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商侯VS夏桀：谁主沉浮？ 揭秘史上最震撼的权力争夺战！
再说夏桀从乙酉年以后，看待天变也不以为意，看待地变也不以为意，看待人离去的也不以为意。只认为他有钱有力量，有地位有势力，为什么不能横行天下呢？只在长夜宫中，把一个月当作一天，安心乐意，淫荡欢乐，酗酒狂闹，妇女赤身裸体游戏。一天出一次朝，或者两天出一次朝，实际上是三个月当作三十天。夏桀的宠臣赵良、曹触龙、于辛、侯知性、武能言等人，无论在中央还是地方都胡作非为，欺压百姓，残害民众，而夏桀对他们的所作所为毫不过问。即使听到了这些事情，也认为是很正常的。既然让百姓去开凿河道，三年都没有完成，结果导致很多百姓被杀。百姓更加怨恨，常常指着太阳说：“这个时代何时会灭亡？我要和你一起灭亡！”并命令赵良等人去攻打诸侯，结果诸侯离心离德。夏桀身边只有些凶狠的男人和谄媚的女人，还有些狡猾的孩童和淫荡的女子，他们只为了一些小小的幸福，或者偶然收到一些好处，就觉得日子过得很好。这些谄媚之人越来越多，夏桀搜刮了整个天下的财富，变得富裕无比。他又想出了一个巧妙的计策，在顷官之上设置了一个宝盖，象征天的覆盖。宝盖上镶嵌着珍珠，象征日月星辰。他安排了三十三位绝色美女主管这个宝盖，称她们为“三十三天妃”。同时，他还聚集了数百位歌舞女子在一起。他又在长夜宫里铸造了金柱、琢玉梁，做成了地府的模样。用铸铁做成了奇特的山石，用铸锡做成了池渠。安排了七十二位绝色美女主管这个地方，称她们为“七十二洞主”。同时，他还聚集了数千位歌舞女子在一起。桀王和妹妹喜一起被称为天帝天后，他们畅游天地上下，到处寻欢作乐。出去的时候住在天宫，回来的时候住在地府。于是那些宠臣和幸臣们为这些新曲创作了六种乐曲，分别是：天宫乐、凉台乐、洞宫乐、地宫乐、洞神乐和夜台乐。每种乐曲都有相应的歌曲。他们每到一个地方举行盛大宴会，就会演唱这些歌曲。仿照天宫的乐曲歌唱，歌词说：“世外呵天宫，长栏呵螮蝀，虚风呵鼓韵，仙部呵玲珑。”凉台的乐曲歌唱，歌词说：“天极也何清凉！玉殿也何飞翔！乐莫乐兮永日，悲莫悲兮皑霜。行乐呵及此时，奈何兮辞玉卮？”温宫的乐曲歌唱，歌词说：“万国兮霏雾，此地兮长春。肉圆兮帝女，耳热兮天宫。暖玉兮合怀，稠笑兮酰醺。媚香肩兮摇馥裙。”地宫的乐曲歌唱，歌词说：“蕊珠兮芙蓉，嫏嬛兮宝宫。地中兮天地，人世兮仙踪。玉梁兮歌绕，金柱兮欢丛。乐酰兮谁御？何知兮夏冬？”洞神的乐曲歌唱，歌词说：“洞灵兮氤氲，洞神兮郁云。幽馆令潜扃，异狡兮婵娟。身绕兮悠柔，颈交令笑言。膳蛰龙兮醴温泉，入海藏兮通丸元。冥帝兮入来，佑赓兮管弦。”夜台的乐曲歌唱，歌词说：“入彼长夜兮登彼台，迷蒙四望兮阴郁霉。天地混蒙兮日月归，山河隐晦兮风雨回。殷舞蠕动兮歌雷豗，鬼帝环听令声欲哀。长夜眙霾兮何时开？穷乐兮极情，世事兮何哉？”
