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准备谢礼
“照叔，你们在家吗？”刘秀快走几步向前，叩响了刘照他们家的院门。
刘照他们刚好还没睡，听到有人叩响了自己家的远门，而且还不是自己很熟悉的声音，就连忙起身，披着衣裳往外走去，将院门打开，就看到原来是刘秀他们一家人，正在自家院门外面，连忙将请了进来，“秀儿，原来是你们，你们快进来吧。”
“你们咋这个点来找我呀？是有什么事儿吗？刘照将人请进堂屋里面，叫自己的老婆给他们去泡一杯糖水。“娃他娘，快去给客人们倒杯茶。”
刘照的老婆，听到有人进自家院门之后，没等刘照吩咐，就给几人准备了糖水，刘照的话音刚落，她就已经将糖水端到了刘秀他们几人面前，“秀儿，这几杯水给你们喝。娃他爸，我先去看看，咱们家那几个娃，今天作业完成怎么样了，要是又像昨天一样作业没完成好，到时候又得挨批了。”
刘照听完自家老婆的话，想到自己两个孩子对于写作业一事，确实不是很上心，也就摆了摆手，示意她进房间里面，盯着两个小孩写作业。
等自家老婆进了房间之后，才转过头来看向刘秀他们，“秀儿，你们今天这么晚来我家是有什么事儿吗？”
“叔，是这样的，我知道，你是咱们村红糖加工厂这边的负责人，我们村的知青，他们想问你们买点红糖，就是不知道你们这里有没有。因为她前段时间去供销社那边看过了，供销社那边的红糖根本就抢不到，我也是跟她聊天的时候想起来，你是这边红糖加工厂的负责人，所以我想来你们家碰碰运气，看你们家有没有。如果没有的话，我在帮着她想想其他的办法。”刘秀也毫不含糊，将自己今天来的目的说了清楚。
刘照磕打了两下自己手里的旱烟杆，“秀儿，原来你找我是为了这个事儿，也不是我不给你，只是要是我把家里面富余的那些红糖卖给你们的话，那这些事儿要是被人追究的话，那指不定还说我跟你们投机倒把呢，这不太好。”
“谁说我们是到你这边来买的，我们是拿东西给你们换的。你是不知道，我们村那个知青，她是我们村小学的老师，还帮着我们村想了不少的好点子，帮助我们村赚钱。我跟娃他爸，也是在她的帮助下，这段时间才过上了之前没有过过的好日子。这不是，她前段时间在我面前提了，说她娘家那边亲戚刚生了孩子，需要红糖，因为她之前已经去过了供销社，硬是没买到红糖。”
“我这不是想着，反正咱们这边有红糖加工厂，如果有的话，我就碰碰运气，帮着她买一点红糖回去，到时候也算还了她的人情，而且这件事情就咱们两家知道，你不说，我不说，还有谁会知道，我们过来找你们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你说对不对啊，叔？”因为刘秀来之前，就想过，有可能会被红糖加工厂这边的负责人说他们这样的行为是投机倒把，会用这样的理由来拒绝，所以她在匆忙中，只想到以物换物的说法，到时候，也不会被人知道，他们是来买红糖的，而且他们也知道，他们在她娘家这边村子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风评。
不过那都是之前的事情呢，虽然之前那么长时间以来，自家的运气都不是很好，都没赚到什么钱，而且时不时还要来娘家，找自家父母接济一下自己家，所以在村子里面众人看来，他们俩今天晚上过来，说不定又是为了找她爸妈拿钱，或者是拿东西来接济自己。
刘照听到刘秀的话，只微微考虑了一下“秀儿，毕竟兹事体大，咱们之间的事情，要是被村里面好事的人知道了，那我们两家都要吃瓜落。到时候，我这个红糖加工厂负责人的位置，要被撸下来，说不定还要被牵连，到时候被抓进去了，那可了不得，我可不想我的孩子们，到时候被别人说自己是劳改犯的孩子。”
