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杀人偿命
高山气急败坏的道：“给我杀了他！杀了他！”
县令大人忙道：“来呀！给我拿下！打入死牢！”
“不！我是说现在！现在就杀了他！就在这里！”高山面目狰狞，歇斯底里。
“呃”县令大人向四周看了看，道：“高兄，这，这怎么也是要走个流程的，不然悠悠众口。。。”
“我不管！”高山大怒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一群匹夫！能奈我何？！”
“这。。”县令大人思忖片刻道：“高兄稍候。”接着对围观的人群一拱手道：“诸位乡亲！同僚！封百川杀人确凿！罪大恶极！危害深远！本县令，忧被害家属之悲痛，还天下一个朗朗晴天！故将罪犯封百川就地正法！诸位可有异议？！”
“没有！”
“杀了他！”
“不审案就杀人不妥！”
“他儿子先上了人家。。。”
“嘘！闭嘴！你特么让猪配了吧？”
此刻封百川面无表情，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血水，拾起匕首，站起身来，目光呆滞，人们见了，纷纷后退。
县令也是一怔，慌忙道：“既然诸位没有异议，即刻行刑！”
几个衙役也是有些打怵，拔出刀，猫着腰，慢慢围拢过去。
只见封百川缓缓抬起匕首，放在了自己脖子上，无神的双眼望着夜空，似乎看见了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看见，衙役们纷纷后退着。
“不能这么便宜让他自杀！快上去杀了他！为我儿报仇！”高山捶胸顿足的大叫着。
“高兄，稍安勿躁”县令大人小声道：“假如他自杀，也是畏罪自杀，本县令也好结案，岂不两全其美，嘿嘿。”
高山身边一个搀扶他的管家，阴狠的道：“老爷，要我看，不能让他死，抓回去天天折磨他，让他生不如死，那才解恨！”
“哼！”高山鄙视道：“我必须看着他死！他不配自杀！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活着都不配！岂配自杀？”
想必这句话似乎刺激到了封百川，他的眼神一闪，恢复了清明，定格在高山身上，声音沙哑的冷冷道：“我不配活着？”
高山莫名的打了个冷颤。
他又冷眼看向县令大人，匕首也离开了颈项，反握手中，道：“你们就配活着吗？”
全场安静的吓人，他的目光所及之处，无人不感觉寒意加身。
封百川高声道：“身为父母官，不问百姓疾苦！官商勾结！不问青红皂白！就要草菅人命！你就配活着吗？！”每一字每一句在寂静的夜里，敲击着每个人的心。
他边说着，边缓步踏来，目光转向高山，道：“子不教，父之过！高吉祥横行乡里！强霸民女！欺行霸市！你身为其父！充耳不闻！闻耳不问！听之任之！包庇罪责！你才不配活着！”
此刻那些家丁们都拦在高山身前，保护着他，即使这样，高山也被封百川的气势吓得连连后退。
“闪开！”封百川一声大喝，他手中的匕首更是寒光四射，刀芒暴涨了一尺，犹如一道银色的闪电，寒气逼人。家丁们被吓得双腿颤抖，嘴唇哆嗦，仿佛面对的是一头凶猛的野兽，而不是一个人。
“滚！”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封百川如同一块巨石一般冲进了人群。他的刀芒闪烁，犹如闪电一般，身法如鬼魅，让人无法捉摸。他的身体在人群中穿梭，刀芒闪烁，所到之处，家丁们人仰马翻，血肉横飞。他就像是一个无情的杀戮机器，冷酷地收割着敌人的生命。在他的身后，是一条长长的血路，满地的尸体和鲜血，让人触目惊心。
家丁们在他的攻击下纷纷倒地，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在呼吸之间，封百川已经来到了高山的身侧，他的眼神冷酷无情，仿佛在看着一个死人。
“去死吧！”封百川怒吼一声，手中的长刀向着高山狠狠地斩去。这一刀蕴含着他无尽的愤怒和仇恨，仿佛要将高山碎尸万段。高山惊恐地看着封百川，他想要躲避，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封百川的刀已经斩到了他的头顶，高山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便被封百川一刀劈成两段。
高山的死让整个场面陷入了混乱。剩下的家丁们惊恐地四处逃窜，他们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杀戮场。但是，封百川并没有给他们机会。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向着家丁们追杀而去。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意，仿佛要将所有的敌人都杀光。
在封百川的追杀下，家丁们纷纷倒地。他们的鲜血染红了地面，整个场面变得惨不忍睹。封百川的刀法越来越残忍，他的敌人已经没有了还手之力。他们只能惊恐地看着封百川，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最终，封百川停了下来。他的身上沾满了鲜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嗜血的狂热。
“疯了，测底疯了！快跑吧！”
“我的天老爷呀！他不想活了吗？”
“快走吧！说不好就给谁一刀。”
胆大的人，都躲得远远的看着，此地只剩下了县令大人和几个衙役，捕快。
“你。。。”县令大人万万没想到，这种情况下，他还敢动手杀人，也被吓得噤若寒蝉，厉声道：“放肆！无法无天了吗？！”
封百川呲笑一声，看向他，冷笑道：“所谓的法，约束的只有我这种下人吧？富人犯法用灵石和关系就可以解决吧？”说着一步步逼近。
“来人！给我拿下这匹夫！”县令挥着手，招呼着手下人。
“匹夫？哼！匹夫一怒！血溅五步！”封百川怒喝一声，如猛虎下山，杀入衙役之中。这些人在他的映衬下，仿佛变成了待宰的羔羊，毫无还手之力。他们的修为大多是武师境，在封百川霸道的攻势下，如同土鸡瓦狗，不堪一击。封百川所过之处，哀嚎遍地，血肉横飞，仿佛是在演奏一曲残酷的交响乐。
“别杀我，别。。。我可以给你灵石，很多很多的灵石。求求你。。。”最后只剩县令大人瘫倒在地，不断的哀求着。
封百川蹲下身，俯视着他，面无表情的道：“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你吗？”
忽然人群里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因为他不配活着！”
“没错！”封百川杀气毕露，大吼道：“你不配活着！”
紧接着一声惨叫，这个县令大人的胸口，鲜血狂喷，浑身抽搐，撒手人寰。
“杀的好！”又不知是谁在人群里喊了一声。
“痛快！哈哈哈”
“封哥！了不起！”
“哼！好个屁！从此亡命天涯吧！”
“都疯了！快跑吧！”
街道边，围观的人群里，竟然还有很多人，自发的鼓起掌来，喝彩声不断。
那几个衙役和捕快一见主子都死了，早就溜之大吉了。
封百川在县令身上蹭掉匕首上的鲜血，插入鞘内，走到凤云的尸体前，抱起她，眼神茫然，脚步蹒跚，顺着街道向西走去，谁也不知道他要去哪，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该去哪里，人群无声的让开道路，所有的眼神都注视着这个行尸走肉一般的年轻人，缓缓前行。
不知为什么其中有很多人并没有就此散去，而是在不远处跟在他后面，也许是他做了自己一直没敢做的事，也许是他的做法大快人心，都想看看他还要做什么。
下一章，天武学院大武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