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与程掌柜达成合作
林依然边走边四处打量着路两边的摊贩，也不停下来买东西，看样子似乎是在找人，经过刘昀身边时，无意间抬头看了他一眼，惊喜的大喊:“这位小哥我可算是找到你了，今天怎么来这么偏僻的地方摆摊了？
我上次从你这里买的大米还不错，不知道还有没有了？”
“小美女，是你呀，大米好吃吧。
我这人做生意别的优点没有，就是绝对的童叟无欺。
这米虽然是比普通大米贵一些，但是它绝对的物超所值啊！就连咱们京都的贵人们都吃的是这个米呢！”
刘昀立马摆出一副生意人的口吻开始他的王婆卖瓜。
林依然心里暗暗点头，“不错呀，这反应够快的啊！”
林父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人在那里卖力表演。
这两人是戏精上身了吗？
林三哥就淡定多了，他是知道自己兄弟的能力的，那就是个人精，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只是跟自己一样，刘昀家里穷，做生意拿不出来多少本钱，只能一直小打小闹的做点小本生意。
“这位小哥，我的一个朋友吃了我从你这里买的大米后，觉得很不错，如果价格合适他想大批量的购买。”
林依然一脸认真的看着刘昀。
“是吗？那感情好啊！是你朋友自己过来看呢？还是咱们过去？”刘昀笑容满面的说道。
“咱们过去吧，他店里忙没时间出来。”林依然说道。
“好嘞，那我把板车一起推过去，让你家亲戚仔细看看我这大米的品质。”
刘昀话落便匆匆的推起了板车。
林家三口跟在板车后面一起向香满楼进发。
当走到香满楼的门前，林三哥喊了句,“停车，到了。”
刘昀面露惊诧，“你们的朋友在香满楼？”
“对呀，他是香满楼的程掌柜”。林依然满脸骄傲的答道。
“啊？香满楼的掌柜那可是咱们镇子上牛逼哄哄的大人物。
能跟他做朋友，小美女你可真不简单啊！”刘昀满脸堆笑着说道。
“小然姑娘，林三哥，林伯父你们来了啊？掌柜的一早就吩咐我在门口候着了。
这位想必就是然姑娘说过的卖大米的小哥了吧”？柱子仔细打量着推着板车的刘昀。
刘昀不卑不亢的说道:“是我，我听这位姑娘说你们掌柜的想买我的大米。”
柱子笑着说:“对的，麻烦小哥抓几把大米让我们掌柜看看品相如何。合适的话就买了。”
刘昀轻点了一下头，从衣兜里掏出来一个蓝色小布袋子，把最上面的一个麻袋扎口解开，抓了几把大米放到小布袋子里。又把麻袋口扎紧。
林依然没想到刘昀想的这么周全。
柱子看刘昀装好了大米，便领着几人上了香满楼二楼程掌柜会客的房间。
刘昀担心板车上的大米，不放心的问了一句:“板车上的大米放在那里没事吧”？林家三口也同样担心这个问题。
小柱子见几人的目光齐齐看向自己，笑着说道:“小哥放心，还没人敢在我们酒楼门前闹事，谁敢偷就让他十倍奉还。”
听着小柱子霸气十足的回答几人面面相觑，原来程掌柜的能力这么大啊！
连他身边的一个下人底气都这样足。
刘昀尴尬的轻咳了一声，“那就好，谢谢小哥了。”
“不客气，几位稍等，我去请我们掌柜过来。”柱子摆了摆手就走开了。
几人这才开始打量起这间房间的布置，装修简约却富有品味，整体给人一种雅致的氛围感。
尤其是靠墙摆放的那个紫檀木的精致雕花屏风，更是给整个房间增加了一抹雅致的情调。
有钱人啊！这么大一个紫檀木屏风那得值多少钱啊！林依然财迷的样子落在屋子里的几人眼里，
都觉得失笑不已。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林依然赶紧把门打开，看到是小柱子端了一个托盘，里面放了几杯茶，和一盘小点心。
林依然快速闪开身子，把小柱子让进屋里，小柱子把托盘放到桌子上。
笑着开口道:“让几位久等了，我们掌柜马上就过来了，先喝杯茶暖暖身子”。
林依然笑眯眯的答道:“麻烦柱子哥了，谢谢你精心准备的茶和点心”。
小柱子被小姑娘的笑容晃花了眼，心怦怦直跳。耳朵也微微泛着红晕。
“不客气，应该的，我先去忙了，掌柜马上就来了。”
说完便逃也似的跑走了，只留下一屋子的人大眼瞪小眼。
片刻后屋里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声。
