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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先给栾纵添攒着

“我现在可以亲亲你吗?”

终于看到心心念念的小媳妇儿,栾惟京生怕做什么对她造成伤害。

温鱼随即对老男人展开了胳膊。

左手臂上躺着出生没几个小时的小儿子,栾惟京用右手轻轻拢着小媳妇儿的头,深深落下一吻。

不敢用力,是那么发自肺腑的虔诚又感激。

他不知道温鱼经历了什么,也不知道他险些失去他的小媳妇儿。

他只觉得心口揪疼,没能陪在她身边,恨不能替她生替她躺在手术台上。

想着想着,栾惟京的鼻子就有些发酸,搞得温鱼又哭又笑的,“你干嘛?都那么大年纪了……”

“嫌我老?”

刚生孩子,她可不能哭,栾惟京佯装生气,捏了她脸颊下,“累了你就歇着,闭上眼养养神。”

他来了,一切都有他。

别说,还真别说!

温鱼看到栾惟京这张脸,就安心,说不出的踏实。

这感觉很奇妙,还有点小小的喜悦。

与此同时,已经回到乡医院的隋增岳等到了结束一台临时小手术的兄弟。

“温牧时,你猜我看到谁了?”

温牧时不感兴趣,“不猜。”

“哼哼,待会儿你可别求着我问。”隋增岳走路都鼻孔朝天。

温牧时懒得搭理他,继续往办公室走。

隋增岳怕他说晚了,这家伙跟他翻脸,“行了行了,我跟你说,你妹妹她生了。”

温牧时记着温鱼的预产期呢,他第一反应就是隋增岳胡说八道。但是不排除其他可能性,温牧时就寻思着,“你遇到栾家人了?”

不对,他也不怎么认识栾惟京的家里人,“你哪听的消息?”

温牧时浑不在意,和迎面走过来的同事打招呼。

隋增岳都担心好兄弟承受不住,“呃……我哥不是叫人过来找我帮忙嘛,就那个,帮的人,就是咱小妹。”

给他一个‘你接着编’的眼神,温牧时进了办公室。

隋增岳紧跟进去,“真的!你别不信啊!”

往常隋增岳就总念叨着‘小妹’,温牧时都懒得搭理他,“我信行了吧,你可以出去了。”

隋增岳正了正脸色,“没跟你开玩笑!她领着那个继子和一个男孩儿去看电影,遇上歹人了,当街倒在了地上,我哥路过,就给人送去了医院,孩子就生了。”

栾惟京这趟出门前,找温牧时说过皇子村蒋五星家的事,包括他舅舅金旺的缺德坏良心。为了不让贼惦记,有机会行动,温牧时就喊上大哥,摸黑给金旺套了麻袋。

闷黑棍的事儿,是老四温彻干的。

他觉得自己没参与进来,有落差。

男人不在家,他们哥几个就时不时去小妹家露个面,也让人知道,温鱼不是怀着孕的弱女子,她背后还有哥哥们。

有次温牧时去小妹家,还见过蒋五星。

现在再听隋增岳的话,温牧时立马意识到了他没说谎。

赶忙去温家堡带上老娘,温家老三朝着镇医院而去。

当晚,栾惟京要留下来,洛松兰把他拽到了外头,“你笨手笨脚的照顾不好,我先留下一晚上。再者,五星说,送咱们鱼鱼来医院那人报了案,你去了解了解情况。”顿了下,小老太绷着脸又说:“听五星那意思,送咱鱼鱼来医院那人来头大,那人嘀咕,惯犯,人八成抓不住。”

栾惟京知道蒋五星心思重,却没想到,他还能传递这么多信息。

他来半天了,栾纵添啥也没跟他说,光认错。

小媳妇儿还住着院,等他回去再收拾栾纵添。

认同了母亲的话,送走赶过来的温牧时和丈母娘之后,栾惟京才踏着月色带小冤种回家。

栾三军没回,就在医院走廊里将就,里头有事儿了能叫他。

这年头儿有人偷孩子,不得不防。医护人员帮忙照看一二,医院那么多新生儿,人家不可能一对一盯着。

他不妨碍别人,医院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夏天气温高,也就一两天,洛松兰就给小娇娇儿媳妇宽心,“这时候不用他,啥时候用?别心疼他,他能出把力高兴还来不及呢!”

平日里都是大哥嫂子待他们好,他们好不容易有点用,老四还跟他抢呢!

小冤种倒是也想留在医院里守着小后妈和弟弟,但是他爹明显要和他算账,小冤种就想赶紧挨完揍,早点回医院。

栾惟京把儿子放家里后,暂时没顾得上收拾他,“把门锁好,我夜里不回来。”

栾惟京没有打算先去警局了解情况,他去找了小中茹乡准备开养殖场的熟人。

这人本身没啥,可他兄弟姐妹都在镇子上,时常帮衬他。巧合的是,允许私人做生意后,他姐姐立马盘下了电影院附近的国营饭店。

平日里就有来往,熟人连夜和栾惟京又跑了一趟姐姐家。

姐夫是在新华书店工作的,虽然妻子做生意赚钱多,可天有不测风云,两口子总要保住一个踏踏实实的饭碗。

听熟人的姐姐说了栾惟京是干什么的,姐夫当场就拿起电话打了一个出去。

栾惟京突然想往镇子上买房了,干啥都方便。

刚开始栾惟京只是想打听打听,电影院附近经常活动的人。谁知道姐夫直接帮了一个大忙。

“惟京,我打电话这位朋友是派出所里搞文职的,不过他说话还是管用的。小弟带你来的,咱们就不是外人。”

他们这种人,最是知道多个人脉多条路的好处。

“实不相瞒,跟你透个底,按你说的情况,是个惯犯。但是因为他们收养了那个小姑娘,一般不伤人的情况下,警力不足,也就当看不见了。”

知道出事的是栾惟京的妻子,男人紧接着道:“当然了,特事特办,不知道弟妹……”

栾惟京口气如常,“孩子没有足月生了,医院说观察两天。”

他话说得轻巧,另外三个人面面相觑。

姐姐同为女人,最是担心,“人没事吧?”

栾惟京‘嗯’了声,“大姐,您知道那人住什么地方吗?”

这事儿放谁的身上,都不好受。女人看看丈夫,对栾惟京说了她所知道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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