夏桀沉迷于享乐之中，经历了数年，一直到庚寅年，已经过去了四十六年。当时诸侯应该前来参加盛大的朝会，但只有昆吾氏和顾氏前来，其余诸侯都没有到场。夏桀非常生气，要求弄清原因。牟卢上奏说：“豫方的诸侯，商国的子履，狂妄悖逆地发动军队。先灭了葛伯，接着又灭了豕韦氏。因此抢走了中原和东方的诸侯，还阻断了南方诸侯前来朝见的道路。请君王亲自去征讨他。”桀说：“这只是个小小的狂悖之徒，何必要我亲自去征讨呢？你去征讨他就行了。”牟卢接受了命令前去。到了夏秋季节，夏桀听说昆吾已经被灭掉，于是慌张地问赵良：“为什么不早点抓住这个贼？应该把他关在夏台里。”赵良回答说：“现在抓他已经来不及了。”夏桀说：“如果抓不到他，我就亲自去征讨。”于是传令给龙、虎两位将领，让他们率领一百辆战车，一千名甲士。说：“你们要迅速前往，抓住商侯回来。”龙、虎二将领命出发。走到半路上，听说天下都已经归顺商朝，于是不敢再前进。龙将对虎将说：“天下的人都跟着商侯了，我们带着一千人有什么用？还不如逃命到远方。”于是两人舍弃士兵和跟随他们逃难的人，一起逃到了终南山。甚至连跟随他们的人也四散逃散了。夏桀听说龙、虎两位将领在路上逃脱后，感到毫无办法，便说道：“我还是继续享受天宫的快乐吧。”于是他每晚畅饮千杯，夜夜与数名女子寻欢作乐，以尽享人生。可是他却不肯死去。
在辛卯年，常氏被灭掉了，但夏桀并不知道，因为中原的道路已经被隔绝了。到了癸巳年，夏桀听说顾氏也被灭掉了，于是非常惊慌。他号召各诸侯国的军队，表示自己要亲自出征。但是所有诸侯国都没有派兵前来支援，夏桀只好自己点集国内的军队。原来二十万人的军队，现在只剩下了十万人。而这十万人中又有一半不听从他的命令。夏桀就率领他平日里厚待的猛士两万人，先行去攻打那些不听从命令的邻国。先后灭掉了陶唐氏、有虞氏等十几个国家。取得胜利后，他回到国内调查那些不顺从的臣子和士兵，又杀死了一百多人。对于那些让他非常愤怒的人，更是将他们全家都杀掉。每天都在寻找机会杀人，不曾停歇。这时，大地发生了剧烈震动，倾塌的宫殿崩塌，长夜宫也陷落了，压死了一千多人。夏桀又想征召民夫来修缮宫殿，但人们听说后四散逃走，生怕被征召。
十二月，桀下令群臣率士兵修缮长春楼和修容台，大家共同享乐，同时选拔美女。费昌在这个时候回到了商。夏朝的士人和百姓听说后，纷纷奔向商朝。前来诉说请求出兵伐桀王的，前后共有数万人。夏桀于是散尽金帛，招募勇猛之士，挑选北方凶恶强壮、勇敢善战的人为将。那些来自附近地方的贪婪、顽固、愚昧、有力气的百姓，长期没有接受过正统教育，既想要逃避贫穷困苦，又贪图财物，共有三万人。加上原有的勇猛之士，总共五万人。夏桀问赵良：“这样的兵力可以攻打商国吗？”赵良实在感到害怕，回答说：“还不行！商国已经统一了天下的兵力，已经拥有了百万兵力。这样的情况下，即使是一车攻打二十车，也无法取胜。现在中国各国都跟随商国，只有施乃君王的至亲还在海边自保。他的附近有九夷的军队，数量不下数十万。君王可以命令施氏招集这些九夷军队，共同得到十万人。到了那个时候，以君王的勇气，亲自率领这些军队出征，就有可能平定商国的贼乱。”夏桀采纳了赵良的计策，命令新宠幸臣巫耿前往有施氏和九夷之地征召军队。从此之后，夏桀整天都在练兵，不敢再享乐了。在进行军事演习时，如果有人不按照规矩行事，就会被杀。由于兵力不足，夏桀就随意抽调百姓来补充。如果有人犹豫不决，不肯前来，也会被杀。于是，夏朝的百姓能逃的都逃走了，那些无法逃走的人每天都在盼望着商候的军队到来。
