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碧青入狱
越城监狱的后大门,自建成越城监狱以来极少是大开,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后大门不仅是大开,而且是悄无声息,一辆小车从外面驭入,明眼人都知道,这辆车是监狱长的专用车,车里面就坐着监狱长一个人。
过了约半个小时的时间,越城监狱的正大门,一辆押解犯人的车开进来了,车后座走出一个手脚带着镣铐的人,直接送到了五大队三中队的牢房里,狂螂挡一声响,铁大门开上,围观人顿时散去了,唯有一个人站在铁大门前发着呆,一副六神无主,百思莫解的样子。
这时监狱里广播传出:“办公室主任阮维生请到监狱长会议室开会。”
阮维生摇摇头,无奈地离开了五大队三中队的大门,往总部走去,到了总部会议室,看大家陆续已经到了,自己是最后一个,就坐了下来。
按常规,监狱长要召开这样规模的会议,肯定是由阮维生办公室主任来通知大家,今天是怎么了,监狱长昨天晚上突然离开监狱,今天上午又突然回来,又突然召开会议,阮维生不知道,但可以肯定,有大事要发生。
监狱长把开会的内容交给了阮维生,让他来主持会议。
阮维生拿着开会的内容,看了起来,会议有一个重要内容,监狱外面有一股势力,近期想劫越城监狱,原因不明,要求监狱处在一级戒备。
今天是怎么了,连续发生这一系列奇怪的事情。
阮维生照本宣科,将会议的内容告诉了大家,监狱长宣布会议结束。
要求到会的人员,不许在监狱里到处穿梭,按一级戒备状态,进行调整监狱高墙上的警戒,监狱里所有的管理人员在戒备期间,不许进出。
阮维生为了保证高墙上兵力充足,通知监狱里所有的牢房,取消了放风,除了三餐送饭的时间,各个牢房的铁大门都紧闭着,犯人出不来,外面的人进不去,枪口一致对外。
第一天,平安无事,监狱外面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切照旧往常。
第二天,出现了一支散兵游勇,三十多个人在监狱外面游荡着,没事。
第三天,五十几个骑兵向监狱的正门冲了过来,到了大门又折了回去。
在这三天里,越城监狱是内松外紧,剑拔弩张,到了晚上路灯也关了。
阮维生在这三天里,静坐在办公室里,一步也没有离开过,也没睡过。
在第四天,状况出现了,有两支着装不同的队伍,在监狱外面发生了激战,顿时间,枪声大作。势头看上去,监狱的大门随时都会被袭击。
然而,到了傍晚的时候,双方顿时偃旗息鼓,罢战收兵,扬长而去。
第五天,不再出现这种现象了,一切又恢复了正常,连空气也祥和了。
外面的戒备已经解除了,监狱的大门正常开关着。
阮维生要求各个中队尽快地恢复正常的监狱管理。
原来负责警卫的武装人员从外围转移到了内防,牢房的铁大门都打开,各个牢房就开始放风了,然而,阮维生接到五大队三中队打来的电话,关在里面的三个犯人,两个失踪,一个平躺躺在牢间里已经没有出气了。
阮维生马上赶到了现场,发现桑吉与刚刚进来的那个犯人已经不见人影了,而从三大队转过来的那个犯人,躺在牢间里已经死了,看了看,人虽然已经死了,好像临死前一点挣扎的样子也没有,就连面部表情都很自然,就是没有出气,脉搏自然也没有了,不像是被杀害,是自然死亡。
阮维生正在犯疑,不知道如何面对这突然出现的事件,监狱长来到了现场,阮维生马上向他报告了里面的情况,两逃一死,要不要立案侦查。
监狱长到牢间里看了看,发现桑吉的牢间里有一个大洞,明显是与新来的犯人是从牢底潜到地下的下水道里爬出去的,而那个从三大队转过来的犯人,是被人点了死穴而死亡,且死亡的时间已经过去九十六个小时以上了,即从监狱戒严的时候就已经死亡了。
阮维生请示,要不要马上立案侦查,并对已经死亡的犯人进行验尸。
监狱长立即作出指示:桑吉的最终判决书已经收到,无罪释放,现在人已经离开,就算是自己出狱了,外面这么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至于新关进来的犯人是怎么一回事,你到他住的农院里看一看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这个人本来就不是犯人。
在桑吉对面牢间里关着的这个已经死亡的犯人,自关进来的时候就凭外面的一个电话放在这里关着,本就是个来历不明的人,就对外宣称是与其他二人一起逃出监狱出去的,如果外面有人问起来,就把责任推到这个人的身上,这个人没有进来之前,越城监狱从来都没有发生过此类事情。
监狱长对阮维生交待完了此事,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游手好闲地回到了办公室里。
这两件事就这么了结了,监狱里的管理一切照旧,恢复正常秩序。
阮维生一方面让人马上把牢间里的地洞填补起来,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一方面就到了谷碧青住的地方,一看那辆越野车已经不在了。
阮维生的心中犯疑了,监狱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自己一点也不知道,想了想,就到了监狱长的办公室里。
“监狱长,这种事情要不要去跟省监狱管理局打个招呼,让局长知道这件事,没有不透风的墙,省局很快就会知道这件事的。”阮维生请示道。
“省监狱管理局的局长比你我知道得还要早,你不想给越城监狱多事,就到止打住,真有人告到省监狱管理局里,局长自会有说法。”
思绪一下就清醒了过来,原来是如此周密的一件事,高墙上是戒备森严,枪口一致对外,里面却是暗度陈仓。
谷碧青这人的口风还真够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