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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我才是你唯一的男人!

房里安静下来,过了好一会,阿步才把门从里稍微打开一些,半个身子伸出来,勉强笑道:“少爷!乌主管!”

乌二伸头往里瞧,阿步还侧了侧身子挡了挡,脸上勉强挂了抹笑:“少爷,少夫人已经歇下了,少爷这么晚过来可有事?”

乌二奇怪道:“阿步姑娘,你今晚这是怎么了?少爷许久未见少夫人,你不是应当高兴些吗?为何总是推三阻四?”

傅君言不耐烦了,伸手去推门,阿步哪里还敢阻拦,压下心里的慌张,低眉顺眼让了开来。

大踏步走到床边,却见到被盖下有个身子背对他躺着,身子却是抖个不停。

傅君言黑着脸,一把将被子拽开,床上的小年一下子就吓得滚下了床,跪在地上发抖。

“少……少爷……”

“她人呢?去了哪里!说!”傅君言勃然大怒。

小年毕竟年轻,吓得浑身一抖:“少,少夫人,她……”

“小年!”阿步赶紧制止。

“说!”傅君言的怒气已到了临界点。

“少夫人她……她跑了……”

“从实招来!若有隐瞒拉出去杖毙!”

阿步一下子便瘫坐在地上,脸色煞白。

小年身子抖得像个筛子,不敢再有所隐瞒:“少夫人跟礼风少爷约好,今晚子时在瀛河相见,礼风少爷带她离开……”

哐啷一声巨响,傅君言竟把一桌子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惊得一屋子的人莫不心惊肉跳,惊惧不已。

“乌二!把她屋里的人都拉下去,打十大板!”

“少爷饶命!少爷饶命!”

几个侍女赶紧磕头求饶,傅君言早就一脸寒霜出了府门,骑马疾驰而去。

林竹唯依约到了河边,月色冰冷,令她无来由地感到有些不安。

她不知为何傅礼风肯冒如此风险助她离开,但无论如何,这人情算是欠下了,以后有机会再还吧。

正看着月色下波光粼粼的河面发愣,远远听到阵阵急促的马蹄声,林竹唯便收了心思,只待傅礼风靠近。

谁知道,从暗夜里闯进她眼里的竟是一抹白色!

那白衣似雪竟冷若冰霜,再抬头一看那张冷酷的面孔散发着阴森的气息,骇得林竹唯一颗心突突突地跳个不停。

竟是傅君言!

待看清他惊天骇怒的模样,林竹唯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抓住包袱的手紧紧护在胸前,害怕地后退了两步,突然转身拔腿就跑!

傅君言骑着马冲过来,很快赶到她身后来,竟没有下马。

只见他一手牵住缰绳,微微侧了身子,竟伸手一捞拦腰抱起她,将她扔在马背上护在身前,疾驰而去。

呼啸的夜风从她耳边疾驰而过,呼呼作响,令她耳朵嗡嗡作疼。

“傅君言!放下我!”

林竹唯趴着身子,只感到血液倒流冲着她的脑袋难受得要命。

她只能紧紧抱住他的腿,大声吼叫。

他却像听不到一般,狠狠一抽鞭子,马匹吃痛,更是狂奔起来。

她生怕自己跌下来被踩成肉泥,不敢再造次,只能闭了嘴,紧紧抱住他。

一颗心像被吊在空中一样,七上八下狂跳不止。

也不知道颠簸了多久,林竹唯头昏脑胀,都快要吐了。

又被傅君言从马背上狠狠拽下来,以一种极其不雅的姿势扛在肩上大踏步离去。

直至像一抹破布一样被扔向床上,她的身子狠狠碰到了床板,痛得她呲牙咧嘴,眼冒金星。

良久才睁开眼睛,反应过来这正是她的房间。

一抬头便对上一具怒火万丈的双眸。

“你……你怎么会……”

话音未落,他庞大的身躯便压了上来,一双大掌掐住她的脖子,怒火喷发,像要把她点燃一般。

“你竟敢私奔?!”

“我没……咳咳……”

他狰狞地笑,阴森又恐怖:“可惜了!你这辈子都不会如愿以偿了!”

“你挑男人的眼光太差!挑了一个短命鬼!”

“你……你放开……”林竹唯脸色苍白,快要喘不过气来。

然而他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将她用力压在身下,双脚用力抵住她拼命挣扎的双腿。

她动弹不得,他掐住她的手掌越发用力,像恨不得掐死她一般。

直到她微微翻了白眼,他才咬了咬牙放开她的脖子。

双手改为钳住她的双手举高到头顶上,让她动弹不得。

他的声音像从修罗地狱里爬出来一般,阴森扭曲可怕:“他死了!你又如何私奔?”

林竹唯的脑袋嗡嗡作响,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好不容易眼神才终于聚焦了,愣愣问:“谁死了?”

他冷笑:“你的姘头傅礼风!怎么?心疼了?”

“什……什么……”

“真可惜没能让你看到,他被一剑刺死的样子!”

“你杀了他?!”林竹唯终于反应过来,惊恐地瞪着圆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傅君言冷笑,却没有否认。

他还真是恨不得亲自一剑杀死他!

他的父母何辜!那凄惨的死状让他每每不敢忆起。

年幼之时,夜夜痛哭,噩梦连连。

却想不到那凶手竟一直在他的身边活得好好的!

他甚至曾对他呵护有加,不愿让他受一点委屈!

一颗泪从林竹唯的眼角滑落。

她怎么也想不到,几天不见得到的却是傅礼风的死讯,心便卷成一团,痛得她要透不过气来。

“这就心疼了?不就是一个男人吗?我也可以满足你!”

傅君言咬咬牙,竟然欺身上前,一下子便封住她的嘴唇,眼里的恨意黑成了墨,散不开来。

林竹唯越是挣扎,他便越是用力,甚至像个猛兽般咬破了她的嘴唇……

浓烈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嘴里散开,令她怔了怔。

不由想起阿木胸前那抹血来,心底便疼得厉害,竟觉再无力挣扎,便瘫软着身子,由他带着满腔恨意不断折腾……

折腾了大半宿,她承受不住晕厥了两次,又被他掐住脖子弄醒……

非要她睁着空洞的眼,看着他是如何强要了她……

再一次晕厥的时候,她只隐隐听到他冰冷的话语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飘林她的耳里:

“喻勺若!你给我记住!我才是你的夫!才是你唯一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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