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素质
周若文只是没想到，难不成孙国康二人进展如此快速？
他和姚姗姗一起往那边楼下走去。
“先在这里看看，不着急过去的。”
姚姗姗点点头，和周若文一起将眼光投送过去。
……
“我说文静啊，你这是什么意思？”
文静站在孙国康前面，神情颇有些愤怒。
“别来沾边，谁告诉你和你出来就能让你搞小动作了？”
孙国康有些追悔莫及。
原来就在二十分钟前，二人经过一个店铺时，文静看着里面沉思。
然后孙国康就要亲上去之时。
被文静一脚踢开。
原委就是这样差不多。
“好好好，请你原谅我吧。”
孙国康有些害怕，这样一来是不是被他搞砸了。
谁知文静只是心想二人关系还不能这么快，从问题出发角度根本不是一个赛道。
“你给我滚一边子去。”
文静转身就走，孙国康连忙跟上。
那女子也没有赶走孙国康，不就是默许了吗。
这时周若文咳嗽两声，和姚姗姗慢慢走过去。
“小文子？”
“姗姗？”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两方轻笑，都有些异口同声的意思。
周若文率先打破尴尬。
“自然是与我女朋友一起递进感情了。”
姚姗姗听了有些羞涩，站在了周若文身后，二人将手拉紧在一起。
什么都没说，什么都说了。
看得孙国康有些羡慕。
“孙国康啊，你在这里做什么？”
闻言有些尴尬，他看了一眼文静。不知道说什么好。
文静抢先回答。
“自然是和我散步了。”
这个回答有些不置可否。
周若文也懒得猜。
“你们接下来是要去哪里？”
孙国康摇摇头，他完全没有主见。
“我要回家了，我家就在前面小区。”
孙国康叹了一口气，跑到一边没出息的抽起一根烟。
“你去看看孙国康吧，这会天还挺早的。”
周若文拉起姚姗姗离开了，给二人创造独处的机会。
姚姗姗有些疑惑不解。
她小声轻轻而道：
“你这分明就是乱点鸳鸯啊，他们两个的脾气注定不合的。”
周若文闻言顿了顿。
脸庞闪过一丝笑意。
“你说的不对，他们还不是鸳鸯呢，我这只是牵线搭桥而已。”
姚姗姗懒得跟他争辩。
孙国康此刻颇有些忧愁啊。
一根烟还没抽到一半，头发就被人抓了起来。
“我去，谁啊？放手！”
他将烟头丢在一旁，慢慢转头。
“哎呦，文静，你要干什么啊？”
文静放开了手。
“把你的烟头扔进垃圾桶去，谁让你在大街上丢东西了？”
孙国康只好点点头，将烟头踩灭丢进垃圾桶。
他站起身，看着文静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叫我出来，难不成是看你抽烟装 b 的？”
“误会啊，我这只是特殊爱好。”
“放你娘的屁。”
“好好好，你怎么说我怎么做如何？”
文静若有所思。
“你若是能答应我的要求，我便同意你。”
孙国康神情激动，双手抓住文静的手。文静虽然有些惊讶，不过没有挣扎。
孙国康反应过来，连忙放开。
“你抽不抽烟无所谓，但是不能没有素质，大街上抽烟是不可能的，你只要有素质，我便应了你。”
孙国康挠头。
“我去，这什么地方啊，又不是大城市，讲素质干嘛。”
他不敢说，心里想的比比皆是。
“好，我肯定会变得有素质。”
他连忙跟上文静，不知道又去哪里了。
周若文看了一眼手表，已是下午三时了。
他忽然停下，坐在那里。
“好累啊，走不动了。”
姚姗姗坐在他的身旁，周若文将头搭在女子肩上。
场面有些滑稽。
女子打开手机，看着一条又一条消息。
周若文有些震惊了，虽然他不喜欢窥探他人隐私，但是此种场面他还是头一次见到。
“我去，你这么多狐朋狗友吗？”
姚姗姗听闻有些生气。
“你懂个毛啊，这都是我的好朋友。”
周若文只好口中称是。
“好好好，都是好朋友。”
“交友也太广泛了，反观自己。好丢人啊？”
二人歇息了一会，便慢慢走向车站了。
“明天又得去学校咯，这难受的生活。”
姚姗姗有些抱怨，感觉百无聊赖。
“还好吧，下周不是要放国庆节假吗？”
姚姗姗有些忧愁。
“国庆假期的话，往年我们这里都会下雨降温的，一点都不适合出去玩。”
她的表情有些惹人怜爱，周若文看了也有些同情？
“无所谓啊，下雨而已。”
姚姗姗沉思了一下。
“那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我们去西华市区里面玩吧，那里好多景点。”
他们所处位置是西华市，但是不是市区，只是一个县城。
“也行吧，不过有些人生地不熟的。”
周若文似笑非笑，他拉起女子手掌。
“好啊，你可不要毁约就是。”
姚姗姗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放心吧，自然不会的。”
周若文点点头。
“那你早点回去，这天气千变万化，小心着了凉。”
女子上了车，周若文打了一个拜拜手势。
又是 160 公交车。
……