“而且就是因为我是红糖加工厂的负责人，要是我跟你们交易红糖的话，说不定要被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说是我们家留下来的那些红糖，指不定是克扣了乡里乡亲来我们这边加工的红糖，用来跟你们做交易，来让自己家变得富足。”
“知道的照叔，只是我们村那个知青，要红糖确实要得急，她甚至动过念头，去那个地方看看，有没有货，但是她打听了一下，都没找到那个地方，而且她还听说了，这段时间那个地方里面的红糖也都很是紧俏，就算是她准备好东西去买，那估计也买不到的。所以我才想着，能不能到你这边来买一点。”刘秀还是想着，能够尽快将这件事定下来，这样她也好回去，告诉纪希灵这件事情的后续。如果能成的话，那皆大欢喜。不能成的话，那就算了，到时候她再想想其他办法，看看能不能从其他什么地方，搞到一些红糖，来给纪希灵。
刘照仔仔细细的想了想，正如刘秀所说，天知，地知，就他们两家知道，再没有第三个人家知道，他们所谈论的这件事情，而且这件事情，要是自己冒险，能够跟他们谈成这笔生意的话，能够给自己家一些收益，那也是值得的，“秀儿，你刚才说，是你们村子里面的知青要红糖，那她有没有说，到底大概要多少红糖，我这边手头上还有大概百十来斤的红糖，都是去年红糖剩下来的，这本身已经是我能够匀出来的，毕竟还要留一些，万一到时候要是出了啥事儿的话，还得拿红糖去走亲戚，而且你也知道的，我家那俩娃身子都不是很好，我也想着留一些红糖，给他们泡点红糖水喝，补补身子。”
“照叔，这我知道的，如果可以，她应该可以把你手头上那些富余的红糖都收了，我之前跟我们村知青了解过，她说她需要大量的红糖，越多越好，而且这个价格的话，她肯定是能给到你一个很满意的价格。我在来你家之前，她就跟我说了，如果你这边确实能够拿出红糖的，那等过两天，她跟着我们一起过来，跟你当面谈一下这边生意。因为这件事情毕竟是她出钱，那到时候，就你们两边自己商讨，到底以什么样的价格，收购你手中富余的那些红糖。刘秀听着刘照的话，觉得这件事情有门。
刘照又吸了两口旱烟，“行吧，行吧，我手上目红糖应该是有个一百五十斤，我要留个二十斤左右在家里面。剩下一百三十斤，我都可以拿出来，跟你们做交易。只是有一点，你们一定要对这件事情保密，我可不想因为这件事情，到时候投机倒把那么大一顶帽子还要扣在我的头上。”
“照叔，我们一定会保密这件事情的，毕竟这件事情要是被其他人知道的话，那我们可是要被关进去的，运气不好一点的话，说不定还会被树典型，到时候等着我们的，指不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而且照叔，我们今天可不是跟你商量，咱们之间谈的红糖生意，我们是想到你这边来，换点红糖给我自家几个小孩吃，你到时候要是说出去的话，你也有个理由。”
刘照听了刘秀说的话，他也想过，去拿一点红糖给刘秀带回去，让她那边的知青看一下，他家留下来的那些红糖质量，能不能达到那个知青所需要的红糖质量的标准。如果可以的话，那他们再谈这个生意。
他直接站起身，麻利地从自家库房里面拿了一小包，之前就已经装进袋子的红糖，递给刘秀，“秀儿，袋子里面，大概是两斤的红糖，你把这一袋子红糖带回去，给那个知青看一下，看看这点红糖质量怎么样，要是她觉得质量还可以的，你再把她带过来，跟我谈谈这笔红糖生意，万一她看不上我手头上有的这些红糖的质量，还省得让她白跑一趟。你先带这些红糖回去，让她看看，如果可以的话，你等过两天，你再带她过来，反正这两天我这边没有什么事儿，到时候你直接把人带到我家来，我们到时候坐到一起，好好谈一谈你刚才说的那件事情。”
刘秀接过那袋红糖，刚想从口袋里面掏出钱递给刘照，就被自家父亲拦了回去，“秀儿，这点子钱，就当我跟你妈感谢小纪知青的，到时候你帮我们跟小纪知青带个好。”
