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神之眼也是一种契约
“在非特例情况下没有。”林书瑾回答道。
“特例是什么？”卡俄斯问道。
“这就该由你们去猜测、研究了。”林书瑾没有回答，特例就是稻妻眼狩令那种情况。
至于死后会可能变成天空岛燃料这种事……
都死了还想那么多干嘛！
变成天空岛稳定世界的燃料和变成世界本身的燃料，有什么区别吗？
不会真的有人以为提瓦特存在前世今生的说法吧？
提瓦特的人类（生物）死亡后会回归地脉，可不是什么轮回转世。
死了就是死了。
哪怕你再遇见一个长相相似、性格相似的人，那也不会是他，他们是两个独立的人格，没有谁是谁的前世、谁是谁的转世这么一说。
“那，伊西斯大人为何给它取名为‘神之眼’？”
卡俄斯沉吟片刻后再次问道。
“这个啊……”
林书瑾能说自己是从游戏里知道‘神之眼’应当被称呼为‘神之眼’的吗？
她当然不能这么说！
“每当人类的‘愿望’达到极致之时，（天空）神明的视线机会投射而下，形成以七种元素为基底的魔力外置器官。”
林书瑾说到“神明”二字的时候，特意往天空岛的方向看了一眼。
卡俄斯有没有注意到林书瑾看向天空岛的举动林书瑾并不在意，因为已经有伐护末那的学者看见了。
“极致的愿望、神明的视线……”
卡俄斯念念有词。
“‘极致的愿望’，就像70年前，唤回您一样吗？”
卡俄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中，突然不过脑子的问到。
现场瞬间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都不自觉地望向了林书瑾。
像是在等待审判。
“这么说，似乎也挺类似的。”
林书瑾对这个话题倒是并没有其他人想的那样“讳莫如深”，反而很轻松的回答道。
卡俄斯这时候突然一愣。
糟糕，他究竟说了些什么啊？！
怎么能谈起这个话题！
卡俄斯能清楚地感受到同学看向自己的眼神全是不善地目光。
“那、那，‘神明的视线’指的是什么呢？”
卡俄斯语气干巴巴地、很是僵硬地转移了话题。
“须知，一千种权利，代表着一千种责任，为了‘唤’回我，须弥究竟付出了怎样的代价，我想你们都很清楚。”
“同理，在获得神之眼能驱使元素力之时，你也付出了代价。”
“但并非是谁的愿望都值得‘神明’投下目光，唯有存在一定价值的人，才有这样的资格。”
“至于这份契约天秤两端的筹码，人类所要付出的代价……”
林书瑾没有回答卡俄斯关于“神明的视线”的问题，而是转而谈起了“神之眼”并非是无偿的赠与品。
但事实上“神明的视线”，并不是真的是指天空岛的维系者看了谁一眼，而是由“中枢系统”选定的那些具有特定命格的人，视具体情况发放神之眼。
换而言之，就是神之眼的发放名单是已经确定了的，只是确定的不是具体的人，而是具体的命格（命之座）。
“所以，伊西斯大人口中的‘神明’不是陛下他们吗？”
“神明的注视”，卡俄斯从来没有听说过三位陛下真正注视过谁，就连海因里希大贤者那样的存在也没有得到过“神之眼”，卡俄斯可不觉得自己有比海因里希大贤者更优秀的地方。
“这需要你自己去寻找，毕竟‘真理’可不是靠他人告诉你的。”林书瑾眼角含笑的说道。
什么都要别人来解答的话，她建教令院干嘛？
卡俄斯听到林书瑾的话彻底冷静了下来，未知事物的出现总会让一些人欣喜若狂，无法理智面对。
天上从来不会掉馅饼，能驱动元素力是很神奇、很方便，但没有所谓的“神之眼”，他们也能做到“驱使”元素力，只是没有那么方便罢了。
卡俄斯看着自己手里形若上佳蓝宝石的“神之眼”，原本狂热的眼神逐渐冷淡下来。
如果只能驱动元素力的话，有些过于鸡肋了，这样的手段教令院压根不缺，卡俄斯在心底比较道。
更何况还有一个还需要他付出一个未知的“代价”，这样的“强制契约”还真是令人糟心。
卡俄斯觉得他刚才是在说废话，他们的陛下才不会搞这种“藏头露尾”的行动！
“卡俄斯，你或许是第一个获得神之眼的人类，但绝不是最后一个，所以，对于‘神之眼’的研究，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在合理的范围内，风纪官那边不会追究你们任何行为。”
林书瑾淡淡地说道，神之眼很重要，但也不是那么重要，从他人口中得到的到底是虚的，唯有他们自己实践后方能知道神之眼的用途、作用。
至于登上天空岛成为神明这种事......
林书瑾还真不觉得教令院的学者会认为成为“神明”比探究“真理”更值得追逐。
要知道，隔壁的博识尊还是人类探寻真理的产物呢~
但多少林书瑾还是得回祝祭厅下个文，安抚、告知一下须弥的民众们。
“艾兰，该回祝祭厅了。”林书瑾对着今日临时陪她来教令院的艾兰说道，比较严格说起来，神殿的大书记官是不该踏足教令院的。
这算是职责与权力归属的问题。
虽然教令院的一部分活动经费是由神殿批复的，但教令院和神殿真的是平级的，都是直属神明领导的，不分高低隶属关系。
“诸位，下次再见。”
林书瑾跟在场的其他学者道别，然后带着艾兰前往传送锚点的所在地，准备返回神殿。
“伊西斯大人。”林书瑾一传送回神殿，就看见有人向她行礼。
“麻烦你通知一下祝祭厅和权杖厅组织、宣传部的主管领导来一趟渡厄厅的偏厅会议室，一个小时后开一个小会。”
林书瑾的话像北国的风雪一样钻入这位好不容易逮到摸鱼机会的书记官耳中，有一种不顾他人死活的美感（临时加班）。
林书瑾：离的又不远，就十分钟的路程，开个简单的会而已，要什么自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