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不死活万年
老鬼笑着安慰道:“你俩出生的晚,父母都躲进了地下城,不会变异的。”
二女听后这才放下心来,骆琦冷冷道:“碧琳,你留在皇城观察动向。”
“嗯。”骆碧琳应了一声,骆琦又想起一事,瞟了豹三妮一眼道:“离那豹崽子远点。”骆碧琳的脸色有些不自然,只是点点头。
“哼!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豹三妮白了她一眼。
洛琦嘴唇动了动什么也没说,唤出飞剑,纵身而去。骆碧琳脑海里传来骆琦的传音:“我会派人来协助你,记住!尽可能的维护各大势力的关系,要变天了。”
大家又寒暄几句后也纷纷离去,只有老鬼留了下来,继续喝酒。
“来来,继续喝!人死屌朝天,不死活万年!哈哈哈!”狼四大笑着招呼着众人。
豹三妮白了他一眼,坐在椅子上低声骂道:“粗鄙!”
象罚象做贼一样,盯着豹三妮,嘿嘿嘿嘿的傻笑着,屁股慢慢坐在了豹三妮旁边椅子上。
豹三妮一声怒喝:“滚!”
“哎!”象罚像猴子一样窜到另一个椅子上,逗得大家大笑不止。
“象王!属下有事禀报!”
“进来!”
正是通知薄景琛来查案的那个苍鹰卫,他简单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众人听后脸色大变。
“小崽子呢?”豹三猛的站起,急切的问。
“回禀三娘,他独自一人去皇城了。”
老鬼沉声道:“这案子最好别沾边,牵扯可能很大,弄不好容易让人灭口!”
豹三妮脸色发白,在原地焦急的来回踱了几步,喝道:“还愣着干嘛!快把他找回来!”
“是!”
夕阳似火,仿佛天空被点燃,燃起了熊熊大火。层层叠叠的火烧云下,露出半个天庭球体,宛如羞涩的少女,藏头露尾。边缘和环形山脉都被染的一片通红,犹如戴上了一条火红色的项链,天柱峰山腰处,一群大鸟鸣叫着,缓缓飞过,仿佛是一群火凤凰在空中翩翩起舞,景色显得奇幻而又美丽,如同一幅神话中的画卷。
皇城的外城,低矮的民居和高低不同的楼阁,像一颗颗宝石,错落有致地镶嵌在条条街道两边。傍晚时分,炊烟袅袅升起,宛如一条条白龙在空中舞动。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味,令人垂涎欲滴。街道旁,店铺林立,酒幌店旗摇曳,仿佛在风中诉说着城市的繁华。人流熙熙攘攘,穿梭于街头巷尾,或是在小摊前讨价还价,或是悠然自得地品茶聊天。一派祥和景象,让人感受到了这座城市的勃勃生机。
这时城中高处的魂导器又开始播报皇家信息。
这魂导器也不知道是谁发明的,播报者只需留一缕神念在其中,只要你身在感应的范围内,所有储藏神念的魂导器就会同步发出你播报的声音,不但取代了告示的局限性,还解决了人们不识字的难题,而且发布消息更加快捷及时。
此刻里面正传出一个好听的女声:“皇家禁令!除皇室和兵团成员以外,禁止使用地级武器,包括法宝,一经发现与蓄意谋反同罪,杀无赦!”还没播报完时,城中各个角落就骂声不断:“去他妈的!”
“他就可以满山放火,我就不能旮旯点灯!妈妈的!”
“哎?你认识这小娘皮吗?哪天逮着办了她!嘻嘻嘻”。。。。。。
正街的街边,有一个庞大的院落,分为前后三层院落,大殿高耸,分别是二三五层,大殿和厢房有致排列,患者或丹师在院落间来回走动,临街的是两层门殿,巨大的匾额上,黑底白字书写着三个大字“圣丹堂”。
一个潇洒自若的白袍青年,负手走进店铺,店伙计见了,忙满脸堆笑:“哎呦!薄执事,又给城主大人拿药啊?”
