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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棺椁之内甚是蹊跷

“那你以为如何!他前些日子骑马出门,那嚣张跋扈劲儿,竟然骑马横冲直闯,穿望月街而过,一位老者躲闪不及,当场被马撞翻在地,他们连看都没看一眼,继续骑马扬长而去。”

大笑之人正讲到关键时刻,旁边之人提醒他道:“别在讲了,听到没有,你他妈不想活了?”

“哎!你这怂包,那年你家表妹不也被他玷污,浑身上下都是淤青,毁了清白之身,无脸见人,选择上吊自杀,害的家破人亡,还有啥不能讲的,就该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所做恶事。”大笑之人不听劝告,继续讲道。

“后来老者女儿四处寻医,百般医治,最后还是不治身亡,医药费他一分没出,人家女儿难咽杀父之仇这口恶气,便将其告到衙门,提审当日,出庭作证之人也是奇怪,之前讲的好好的,结果衙门里却当场反水,老者女儿苦于证据不足,当庭便无罪释放了他。”

“后来坊街传闻,作证之人是被他威胁,要灭人家满门,无奈之下,当庭一言未发,后来不了了之。”此时大笑之人气的咬牙切齿。

“就在昨日,他又去聊骚老者女儿,他哪知道,那女儿早有准备,竟然养只大白虎,听见到大白虎的兄弟讲,那虎甚是吓人,将三本大腿硬是咬穿,流血过度而亡。”讲到此处,大笑之人长叹一声,如同报仇了一般轻松解气。

叹息道:“天道轮回,苍天有眼,苍天有眼呢!”

正好讲完也就来到灵堂之前,火剑抬手道谢,那三位转身离去。

偌大一口棺材之上,挂着金三本遗像,棺材前端整齐码放一排桌子,上面摆满各种祭品,桌子前面便是烧纸大瓮,此时已是酉时,由于刚刚入冬,天色便早早暗了下来,灵棚之内,白色灯笼随风飘动,一股诡异之气扑面而来。

火剑瘦弱之躯,在巨大灵棚面前更显憔悴之色,他缓缓猫下身体,先跪左腿,平衡之后,再跪右腿,由于右腿有疾,所以跪一次相当吃力,几个生呼吸之后总算跪定。

他伸手拿起一把旁边厚厚一叠纸钱,一张一张投入还在发旺冒火星子的大瓮之内,佯装伤心,假哭起来。

“三本呀,你为何不早点死了呢?愣是害了这许多人才走,你个大恶之人,黄泉路上恶鬼缠身,地府下面油锅炸身,抽你神魂,断你七魄,永世不得超生。”

火剑平时唯唯诺诺,打死都放不出个响屁,今日点纸哭丧三本,倒是一把好手,每个字都一个声调,语气连贯,歪歪扭扭,咬字含糊不清,活像个神官一般,神神叨叨。

就这样,火剑断断续续哭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也不见馒头过来汇合,开始担心起来。

由于跪着时间太长,腿都失去知觉,干脆侧身躺下,继续结结巴巴哭起来,更像是唱歌哼小调,只是融入哭腔而已。

又是一炷香时间,此时天空完全被黑夜笼罩,如同巨大黑网从天空之上压下来,此时庄内有人挨个挂起白色灯笼,馒头依然没有回来,火剑满脸忧心。

火剑等不到馒头集合,已经没有心情躺着,满脑子都是馒头,干脆换成坐姿,天越来越冷,他索性靠着大翁,烧纸钱取暖,反正纸钱多的是,火快灭了,接着烧,如此反复,逼着自己分心,尽量不要想馒头,可是越不想就越要想。

夜幕彻底降临,走动的人少了下来,周围响动也渐渐静了许多,森林中偶尔传来夜行鸟啼鸣之声,穿透力强,在森林之中回荡,瘆得人毛骨悚然。

火剑的哭声反而显得格外响亮,划破夜空,与啼鸣之鸟形成默契,交替进行,哭声惊动了远处行走的一位丫鬟,驻足观看。

足足一个时辰,馒头还是不见踪迹,火剑越来越担心起来,不由得胡思乱想,万一他离开灵柩寻馒头而去,正好馒头返回,找不到他,该如何是好;假如他等在原地,馒头万一已经出事,也是白白瞎等,更会增加馒头生命危险。

正在进退两难之际,他突然听到说话声响起,若隐若现,寻声而去,声音原来出自棺椁之内。

他起身移步至棺椁近前,附耳上去,说话之声若有若无,稍微清晰起来,于是他回头扫视周围一周,见无人过来,也无人走动,便伸手抓紧棺椁盖子,使劲儿拽了拽,棺椁纹丝不动。

再凑近观察,此棺没有封盖钉,外形乍看却与普通棺椁无异,但贴到近前才发现,构造却与平常棺椁相差甚远,单单这尺寸上就宽出一尺有余,反而高低足足矮了半尺之多,而且棺椁似乎没有底盖,只有帮子,如同帽子掉地上一般。

火剑无奈之下,又围着棺椁转了几圈,好好端详片刻也没有发现端倪,还是没有破盖之法。

“难道金三本根本就没有死?那这棺椁之内为何会有人声传来?既然未死,放些衣冠不就好了?为何还要躺个人来代替?既然躺个人的话,也不会有似聊天之声传出,这棺椁之内必有蹊跷。”

火剑百思不得其解,边围着棺椁转圈,边揪着下巴胡须思考,一个不小心,往前走了几步,将纸钱踢散在地,祭品洒了许多,他下意识低头看脚下,反而露出一个金属机关摇杆,平铺在地面之上,瞬间激动不已,又左右观察一通,依旧四下无人,才轻轻将摇杆提起。

“轰。”

“吱呀,吱呀。”

木头摩擦之声刺耳传来,棺椁盖子缓缓升起,原来棺椁之内别有洞天。

火剑爬到棺椁近前向里望去,空空如也,果真没有三本尸体,只见一副木质楼梯映入眼帘,里面深不见底,说话声更加清晰起来。

“夫人,三爷这伤口太过严重,小的实在能力有限,命已经保住,但这条右腿怕是废了,幸亏没有咬穿动脉,否则后果难测,目前来看,还需静养才是,短则半年,多则三年。”

“这...这怎么可能,你个庸医,姐,帮帮我,姐,我还...还年轻,不能就这么废了,右腿若真废掉,我还不如去死。”

“够了,够了,小三你莫要吵闹,自己不检点,还埋怨起大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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