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秘密训练
回到出租屋洗漱一番,脸上衣服上都有一些血液,不知道是否在打夏军过程中溅到我身上的。他们吸毒乱淫,我生怕他们的血液有艾滋病毒,用沐浴液把全身洗了很多遍,由里到外的衣服裤子,甚至连鞋子袜子也全部扔到垃圾堆。这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多了,我看了看手机,上面有好几个陈静拨打的未接电话,由于我们在偷盗过程中,手机都是关了静音,也一直没有时间看一下手机。看着陈静的未接电话,看来她很担心我啊!这么晚了,这个电话打回去吗?打回去又怕吵到她睡觉,于是我给她发了一条短信:任务完成,一切平安!请勿牵挂!
刚发过去信息,陈静就打来了电话:“姚俊,平安就好,我一直担心你,担心得睡不着觉!这一个星期,你一直在我身边,今晚你突然不在我身边,我感觉不习惯了!你能过来陪我吗?”
我答应了她过去陪她,出租房这里离她也不是很远,二十多公里。只是这个时间太晚,村子里根本没有出租车过来。我只有打电话叫醒了村里正在熟睡的黑摩的司机,很快就骑摩托车把我送到了陈静的小区。
陈静开着门在客厅等着我,见我回到了她家里,扑过来抱着我说:“姚俊,担心死我了!能告诉我,你卧底犯罪团伙,他们到底在做什么啊?”
我原本不想告诉她这么恐怖的事情,但是又不想欺骗她,就简约的描述了一下今晚发生的事情,吓得她浑身哆嗦!
陈静颤抖着说道:“姚俊,今后不要去干这种工作了,好吗?太危险了!”
我说道:“静,我是身不由己啊!”
陈静流着泪,紧紧拥抱着我,良久之后,我们开始亲吻,我把晚上遭遇的惊恐与愤怒,都化作了性动力,在陈静身上发泄了出来。
我回家买票难的问题,也被陈静轻松搞定,她一个电话竟然帮我和母亲,订好了两张回家的软卧车票。
第二天,我约邓思琪,把我分到的六万块钱的赃款上交。邓思琪并没有来见我,派了一个精干的小伙子来拿走了六万块钱。
陈静开车带我回出租屋收拾了行李,我也找房东退了房,然后去保洁公司宿舍接到请好假的母亲。我又上超市买了一些路上吃的东西,还有一些小玩具和糖果。
母亲见到陈静,竟然非常惊讶!陈静家里在我们镇远近闻名,甚至可以说臭名远扬。母亲认识陈静和她家人,当我向母亲介绍陈静是我女朋友的时候,她非常震惊,但是没有表现出不愉快,依然是一个好阿姨的状态。
母亲是非常善良的人,她能接受陈静做我女朋友,我感到很欣慰。到北京西站的时候,陈静从汽车里拿出我在西单图书大厦买的书,还有一套特别昂贵的高档衣服,说是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她说每年腊月二十六,她都会独自默默的祝我生日快乐。我和母亲都特别感动,没想到她那淫荡的妈,竟然生了这么好一个女儿!她又拿出一个背包,告诉我里面是给她父母买的衣服,叫我帮忙带回家。我知道她七年多没有回家了,虽然家庭不光彩,但是父母毕竟生她养她,虽然上大学以后,她没有花过家里一分钱,上大学全部靠奖学金和当家教来养活自己。
我们坐到软卧车厢,母亲特别高兴,她第一次坐软卧,我是第二次坐软卧。母亲说:“这软卧真舒服啊!陈静真是一个好女孩,又有好工作,你一定要好好对她!”
