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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3章 说他傻,也不傻(2)

无论松哥怎么抱怨,结果是他们输了,近百人在围观,他们也不能赖账。

范大烟两个手,都搓的冒火星了。可走到松哥面前,他又停了下来。

回头看着吴勇兵与黄有坤,催道:“你们也下注了,怎么不上来?”

等吴勇兵与黄有坤来了,松哥开口说:“我们输了三十个,没规定谁来承受,至于谁来挨打,由我来决定。”

他目光环视四周,冲小弟们喊了声:“一人挨一下,谁愿意主动上来?”

挨耳光跟挨板凳不一样,松哥话刚落音,呼啦一下,全都围过来了,都愿意替他挨一下。

范大烟嘴巴都气歪了,他是被松哥打的耳光,自然也最想打他。

可是事先也确实没约定好,所以他也说不出什么。何况中途时,吴勇兵与黄有坤也参与了。

但是范大烟点子最多,眼珠一转,便笑嘻嘻的对松哥说:“没问题,不过谁来打,这就由我决定了。”

他转头看着围观的人,大声的问:“有没有人,想来打一个耳光的,就请上前来。”

他们押注加注,包括一切谈话,大家都听的清清楚楚。

那些个看场子的人,整天耀武扬威,大家看了就生气。所以有这个机会,谁都想来过过瘾。

要说打松哥耳光,大家可能心里还有压力,打这些个小弟,一个个摩拳擦掌,当即有人带头,勇敢的站了出来。

有人带头,就有人起哄,一下子来了三四十人。范大烟跟黄有坤,一边站一个,让他们排好队。

那边松哥与黑大个,也让手下排好队,两队人面对面站好。

手下上前一个,这边也上前一个,打了一个耳光后,两个人一起下场,接着再来下一组。

这本是松哥说的,四十多个耳光,要让兄弟们排队打。哪知道现在,排队被人打。

松哥眼里全是阴霾,他恨的是安总,怨他没个卵本事,害的大家出丑挨打。

范大烟心里也不爽,嘴里骂骂咧咧,一边催大家快点,一边说:“我挨了打,最后让你们过了瘾。”

张明生也没关注那些,专心在收取筹码。他还不要脸的,将袁老与安总的托盘给拿过来,然后一块块的将筹码,按照数额大小,码的整整齐齐。

袁老与安总本来就不爽,张明生又当着他们的面,将托盘拿走,这是当面打脸。

袁老气的脸色煞白,对安总说:“再去拿一个字过来,我要跟他再赌一把。”

安总为难的说:“我的权限,最多动用一个亿,已经被我弄光了。若是再拿一个亿,只能是请示武少了。”

袁老输的莫名其妙,心里肯定不服,说:“走,我跟你一起去找武少。”

他又问张明生:“我去提筹码,敢不敢再赌一局?”

张明生挥挥手:“快去快去,我等着你。对了,这次多拿点来,别一会输了,又要跑去请示。”

袁老拂袖而去,安总紧随其后。

张明生漫不经心的码着筹码,无意间看了对面青年一眼,对他说:“其实你不霉,我也不霉,看来我真的有魔法。”

青年笑的很傻,说了句:“那是我的魔法。”

张明生一怔,想起来刚才,好像袁老跟他说了什么,随后又去找了松哥。

他再一想青年的话,已经明白了,自己能赢,根本不是什么魔法,而是青年暗中相助。

张明生问道:“还真是人不可貌相,想不到你也是个高手啊,你怎么做到的?”

青年说:“我是屁的高手,我要是高手,也不会输的如此落魄。”

张明生不信,说道:“可你是怎么做的手脚,我们竟然都没发现,这还不是高手么?”

青年却说:“我没有做手脚。”

张明生愕然,问道:“那你刚才还说,是你的魔法?”

随后觉得不对,自言自语道:“安总敢梭哈,那是有十成把握。可他们最后,都没拿到自己想要的牌,这显然不可能。”

青年咧着嘴笑,说:“因为我把你了你嘛。”

张明生觉得,这人说话有点绕,问他怎么做的手脚,他又说没做手脚,然后又说把你了自己。

张明生想了想,只好用他的方式,来跟他聊天。于是问道:“你是怎么帮我的?”

他也很好奇,青年是怎么做到的?自己可能失神,没发现也就算了,袁老跟安总两个人,竟然也都没在意。

青年回答说:“其实说穿了,也很简单。那个死老头,不是要第二十七张牌吗?我数牌的时候,故意多数一张,发给他的牌,实际上是第二十八张。”

“那个戴眼镜的死胖子,我也一样,偏不发给他第十九张牌,而是发给他第二十张牌。反正我也不知道,他们要什么牌,我错发一张,又是什么牌。总之我按他们的想法发牌,没想到歪打正着。”

张明生一拍额头:“我操,这还真是简单,我们居然都没想到。看来越简单的办法,越是实用啊。”

可他一想不对,又问:“这么多人注视着你,你怎么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

张明生干脆将牌理好,放到青年面前,让他再试一次。

青年左手托着牌,右手开始数。张明生也跟着一起输,数到了二十六张时,青年将牌推给他。

张明生将牌拿起来,从头数了一遍,果然是二十七张,惊奇的问:“咦,有两下子,我明明盯着你数,就是二十六张嘛。”

