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那你就留着慢慢享用好了!
阿鲁亚猖狂的大笑着,肥硕的大手自温暖语的裙摆里伸了进去。
温暖语眸光乍寒,手肘蓦地一拐,狠狠的撞在阿鲁亚的胸膛,反手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
“混蛋!最好别碰我!不然的话,就算我死,我也绝不会让你得逞的!”温暖语愤恨的瞪着他,眸子蒸腾出肃然的杀气和浓烈的怒火。
这两个混蛋还真是一样的卑鄙无耻!
一个想利用她对付阿鲁亚,一个用他要挟祁墨渊,想让她跟他一起对付祁墨渊!
阿鲁亚捂着火辣辣的肥硕脸庞,抬起脚狠狠的踹向温暖语的肚子,她瘦弱的身子飞出数步,狠狠的摔在地上。一口鲜血噗的自口中喷射而出。
“妈的!别给脸不要脸!老子是看的起你才自降身价玩儿你的!你这个被祁墨渊玩旧了的烂货!竟然该对老子出手!找死是吧!”阿鲁亚凶狠的瞪着地上的温暖语,口中不断的倒出污秽的话语,转过身对手下的人暴喝道:“来人!去把那个贱货给我带出来!你不是想见你的好姐妹么?我就让你亲眼看着她死!”
“是!老大!”一个灰衣男子迅速的跑了下去。
温暖语单膝跪在地上,胸口翻涌着撕裂的巨大痛楚,她面色苍白无色,额上早已冷汗淋漓,鲜血还在汩汩的溢出嘴角。她伸出手胡乱的抹了抹唇边的血迹,艰难的站起身。
无畏的对上阿鲁亚凶狠的目光,温暖语瞳孔绽放出幽暗的森寒之光,她死死的盯着阿鲁亚,即便凶恶狡诈如他,都忍不住脊背发凉。
“阿鲁亚!我知道跟你硬碰硬不是明智的选择,但我还是要警告你!若你敢动她一根毫毛,我一定先扒了你的皮。再把你的血放干,拿去喂狗!”温暖语圆睁着阴戾而猩红的眼眸,冷笑着紧锁着变了脸色的阿鲁亚。
这时,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押着五花大绑的潘若凌,快步走了出来。
“小六!”温暖语呼喊出声,声音微微的颤抖,眸中一热,泪水便落了下来。
“老大!你怎么那么蠢啊!为什么要来!没有你,我也能想办法逃出去的!”潘若凌动容的看着温暖语高肿的脸颊和嘴角的鲜血,心如刀割一般难受。她双眸微红,却终是没有落下眼泪。
无论如何!她潘若凌都不会哭!自那十个让她生不如死的暗夜过后,自她苟延残喘的从脏臭的垃圾堆爬出来。她便告诉自己,她永远都不会再哭了!
温暖语踉踉跄跄的跑过去,扶住她的双肩,焦灼的检查她的伤势:“小六!姐怎么可能丢下你不管!你怎么样!你还好么?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你放心吧!我只对你有兴趣!”阿鲁亚走过去把温暖语拽到自己的怀中,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揪住温暖语的头发邪笑着说:“现在,该是跟你的男人玩游戏的时候了!”
“阿鲁亚!”电话接通,那边传来祁墨渊低沉而迷人的磁性声音。
“祁大总裁!尊敬的暗帝大人!你的女人现在在我手上!怎么样?要不要来救人啊!听说你对她挺上心的!”
“我的女人?你没有搞错吧!我的女人此刻正安安静静的躺在疗养院里,睡得正香!”祁墨渊不屑的冷嗤出声,不知是在装糊涂,还是真的认为她的女人便只有徐琦嫣一个人!
温暖语清晰的听到他的因轻笑而微颤的声音,自听筒直直刺入她的耳膜,窒息的疼却入了肺腑。
“啧啧!美人儿!还是跟了我的吧!人家尊敬的暗帝k大人,压根就没拿你当个豆儿!”阿鲁亚没想到祁墨渊竟然会是这样的反应,便讪讪的盯着温暖语苍白的脸,一把拽住她的长发,狠狠的用力:“叫啊!用你在床上媚骨的叫声,让暗帝大人知道你是谁!问问他还记不记得你!叫!我让你叫!听到没有!”
温暖语死死的咬住唇,殷红的血再次从嘴角缓缓流出,一滴滴坠落到衣襟。
头皮像是要被整个揭掉一般,她疼的连脚趾都在不住的蜷缩,可她却怎么也不肯哼一声,她死死的咬住牙,仿佛那用尽全身力气哑忍在喉间的,不是痛呼,而是她仅剩的那点尊严,那点即将被研碾成灰的傲骨。
“妈的!我让你叫!烂货!你听到没有!刚才叫的不是大声么?”阿鲁亚邪妄的奸笑着,手下用力再用力,见她怎么也不敢屈服,便伸出拿着手机的手。狠狠的在她的脸上打了一拳。
祁墨渊手指骤然一颤,仿佛他清晰的听到了那拳头袭击在她身上的声音。他紧紧的攥起拳头,平息着心口说不出的尖锐疼痛,轻笑道:“怎么?恼羞成怒了?说吧!她是谁?让我看看还有没有挽救的价值!”
“哈哈……价值是一定有的!你忘了,她叫温暖语!犹记得前几天你还对她宠爱有加啊!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她在床上风骚放、荡的模样了?那滋味着实让人迷醉!难道暗帝大人没有在她身上得到满足么?反正我倒现在还是意犹未尽啊!”阿鲁亚想激怒祁墨渊,口中的话,越来越污秽,难以入耳。
温暖语似乎已经麻木了,她跌坐在地上,愣愣的看着双目泣血的若凌像发了疯一样的挣扎着,想扑到她的身边。
“哦!你说的是她啊!怎么?你对她很满意么?若你不嫌弃一只被玩儿破了的烂鞋,那就留着慢慢享用好了!我对她已经没有任何兴趣了!如果你不说,我还真想不起来她是谁!好了!不打扰你的雅兴了!记得下次拿个有分量点儿的东西来要挟我!哈哈……”
祁墨渊轻蔑而嘲弄的冷笑,放肆而狂妄的从听筒传来,却好似世界上最钝的刀子,一下一下狠狠的捅进温暖语的心。
明知道不该在意的!明知道事实就是这样的残酷!明知道她应该像对待阿鲁亚的话一样无动于衷的。但是,她的心就那样痛了!像快要窒息一样,又像是有人把她按进冰冷的海水里,要活生生的淹死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