我说道:“妈,我知道,我会好好对她。”陈静想嫁给我,但是现在我不敢娶她,我不想害了她,因为我的前途是一片未知。
腊月二十三早上,我们到了成都,我和母亲坐大巴车到了大巴县,又从大巴县坐公交车回到了镇上。父亲带着儿子姚帅,还有二姐的三个孩子,在镇上客运站等着我们。
我拿出玩具和糖果,分给了儿子和二姐的孩子。大姐知道我们回家以后,也回到了镇上。大姐现在是县城中学里面的老师,她和林志强分手以后,依然没有找男朋友,独自住在教师宿舍楼。林志强已经结婚,找了一个他们镇上教小学的乡村教师,现在已经生了一个儿子。只是听说她老婆满脸横肉,性格凶猛,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母老虎。他也心灰意冷,哪里也不去上班,在老家务农。
我不禁一声叹息,做人真的有太多无奈啊!
回到家的下午,我买了东西去看了陈静的父亲陈春和母亲郭英,带去了陈静给他们买的衣服。他们老两口子特别高兴!只是我在他们家,还看见了一个隔壁镇的老头,这个老头长期在他家居住。我知道是陈静母亲郭英的姘头,我也很无奈的一声叹息。陈静的哥哥陈冲,受家庭影响,一直娶不到老婆,两年前才娶了一个二婚的老婆,女方带来了两个女儿,他们结婚以后,又生了一个儿子。为了挣钱养家糊口,陈冲在县城跑出租车,春节期间是生意最忙的时候,过年都没有几天时间在家。陈冲的老婆,看不惯她婆婆把野汉子带回家,叫陈冲在老家旁边盖了一栋平房,分家不再和她婆婆他们住在一起。难怪陈静这么多年一直不愿意回家,这种家庭不回也罢。
陈静每天晚上都要给我打电话,我们完全像热恋中的情侣。其实我挺心疼她的,从小到大,她一直生活在流言蜚语中,她在同学里抬不起头,没有朋友,从小学到初中,只有我和刘运平两个朋友。初中又被老师糟蹋,造成了心理阴影。导致她的生活中,一直没有朋友,只有靠勤勤恳恳的学习来治疗自己心灵的伤痕。
我们全家都从镇上回到了老家,老家农村的变化越来越大了,村里大部分土地被承包,乡村公路也全部硬化,基本上全村每家每户,都是水泥马路到家!腊月二十六,我的二十四周岁生日,请了亲戚朋友们吃饭,也顺便过年。但是我已经感觉不到小时候过年的那种感觉,发现过年越来越没有年味了。
春节期间,我把从北京西单图书大厦买来的书研究了一遍,学习到了多种制作炸弹的方法。我每天坚持练功,老家的空气质量非常好,练功进展神速。
愉快的度过春节以后,母亲正月初八要上班,我们买了正月初五的火车票,正月初七早上到了北京西站,陈静一大早就开车到北京西站来接我们,把我和母亲接到了她家。由于母亲初八一早就要上班,晚饭以后,我们把母亲送回她保洁公司的职工宿舍。
我们送完母亲,回到陈静家,又开始了幸福的二人世界。我在陈静这里住着过了元宵节,我收到了邓思琪的qq信息,叫我正月十六上午九点到西城区外大街,运送到一个秘密基地进行为期三个月的秘密训练。
当我把这个消息告诉陈静的时候,陈静双眸含泪,非常不舍,她说道:“姚俊,我舍不得你离开我!我大姨妈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来了!我想买验孕棒,又不敢去。如果怀孕了,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听到这个消息,我瞬间就着急了!迅速跑到小区外的药店里,买了验孕纸回来,测试结果,陈静果然怀孕了!我的脑袋顿时“嗡嗡”作响,比姚志明一脚踢到我后脑勺还要迷糊!和陈静在一起,从来没有采取过安全措施,不怀孕才奇怪了!
陈静见我这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反而想通了。她突然高兴的笑着说:“姚俊,这其实是一件好事,我们有小宝宝了,我们俩的基因都很优秀,我们的孩子一定很优秀!”
我说道:“陈静,我们没有结婚啊!关键是我要参加三个月秘密训练,训练后不知道要把我弄哪里去执行任务,也许孩子出生,我都没有回来,你一个人怎么办?”
