不继续这个话题,她换了件新衣裳,着意与小竹聊天,不经意套出些许话来,原来云修庸有五房妾室,二夫人韩氏在云锦绣母亲去世之后,正式当家,管理中馈,她还为云家诞下二女一子,三姨娘四姨娘各有一女,五姨娘有二子一女。
如今的云相府,也是个大家族,云锦绣想了想冷笑,现在云荣萱露出了脸,不知道府中其他的人在知道今天的情形后会怎样。
第二日,云锦绣起榻后收拾好妆容,想置办一套随身携带的银针器材,系统内的针剂她不方便在大厅文众下拿出来,先打制一套顺手的唬唬人,等正式用上时,再用系统内的针剂。
然而还没等云锦绣要小竹带着她去街头购置,便见小竹火急火燎地冲进来,“小姐不好了!”
云锦绣静静看着这小丫头,完全没有被感染到,但小竹却更加慌张起来,“小姐不好了!寒管家的儿子寒木,他死在乱葬岗了!是被毒死的!怎么办怎么办,寒管家可是二小姐的人,出了这种事,二小姐一定会把账算到小姐您头上的……”
“死了?”
直到这时,云锦绣才想到一件事,乱葬岗那个敢猥亵自己的小厮,原来他是寒管家的儿子寒木?
不对呀,当时自己用的天堂针,那是管睡眠的,让寒木睡一觉就行了,根本不会要他的命,人怎么会死呢?
“带我去看。”
云锦绣大步出院,小竹一跺脚,生怕又惹事但又无奈,只好追上去。
看到寒木的尸体,云锦绣面上无色,内心早已翻江捣海——
没想到她的睡眠天堂针在23世纪是睡眠良药,但在这个时代,却成了致人死地的毒药。
虽然这个寒木参与害原主,甚至在原主断气变成尸体时,还要奸尸,可怕至极。
但云锦绣却也没想要杀他,只是以天堂针使他好眠一场。
而结果却是这样。
难道是两个时期的人,体质不一样?
系统内虽然有各种各样的针剂,但是她绝不可能用错针……完了!
她给小正太用的也是天堂针,麻烦了,小正太现在会不会已经死了?
云锦绣惊魂未定,但想到给墨儿以及云荣萱用的,只是稍稍麻醉失去意识的针剂,两个人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云锦绣松了口气,还好,她的麻醉针没问题。惟一的问题是这天堂针……
从西街的医药商铺购置了银针之后,已到了正午,云锦绣带着小竹去酒楼点了两个小菜。
因为蒙着面纱,云锦绣便选了一个带帘子的雅间,方便她把面纱摘掉。
一路上都憋着话的小竹,在看到小姐的样子之后,终于忍不住了小声问,“小姐,您明明长得那样好看,为何还要再画妆?”
清晨时侯,小姐非要她画妆,不得已小竹才为小姐画了,之前小姐都是自己画,从不假手他人,把小姐画得这样丑陋,尤其是血红的唇膏都抹到下巴上去了,小竹一路自责。
云锦绣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内心却一片阴霾。
她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天堂针。
为了生命着想,她给系统上了强制性,只要睡眠不足8小时,便强制睡眠。
而睡眠的来源便是天堂针。
云锦绣若是睡眠不足8小时,系统便会自动为她的身体注入天堂针。
但是,从寒木身上已经得到血的教训,天堂针对这个世界的人类来讲,是毙命针。
那么系统到时候会把天堂针注入自己体内,自己到时候岂不是要跟寒木一样了,这个身体毕竟是这个时代的呀!
只要一想到这个,云锦绣就开始坐不住……
如果现在是23世纪,她完全可以跑到总部把系统的强制给停止住,但是现在——
死都回不去了啊!
这时候小二把菜上得齐了,主仆俩正打算用饭,忽地听到外面出哗啦一道响声,小竹赶紧出去查看,不一会儿便面色苍白地跑了回来,“小姐是个人死了,就刚才给咱们端菜的小二,浑身抽搐着嘴里冒白沫,现在已经没气儿了,正打算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