刘父的话音刚落，刘母就从怀里掏出手绢，层层打开，从里面拿出两块钱递给了刘照，刘照接过这些钱，点了点，确定数目对的，揣进兜里面，将刘秀他们送出去，等他们走远之后，就将院门锁好，将刚才刘母给他的两块钱，放到已经辅导完孩子作业，还把孩子们哄睡着的老婆手里，叫她把那钱放柜子里面那个铁盒里面锁好，毕竟这个时代的两块钱，也已经不少了。
因为刚才刘照他老婆并没有在旁边，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谈了什么，但是见到刘照手里的那两块钱，仔细得将钱收进家里面放钱的地方，确定锁好之后，打了水洗漱好之后，躺到床上，她才问起来，他们今天到底谈了些什么事情。
“娃他爹，你们今天谈了啥事儿啊？谈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他们来我们家，可能只稍微坐着就走了，没想到都这么晚了，他们才走。”
“我跟你说，你可千万别说出去，说出去可是要掉脑袋的。他们今天来，是想跟我们谈谈红糖的生意，他们想买我们手中富余的那一百来斤的红糖。”
“娃他爹，你疯了？这个可是投机倒把的罪，要是被人发现，那可了不得，别到时候连累了咱们全家人。”
“我还能不知道，这是投机倒把的大罪？我这不是听他们说了吗？这件事情，天知，地知，咱们家知，刘秀他们家知，还有他们村里面有一个知青知道，其他人再也不知道这件事情。而且咱们之前不是想着找个门路，把那些红糖卖出去，好换点粮票给孩子们上学吃饭用，还要攒点老婆本给他们。毕竟家里面老大老二已经大了，等再过几年，老大也到了成亲的年龄，现在彩礼钱都要八十八块钱，不要提还要什么三转一响，那可都是一笔很大的花费，咱们可不得好好想想办法，替他们哥几个攒点钱吗？”
“那刚才那两块钱是怎么回事？”刘照的老婆，听到还要给孩子们，攒过两年娶媳妇的钱，也是稍微冷静一些，突然想到，刚才刘照叫自己收起来的那两块钱。
“哦，你说那两块钱啊，是这样的，我是想着说，那边如果要买咱们红糖的话，肯定要先看看，咱们家红糖的质量怎么样，所以我就把咱们之前已经装好的那个红糖，拎了一袋给他们带回去，让他们那边先看看，咱们家的红糖质量怎么样，你放心，我都晓得，给他们的大概就两斤，他们给了两块钱，算起来就是一块钱一斤，我这两天可是打听过了，现在供销社那边，大概七八毛一斤，他们给咱们一块钱一斤，已经算是还不错的价格了。”
“那他们有没有说，大概什么时候来找咱们谈那个生意？可以一定跟他们说，要他们一定要对外保密这件事情，不然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那你这个红糖加工厂负责人都得被人拉下来了，而且要是被那几个大嘴巴子知道了，那指不定还要惹出什么大麻烦了。”
“哎呀，我知道的，我知道的，我们都商量好了，说等过两天，他们那边确定，要怎么咱们家富余的那些红糖的话，他们直接把知青带来我们家，让我们自己坐下来，当面谈谈这件事情，而且你不是不知道，咱们村里面对刘秀他们一家，那都是怎么想的。不知情的，还以为刘秀他们家，又是回她娘家来打秋风的。”
“而且我跟你说，刘秀他们家，这会儿指不定是搭上什么人了呢？她刚刚跟我说，她们村子里面，跟我们要买红糖的那个知青帮着他们村子里面，想了不少赚钱的办法，让他们现在的生活，都好过了不少，而且咱们之前不是听说了吗？上杨村那边，开了个小学，刚才刘秀可是跟我提了一句，要买红糖的那个知青，就是他们学校里面那个老师。你想想看，有哪个知青刚一下乡，就被上面指派到学校里面去当老师的，那肯定是，这个知青背后有背景啊，不然的话，肯定是要把那个知青安排下地去干活去的呀，还能让她在学校里面给孩子们上课，不用风吹日晒雨林的？我也是想着，要是咱们能跟她谈成这笔生意的话，到时候咱们家能跟那个知青搭上话到时候。”说着，刘照露出了一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表情。