薄景琛微微点头,平淡的道:“用了上次的丹药,家父病情缓解了许多,这几日怎会又有反复呢?”
“继续服,继续服,”店伙计信誓旦旦道:“薄执事,那丹药可是本堂三品丹师炼制的,决无问题!”
就在这时,突然门外一阵大乱:“闪开,闪开!”
“大师,救命啊,救救我老婆,呜——”随即闯进一群人抬着个担架,上面躺着个妇人,面如白纸,身下的床单已被鲜血染红,旁边站着个满脸泪水的汉子,手中抱着一个襁褓,也满是鲜血。
这时一个接生婆模样的老妇人,气喘吁吁的跑进来,焦急道:“快快,快呀,生了个怪物,大出血了,止不住了呀!”她语无伦次的,手舞足蹈的大叫着。
围观的人向那汉子怀里望去,顿时大吃一惊,这哪里是婴儿啊,身上竟然长着四条马腿。店伙计不耐的道:“吵吵吵,这里是药房!看病到后边,赶紧的!”
几人一听忙抬着人,穿过后门向后院奔去。
此刻说三道四之声不绝于耳:“这是什么世道,这一段时间生了三个怪胎了”
“哎呀,不但胎儿这样,没听说书的讲吗?西山有个武者闭关出来后,竟长了两个牛角”
“这是让马配了吗?这娘们儿劲儿够大的,嘿嘿”
“你他吗嘴上积点德吧,小心你也生一个!”
“嘿!你怎么说话呢?”。。。
薄景琛眉头紧锁,若有所思,这时伙计谄媚的笑着道:“嘿嘿,薄执事,咱甭管他们,要不然你拿这一种丹药吧,患者反馈还是不错的。”说着在药架上拿下一个瓷瓶,递过来。
薄景琛摇摇头,放弃胡思乱想,打开瓶塞闻了闻,看了伙计一眼,心里了然,笑道:“这个贵一些吧?”
“嘿嘿,嘿嘿”伙计发现自己的伎俩被拆穿,尴尬的笑着道:“薄执事放心,一分钱,一分货嘛,嘿嘿”
“贵一些也无妨,关键是看效果,多少灵石?”薄景琛也懒得和他磨叽,给了灵石,转头出门。
城主府后院的小花园里,花草飘香,池塘如镜,水旁的凉亭里站着一个消瘦老者,一身灰白的长袍轻轻舞动,更显老人身体的单薄。
他凝神望着西方,那逆光下黑暗的高原,和披着金色的天柱峰,还有那似血的天庭。
忽然他眉头紧皱,右手捂住了侧腹,连背部都弓了起来。
这一幕看得薄景琛心里一痛,老父亲因为刚正不阿,得罪了国舅卢生,从天庭长老调到了皇城城主,这落差不是平常人能接受的,这一年里父亲几度呕血,身体形如枯槁,一天不如一天,真害怕他。。。鼻子一酸,急声道:“爸!”忙急步上前,搀扶着父亲。
老者忙挺直的腰杆,双手后背,转过身微笑道:“原来是琛儿,案子有进展吗?尽快破案,不要逾期,是要杀头的,我就你这一个儿子啊。”他望着薄景琛的目光里满是慈爱和担心,只是额头上有一层细细的汗珠。
薄景琛忙扶他坐下,笑道:无妨,我会尽快查出真相的。”说着干咳一声,小心的道:“呃。。爸。。你,休息几日也无伤大雅吧,如此下去病情会愈发严重的。”
“都被你发现了?”薄泰苦笑叹口气,抹了一下额头的汗,苦笑道:“无妨,为人臣子,忠于朝廷,理当恪尽职守。”
薄景琛低着头,不敢看父亲的眼睛,小声道:“可您的一腔热血换来了什么呢?还不是。。。”
“放肆!”博泰一脸怒容,瞪着眼睛道:“我薄泰一生戎马,对皇室忠贞不二!天地可鉴!圣上也是一时不察,才容得小人一时猖狂!”
“爸”薄景琛试探道:“我是说,您对上下属的方式,能。。。能否改一下,也免得被人排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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