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我得罪你了吗
第83章 我得罪你了吗
叶可可装作很委屈的撇着嘴巴,可怜兮兮的问:“长官大人,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没有。”季言非强颜欢笑,低头吃饭。
“那你怎么都不看我一眼。”叶可可继续装委屈。
季言非为难的抬了一下头,看了叶可可一眼,这么一看,他后悔啊,谁能来告诉告诉他,这死丫头又抽什么疯?他看着她总有一种,向看着一种什么动物的错觉。
“我是不是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季言非终于忍不住问道。
“没有啊。”叶可可一口否决,她还没膈应够他呢,看到长官大人有苦难言的表情,真是太爽了。
吃完饭,季言非为了不让自己的视觉受到冲击,他躲进了书房。
可是,叶可可会那么容易的放过他吗?不可能的!
季言非刚进书房没多久,叶可可就端着一杯水进了书房,语气是平时没有的恬静,说道:“老公,喝点水。”
“嗯。”季言非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来,他看到她那头杂乱的头,他就浑身的不自在,于是开口说:“你去忙你的事吧。”
叶可可出去后,季言非长舒了一口气。
可是十分钟后,叶可可又出现在书房,这次手里是端着一盘水果:“老公吃水果。”说着还拿了一块,亲自喂他。
季言非有苦难言啊,拒绝吧?太不知好歹了。
不拒绝吧?他真的浑身不自在,他嘴角颤抖着,勉强的张口接下叶可可喂他的一块苹果。
“吃哈密瓜,可甜了。”叶可可说着,还主动的坐到了季言非的腿上。
这要是平时,叶可可有这样的举动,长官大人早就耍流氓了,而今天,他却无动于衷,且还有些害怕的看着叶可可,牵强的说:“呵呵,还是我自己拿吧。”边说边看她的头,恨不得拿把剪刀都给她剪了!
“我要是趁着你睡觉,把你的头剪光,你会不会生我气?”季言非突然问,事实上,他真的想这样做。
“我要是趁你睡觉时,剪了你的JJ,你会不会生我气?”叶可可反问。
“那能一样吗?”季言非皱眉,什么破逻辑。
“一样,头对女人很重要的。”叶可可义正言辞的强调。
季言非无奈的揉了揉疼的额头,重要?谁会把对自己重要的东西祸害成这样?
“老婆,听话,明天把头染回来,那样更好看。”季言非诱哄着。
“更好看,你的意思是说现在也好看?”叶可可的眼光中透着一抹贼兮兮的笑意。
季言非不得不点头,要是摇头,这丫头一定又会委屈的说他嫌弃她。
“既然好看就留着吧。”叶可可说完,也不等季言非再说什么,就起身出了书房。
整个晚上,叶可可都时不时的出现在季明坷的面前,时不时的恶心他一下,时不时的膈应他一下,看着长官大人崩溃的表情,叶可可的心情可以说是爽歪歪了。
睡觉的时候,季言非第一次背对着叶可可睡的,平时叶可可不让他抱都不行,今天不但没去搂她,反而跟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叶可可主动凑上去,小手搂上他精壮的腰,另一只小手也开始不老实。
叶可可暧昧的轻笑:“老公,想要了?”
季言非深呼吸几口气,骗的了自己的心,骗不了自己的身体,他……确实有反映了。
慢慢的翻过身,伸出一只手臂揽过叶可可,娴熟的一转,把她压在了身下。
可是……本来满身是火的季言非,当看到叶可可那散落在枕头上满头五颜六色的头,瞬间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季言非性质缺缺的翻身躺到一边去,叹口气:“睡觉吧。”
“噢。”叶可可的语气虽然有些失落,但是心里却是彩旗飘飘,啊啊啊啊啊啊,真的有刺激到长官大人,他明明想要了,但是看到她的头就突然性质缺缺,啊啊啊啊,他也有性质缺缺的时候啊?
看来长官大人的洁癖好严重啊,哼,以后最好不要惹她,不然她有事没事就去染染头,化个大浓妆什么的,看能不能膈应死你。
一觉睡到天亮,其实,叶可可这一夜睡的并不好,以前每天都是长官大人搂着她睡,开始虽然有些不习惯,但是突然有一天他不搂着你了,还离你有些距离,还真的有些不习惯了。
季言非也是如此,他倒不是因为没搂着叶可可睡觉而不习惯,而是整晚的梦见一脑袋五颜六色的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动物,追着他不放,这一觉睡的别提有多累了。
“早啊,老公。”叶可可刚睁开眼睛,就跟同样刚醒的季言非打招呼。
季言非看了叶可可一眼,想起昨天晚上的噩梦,怒气冲冲的说:“今天把头染回来,不然我就亲自帮你把头剪光。”说完起身,一脸阴郁的进了浴室。
“噗……”叶可可笑趴在床上,动怒的长官大人好性感啊。
餐桌上,季言非一脸闲人勿进的表情,这要是平时,季明坷一定在旁边煽风点火,可是他看到叶可可那满头乱,他连开玩笑的心情都没有了。
“叶可可,求你了,把头染回来吧,太影响我的生活质量了。”季明坷苦恼的请求。
“你们岁数大了,不懂得时尚。”叶可可执着的摇头,就不。
“光头更时尚。”季言非淡漠的说,他可不是开玩笑,晚上回来还让她看见她的头这样,他一定亲自给她剪光。
“哼。”叶可可冷哼。
“叶可可,我真的没得罪你?”这已经不知道是季言非第几次问她了,她无声无息的这么闹腾,要是说他没得罪她,那不科学啊。
“你说呢?”叶可可不高兴的瞥了他一眼,该死的男人,平时那么聪明狡猾,关键时刻脑袋就不灵光,连什么时候得罪她都不知道,还是说他根本就没意识到他所做的有什么错?
季言非一听,这确实是得罪她了啊,可什么时候得罪的,他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