刘照老婆看到自己老公那副表情，自然也明白他话中没说完的那些意思，心中也对他们能够跟纪希灵他们谈成这种生意，有着殷切的盼望。
等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刘秀找了个时间，跟纪希灵说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并且将昨天晚上，他们从刘照他们家买回来的那一袋红糖，放到了纪希灵面前，“希灵，这个是我们昨天从他们红糖加工厂那边买来的红糖，您看看这个质量怎么样，他们说，如果可以的话，咱们这两天就可以挑个时间，去他们家，跟他们好好谈一谈红糖的那个生意。要是你觉得这质量不行的话，我再帮你想想办法，毕竟这附近村子里面也不只有我娘家那边有一家红糖加工厂，其他村子里面也有，只是我跟其他村子面的人不太熟，到时候还要叫其他人帮忙牵线搭桥。”
“秀姨，昨天你们买红糖用了多少钱？我把这个钱给你们。”纪希灵听完刘秀的话，问了一下，昨天他们这个红糖买来，到底花了多少钱，想将红糖的那些钱补给刘秀。
“嗨，你还跟我客气个啥，这点子红糖，就当做我们报答你帮着我跟你勇叔两个找到工作，我们也算占了便宜了，而且这些红糖买来也不贵，你就放心收下好了。对了，你先看这质量怎么样，要是可以的话，咱们过两天就挑个时间，去我娘家那边，只不过到时候我们去的话，还得趁着夜色过去，毕竟到时候我们要搬红糖回来，有那么多红糖带在身上，到时候指不定啥时候就被人注意到咱们，到时候的话，说不定还有人大打听咱们去我娘家那边，到底做了啥事儿？”
“好啊，秀姨，那我就厚着脸皮把这些红糖收下了。”纪希灵舀了一勺红糖，放到茶缸里面，倒上开水，看了一下红糖质量确实还不错，而且里面还没有什么杂质，就打定主意，等过两天找个时间，叫上江逸江尔他们俩人一起，去那边的红糖加工厂，去跟那边的负责人谈谈红糖的生意。
“姨，我刚才看了一下，这个红糖质量还不错，我看了一下这红糖里面没什么杂质。对了，秀姨，我刚才吃饱了，这些红糖我都喝不下了，我看你刚才吃饭的时候都没吃多少，这些红糖水，还要麻烦你帮我解决了。”说着，纪希灵将刚才泡好那个茶缸子红糖水，推到了刘秀面前，叫她把那茶缸子红糖水喝掉。
“哎，你呀。”刘秀笑了笑，但也承了纪希灵的好意，端起她刚才推过来那个茶缸喝了一口，刚一入口，就感觉喝到了就红糖水，比自己平常喝到的红糖水还要甜上几分。自然也知道了，纪希灵刚才泡红糖水的时候，应该放了不少糖，嗔怪的看了一眼纪希灵，“你呀，刚才泡红糖水的时候是不是故意放了很多红糖，就想着让我把这点红糖水喝掉，是不是？”
“哎呀，知我者莫若秀姨啊！我这点小心思，都被你知道的明明白白，那我以后，要是要做什么事情的话，那还不得背着你。再说了，我刚才是看你中午吃饭的时候确实没吃多少，我想着给你多放点红糖，让你补充点能量，毕竟你下午还要帮着给学校里面打扫一下卫生，要是没有足够的能量，万一你待会觉得不舒服了呢？”纪希灵看着时间差不多，就准备去小学那边，给孩子们上课了。
刘秀将那茶缸子的红糖水给喝进肚子里面，将那些碗筷清洗干净放进碗柜里面之后，就锁好院门，跟着纪希灵一起去了小学那边。因为江逸江尔他们俩人，这段时间在山上观察的时候，有了新发现，所以这段时间，他们直接山上搭了个窝棚，饭菜也都是中午的时候找人给他们送上山的，所以这段时间，他们都没有跟纪希灵他们一起吃午饭。
等他们吃好晚饭回家的路上纪希灵跟江逸江尔他们两人说了，今天刘秀给她带回来的红糖质量还不错，过两天他们就可以找个时间去红糖加工厂，跟负责人谈谈红糖的生意。
原本江逸还也有点担心，这段时间不能搞到足够的红糖，能够完成他们跟楚老大谈好的生意，“那可真是太好了，我们到时候跟那边负责人谈谈这笔生意的话，那咱们一定要准备一些好礼，感谢秀姨帮助我们跟因为负责人谈这个生意，你说是不是表妹？”
