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珠宝大亨
谷碧青对父亲和姑姑的行踪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但听爷爷这么说,就说了起来:“爷爷,有曹大哥跟着爸爸、姑姑一起去,肯定不会什么危险的。”
“这事就是曹雪峰他引起来的,波澜这次到上海来,原计划是要待一段时日,想不到波澜,她跟曹雪峰谈了一席话,就突然决定离开,你爸爸也跟着一起去。临走时想跟你打招呼,看你的门紧闭,就没有跟你说了。”谷祥瑞说。
谷碧青说道:“我昨天正在闭关练功,原以为姑姑不会这么急离开,早上打开门,才知道人已经离开了。要不,我去问问詹姆斯大叔,他可能知道曹雪峰去那里。”
谷碧青的话刚落,詹姆斯珠宝店里的阿贵从大门冲了进来,大叫道:“碧青大哥,詹姆斯大叔被一个黑衣人劫持走了。”
这还了得,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谷碧青双手一按桌面,脚一点地,从大堂中间,直向门外疾速奔去。
“碧青大哥,来不及了,现已上了游轮,离开了上海。”阿贵疾呼道。
谷碧青紧缩一步,回身问道:“那,你怎么现在才来告诉我!”
阿贵叫道:“我几个人一看见詹姆斯大叔被人劫持,那还会想起来告诉,当时也不可能来告诉你,一心想把詹姆斯大叔从黑衣人手中营救出来,谁知道,那个黑衣人用枪顶着詹姆斯大叔的脑袋,那黑衣人扬言,只要我们向他靠近一步,就会开枪打暴詹姆斯大叔的脑袋。于是我们也只有围着,一步一步向江边退去,我看已经无力阻止黑衣人的行为,想要营救詹姆斯大叔已经不可能了,我这才想起来找你。也不知道今天曹雪峰大哥到那里去了。有曹雪峰在,在上海滩有谁敢动詹姆斯大叔。”
“那就随我到江边去吧,如果已经劫持走了,也要知道乘什么游轮离开的,往那个方向离开的。”谷碧青调过头,直往江边疾速而去。
“五号码头!”。
阿贵大声疾呼后,随即跟上。
谷碧青赶到了江边五号码头,那还有黑衣人和詹姆斯的人影。
詹姆斯珠宝店里的伙计,看谷碧青赶来了,就走了过来。
“碧青兄弟,你来晚了,我们的老板已经被一艘军舰带走了。”
谷碧青一听是被军舰带走,哪还能追得上。
此时,阿贵已经赶到,就对他说:“你先跟我回珠宝店,到詹姆斯大叔的办公室里看看有什么可寻的迹象,其他人不要跟着,营业先停一下。”
“珠宝店已经关门了,里面已经没有人了,大门是我关上的,没有我去开门,谁也进不去。”阿贵是曹雪峰的手下,专门负责看大门的。
阿贵将手中的一条缰绳递给了曹雪峰,二人没有继续在江边停留,骑着马,直接回到了苏州河詹姆斯的珠宝店。
谷碧青进了楼,阿贵仍将大门锁了起来,站在外面观察周边的动静。
谷碧青走进了詹姆斯的办公室,平时有空的时候,他也经常来坐坐,对詹姆斯的生活习惯非常清楚。
原来毫无节制的生活习惯,却发现办公室里整理的纹丝不乱,就是烟灰缸里的烟灰,清理过没有用过。
从这个迹象看,好像詹姆斯自己被绑架,早在他的预料当中,但凭谷碧青对詹姆斯的印象,他不是一个剑走偏锋的人。
谷碧青心中的一丝疑惑略过,就把阿贵叫了上来。
“阿贵,曹雪峰突然离开,前一天跟你说过没有?”
“没有,曹大哥离开上海,还是詹姆斯大叔告诉我的。”
“那,曹雪峰离开上海去哪里,詹姆斯大叔知道吗?”
“不清楚,詹姆斯大叔没有说,我做下人的也不会去问。以前詹姆斯大叔派曹大哥外出,也从来不跟我们说。”
“詹姆斯大叔的办公室,每天都是由谁负责清理的,这么干净整洁的办公环境,以前不常见到过,可能我来的次数还不够多。”谷碧青问道。
阿贵说:“是我负责清理的,今天刚吃过午餐,詹姆斯大叔让我把他的办公室清理一下,我在清理的时候,詹姆斯大叔就下楼去了。平时都是前一天下班的时候清理的,今天上午来了几位客户,詹姆斯大叔就在办公室里陪客户用餐,吃过中饭,詹姆斯大叔陪客户下楼时,让我上来给他清理一下,他就没有上来了,直到被劫走。”
“这几位客户与詹姆斯大叔被劫持有关吗?”谷碧青问道。
“这不可能的事,今天来的几位客户,就是对面开店铺的老板,都是上海本地人,而且是老实巴交的,詹姆斯大叔被劫持的时候,他们也帮着一起营救詹姆斯大叔。”阿贵语气十分的肯定。
“你知道,最来詹姆斯大叔得罪过什么军界的人,尤其是各地军阀中的人。”谷碧青的思路指向了军队里的人,军界敲诈勒索的行为,在上海经常遇到,会不会那几个老实巴交的人,知道曹雪峰不在上海,向仇人告密,仇家急不可耐,动手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这方面的事情都是曹大哥亲自去打理的,我一个看门的,哪会知道。”阿贵不敢乱言。
“珠宝店里的东西有没有损失,黑衣人劫持詹姆斯大叔,是不是劫财,还是有其他的什么目的?”
“今天下午,那个黑衣人只是劫持詹姆斯大叔,对店里的东西,一件也没有拿,只是劫人。”阿贵说。
“你带我到曹雪峰的住宿去看看,曹雪峰为什么会突然离开上海,而且还与我爸爸和姑姑一起离开,不知去向。这不是他的习惯,以前但凡要出门,都会来跟我说一下,打个招呼。”
谷碧青也毫无头绪,想到曹雪峰的住处看看有什么可提供的线索。
阿贵带着谷碧青上到了六楼,走进了曹雪峰的房间。
曹雪峰平时十分爱清洁,穿着打扮都很讲究。
谷碧青走进曹雪峰的房间里,却发现床上十分地凌乱,就连平时随身携带的一把勃朗宁手枪和瑞士军刀也丢在写字台上,没有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