程掌柜过来的时候听到几人的笑声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房门再次被敲响，林依然他们几人就像按了暂停键，屋子里一时鸦雀无声，寂静极了。
程掌柜知道自己可能打扰到人家了，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开口说道:“然丫头，程叔有事来晚了，久等了吧？”
“程叔客气了，我们也刚来，”林依然边说边把门打开了。
程掌柜看了一眼屋子里的人，有一个年轻人自己并不认识。
想来这就是小柱子口中的卖大米的了。
他跟林父林三哥逐个打了招呼后，
便开门见山的问道:“这位就是然丫头口中的卖大米的小哥了吧？”
刘昀忙站起身回话:“是，小的听说掌柜想买我的大米？”
程掌柜沉思了一下答道:“嗯，如果你的大米跟然丫头上次买的是一样的品质，我会考虑买的”。
刘昀拿出了那个蓝色小布袋，打开把大米抓出来一把，展开手心，“程掌柜您看看这大米的品质如何？”
程掌柜凑到刘昀身边，仔细观察着，大米颗粒饱满，晶莹剔透，色泽如玉。
这大米的品质确实非常好，至于跟然丫头家里吃的大米是不是一样的，让厨房现在蒸一碗出来看看就知道了。
程掌柜抬起头看向刘昀，“这个大米看着还可以，我让厨房蒸一碗看看好不好吃，如果味道可以的话我准备多买点。
这个价格方面……”
刘昀那是多机灵的人啊，立马回道:“这就看程掌柜能买多少了？当然是买的越多越便宜了。”两人打着太极。
程掌柜知道自己这是碰上对手了，就这个价格问题还有的谈。
程掌柜笑眯眯的说道:“那麻烦小哥说具体一点，比如100斤，500斤，1000斤，2000斤都是什么价格？”
刘昀清了清嗓子说道:“如果是100斤的话一斤20文，500斤的话每斤19文，1000斤以上每斤17文，2000斤以上每斤16文。”
刘掌柜沉思良久，开口说道:“小哥你这价格也太高了点，市场上的精米也不过8文一斤，你这大米我看着跟市场上的那些精米也无甚大的区别呀？”
刘昀被程掌柜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整不会了，麻痹的你当小爷我是三岁孩童，是那么好糊弄的吗？
镇上精米啥品质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说实话自己刚刚打开麻袋看到大米的那一刻也是非常惊讶的，林瑞这小子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批这样好品质的大米。
程掌柜您的酒楼可是咱们这镇上最大的酒楼，我听说在其他地方还有不少分店。
能开那么多分店，生意还都如此火爆的，香满楼绝对是独一份了，对食材品质的把控肯定也是非常严格的。
我这大米的品质我相信您肯定也是认可的，否则我这会儿也不可能还在这里坐着了。
说实话这大米我也没有多少了，统共也就二三千斤了，这批货还是我好不容易从朋友手里匀出来的。
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货了，即使有货也不一定有这么好的品质了。
拉到街上虽然一下卖不完，但镇上有几家富户已经跟我预定了1000斤左右，剩下的我也不愁卖了。
咱们都是生意人，您如果是想借机压价的话可以直说的。
程掌柜被刘昀一杆子打来的直球，搞得有点下不来台，被人奉承久了，突然听到这话就有点恼羞成怒起来。
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刘昀被看的浑身发冷，后背冷汗不停往外冒，心脏不受控制的砰砰直跳，像是要跳出胸腔一般。
林三哥和林父也被程掌柜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压镇在当场。一时不知道作何反应。
周围的空气感觉都凝结了，
林依然眼看情形不对，赶紧上来打圆场。
“这位小哥，程叔也是诚心想跟你谈生意，你这话说的就有点太过了。”
刘昀此时也觉得自己有些自大了，本想对程掌柜用激将法的，没想到弄巧成拙了。
