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纳气后面的境界
一段时间之后，距离第一次侵略已经过去了10个周期。
在这段时间里，林也发现了系统的一些规律，比如说，每个周期都是两天，第一天就是侵略战，第二天就是防守战。
不过‘从设定上讲’好像每次侵略战与防守战之间并不是只有一天的。
嘛……林倒是不怎么关心这件事。
这20天里，林一直在摸鱼，侵略战一直由伊芙负责，对方的各种任务完成的都很好，对于整个夜嚎城的情报也已经探查的差不多了。（下下章细说。）
和那个白云腾也有过几次交手，怎么说呢，还是会被压制的很厉害。但也不是完全没有一战之力，至少一心逃跑的情况下，普通的纳气阶段的身体也是可以跑掉的——不过普通的僵尸就没办法了，一剑死没办法跑。
然后是地下迷宫也挖掘的差不多了。报废了好几头僵尸（主要是爪子被磨得平了。）——不过这些倒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周围的尸体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至少现在来看是这样的。）。加上阴气笼的存在，可以迅速地把僵尸提升到纳气阶段。
然后丧尸娘们只要上一下线，接着锁定一下行为，让角色一直挖地就可以了。也不费事。
不过，说是迷宫，其实结构很简单。就是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挖掘了一个地下基地——在平原上挖尸体这种不道德的事情，太容易被针对了。所以还是要稍微躲一下。
再然后就是，关于小灵的‘调教（正经的那种……好吧，林也觉得很扯淡，但总之，是正经的那种！）’终于完成了。
就是调教完成之后她看上去有那么一点点——可怜……满身尘土（因为无法控制身体而在地上四处乱打滚粘上的），整个人精神恍惚（体力透支严重，可以理解），然后整个人还像筛糠一样的颤抖着。（呃，林找不到理由了。）
“……呃。”口齿有些不清？……
芙蕾雅迅速地瞪了她一眼。
小灵立刻绷直了身体！——
林默默地挪开了视线……
“……还是之前的那个问题。你身上带剑谱了吗？或者——能背下来剑谱的内容吗？”转过身去，林问出了这样的问题。
“是……我，剑谱，剑谱，我，那个……我学的不是很好……流风剑法只学会了入门篇……”小灵紧张兮兮的说着。
“唔，入门篇啊，那入门篇的口诀是什么？”林询问道——非常自然的就询问出了这个问题。芙蕾雅看向林的视线有些困惑——口诀？那是什么？
“口诀……口诀……那个……忘，忘了。”小灵的声音越来越小……
“忘了？！！！”林转身，震惊的看着她。
“呃！对！对不起！”小灵身体颤抖着，好像下一秒就要躲进一个地缝里面一样。
“不是！怎么会忘记呢？”林抓狂的叫着！
“呃，长老讲课实在是有些无聊……哈，哈哈（干笑）”小灵尴尬的说着。
“……”林的眼皮跳动了两下。
忽然感觉，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这家伙上课不好好听讲的理由。
什么当代宗门大学生。你们是我教过最差的一阶.jpg。
看向芙蕾雅，芙蕾雅点了点头，这说明她在‘拷问’的时候得到的也是相同的回答。而且芙蕾雅也认为她没有说谎……
林有些头疼了。
“……好吧，我换一个问题，如果这个问题回答不上来的话，你接下来一周——不对，一个月就得跟着芙蕾雅了。”
“伏，雷，哑？”小灵有些不理解林说的是谁——
林指了指站在她身后的芙蕾雅。
“咿！我我我我！我一定会回答上来的！”恐怖的记忆涌上心头，小灵顿时觉得宗门负责授课的长老说的那些话都是对的，呜呜呜，对不起，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一定好好学习剑法……
“流风剑法的缺陷是什么？”林面无表情的询问着这个问题——说实话，林其实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缺，缺陷的话……”虽然迟钝，但小灵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林询问的这个问题——恐怕她背地里正准备和流风剑宗开战，所以才要从自己这里套取情报……怎么办怎么办！要是自己说出了流风剑法的缺陷，自己是不是就变成宗门的罪人了啊！
可是——要是自己不照她说的做……自己是不是会被……解，解决掉……
小灵陷入了纠结之中……
“芙蕾雅~” 林扯了扯嘴角——都已经变成俘虏了还想着原本势力的事情——真是，需要‘好好’~管教一下啊。
不知道为什么，林想到了女仆长一边给她自己带上的双手带上纤薄的乳胶手套，一边轻轻说着‘阿拉阿拉~’的样子……好可怕！
“不！不要再折磨我了！我说！我全都说！”听到芙蕾雅的声音，小灵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了许多。
林双手叉腰——怎么搞的！为什么自己说话总是不管用啊！
“流，流风剑法的缺点——呃，我只知道比较……就是，比较前面的几式剑法的缺点……”
“说！”林稍微有些不耐烦了。
“是！是！流风剑法的前几式主要的缺点就是——呃，需要把体内的真气分成好几份，然后……要是需要硬碰硬的话，就比较容易落入下风……”
“硬碰硬吗？……”似乎是一个比较重要的情报。
嗯，那个青袍施展的时候，确实在和僵尸的混战中占到了很多的优势的样子。
看了眼小灵，林实在不想继续和她纠缠了，于是林便把审讯的任务交给了芙蕾雅，让她询问另外的一些问题。
………………
一段时间之后。
“芙蕾雅，询问的怎么样？”
“嗯，问出了后续的两个境界名称。分别是立心和凝势。”
“凝势……之前的时候天道娘说到过这个词语——说是没有丹田的话，可以直接凝势，然后把势作为主体进行修炼……唔。立心……凝势。”林的表情有些凝重——怎么说呢。
她本能的察觉到这个世界似乎不是那种炼气筑基结丹元婴。
或者那种武士武师大武师之类的境界划分。
纳气虽然和炼气颇有相似之处——但立心，凝势这些境界却和自己记忆中的后续境界颇有差距……
“立心，到底是什么呢？”林自言自语着。
“根据我的询问来看，那个俘虏似乎对立心有些头疼。但是她对立心也没有什么完整的认知——只知道：立心似乎并不是一个可以大幅提升战斗力的等阶。”
“这样吗？立心，立心……信念？”脑海中各种各样的想法不断地翻转着，林忽然想到了信念两个字——心，赤子之心，或者仁慈之心，在这个世界肯定不会是什么左右心房之类的东西的……那……八成就是这种类似于信念的东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