回到小区时，已是下午四点。
正好去取一下衣服。
他给白沐雪打了个电话，问问她在不在家。
没有人接听。
“算了，可能出去，晚上再下楼看看吧。”
消息往上翻，半个小时之前，姚姗姗就到了家。
天气果不其然，早上还是晴天，现在灰云压着天边。颇有些压迫感。
周若文不着急回家，坐在小区长椅上，面对着天空，独自发呆。
小区的人不算多，空间倒是不小。
一来一往之间，气氛格外安静。
他打了个哈欠，靠在椅子上就睡。
姚姗姗一个人听着歌，慢慢写着作业。
“这个傻子干嘛呢，也不回复消息。”
姚姗姗虽有些疑惑，不过趁着这时间将作业写完更好。
空气中，终于落下了第一片雨滴。
打在了周若文的脸庞，他苏醒了。
基本上没睡着。
正当他想离开时，楼下走过来一女子。
“沐雪姐。”
周若文站起身，走了过去。
女子身高不如他高，但是气质基本上拉他四五条街。
“你这是？刚刚回来？”
周若文摇摇头。
将今天的事大概给她讲了一遍。
白沐雪有些觉得好笑。
“你竟然真谈上恋爱了，听你这么一说，我才相信。”
她的眼神闪过一丝不知道什么意思的光芒。
“你这是吃醋了？”
周若文出言调戏一把她。
没想到白沐雪只是坐在椅子上。
“过来坐着聊。”
周若文坐在她旁边，没有刻意遵守什么距离。
二人衣服几乎是挨在一起了。
“我听说你还是那个初中校花呢，那你怎么不在高中谈恋爱呀？”
周若文有些疑惑，按理来说，以她的样貌，基本是身后舔狗一大堆的。
白沐雪摇摇头。
“我们都太小了。”
周若文被她逗笑了。
脑海中飞快想了一遍这个问题。
他忽然觉得不同意，但是日后他会将这句话当成一句常言。
“不能吧，现在都什么年代了都。”
周若文双手捏着一片叶子，将落叶扒了个光秃秃。
“等你自己体会吧，你就会发现现在的事不值一提。”
她将那片叶脉拿走了，扔在地上。很久之后，它就会成为大地的一部分。
“好好好，我懒得和别人说这个的，我还记得以前你在我们小学……”
二人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完全不在意空气中的雨水慢慢多了起来。
忽然周若文转头，手摸了一把女子秀发。
“你头发都湿了，快回去吧。”
白沐雪有些害羞，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摸她的头。
除了父母。
“好吧，等雨小了你过来取衣服。”
周若文点点头，白沐雪走到门口的时候，有些疑惑。
“你怎么不回去？”
周若文让她不用在意，说自己喜欢淋雨。
白沐雪只好上了楼，回到自己家。
她站在阳台上，打量着斜斜细雨，又打量着周若文。
他打开手机，给姚姗姗回复消息。
“我一直在楼下坐着呢，没看手机。”
估摸着女子这时候也在忙碌，周若文又将手机放在口袋。
差不多雨小了，他才慢悠悠的走回去。
在家门口顿了顿脚，才将门打开走进去。
脱下湿了的衣服，他光着身子走回房间。
换上一身干着的衣服，坐在床边打开手机。
“我还当你死了呢，现在才知道回消息。”
周若文有些尴尬，赶忙回复了她。
二人聊了一会，姚姗姗要去吃晚饭，等会再聊。
周若文肚子也有些咕咕叫。
望着窗外小雨停止，自己可以去夜市吃点东西了。
他穿好衣服，走下楼。
雨后的泥土都格外有一阵芳香。
湿润的空气，都有些清甜。
他打开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两分钟过去，有一女子穿着拖鞋的声音慢慢走下来。
“给，你的衣服。”
周若文点个赞，将衣服顺势披在自己身上。
打了个喷嚏。
“怎么这么香？”
白沐雪轻笑。
“你这是干嘛去啊？”
周若文表示自己要去下面吃饭。
白沐雪点点头。
“那你等我一下，我也要去。”
周若文只能在这里等会了。
白沐雪上去换了一身衣服。
“好看吗？”
周若文无语了。
“你这脸配什么都好看吧……”
二人一起走向夜市，随意吃了点烧烤，炒面。
周若文要了一瓶啤酒，白沐雪有些惊讶。
“你还会喝酒的？”
周若文摇摇头。
“尝试尝试而已。”
刚喝下第一口，他的脸庞就变得通红。
惹得女子哈哈大笑。
“你不要喝了，已经上脸了。”
周若文脸边烧烧的，只好停下。
“看来我不太适合喝酒啊。”
这一口让他有点晕晕的。
白沐雪将酒瓶接过去，一个人将剩下的喝完。
周若文震惊了。
“我的天，你这是做什么？”
看着她脸色没有什么变化，他才放下了心。
“你的酒量太小了。”
周若文有些疑惑，难不成这女子天天饮酒不成？
“我这是小时候被我爸爸灌的，我自己从来不主动饮酒的。”
二人吃饱喝足之后，才慢悠悠地走回小区。
“拜拜，明天学校再见吧。”
周若文现在脸色还有些通红，赶忙上楼就躺在床上。
给姚姗姗发了个消息，等了许多才回复了他。
“我明天不去学校了。”
“啊，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