这时商侯在亳城休息，正在和伊尹商量如何平息内乱。突然听到费昌回来了，伊尹说：“夏朝时只有一个像费昌这样默默耕耘的人可以让百姓安心。现在费昌回来，那么百姓自然会跟着回来。只需要剔除少数的恶党，问题就迎刃而解了！不必再等了。”费昌已经见到了商侯，哭泣着请求出兵。他讲述了夏王陈的残酷虐待，说这种情况绝对不能继续下去。后来，夏朝的元士育潜和逢元也跟随着费昌来了。他们都建议夏王应该被讨伐。而来求助的百姓也源源不断，数量众多，都哀求商侯发兵。商侯不得已，于是会合诸侯，命令他们准备好战车、甲胄和士兵，聚集在殷地。殷地就是现在的偃师。
岁甲午，元月，商侯从国内调集了六军。他亲自率领军队，以天道为名，是一位豪勇的勇士，统领前军。旬范是稳重的将领，率领后军。庆辅、湟里且都是善于用兵、出奇制胜的将领，分别统领左右军。商侯亲自统领中左军，费昌担任驾车的御手。伊尹统领中右军，担任副将。他们率领亲近商侯的诸侯们向西行进，会合天下的诸侯。
五月初出兵，十二日到达殷地，那么天下诸侯都已经齐集了！于是到殷地而朝见商侯。商侯于是誓师。商的军队一天之中经过葛、莘、杞等国的国境。这些国家的百姓素来没有教化，其中有冥顽之民，指着商的军队骂道：“这些判乱的人，春天不务农事，却去讨伐正统国家的君主，喜欢战争。”商候的军队听到这些话十分疑惑。商侯就命令虞生写作誓词说：“你们众人，都听我的誓言。不是我们这些小人敢于制造混乱！夏朝犯了很多罪，上帝命令我们要惩罚他们。现在我命令你们跟随我，但你们却说：‘我们的后稷不体恤我们众人，舍弃我们的农事而征伐正确的夏王？’我听到你们的话，知道夏王有罪，同时也敬畏上天，不敢不为正义而战。现在你们要说：“夏的罪恶像什么？”夏王率领遏制众民的力量，率领割断夏的国境。有些人因为懈怠而不团结，他们说：“时间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你们这些人都会灭亡。”夏朝的罪孽如此严重，我必须前往夏朝去为民除害。你们辅助我一人，施行天的惩罚，我将大大赏赐你们！你们不要不信，我不会食言。如果你们不遵守我的誓言，那么你们将会失去生命，没有任何的宽恕。
随后又命令庆辅等人去遍访各个诸侯的军队，用不得已的情况，才让他们一起发誓。商侯将这些诸侯分为九个部分：巳离负责左边的蛇阵，安国侯倚任负责右边的蛇阵；殳氏负责左边的天阵，绵氏负责右边的天阵；黎侯负责左边的云阵，沙侯负责右边的云阵；无终子尤庭负责左边的虎阵，胙伯良仁负责右边的虎阵，有鬲氏负责左边的龙阵，有仍氏负责右边的龙阵；息侯吕驺负责左边的地阵，拍子负责右边的地阵；有莘氏负责左边的风阵，有男氏负责右边的风阵；蓼侯负责左边的鸟阵，六侯负责右边的鸟阵。这个阵型被称为“二八十六阵”，每个部队围绕中心点形成一个军阵。太康氏、延葛氏听从顺从陶唐氏、有虞氏的命令，都归从中军。其余的杞氏、洪洞氏、缯氏、冥氏、房伯、弦子、斟灌氏、斟鄂氏八国的军队，则在外围进行巡逻防守。