陈静思索了一会儿,说道:“阿姨在东方广场上班,叫阿姨和我一起住吧!她的养老保险,我帮她继续买,工资我也给她。”
我思索了一下,别无他法。我给母亲打去了电话,母亲一听陈静怀了我的孩子,马上就找公司辞职。但是公司要她干到月底,因为还有很多工作交接要做,最关键要重新提拔一个领班。陈静答应月底把我母亲接过来和她一起住,专门照顾她的饮食起居。我想她们俩一定会相处得很好,因为母亲不但很勤劳,而且温柔善良。陈静也是温柔善良的好女孩,而且从小缺母爱,我相信母亲会像亲女儿一样待她。
第二天我来到了预约地点,邓思琪接待了我。这次她不像以前那样冷漠,微笑着把我迎接一个秘密部门,这是专门处理对外安全事务的部门。
邓思琪说道:“姚俊,恭喜你成为我们特工组的编外人员!”
我问道:“编外人员是什么情况?我没有搞懂!”
邓思琪耐心解释道:“就是国家正式编制以外的临聘人员,根据你的表现,如果你为社会作出了特别巨大的贡献,会破例给你正式编制!”
我说道:“也就是和以前干装修电工一样,哪里有活哪里干的临时工嘛!”
邓思琪说道:“你要这样理解也行,反正就是一个打工仔,只是工作内容不一样而已!”
和我们一起参加训练的还有三个人,我们四个人坐到一辆车上,都被戴上了眼罩。由邓思琪开着车,把我们拉到了一个大山深处。下车时才让我们取下眼罩,我们根本不知道这是哪里!最关键的是,手机在这里竟然没有任何信号!我知道,这里肯定有信号屏蔽设备。
我眼神环绕四周,四周皆是高约百丈的悬崖峭壁,只有这唯一的一条路进出。原来我们在一个大峡谷里面,我们看见前面有一个营地。
我们进入到营地里,看见有一百多个大汉,正趴在训练场上,快速的做着俯卧撑。我听他们一边做一边数,有的人竟然做了五千多个俯卧撑了!这简直令我瞠目结舌!我平时没有做体能训练,上学的时候,做三十个俯卧撑,就能体育考试过关。后来经过黑砖窑折磨了一年多以后,我觉得自己一口气做一百个俯卧撑没有问题。比起他们做了五千多个俯卧撑,依然在继续坚持,我感觉自己差得太远了!如果我没有练地煞小周天,估计在他们手里走不了一个回合!
邓思琪带着我们,见到了主教官。主教官是一个身高一米八的中年汉子,像健美先生一样浑身肌肉发达,即使身穿迷彩训练服,也挡不住他那凸起的一块块肌肉!特别是他严厉的眼神令人心生敬畏。
他笑着对邓思琪说道:“邓教官,这次才带四只菜鸟过来啊!”
原来邓思琪也是这里的教官之一,邓思琪向我们介绍了这位主教官。主教官名字叫敦峰,老家湖北人氏,参加过多个境外任务,为国家安全做出了不可估量的贡献。只是我听他口中调侃我们几个人是菜鸟,我心中对他良好的印象顿时减半。
邓思琪显然不太喜欢这个教官,淡然说道:“报告敦教官,四名学员已经带到,请您指示!”
敦教官严厉的眼神扫视了我们几个人一眼,顿时一股杀气从我们身上一扫而过。他手上肯定杀过不少人!他的眼神令我们四人不约而同打了一个寒颤!他说道:“你们先介绍一下自己吧!”
站在第一个的是一位身高一米八二的娃娃脸小伙子,他敬了一个军礼,说道:“报告教官,我名字叫黄剑,来自济南军区特种兵,今年二十五六岁!”
敦峰看了一眼黄剑,满意的点了点头。
第二个是浑身肌肉块凸出,身高一米六五,他也敬了一个军礼,声音洪亮的说道:“报告教官!我名字叫刘朝远,来自成都军区特种兵,今年二十五岁!”这个矮个子竟然是我老乡,而且和我同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