赶紧陪着小心说道:“程掌柜，小的嘴巴笨不会说话，还望您不要跟小人一般见识。”
程掌柜这时面色才稍微缓和了一些，没好气的喝道:“你去舀一碗大米让厨房蒸了。”
刘昀急忙应声:“小人这就去。”说完就一溜烟的跑下楼了。
边跑边拍打着自己的胸口，这也太他妈的吓人了，程掌柜的眼神感觉要杀人似的。
这个地方自己以后还是少来的好。刘昀掏出手帕胡乱的擦了几下脸上渗出的冷汗。
林依然看到刘昀的狼狈样子，也替他捏了一把汗。
林依然轻轻的摇了摇程掌柜的胳膊，一脸担忧的说道:“程叔你大人有大量就别跟这种小人物一般见识了，免得气着自己。
等一会儿大米蒸熟了，您尝过后，好吃就留下，至于谈价格的事您如果信得过我，我去跟他谈。
省的您这么大一个掌柜跟他讨价还价失了身份。
您只要把心里价位告诉我就行了。您看呢？”
程掌柜成功被林依然安慰到了。
哈哈大笑起来，“好，那程叔就把这个任务交给咱们然丫头了。
这米看外观确实很不错，等会儿蒸熟了我再尝尝，如果跟我在然丫头家里吃的是一样的话，
那么比我吃过的贡米也不差什么了，甚至从囗感上还更甚一筹呢。”
就你那破贡米，怎么能跟我空间里，用灵泉水浇灌种出来的灵米相提并论呢，完全没有可比性的好不好，林依然在心中暗自腹诽。
“15文一斤的价格在我可接受的范围内，超了就没有买的必要了，毕竟我还要拿它挣钱呢。”
林依然边听边不住的点头，“程叔说的对极了，确实一个镇子的消费水平也就那样，
有钱的大户就那么几家，咱们开酒楼面对的还是大众群体。
放心我肯定帮您圆满的完成此次任务”。
林依然心里偷笑不已，15文正好是自己心理的预期价格。
“那程叔就提前祝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了，”
“那就借程叔的吉言了，我一定不负所托”，林依然表情认真的说道，小脸儿绷的紧紧的。
“然丫头别把自己搞得这么紧张，尽力而为就行，小姑娘还是得多笑笑才好看。”
林依然被程掌柜的话逗的哈哈大笑起来，小脸再也绷不住了。
“这才对嘛，小姑娘家家的就应该多笑笑。”程掌柜伸出大掌安抚性的拍了拍林依然的肩膀。
对了然丫头咱们昨天说的那个菜方的事你考虑好了吗”？程掌柜开门见山的问道。
“程叔你看我们家人几乎都来了，就是为了谈这个事情的。
我们家的意思是，用菜方入股你们香满楼，我们免费提供调味料，这个调味料我们也只会供应香满楼。
以后我们研制出了新的菜式，也会无偿提供给香满楼。
我们要香满楼包括分店净利润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然丫头这，这,若你只要咱们镇上香满楼百分之二十的净利润的话，我可以做主给你。
可你的胃囗太大了,你可知道我们香满楼的大小分店那可是遍布整个大宣国的，甚至连其他同盟国也有好几家香满楼分店呢。”
程掌柜的话惊得林三哥和林父目瞪口呆，林依然虽然知道香满楼有不少分店，但也没想到都已经开到国外去了。
那香满楼背后的势力得有多大啊！
自己是不是在与虎谋皮呢！
想到这里林依然惊出一身冷汗。
要不就把菜方卖了算了，见好就收吧。
万一惹恼了程掌柜和他背后的东家，别说菜方了，就是自己一家的小命恐怕都要保不住了。
正在林依然胡思乱想之时，猛的听到程掌柜的声音传入自己的耳膜里，“然丫头你提出的这个要求属实是有些难办，我得去和东家商量一下，过几天再给你答复。”
“不急的程叔，如果为难就算了，我也实在没想到香满楼的分店会有这么多。
我提出要股份也不过是想着细水长流，您当时提出给我们两千两银子买菜方，我就觉得太多了。
我们穷苦人家一下子得了这么大一笔钱怕也是守不住的。”林依然忐忑不安的说道。
程掌柜这时才明白然丫头的想法，看来昨天是自己误会她了，还以为她是想狮子大开口呢。
然丫头的顾虑是对的，确实普通人家一下子得了这么一大笔巨款，如果消息一旦泄露出去，肯定会被别有用心之人盯上。
到时候可就祸福难料了。林家因此家破人亡也不是不可能。
看到林依然的表情变的惶恐不安，程掌柜连忙出声安慰:“没事的，你的想法也没错，
程叔会尽力为你争取最大利益的。”程掌柜话音刚落，还不等林依然说什么，就传来了咔嗒咔嗒脚踩楼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