商军在第十五天整顿好军队向北行进。沿途行军，中间的车辆没有扬起灰尘，马匹没有跑到耕田里，士兵的脚步声很安静，战士们手持的戈戟也没有晃动，鼓声清晰而激昂，各队旗帜高高飘扬。在第十八天，军队在鸣条山列阵。夏国的国君履癸听说了这个消息，非常愤怒，急促地调动国内五万人，战车五千辆，分为五支军队。辜渝率领前锋，于辛率领后军，赵良率领左翼，曹触龙率领右翼，履癸自己率领中军。他们充满愤怒地出来，喧哗纷乱地到达中条山。看到商朝的军队人数较少，认为很容易攻打下来。于是他们沿着山冈布阵。
在这个时候，九夷部落和有施氏的民众都没有到来。而桀的邻国，郇国的伯爵耿侯，因为遭受桀的欺凌，而远远地逃避了。当夏军得知商侯发起了攻击后，他们秘密地聚集了许多逃亡者，每个人都带着几千人的部队。他们在履癸领军之后，派出密探前来向商侯报告。商侯命令他们宣誓效忠。伊尹请求率领旬范、率房、弦、二斟四个国家的游兵前往支援。他们绕过夏朝军队的东侧，让履癸完全不知道这个情况。
在二十天的时候，两军已经列阵对峙。商侯登上车楼眺望，看到人群熙熙攘攘，喧闹纷杂。战车排列稀疏不均，战马前后参差不齐，行人站立姿势不一。商军将士们都想投入战斗。而敌方士卒静悄悄的，战马没有嘶鸣，兵戈也没有混乱。商侯于是命令前军击鼓，大声宣读木板布履癸的罪状。罪状如下：你与天地、天下之人断绝关系，怎么还能成为国君？你抛弃元妃，宠幸妖邪的女子，罪应当诛杀一。你灭绝了同姓无罪的有缗氏，罪应当诛杀二。你建造倾宫，屡次杀害百姓，罪应当诛杀三。你设立酒池、肉林，奢侈浪费百姓生命，罪应当诛杀四。你又建造夜宫，自陷于幽暗而杀害百姓，罪应当诛杀五。你不理朝政而杀害忠臣贤士，罪应当诛杀六。你重用小人苛刻剥削百姓，罪应当诛杀七。你又命令五霸国虐待天下百姓，罪应当诛杀八。你索取夜宫的需求，耗尽天下的财物和女子，罪应当诛杀九。你又征召民夫开凿河道，杀害百姓生命，罪应当诛杀十。以至于天怒人怨，大地变异。你残忍地征用土木工程，无休无止，使臣民夫妻离散，父子分离，兄弟亡故，母子怨恨。百姓生无食，死无葬，长无室，家无升斗，身无麻缕。饿殍遍道，血肉横飞。你又灭绝了帝王贤圣的后代。你的罪行数不胜数，简直无法计算。你难道还不懂得自我反省，拯救民生吗？
履癸听到这个消息非常愤怒。他敲响战鼓，发动众人向前进攻，直接冲击商朝的阵地。商侯亲自击鼓鼓舞士气，伊尹站在车楼上持旗指向九个国家：安国、受氏、绵氏的三个军队攻打辜渝，黎、沙、鬲、仍四个国家的军队攻打赵良，无终、胙、息、柏四个国家的军队攻打曹触龙。伊尹还指挥杞、洪、缯、冥四个国家的军队在夏军后方发起攻击，攻打于辛。商侯领导中军，与莘、男、蓼、六个国家的军队一起抵挡履癸的进攻。于是双方发生了激烈的战斗。临天道等人率领各军，整顿阵势，奋勇冲击夏军。