“是啊，我也觉得表哥你说的有道理，那我们到时要准备些什么东西给秀姨他们呢？”这些纪希灵也想到了，到时候要给在中间牵线搭桥的刘秀他们准备一份大礼，但是一时间，也不知道给他们准备什么样的礼物才好。
他们几人商量了许久，纪希灵突然想到了，他们之前在废品回收站那边找东西的时候，发现的首饰里面，还有银手镯之类的东西，而且那个款式，一看就不适合纪希灵这个年纪的小姑娘，而且要是把手镯送去工匠那边重新打的话，那到时候的是被他们问起来手镯的来历，那指不定还要引起别人的怀疑。
原本纪希灵是想着，把那个手镯带回去给自家母亲的，但是想到她妈现在还在教育部门工作，手上出现一些首饰的话，那指不定还要被有些人攻讦，所以她也是想着，等到时候有机会了再找有手艺的工匠，将那个镯子融掉之后，换个款式给自己或者是到时候自家几个表哥表姐他们结婚之后，有了小孩，再打成其他的东西送给他们几个的小孩。
因为他们刚才在想到底是要的礼物送给刘秀，来感谢她的牵线搭桥的这份恩情，因为直接拿钱给刘秀，刘秀肯定不会同意的，所以他们就想到了之前找到的那个手镯，“表哥，我想到了，咱们之前在废品回收站里面，不是找到了一些首饰吗？我看里面有一对银手镯，还挺适合秀姨这个年纪戴的，所以我想着，到时候干脆给她那对银手镯吧，到时候咱们再拿点其他的大白兔奶糖啊，桃酥饼干之类的东西。咱们到时候，把那个手镯藏在包装里面，就秀姨那么仔细的人。肯定会发现咱们藏在礼盒里面的礼物的，到时候就算她想退回来，总不能大张旗鼓的找咱们，说要把咱们给他的谢礼退回来吧。”
“表妹说的这个方法，可行是可行，但是就是怕到时候秀姨说啥都不收咱们给他的那些谢礼可咋整？”江逸江尔两人还有些纠结，因为他们知，依着刘秀的性子，极大可能不会收下来，他们给他准备的这份谢礼。
“那怎么整？要是把那个对镯子还回来，那咱们就说对镯子，到时候留给她家女儿当嫁妆？到时候可以让她自己找人把那镯子给融了，再换一个她女儿喜欢的款式？毕竟等到她女儿结婚，那还有十好几年了，到那时的话，都已经彻底开放了，而且不是都已经有风声，说开放经济了吗？那想来，很快就可以找工匠去打镯子了，到时候有这些首饰带着身上，别人也不会怀疑，那镯子是从什么地方搞出来的，你们说这样行不？”纪希灵想了想，也就只有这么个理由能够说服刘秀收下他们送出去的镯子了。
“表妹说的也有些道理。那咱们到时候就这样说，秀姨知道咱们把那个手镯留给她女儿当嫁妆，她肯定不会再把手镯给还给我们的。那我们到时候再给红星他们准备些其他的东西。等咱们下次去县城的时候，咱们带一套教辅资料给红星吧，我看他这段时间学习也挺努力，那孩子还挺上进的，他前段时间还问我三年级以后再教的数学题呢，我觉得到时候我们给红星准备教辅资料，应该是送礼送到他心坎上了。就那个小的，到时候我们给他搞点玩具出来给他，因为我看了，他现在手上好像都没什么玩具，反正我们这段时间，都没啥事儿，我想着，到时候我们就做一些的刀枪剑戟之类的，可以给那孩子玩。表妹，你觉得这样可以吗？江逸想到如果要准备谢礼的话，那就不光只能给手镯，那其他两个男孩子的话，也要有属于他们自己的礼物，考虑再三才说的出来。
“表哥，你安排的真是妥当，那就这样说定了，如果这周末咱们有空的话，等做完黑市那边买卖，咱们就去县城里面，趁着这个机会，咱们刚好也能去县城转一圈。”
“嗯，那我们两个这段时间，晚上就抽点时间来做点小玩具，到时候一起带给他们。”
“好嘞，那咱们就说好了。行了，表哥，我到家了，你们快回去吧。”等他们谈完事情的时候，也已经走到了纪希灵住的房子那边，江逸江尔俩人看着她锁好门之后，才转身回了他们现在住的房子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