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非人折磨
啪,啪,啪,几声掌声响起,一声“好了。”凤厉钧鼓着掌走近。
周恬的头发凌乱成了疯婆子,衣服被撕得支离破碎,全身像像没有一块好肉。
脸上是青青紫紫扭捏的痕迹,手臂嫩腿皆是交错纵横的青一道,紫一道,衣不遮体的衣服里冒出粉红色的吊带。
那些男生更是兴奇打量着,兴奋吹着口哨,“凤哥,你这妹妹不错嘛,送我玩几天如何?”
周恬的眼神呆滞,眼角挂着泪珠,朝那个罪魅祸手看去,正好瞥见凤厉钧身后那个令她失望的男孩。
现在她看见这个男孩手里拿着的摄像机,再次尝到了背叛的滋味。
凤厉钧没有任何罪恶感,恶魔般勾起了温柔的笑容,“你要是想我家那个狐媚子后妈察觉,你就尽管拿去玩!”男生听后悻悻的住了嘴。
凤厉钧缓缓走近,捏住周恬的下巴,是在打量满意的作品,左瞧右看,还时个时发出啧啧的声音,“看她这个样子,哪像是公主,不是更像精神病院里的疯子吗?”
说着,另一只手的大拇指,沾了点桌上奶油蛋糕,递近周恬的嘴边,周恬想扭头躲开,但奈何早已被捏住了下巴。
满屋子的人都一脸看戏的看着周恬,“既然叫周恬,那么喜欢舔,我让你舔个够,把我手上的奶油舔干净,我就放了你如何?”凤厉钧不急不缓地说。
顿时响起哄堂大笑,男生们佩服说,“还是凤哥你会玩。”
女生们接着说,“是啊,狐媚子快舔呀!”
周恬听后,双眼并见出强烈的怨恨。不顾身上散架般的疼痛,奋力挣脱了下巴的束缚,用尽全力一推凤厉钧,凤厉钧没有防备,差点被推倒在地。
等他回过神来,周恬已经跑出了门,阴翳的凤眼满是阴森的冷光,嘴角带着对无知女孩的讽刺,果然没过两个保镖架着不断挣扎的女孩回来了。
凤厉钧浑身散发着低气压,满屋子的人面面相觑,“今天大家都玩累了吧,希望我这次的招待使诸位感到愉快,管家送尊贵的客人们下山吧。”
凤厉钧冷冷的声音响起,不失恶魔贵族的礼仪道。
管家听后,恭敬的摆出请的手势,引众人离开。
周恬看到众人离开,心隐隐惶恐起来,但还是倔强的挣扎着。
风厉钧用手巾擦干净的手指,脚步声在空旷的大厅里显得突兀而冰冷,两位保镖已经自觉放开她。
凤厉钧缓缓走近,凤眸含着淬了冰的光,他一把抓住那头已经凌乱不堪的头发。
周恬的瞬间流下生理性眼泪,还来不及做反应,凤厉钧就抓着她的头发上楼梯,周恬痛的仰着头跟着。
周恬死死咬唇瓣,忍着头发被拽的剧痛,从上梯开始一直用柔弱青紫的小手。
掰着开凤厉钧的手,奈何他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一直到二楼的都没有挣脱开。
周恬一路被拽到房间的浴室,一直到装了水的浴缸。
凤厉钧毫不怜惜地一把她摁在水里,直到觉得差不多才拽上来。
周恬满头滴着水滴,窒息过后,贪婪地大口吸着空气。
风厉钧冷冷的觑着,不等她吸几口气,再毫不犹豫的一把她摁在水里。
一连几次都是这样,说到底,她也只是一个不通人情世事的小女。
一天之内经历了朋友的背叛,众人的耻辱,心都在滴血,哭到哭不出,何况连续经历了好几次濒临死亡,早已击溃了她所有的傲气。
她开始求饶了,眼神带浓浓的哀求,凤厉钧冷冷地看着她,直到玩得过瘾才松了 手,任其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这就受不住了,我只是用了最轻的惩罚了。”凤厉钧一脸无趣,伸出手,像拍一只狗那样拍着周恬的头。
萍兰看着天色已黑,心里越发焦急,风天派出去寻找女儿的仆人还没有消息。
坐在宴席,眼皮不停地跳着,不安渐渐蔓近进心底,宾客渐渐散了,场面一下子变冷清。
萍兰心里却越发焦灼起来,应付完剩余的宾客,她急步地朝外面走去,她等不了了,要亲自找她的女儿。
凤天在身后时刻注意着,看着萍兰着急忙慌的样子,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于是两夫妇在沿着别墅向外呼喊寻找,周围的仆人拿着灯筒在不同方向的照着,丝毫不敢懈怠。
而此刻的周恬,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凤厉钧还她耳旁厉声警告着半晕不晕的她,\回去别忘了怎么说,录像在我们这,不想成为笑柄就老老实实的闭嘴。\
说着开到凤天的别墅附近,把周恬扔在地上,便坐着汽车拂尘而去。
周恬艰难在地上爬着,用干裂地嘴唇发出微弱的求救,\救命!\没多久就晕 了过去。
当萍兰找到女孩时,差点不敢认。
在仆人担架上的人,头发逢乱,脸色青寒紫而苍白,嘴辱干裂得血都冒出,全身都是青青紫紫的雪伤痕迹,全身没有一块好布。
萍兰颤颤巍巍地拔开女孩脸上的头发。
顿时肝肠寸断,伏在女儿的胸膛,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认出真的是自己的女儿。
凤天在一旁看着极为心疼,看着继女的惨状,眼底的阴鹜一闪而过,心里发誓一定要找到伤害她们的人,把凶手碎尸万段。
殊不知正是凤天自己那大逆不道的儿子。
凤厉钧优雅矜贵的端坐,在奢靡的别墅大厅,嘴角勾起了冷冷的浅笑,他们应该会收到我送的新婚贺礼了吧?
真希望他们有一个美好的新婚夜晚呢!凤厉钧指节微扣在翡翠的石桌上。
——
周恬醒来,看见周围白茫茫一片,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全身似乎一动都不能动,因为动一下都像是散架般。
感觉手被温柔握住,刚好看见母亲因感受到女儿的手动而惊醒的模样。
萍兰青黑的眼圈,昭示着她一夜的担忧,看到女儿醒来,顿时柔声关切,“糯糯感觉怎么样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语调中还带着难以掩饰的小心翼翼和心疼。
周恬心里一暖,摇了摇头,正想开口“我……”,结果嗓子干涩异常,一开口喉咙就像被刀割一样。
萍兰见此,有些哽咽地递过温开水,小心地喂给女儿。
周恬喝了水,缓了一会儿,才好一点,但声音依旧很沙哑得像破锣子般。
她安慰自责的母亲,“没事的,我这样只是跟感冒一样,难受了一点,但并不是很疼。”
原本默默在垂泪的母亲,听此更加控制不住,低着头,肩膀耸抖,但为了不让女儿担心,勉力止住泪水。
擦干泪水,抬起头,扯出一抹惨淡的微笑道,“对,妈妈的女儿是最棒的,一些小感冒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