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偷窥
屋檐上的蓝鸟还在卿卿我我。
阅南秋想了想,也觉得让浦森教洛知南要好一点。
浦森的性格大大咧咧的,相处起来要容易一些。
万南乔的话,要熟悉起来了,才会感觉得到这个人的温暖,如果不熟悉的话,就会觉得万南乔冷冰冰的,不好相处。
“那行,就让浦森教你,如果浦森给你说的东西,你不明白的话,你就去问万南乔,两人都解决不了的话,你就留着,等我回来了你问我”
“嗯嗯,好”
阅南秋甚是满意自己的安排。
阅南秋听见蓝鸟在自己的屋檐上叽叽喳喳的叫着。
阅南秋感觉这俩玩意儿老在自己的耳根子底下谈情说爱的,甚是心烦。
从自己的储物袋里面拿出来了一颗石子,就往两只鸟站在屋檐上扔了上去。
两只蓝鸟被突如其来的石子给吓了一跳,四处张望,瞬间就目标锁定了。
两只蓝鸟朝阅南秋这里飞了过来,站在阅南秋的肩膀上,就开始啄阅南秋的头发。
阅南秋被两只鸟啄的生疼,伸手护住了自己的头。
“好了好了,错了错了,给你们加餐行不行,别啄了”
两只蓝鸟听见阅南秋认错了,也答应给自己加餐,才停下了自己那疯狂摇摆的嘴。
阅南秋看见两只鸟站在自己的肩膀上,敌视的盯着自己,又看了一眼正在憋着笑的洛知南。
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用商量的口吻说道。
“你们俩要这么清闲的话,我们商量一个事呗!如果我的灵契有什么事情要找我的话,你们能不能去找我,给我传递一下,到时候我给你们加餐,你们俩觉得怎么样?”
两只蓝鸟似乎像认真的听完了阅南秋的话,两只鸟歪着头,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朝阅南秋叫了一声,表示这件事他们俩同意。
阅南秋在自己的储物袋里取了一支口哨给洛知南,洛知南很懵的把口哨接了过来。
“你到时候如果有什么急事要找我,你就吹这个口哨,然后蓝鸟会飞下来的,到时候你直接给蓝鸟说,你想给我说的事情,说完你轻轻拍一下蓝鸟的背部,或者你直接说,你说完了也行,然后蓝鸟会自己飞来找我的”
阅南秋看见洛知南一脸好奇的接过口哨,但不知道这玩意是干什么的,就给洛知南解释了一下。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啊!”
洛知南倒是没有想到阅南秋会想得如此周全。
蓝鸟看了一眼阅南秋,就一起又飞回屋檐上,继续谈情说爱了。
阅南秋看今天确实也没啥事了,就去洗澡,然后吃东西,就睡觉了。
阅南秋第二天又睡到了中午,才爬起来。
文钰都无语了,弄得好像是阅南秋受伤了一样,还没有恢复过来 。
文钰本来是过来瞅瞅,今天阅南秋为什么还没有起来,结果看见一个人搁阅南秋的院子外面鬼鬼祟祟的。
文钰立马躲藏了起来,暗中观察着,那个人一眼望过去,一身白,文钰忍不住吐槽,哪有穿成这样去偷窥别人的。
文钰悄悄的移过去,站在了这个人的背后,悄悄的拍了一下这个人的后背。
“啊~”
这个人被吓得尖叫了一声,倒在了地上,看了一眼是谁拍自己,就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文钰看见是谁以后,就站在那里,笑眯眯的看着这个人。
“呼~你咋走路没有声音啊!”
“我走路有没有声音重要吗?你搁这儿干啥呢!要不要我帮你敲一下门”
文钰看见雪狼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就忍不住调侃一下雪狼。
“不用了,不用了,我就路过一下,还是不要打扰他们了”
“路过啊!那也可以进去喝喝茶的啊!”
文钰越说越往上提声音,雪狼被吓得马上从地上爬了起来,拉着文钰就走了。
文钰看着雪狼一副心虚的模样,笑着就跟雪狼离开了。
等走远了,雪狼还忍不住的往阅南秋的住处看了一眼。
“呦!还舍不得呢!要不我们回去敲门”
文钰看见雪狼往回看,一副想回去守着的模样,就嘴贱的问雪狼。
“没有的事,这不是路过嘛!好奇这么好看的地方,是谁住来着”
雪狼边拉文钰,边狡辩。
“路过啊!真的是路过吗?刚刚还知道是谁住的,现在就不知道咯!你们灵兽的记忆力这么短暂吗?那雪狼妹妹,还记得哥哥是谁不!”
“哥哥?你恶不恶心啊!”
雪狼表示此时此刻的文钰真的好恶心。
“哈哈哈哈,你要不说你来这里干嘛的,一会儿我是要给南秋说的啊!”
文钰忍不住笑出来了声音,但是还是得弄清楚雪狼到底是过来干嘛的,不然真的不放心。
“我可以跟你说,但是你不能告诉别人,你答应我,我才能给你说”
“嗯嗯,行,我答应你,保证不告诉别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这样你可以告诉我了吗?雪狼妹妹”
文钰到是没有想到雪狼居然会如此扭捏。
“我……我就是想过来看看,南秋的灵契到底长什么样,就这么简单”
文钰一脸懵的看着雪狼,
“你小子该不会是还对南秋贼心不死吧!”
文钰听见雪狼想看看阅南秋的灵契到底长什么样,第一个冒出来的想法就是,这玩意不会是还对阅南秋贼心不死吧!
“怎么可能,我就是好奇南秋的灵契到底长什么样,为什么南秋就这么结缘了而已,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里只能结缘一次,第二次结缘的可能性低到为零,所以我真的就很好奇而已”
“哦哦哦,好奇而已,你可别贼心不死啊!我也看出来了,南秋真的很稀罕他这个灵契,所以你死心吧!”
雪狼表示自己真的只是想看看阅南秋的灵契长什么样子,不是还对阅南秋有想法啊!
自己在知道阅南秋要去结缘的时候,雪狼就已经对阅南秋死心了,不过是想找一个理由,让自己心死得彻底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