庆辅、湟里且等人一边左右挥舞着旗帜，一边高声喊道：“下车归降的人将会得到赏赐，抓住暴君和奸相的人将会被封官加爵。”夏朝的后代军队先崩溃了。杞国的太子擒住了于辛并带回了，于辛的军队便弃车逃跑了。伊尹率领杞氏的四军去抢夺他们的战车，同时夹击履癸的军队。战斗一接触，夏朝的右翼军队就崩溃了。曹触龙带着一半的军队向北逃跑，另一半人都下了车跟着商朝的军队走了。庆辅率领他们说：“现在我们回去攻打夏王，我们的国君已经记下了你们的功劳。”于是众军乘着战车回去进攻履癸。
战斗正在激烈进行中。鬲国的士兵射杀了赵良，夺取了他的尸体。夏朝左翼溃败逃走的人只有一个，加入商军的有三个。湟里且率领军队攻打辜渝，夏朝的前锋部队才开始败退。九伯射中了辜渝的右眼，但辜渝仍然在战斗。有鬲国的国君赶到战场，再次射中了辜渝的左眼，辜渝这才被擒获。他的部下都投降了商朝的军队。昆吾氏率领各国军队一起攻打履癸。无终国的四个国君已经先行夹击，这时商侯领兵在南面，无终四君在西面，杞子国的四个国君在北面，九国的四个国君在东面，四面八方一起攻击履癸。先前那些投降夏朝的诸侯军队，现在都加入了攻击履癸的战斗。履癸看到四面都是夏朝的军队在攻击自己，而自己的军队中的前锋将领都已经战死了。于是他奋勇而出，亲自作战。辜渝被擒后，夏朝没有勇将可用。履癸便手持长铁钩，乘坐商朝的战车，去攻击商朝的军队。履癸的铁钩所到之处，无不摧枯拉朽，夏朝投降的军队都无法抵挡。于是履癸径直冲入了诸侯军队的阵势。莘国的四支军队也无法阻挡，履癸顺利地冲到了商朝军队的阵地。只有临天道取得了夏朝放弃的车辆，他一边叠车阻挡履癸的前进，履癸因此被阻挡。伊尹命令各军用箭射击履癸，成千上万支箭一齐射向他。但履癸身披金色铠甲，箭无法射入他的身体。伊尹命令说：“可以射夏王的脸。”于是，履癸的脸被射中了三箭。他自己拔出箭头，继续参与战斗。他的马已经死亡，战车也无法前进，于是他下车步行，向商军发起冲击。履癸的攻击无人能够抵挡，只有临天道勇敢地挡住了他。不到几次交手，临天道的戟被履癸的戟折断了，戈也被履癸的戈折断了。最终他只能拿着一根木杠去阻挡，但仍然被履癸击折了左臂。庆辅和湟里且说：“履癸非常勇猛，我们的武器无法抵挡他。现在我们让所有军队都叠车来挡住他。”履癸到达的地方，他就会去攻击车辆，所有的车辆都被他打破了。伊尹传令，命令每个人在车内准备好箭矢，射向履癸的眼睛。如果没有射中眼睛，就射中夏王的鼻子。履癸最终逃跑了。夏朝的中军已经被四面诸侯的军队全部消灭了！履癸曾经是夏朝所重用的勇士，现在他也因为久战而死亡了。他平时不计财产，只养护战士，现在他得到了应有的报应。履癸冲杀出商师阵外，发现周围没有一个夏兵。诸侯军队从四面向他射箭，履癸双手挥舞铁钩，用钩子遮住箭雨并向前冲杀。凡是挡在前面的诸侯士兵，都被铁钩勾住而死。车马遇到路障，履癸就用铁钩击破，让道路畅通。履癸身手敏捷，像飞一般地冲出了诸侯阵。诸侯们四面追击，但履癸跑得像飞马一样快，根本追不上。最后，履癸独自回到夏城，却发现城门已经关闭，城头上都是商朝的军队。