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杜绝后患
“老海多日不见,回到上海也不到我的小餐馆里来坐坐。”岳晓宵在和平饭店遇到了老海,就把他拦住了。
“我哪里也没有去,都在上海。苏州河一带我本来就少去,詹姆斯不在苏州河,我去的次数就更少了,不过几天前我去过苏州河,也到过你的小餐馆,没有碰到你,我就离开了。今天真是难得,会在和平饭店碰到你,平时很少到这里来吧。”老海见到老熟人又跟他打招呼,也就说了起来。
岳晓宵说道:“你碰到詹姆斯帮我带个话,他以前在我小餐馆用餐,钱都还没有付,突然就不见他的人影了,他不付钱也不是不可以,但总得有一个说法吧,是出去躲债?还是躲避仇人?如果是躲避仇人,也就算了,他在我小餐馆一年的饭钱,也就是十来万,喝得都是法国的路易斯葡萄酒,有一瓶才喝了一半,我还放在地窑里,等他回来的时候再喝。”
“十多万贵了点了吧,一年的饭钱要十多万,他金店里也就五、六个人,吃不了那么多。曹雪峰管的账,你问曹雪峰要就是了。”老海说道。
“那我得要跟你细说了,在走廊上说话不方便,我们到包厢里去说吧,这顿饭钱我来付,你放心,我的餐馆虽小,但也是赚钱的行当,本小利大。”岳晓宵说着,就把老海拉到了包厢里,不去不行。
岳晓宵向服务员要了一瓶三十年的法国葡萄酒,服务员给二人各倒上了一杯,二人一碰杯就开始干了。
“老海啊,詹姆斯这个人太豪爽了,不然,我不会让他白吃白喝的,他临走的前两天,向我要了法国葡萄酒整整一箱六瓶,说是要送给你喝的,第二天就不见他的人影了,不知道他送给你了没有。”
“收到了,整整一箱没有拆封的,但我是付了他钱的,不知道是你送给他的,当然,钱是我硬塞给他的,他没有客气就收了起来,又把手上的金表摘了下来送给了我,就是我手上的这块金表。”老海伸手,亮出金表。
“他离开上海,是不是回到美国去开金店了?”
“他没有去美国,先到了英国停留了几天,就到德国去了,之后去哪里?做什么事情?没有去问,就不知道了。”
“你如果碰到他,话一定要帮我带到,付不付钱并不重要,只要一个说法,开个小餐馆也不容易,那是一笔十来万的钱,小餐馆要经营好多年才能赚到的。”
“你也不要去找他了,这十来万的钱,我给你吧。他离开了上海就不打算再回来了,现在他在做一笔大的生意,如果做成功了,这笔生意可以买下半个德国。”老海酒一喝下去,嘴巴就把不住门了,也是脱口而出。
“现在这个世道,做军火生意可是一本万利的行当。他欠我的钱,怎么可以让你来付,宁可不要,我也不会收的,希望你能帮我带一句话,最好能见上他一面,他要不要回到上海,是他的事,不想见我也就算了。”
“我试试能不能联系上他,他的行踪不定,也只能试试,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上海他是不会回来了,你静等我的消息吧。”老海想尽快脱身,虚于应付。
“随便在哪里见我都行,只要能见上他一面,我给你这个数。”岳晓宵伸出手掌翻了翻。
“我尽力而为,今天我有急事,先行告别,等我有了詹姆斯的消息,再与你联系,话我一定带到,他会不会来见你,我就作不了主了。”
老海离开了之后,岳晓宵不着急走,看另一个包厢有几个道上的朋友在喝酒,就走了进去,称兄道弟,又喝起了酒。
过了几天,老海打来电话,告诉岳晓宵,詹姆斯人已经到了香港,他愿意见面,只见一面马上就要离开。
于是谷碧青和岳晓宵赶到了香港,将詹姆斯一举拿下,连同老海一起关到了一座孤岛上,以观察德国黑暗骑士的动静。
在抓获詹姆斯和老海的行动中,谷碧青和岳晓宵没有出现,也是不上海道上的人,是小林从西藏拉萨赶到香港来将其两人抓获的。
是不是要处理詹姆斯,想听听曹雪峰的意见,曾经在他手下谋事多年了,是不是要杀了詹姆斯,曹雪峰的意见很重要,此事日后再议。
老海也只能先与詹姆斯关着,此事也要听听汪清源是怎么想得。
这个孤岛是小林的一个中转站,是无人管的一座孤岛。
谷碧青和岳晓宵马上撤回到了上海,谷碧青还有要事必须办,就让岳晓宵在上海等他回来时,一起去西藏拉萨。
谷祥瑞终于发话了,对谷碧青说:“你去把波澜叫回来,该消停了。”
“我怎么去找姑姑,联系不上,姑夫也不知道她在哪里,你让我怎么找她?”谷碧青不是不想去,但不知道怎么去找,于是就问了起来。
“你先到东北去找一个叫岩壁老人的人,这位老人就是波澜的师傅,找到了岩壁老人,就知道波澜的行踪。”谷祥瑞说道。
“岩壁老人住在什么地方?东北这么大的地方,具体在哪个方向?”
“我不知道岩壁老人现在何处,我已经四十多年没有看到他了,但你只要到了东北,找岩壁老人不是一件难事,一路打听会找到岩壁老人。”
“家里人还有谁知道岩壁老人,我第一次听说姑姑的师傅叫岩壁老人,难道姑夫也不知道吗?。”谷碧青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姑姑的师傅有这么一位叫岩壁老人,爷爷也从来都没有跟他提起过岩壁老人的事。
“你找到他老人家,什么都知道了,你姑姑是他的弟子,也是唯一的弟子,你姑姑的行踪不可能不告诉他老人家,短时间还能理解,这么久了,他老人家肯定知道。波澜每年都要去看他老人家,一个孤单老人。”四十多年没有见到过这位老人了,谷祥瑞也不知道他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