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狠辣招数
“你还不够卑鄙?温暖语!你真歹毒!若不是你处心积虑的破坏我的婚礼,若不是你狠毒的想撞死我!我又怎么会落得今天这样的下场!你对我所做的一切,迟早是要还的!”徐琦嫣目光狠厉如蛇,死死的瞪着气定神闲的温暖语,恨不得在她身上开几个窟窿。
“你以为你偷偷生下一个孽种,就能如愿以偿的嫁进祁家做总裁夫人吗?真是可笑!就在刚才啊,渊还说等我身体恢复后,便立刻带我去注册结婚呐!我自十五岁就跟渊在一起,我们相爱了整整十年!你凭什么跟我比!就凭你这个淫娃荡妇的狐媚功夫?还是凭你生下的那个孽种?”徐琦嫣面露得意之色,句句毒辣,字字羞辱,似乎是在刻意激怒温暖语。
温暖语冷呲出声,右手习惯性的抚上肩头,嘲弄的看着徐琦嫣可笑的脸,不屑的道:“你就这点本事吗?我已经说了你出车祸不关我的事,若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徐琦嫣,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你们想怎么玩儿我温暖语都会奉陪到底!但是,你们最好不要再骚扰我的家人!否则,我不但能毁了你!我也同样能毁了在背后为你付出一切的那个男人!”
徐琦嫣面色一凛,惊惧的看着温暖语,将信将疑的皱了皱眉,她的事情,这个女人应该不可能会知道才对!但为何她会屡次提到她背后的那个男人?难道这个女人手里真的有着她的把柄吗?
管不了那么多了!如果能顺利的进行今天的计划,那么纵使温暖语有她的把柄又怎么样?她一定会先让这个毒辣狡诈的女人自顾不暇,生不如死!
“哦?你果然很在乎你的家人!你的儿子长的可真帅!他的那张脸,那眉毛那鼻子,简直就和渊一模一样,但是……我看着他那张脸就不舒服!你说,如果我毁了那个孽种的脸……”
徐琦嫣还未说完,温暖语便陡然挥掌,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徐琦嫣,本来看在你残废的份儿上,我不想跟你计较!但是,你太不可理喻了!你不该激怒我的!若你敢再去打扰我的家人,我一定让你们尝一尝,比你现在的生不如死,更加痛苦十倍百倍的滋味!”
徐琦嫣不但不闪不躲,刚才亦好似刻意仰起脸生生受下了温暖语的一个耳光。此时她非但没有愤恨惊怒的瞪着温暖语,且面露得逞之色,捂住脸高深莫测的看着温暖语,呵呵的笑着。
她先前好似刻意的激怒,与此刻怪异的神情让温暖语顿起疑心。美目微转,深邃无底洞眸子四下环视,当墙角那个微小的隐形监控器映入她眼帘之时,温暖语的面色瞬间暗沉若寒冬潭水。
“我真是小看你了!”温暖语眸光森寒,紧缩的眸子射出冷凝的狠戾之光,她骤然甩手,指尖飞射出三根细小的银针,精准的打到了监控器上。监控器上的摄像头应声而碎。惊得徐琦嫣像看怪兽一样的看着温暖语。
“若再敢伤害我的家人,你们的下场便犹如此监控器!劝你安心养伤,少兴风作浪的好!不打扰你休息了,我们还会再见的!”温暖语嫣然一笑,嘴角勾出好看而飞扬的弧度,嘲弄的睨了面色苍白的徐琦嫣一眼,而后优雅的转身,缓步走下楼梯,悠然出了奢培顿疗养院。
“你在哪儿啊?还不快滚出来!我跟你说,那个女人是个疯子!她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好可怕!现在这样的社会,怎么会有如此恐怖的妖术!她是魔鬼!”徐琦嫣拨通了一串烂熟于心的号码,对着电话低声怒吼了一通。听着那边的人柔声的安慰之语,她才渐渐平静了下来,熟练的删除了通话记录。
黄昏暗沉的光影投射在静谧的院落里,给整个奢培顿堵上了一层祥和而安逸的光芒。修剪精美的绿色树木,阵阵扑鼻而来的醉人花香,皆让人倍感心旷神怡。
“来!看这里?老爸!等你完全康复以后,我们就能回家咯!”繁花绿树掩映之间,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孩,手持着一架dV摄像机,正对着坐在轮椅上微笑的父亲和紧握着父亲的手,蹲在地上的母亲录像。
温暖语缓步从他们身旁走过,看着这一家三口满目甜蜜的笑容,不由心生羡慕。一股酸楚亦自心底油然而生。她的父母,在她们姐妹六岁时便因一起车祸而双双去世。
自那时起,她便再也没有感受过无私而伟大的父爱母爱。所以,如今她有小年和阮姨,便甚为安慰,亦倍加珍惜跟他们在一起的每时每刻。甚至把他们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男孩正缓缓移动镜头捕捉四周美丽的风景。稍稍侧过脸,温暖语失落的粉颊便清晰的被纳入镜头之中。
男孩只觉镜头中的女人眉目如画,带着一丝纯净的仙眷之气,她眉头微微拢着,隐约间有一股化不开的伤感自她眉间晕染,仿佛是遗失了翅膀的天使,堕入凡尘一般。
她身材高挑,却稍显瘦弱,一袭黑色的纱裙把她柔美娇媚的气质和眉目间流溢的明艳和媚惑,淋漓尽致的烘托了出来。
好美!
男孩看的痴了,镜头不由自主的追随着温暖语的脚步,把她嘴角勾出的那抹清冷恬淡,融着些许伤感,些许酸楚和些许坚强与偏执的笑容,清晰的记录了下来。
温暖语机敏的感觉到异样的目光,侧过脸便看到男孩手中的摄像机正对着她。轻然弯起眉眼,温暖语对他微微的一笑。
男孩见偷拍被发现,脸霎时烧灼成一片。伸出手对温暖语挥了挥手,抱歉的笑了笑,连忙转过身,去拍一旁开的正艳的蝴蝶兰。
温暖语好笑的摇了摇头,阔步出了疗养院。
“你说什么?”祁墨渊瞳孔骤然紧缩,浓烈的阴鹜和狠戾之气,顿时在他俊脸帅气的脸上化开。
“徐小姐她……她被人从楼梯上推了下去,现在重伤昏迷!情况很……很危急!”面前低低垂首的黑衣男人,吞吞吐吐的回禀着,缩着脑袋等着主子大发雷霆的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