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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赌术太逆天,可以画地为牢(3)

范大烟最积极,这也难怪,他收了赌注,那可是一比五的赔率。如果张明生输了,最少要赔出去好几万。

骰子还没入碗,他就已经跟了过去,其他人也一拥而上。

只见骰子在落入碗中时,发出一次撞击声,然后再没有一丝声音。只是在碗内滴溜溜转个不停,而且是越来越快。

直到范大烟的眼睛都看酸了,骰子转动的速度才慢慢放缓。好几个厨师都出去上了厕所,又抽了一袋烟,骰子才渐渐静止。至少转了半个小时,急的范大烟差点要将碗扔了。

骰子最后落定时,左摇右晃的,一会六点面朝上,一会两点面朝上。这时呼喊声此起彼伏,其他人都叫着一、一、一,声音整齐划一。

唯有范大烟一个人,声音十分粗犷,叫着六、六、六。他还怂恿戴春枝一起喊,戴春枝只为给张明生打气,输赢随意,怎么也不敢喊出声。那些洗菜的老阿姨们,手舞足蹈的喊着一,叫的可起劲了。

在万众瞩目中,骰子歪歪斜斜的终于落定,红彤彤的独眼看人,果真是一点面朝上。瞬间爆发出欢呼声,大家无不高兴,嘻嘻哈哈的笑着。全都缠着范大烟,让他赶快赔钱。

范大烟真的双眼血红,不怀好意的盯着张明生,若不是被大家缠住,他一定会过去揍张明生,至少也要当面骂几句。

事实已经很清楚,张明生自己说的,大家一样的点数,算他输。他现在只有一点,赖天阴怎么掷,也不会低于一点,因此输赢已成定局。

范大烟在骂骂咧咧中,大家的推推搡搡中,又东拼西凑的借了钱,才赔了大家的赌注,总共输掉三万二千块。不过大头是赖天阴,一千三百多。按范大烟自己承诺的十倍,就要赔付一万三千多。

他面色难堪的走到赖天阴面前,将本钱还给赖天阴:“今天没带这么多钱,明天一定给你。”

赖天阴总算有机会,损他一句:“明天,不会想赖账吧?”

范大烟没好气的说:“废话,我是那样的人吗?”

“你就是那样的人,所以我才不放心。”

范大烟是气的肝疼、胃疼,也输的心疼。不过倒也光棍:“好,我这就去借,马上还给你。”

路过张明生身边时,实在是没忍住,对张明生说:“他妈的,管你有没有后台,明天别来上班了。”

张明生眨巴眨巴眼睛,显得很是无辜。赖天阴又说:“我先去干活了,借到了就请送过来吧,我可没时间上你办公室去拿。”

赖天阴准备回锅台,哪知刚走了一步,张明生却弱弱的说:“赖厨师,该你掷骰子了。”

张明生声音不大,却仿佛有魔力般,瞬间让嘈杂的厨房,安静下来,几乎落针可闻。

大家正在陆续散去,有些洗菜的老阿姨们,拿了钱早已回到洗菜房,戴春枝是第一个离开。剩下准备离开的人,听到张明生的话,全都瞪着眼睛,像看傻子般盯着他。

就连范大烟迈出门的腿,又缩了回来,他想看看,张明生搞什么花样。

时间足足停顿了好几秒,然后大家低声嗤笑,毫不在意的继续离开,该干嘛准备去干嘛。

朱幼名实在是忍不住,走到张明生面前,居高临下俯视着他,问:“这还需要掷吗?”

张明生的表情,既天真又认真:“啊,为,为什么不用掷了?”

“你是不是说过,大家点数相同,就算你输?”

“嗯,是是是的,我我我说过。”

“可是你只有一点。”

“我我我知道。”

“还用掷吗?”

“为,为啥不掷?”

朱幼名一巴掌拍在自己铮亮的脑袋上,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说了。他感觉跟张明生沟通,确实太吃力。正在想如何解释,被赖天阴拉到一边。

赖天阴心想,耿人自有一股倔劲,大都不到黄河心不死。于是退回原位,对朱幼名说:“张明生说的对,我骰子还没掷,确实不能算赢。”

他捡起一粒骰子,又对张明生说:“看好了。”

赖天阴潇洒的一抬胳膊,再一抖手腕,骰子奔着瓷碗而去。

赖天阴也有两把刷子,骰子准确无误的落入碗中,可是叮的一声,骰子又弹了出来,斜着射出去好几丈。

朱幼名本想跟过去,看看赖天阴掷了几点,以便跟张明生解释。哪知他刚抬腿,骰子已经迸出去老远,只好将腿收回,歪头不解的看着赖天阴。

赖天阴显然也没料到这种情况,不禁暗暗捏了把汗,庆幸自己开始没有托大,只用一粒骰子,不然丢人丢大了。

有了第一次经验,她也知道了,骰子有弹性,撞击瓷碗,会被弹出去。于是捡起第二粒骰子,在手里掂了掂,然后再次投向瓷碗。

这次他学乖了,用了个直劲。就是将骰子抛起来,运行到碗口上空,再直直的落下。就算骰子会被弹出,也是会呈一条直线往上,最后还是会掉在碗里。而不是斜斜的蹦出去,再也回不来。

原本想法是好的,可无论是技术,还是对力道的掌控与运用,都差了不是一星半点。骰子直直掉入碗中,再弹出来时,确实呈一条直线往上。不过二次落入碗内,再被弹出来时,却是斜线。依旧蹦出去老远,回不到碗中了。

赖天阴只得再捡起一粒骰子,他觉得可能是方位没掌握好,骰子落入碗内时,肯定是一个角先着地,以至于弹出来的力道歪了。

赖天阴调整好骰子方位,以掌心托住骰子,再用身体与手腕发力,将骰子平平推到碗口上方。果然如他所料,这次骰子三起三落,赖天阴的心脏,感觉随着骰子在起落。可是第四次蹦出来时,骰子擦着碗口边沿,依旧是蹦到了碗外面。

赖天阴连投三次,却一粒骰子也未能留在碗内,等于他到现在,仍然是一点也没有。

这种情况大家都没想到,于是一个传一个,很快大家又聚集起来。可能因为人多的缘故,赖天阴感觉亚历山大,捏着最后一粒骰子,手心已经冒出了汗。

范大烟还不忘说风凉话:“我都跟李经理打过招呼了,预支一个月工资,看来这钱啊,怕是送不出去了。”

最开心的莫过于范大烟,他总算看出了一些苗头,走到张明生身边,一把搂住他的肩头,又笑着对他说:“你小子学坏了啊,害得我没了君子风度。”

除了范大烟,在场所有的人,都跟赖天阴一样紧张。因为他们已经赢了,钱都揣进口袋。要是赖天阴最后一粒骰子,还不能投入碗中,可是要连本带利吐出来,谁也不会情愿。

张明生认真的问范大烟:“我的钱呢?”

范大烟轻描淡写的说:“赔给人家了,你不是看见了吗?”

“我想拿回注本,不跟你赌了。”

范大烟听了腿一软,差点没摔倒,好不容易峰回路转,看到了赢的希望,他真怕张明生再出点花样,真经不起那样的大起大落。

他差点给张明生跪下了,说的铿锵有力:“不行,赌斗都快结束了,怎么能撤回注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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