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醒来发现脸上过敏,妹妹七窍生烟
看着脸上密密麻麻的小红点,秦月雅要崩溃了。
为什么她昨晚吃了宣月璃做的海鲜面,今天脸上就变成这样?
一定是宣月璃这贱人搞的鬼,好恶毒!
她跑到秦大海面前,又哭又闹,言语之间都在说是宣月璃动的手脚。一定是她在海鲜面里下了什么药,才会让自己脸过敏的。
然而,这一次秦大海并没有向往常一样站在她这边,反而问道:“我们一家三口都吃了她的面?怎么就你过敏了?定是你在外面吃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可秦月雅不依不饶,就认定是宣月璃动的手脚,不顾阻拦想去找她的麻烦。
秦大海厉声道:“这几天你给我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好好把脸养好,哪都别去。”
他现在正指望宣月璃吹枕头风呢?
怎么允许她去找人麻烦?
何况,这事就是小雅故意找个出气筒。
昨晚他们三人都吃了面,怎么偏偏就她有事?
“爸……”秦月雅完全不甘心仍想去找宣月璃算账,奈何薛琴使劲冲她使了使眼色,不得不收了声。
薛琴把她拉回了房间。
“妈。怎么办,我的脸怎么办?”秦月雅哭了起来,忧心忡忡,“我的脸会不会就这样毁容啊?”
同样,薛琴也是不太相信一贯懦弱的宣月璃会下毒。
虽然宣月璃那张嘴变厉害了很多,但下毒肯定没这个胆子的。
所以,她安慰道:“没事,过敏了而已。我叫黎医生过来给你检查一下。”
没一会儿,医生就来了。
他说应该是吃了什么东西,过敏了而已。开点药膏涂一下,几天就会没事了。
秦月雅悬着的心才放下了。但,她心中认定就是宣月璃搞的鬼。
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样,想到父亲不让她去找宣月璃的麻烦。她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再度燃起,起身一甩手把瓶瓶罐罐都摔在了地上。
她歇斯底里地怒骂道:“宣月璃,我不会放过你的。”
此刻,正在吃早餐的宣月璃心情是前所未有的愉悦。
想到秦月雅早上看到自己脸的模样,她忍不住想笑。
昨晚,她确实下了一点点毒药。只是,没下在海鲜面里,而是下在了筷子上。
她知道,秦家每个人都有固定的筷子。
而且,她只给秦月雅一个人下。
三人都中毒,症状都一样的话,不是摆明了就是她下毒吗?
她可没这么傻。
宣月璃下的这种毒叫红痒散。
第一天,脸上只是密密麻麻的小红点,不痛不痒。
第二天,全脸发痒。只要是个人都会止不住地去抓,到时脸上就会溃烂。除非,把手绑起来。
第三天,全脸疼痛,就如千万只虫子在咬脸,痛苦的感觉难以形容。
第四—第十天,全脸脱皮,脸上尽是犹如火烧的灼痛感。
第十一天,症状才会消失。
谁让秦月雅这么高傲看不起人,净欺负人,这只是给她的一点小小惩戒。
况且,才十天而已……
若是她的灵力,能制造出一辈子都让人有这种症状的药丸就好了。
可惜,她的修为不够,变成人之后,最多也只能维持十天的症状。
想到这,宣月璃的眼眸深不见底。
可惜了啊!
青城的市中心,高达五十多层的傅氏大厦最顶层,傅氏集团总裁办公室里。
向远正在汇报调查结果:“昨晚会所门口以及大厅所有监视器都莫名其妙地损坏了。所以,并没有拍到什么女人的身影。”
这个在傅闫琛的意料之中,毕竟有人给他下毒,怎么可能会让监视器录下一些可疑的事情或者人呢?
向远继续说道:“前台那边清楚记得是陈家千金陈雪预定的包间,只是当晚她戴着面纱,所以并不是很能确定到底是不是她。”
“陈氏制药集团的陈家?”
“是。”
“陈雪。”傅闫琛一边咀嚼这个名字,一边若有所思。
片刻后,他做了个决定:“查一下她。”
向远点了点头,没敢多留一秒就出去了。
整整一个上午,那个躺在抽屉里的爱心纸条,始终在不时地撩拨着傅闫琛沉睡已久的心。
他表面上看着手上的文件,可只有自己知道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
此刻,傅闫琛这是上午第三次看这颗爱心了。
他指腹轻柔地摩挲着这张白纸,仿佛摸的不是一张白纸,而是白纸背后的那个女人。
他翻来覆去拆开又折叠好,可纸张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就是一张平平无奇的白色纸张。
不管在学习还是工作中,他都自诩聪明绝顶。
可面对这张白纸,却是束手无策,毫无办法。
有时,他会想或许真的只是一张平平无奇的白纸,里面根本没有什么玄机奥妙可言。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隐隐有种预感,白纸里一定暗藏着什么。
但他实在是想不通这个女人留下这种东西,到底有何目的?
总之,有太多的疑问盘踞在他脑海里。看来,只有找到她才能解开这些谜团了。
同一时刻,傅氏集团另一个办公室里。
“你是不是脑子被浆糊给糊住了?和你说了多少遍,不要冲动,不要冲动,可你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
“在这个节骨眼上去给傅闫琛下毒,你是生怕老爷子不知道是我们干的吗?”说话之人正是傅闫琛的大伯傅迟,傅闫与的亲生父亲。
“爸,我真的不甘心,特别不甘心。同样是傅家子孙,为什么傅闫琛可以继承傅家?而我明明是傅家长孙,却只能一辈子活在他之下?爷爷也太偏心了吧!再说了,我以为万无一失的。哪想到现在他不仅安然无恙,我还白白损失了2%的股份。”傅闫与恨得咬牙切齿,却也只能在办公室里和他爸发发牢骚,一吐不快。
想到2%的股份,傅迟就心如刀割。就这样白白送给了傅闫琛,真是个败家子!
他冷笑一声,恨铁不成钢道:“你真是……孺子不可教也,自作聪明。”
“可我真的不甘心。”傅闫与颓然地坐在椅子上。
“不甘心也得忍着,你现在一定不能轻举妄动。”傅迟脸上浮现出深沉之色,语调不急不缓地再次警告,“傅闫琛已经有所察觉了。你要是再出手,万一被他抓到把柄,告到老爷子那里,后果将不堪设想。老爷子最讨厌手足相残了,到时我们都要被逐出傅家。”
“忍?忍?爸你怎么就知道忍着呢?我们已经忍了这么多年,他已经成为傅氏集团总裁了。我们还要忍到什么时候?”
“你啊,还是太年轻!成大事者必须得有耐心。”傅迟一个冷冰冰的眼神扫了过去,“之前,我们不是把他踢到国外去了吗?既然能有第一次,那就有第二次。俗话说小不忍则乱大谋。就算他现在坐上傅氏集团总裁的位置又如何呢?不到最后一刻,鹿死谁手还未知呢?记住了,笑到最后的人才是最终的胜利者。所以,再恨再不甘心再难受,也要给我忍着。”
“是,爸你说的对。那就让他再风光一阵吧!”
“傅闫琛,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尝尝从云端摔落到地狱的滋味。到那时,我一定要让你跪在地上磕头求我……”说罢,傅闫与攥紧了手,指甲在手心留下了几丝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