青年将夹牌的动作,放慢给张明生看。原来是左手拇指抵一下,使两张牌完全重叠,根本看不出丝毫痕迹。

所以即使他很慢,别人也看不出来。除非是张明生这种,用的是念力透视。否则他凭肉眼来看,一样看不出来。

张明生竖起拇指,由衷的夸道:“厉害,牛批,服了。”

青年却谦虚的说:“牛批个锤子,我要是牛批,也不会混的这么惨。我就是经常跟人扎金花,专门练出来的,其实也没什么技术,纯粹的熟能生巧而已。”

张明生哦了一声,好奇的问:“可是,你我素不相识,又没有交情,你为什么冒着风险要帮我?”

青年回道:“刚才那两个扫地的阿姨,是我一个村的。要是论辈分,还是我的婶婶,平常对我挺好。”

“我知道你是故意的,让她们赢了两百多万,你是个好人,所以能帮就帮一把了。再有一个原因,我看赌场的人,眼镜长在头顶上就来气。”

张明生哈哈大笑,说道:“好好好,跟我一个脾性,你很对我的胃口。”

可他随后又不无担忧的说:“可是哪个死老头,不可能不知道是你做的手脚,我怕他们会对你不利。”

青年没有一点惧怕,手里玩着扑克牌,平静的说:“无所谓,反正烂命一条。”

张明生劝道:“千万别这么想,只要你肯努力,总有属于你大方光彩的一天。现在你碰到了我,就不会是烂命了。等一会……”

他话没说完,松哥那边的事结束,领着几个小弟,来到青年身后,拍着他的肩头,打断张明生的话,对青年说:“喂,兄弟,出来一下。”

青年知道是什么事,他也不犹豫,站起来就要跟松哥走。

张明生也知道怎么回事,要是让青年跟他走了,这个人不死也得脱层皮,恐怕这辈子就废了。

自己刚刚还说过,碰到我就不是烂命一条,所以不能让他被松哥带走。

可是张明生讲赌没问题,要是动手的话,虽然有把子力气,也根本不够看。

张明生冲吴勇兵大喊:“快,拦住他们,保护好这个青年人。”

青年又在前面,松哥在后面跟着,正好路过吴勇兵身边。

吴勇兵搞不清楚状况,他也不用搞清楚,反正张明生说什么,他照办就是了。

他一把拉住青年胳膊,再用力将他拉到身后,自己挡在他前面,虎视眈眈的盯着松哥,也不说话,不问为什么。

吴勇兵的眼神可以杀人,松哥根本不敢直视。但是他除非不想在聚华城干了,否则这是袁老交代的事,他必须要办到。

松哥退后一步,只能硬着头皮,双手一挥,吩咐手下弟兄:“抄家伙,上。”

张明生看他们要动手,抱起三个托盘就跑。这里可是有一亿的筹码,被打翻了,随便掉一个,就是几万,

范大烟见状,跑到张明生身边,说:“你一个人拿不下,我来帮你拿一点。”

张明生递给他一个托盘,却讽刺道:“你是怕打架,故意跑过来的吧?”

范大烟没脸没皮的说:“我太胖了,行动不便,目标也太大了,还是离远点好。”

黄有坤却没走,吴勇兵对他说:“你也滚远点,别碍手碍脚的。”

他还推了青年一把,让他们两个都离开。黄有坤拉着青年,就往张明生这边跑。

有两个打手,一左一右要截住青年。吴勇兵一个健步,拦在青年前面。他避开左边一棍子,然后还给他一拳,打在那里左肩。

只听咔擦一声,显然肩胛骨断了,那人妈呀一声惨叫。

随后胸口硬挨右边那人一拳,反手再给他一个肘击。

那人牙齿和血吐了一大口,估计得有六七颗牙没了,叫的老惨了。

吴勇兵无论抬腿,还是出拳,只有一句话形容,快准狠。尤其那个狠字,让人望而生畏。

大家几乎没反应过来,两个大手已经惨叫连连。那些人看吴勇兵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再也没人敢上。

松哥看手下都怂了,一个劲的催大家快上。可手下们不争气,一个个踌躇不前。

黑大个大叫一声,拿着三尺长的砍刀,冲吴勇兵砍来。松哥借势说道:“他就一个人,大伙一起上,怕啥,砍死他,有事我兜着。”

他这一喊,还是有用的,五六个人就准备上前,可忽然又停住了脚步。

因为黑大个那一刀,只砍了一半,刀还没砍下来,被吴勇兵转身,一个回旋踢,一脚踹在胸口,甩出去好几米,摔在一条板凳上,他是腰先落地,再也爬不起来,吐了好几口血。

这家伙太狠了,关键身手还好,谁还敢上?于是形成了对峙局面,吴勇兵一个人,面对三十多人,愣是把他们吓住了。

此时身后传来骂声:“都给老子滚,一帮没用的东西。以后都别来了,就知道欺软怕硬的怂包。”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武少,领着一帮人到了。松哥大气不敢喘,武少路过他身边,喝道:“还不快滚,别给我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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